生日篇:自駕游搭帳篷/野外play/頂弄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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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悅白的生日是在七月中旬,正是盛夏的日子,封先生很注重這次他生日,早早的便開始計劃籌備,因為二人平日里很少有出門的計劃,所以這次封先生決定帶著段悅白出去玩幾天。 可是去哪又成了問題,段悅白挑了幾個地方都不太滿意,最后兩人商量著要么去洱海要么去巴黎。 洱海近一些,段悅白最喜歡水,而且也很喜歡那里的民宿,巴黎則遠一些,不過好在天氣適中,沒有那么熱。 這幾天天氣熱,段悅白每天下班回來熱的都像條小狗一樣,回到家就開始扒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吐著舌頭就朝封先生撲過去。 封凜為這件事打過他幾次,無他,有一回阿姨還在家做菜呢,段悅白回屋就開始往下脫衣服,恰巧被封先生抓到,拎著人到調(diào)教室一頓痛揍,段悅白被打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屁股腫大了兩圈,結(jié)束后還被抓到墻角強行罰站,這下全屋子的人都知道他挨打了,里子面子都丟了個精光。 段悅白這回再熱也不敢隨便脫衣服了,他又打上了冰淇淋的主意,天氣熱,封先生特許他每天可以吃一個,可是一個哪夠,他恨不得抱著一箱吃,于是他就總趁著先生不在的時候偷吃那么一兩盒,結(jié)果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主人竟然會去查數(shù)量,他當時嚇的腿都軟了。 結(jié)果顯而易見,他差點沒被主人打死,跪著寫了三千字檢討這事才算完,然后接下來一個禮拜他都拖著個腫屁股上下班,天氣熱還不準上藥,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兩個人最后還是決定去大理洱海,因為段悅白的公司可能隨時都有事需要他處理,去國外總是不太方便,封先生也是如此,段悅白的生日是在七月十五號,他們七月十二號便開始收拾東西,七月十三號出發(fā)。 這次兩個人誰也沒帶,誰也沒通知,算是自駕游,從家里出發(fā)怎么也要一天一夜才能開到。 兩個人就換著來,一路走走停停,你開兩個小時再換我來,到天黑的時候也不著急趕夜路,二人帶了帳篷,反正天氣炎熱在外面睡正好。 封先生和段悅白躺在空地上看星星,周圍放眼望去只有偶爾匆匆來往的車輛,卻無一戶人家,五顏六色的車燈還不如天上的星星明亮,段悅白興奮的指著其中一顆問道 “主人,這個是北斗星嗎?” “對。” “我已經(jīng)好久沒看過這么多星星了。”段悅白仰頭感嘆“市里的天空是黑色的。” “沒辦法,生活便利的地方自然會產(chǎn)生污染,這算是人類發(fā)展的代價吧,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后我們可以常常出來。”封凜轉(zhuǎn)過頭看他“像現(xiàn)在這樣,只有我們兩個。” 段悅白靠近封先生懷里“不是喜歡這夜色,是喜歡和我一起欣賞美景的您,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去哪都一樣。” 他說完突然轉(zhuǎn)過頭,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封先生,一副求表揚的模樣。封凜被他逗笑,起身單手按住他的后腦低頭親了他一口,結(jié)束后還伸出舌頭色情的舔舐著他開合的唇瓣,輕笑了聲說道“真甜。” “主人~”段悅白當即被撩撥的臉蛋潮紅眼含秋水,下半身也起了感覺,他最受的便是不了先生壓低聲音貼著他耳根說話,是身體受不了,主人一這樣撩他,他就激動的恨不得當場勃起射精才行,xue口更是悄咪咪的流出yin水打濕了內(nèi)褲,他難耐的夾著雙腿“主人,我想要了~” 封先生笑的開懷,明明是他刻意撩撥,卻還故作一副無辜的表情“那可不行,這是在室外呢,白白你就忍一忍吧。” “主人~”段悅白騎在封先生身下,yin蕩的張開雙腿用下半身去蹭小主人“忍不住了~” 封凜揚起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帳篷都沒關(guān),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段悅白像個千年妖精“主人,這荒山野嶺的哪有人啊,只有我們兩個,您摸摸它,”段悅白輕抓著封先生的手按在自己雙腿之間“主人,它想您了……” 封凜手一探進去就摸到了一手滑膩,瞬間哭笑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把小奴隸養(yǎng)的越來越y(tǒng)in蕩的,他捫心自問,狠掐了一把手底下肥美的兩片蚌rou。 “啊~好爽啊主人~我想要……” “你說的,今晚我可饒不了你,到時候別哭著求饒!”封先生轉(zhuǎn)身把段悅白壓在身下,單手拉上帳篷拉鏈,然后一把拽掉段悅白下身的牛仔褲,露出他套在里面的卡通內(nèi)褲。 封先生沒有為他脫掉,反而是把兩邊的內(nèi)褲收緊夾在他臀縫中,原本的三角內(nèi)褲被改裝成了丁字褲,前方狠狠的嘞著段悅白的yinjing和陰蒂,后方又限制著菊花,段悅白被磨的又疼又爽,yin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來。 他雙手抱住主人的脖頸,把主動權(quán)全部交出,只伸出小舌頭一下下舔著主人的鎖骨。 封先生在為段悅白脫光衣服之后卻沒著急開始享用,反而是起身出了帳篷“你等一下。” 段悅白乖乖的藏在被子里等待,不一會封先生就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噴劑,他好奇的探著身子查看,封先生把他推回來說道“驅(qū)蚊的,野外蚊子多,不噴一下等做完你準一身包。” 段悅白興奮的在被子上打滾“主人,我愛死你了,您快來吃了我吧,白白等不及了!” 封凜罵他小sao貨,然后扔掉噴劑,難得有些急色的撲過來,他把小奴隸壓在身下,一雙有魔力的手從人脖頸出摸到腳踝,路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像要擦出火花,他壓低聲音說道 “一天不cao你就皮癢癢,嗯?白白,怎么這么賤啊?” 段悅白被摸的興奮,腳趾都蜷起,唇齒間溢出動聽的呻吟“啊哈~我是~~我是主人的小賤狗,您快cao我吧,白白要忍不住了~” “別急,這就滿足你。”封先生抓著他的手臂替自己解開了褲子扭扣,露出里面蓄勢待發(fā)的大家伙,然后如他所愿的戴上安全套抵在那個潮濕的入口,花xue甚至都不用做潤滑,就自發(fā)的吞吐起了guitou。封凜用力一頂,yinjing便突然束縛闖進了狹窄的xue口,進去以后才yindao里的嫩rou更是yin蕩,甫一進去,層層疊疊的rou浪就堆積過來裹吸著莖身,溫熱的yin液包裹著他,前方guitou馬眼的部分已經(jīng)頂在了zigong口的位置。 zigong頸已經(jīng)不知被入侵了不知多少回,從剛開始的負偶頑抗到現(xiàn)在的欲拒還迎,段悅白的這個身體對于封先生來說莫種程度上比他本人還要忠誠。 guitou惡狠狠的撞在宮頸處,沒幾下小奴隸就尖叫著潮吹,噴出來的熱水澆在封凜的guitou上,大家伙干脆就這yin液的潤滑擠進去zigong里面,進去之后也沒有停止頂弄,而且進入的更深,動作的更快,yinjing漲大了一圈,像是要把zigong也鑿出來一個小眼才罷,在這最原始的運動下封先生的囊袋一下下的拍打著小奴隸的rouxue,紅腫的xue口被拍打成深紅,這舉動無疑對段悅白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在潮吹的同時yinjing也噴灑出了一股股白色jingye,要不是他之前上過廁所,非要被cao的失禁才罷,明明是昨天才剛cao過的身體,此時卻依舊這么yin蕩,好像永遠都不會被滿足,幸好封先生的體力精力都充足,在小奴隸榨干自己之前會先把他榨干。 段悅白的肌膚白若勝雪,哪怕是日日被玩弄的陰蒂和rutou此刻依舊是粉紅,顏色一點也不會變深,封先生格外喜歡,每次zuoai的時候要么拽著上面的rutou,要么就用力拉著下身的陰蒂,兩個敏感的小點被玩弄的越來越豐滿,此刻rutou上還留著兩個明顯的牙印,陰蒂也不遑多讓。 帳篷里色情的性交還在繼續(xù),從外面看去卻只能隱約看見兩個動起來的人影,卻猜不到二人此時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少兒不宜,封先生在發(fā)泄一次過后就把姿勢改成了后入,他用領(lǐng)帶拴住段悅白的脖子,從身后拉住他,宛如騎馬一樣,另一只手還舉著皮帶,時不時便為他的屁股上增加一道紅痕。 段悅白在主人換第二個套子的時候便已經(jīng)沒了力氣,腰軟的都挺不起來,大腿也是,跪著的時候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一直在痙攣,他被做的哭喊著求饒,完全不是一小時前主動撩撥的他自己。 可是他招惹的就是個魔鬼,一旦開葷便要做的滿足為止,段不會半途而廢,套子用了一個又一個,后來段悅白累的連眼睛都掙不開了,一聽到主人起身的聲音都發(fā)抖,而過度使用的zigong更是被cao成了沒有松緊的jiba套子,可他已經(jīng)射無可射了,yinjing再高潮之時流出來的是稀稀拉拉的精水。 一直到快后半夜,封先生才偃旗息鼓,滿意的摟著昏迷過去的小奴隸睡覺,yinjing還沒有拔出來,刻意的與最后一發(fā)jingye一起留在人了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