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火烤yinnang滴蠟/倒吊雙xue做燭臺/銀針扎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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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瘋狂了一下午,最后封凜抱著昏迷過去的小奴隸回房間攬著他睡了一個下午覺,段悅白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他自己,整個人腰酸背痛,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晚上七點了,錯過了晚飯時間主人也沒有叫醒他,他下床洗臉的時候感覺兩腿之間清清涼涼,打開一看才發現涂了厚厚一層藥膏。 他美滋滋的下樓陪著主人吃了頓大餐,飯后封凜也沒有為難他,兩個人平安無事的在書房待了兩三個小時,封先生看書他就翻手機回復助理發來的工作消息。 大概九點四十左右,封凜剛好看完眼前的這本書,才放下手里的書籍,叫上段悅白過來,領著人去了調教室。調教室正對著床的方向有一個投影儀,封凜隨手放了個上次看過的霸王別姬,說道“白白,陪我看電影。” 封先生所說的看電影自然與眾不同,伴隨著開場響起,他手拿一捆紅色麻繩把小奴隸的雙臂背后捆綁好,兩條腿也分開捆好,中間還上了分腿器,然后段悅白整個人便被倒吊在空中,他兩腿分開,小腿和大腿捆綁在一起,露出中間已經略有些好轉的深紅xue口。 封凜這時轉身去柜子中拿來兩根二十厘米左右長,三指粗細的紅燭,他把蠟燭坐在燭臺上用打火機點燃,然后又拿來一盞酒精燈和一個類似于古代女子所用的珠釵,他把珠釵用酒精消過毒,又把其中的銀質部分鐵管放在紅燭上用火炙烤,銀質部分大概小拇指粗細,封先生拿著它接近段悅白的yinjing。 哪怕還喝著一段距離段悅白都能感受到上面guntang的溫度,此時此刻他又如何不知主人的用意,嚇的臉色發白兩股戰戰,然而他被束縛在空中時便被告知此刻的身份是一條不會說話的母狗,他便只能恐懼的旺旺亂叫,卻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珠釵的接近,封先生用手把他軟趴趴的yinjing擼硬,然后用珠釵對準他yin蕩的滴著前列腺液的guitou,當珠釵一點點被塞進去時段悅白甚至錯覺聽到了皮rou燒焦的滋滋響聲,仿佛空氣中已經彌漫開了烤rou的味道,他被這種非人的折磨嚇的差點暈倒過去,又被尿道里切實的疼痛喚醒,珠釵沒有他之前用過的尿道棒粗,又沒有其長,只不過被火炙烤過的溫度卻足以幫人燙化。 珠釵很快全根沒入,只在guitou處露出一顆好看的珍珠,段悅白疼的淚流滿面,連yinnang都在不停害怕收縮,尖叫聲更是無比刺耳,而他殘忍的主人卻在這時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訓斥他“收聲。”仿佛他的慘叫打擾到了人觀影的心情,段悅白只能勉強自己轉換為嗚咽的抽泣,可他脆弱的yinjing疼到麻木,疼到極致哭到極致時甚至不受控制的開始打嗝,一聲接著一聲根本停不下來。 好在封凜此時并沒有惡劣的讓他違背本能壓抑下去,而是伴隨著小奴隸一聲聲仿佛鳴叫一樣的配樂繼續自己手中的工作。他拿起桌上的燭臺,手捧蠟燭接近小奴隸,趁著人一聲打嗝剛剛結束,猝不及防,在人后背上抬高燭臺瞬間潑下一大片guntang的蠟油。 段悅白疼的近乎失聲,眼睛瞪的溜圓,后背也繃得緊緊的,有一瞬間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反應過來之后才開始放聲大哭,后背的疼痛讓他忘記了打嗝這件事,哭的仿佛像一個三歲孩童,不關乎他不能忍痛,而且封凜用的不是一般調教時會用到的低溫蠟燭,而是特質的高溫卻不會燙傷人體的蠟燭。 蠟油guntang,干了之后就會在人后背結成一片,封先生上手一整張撕掉,檢查蠟油底下的皮膚,雖然紅彤彤一片卻無明顯燙傷,他放松的調教起奴隸,有時站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偷襲,有時則就站在人跟前讓人親眼目睹自己的殘忍行徑,而蠟油幾乎布滿了段悅白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從大腿到后臀,在到小腹后背,rutouyinjing,前后雙xue,最后封先生干脆拿著蠟燭靠近段悅白的腳心,豎著拿起,看著蠟油一點點堆積,流淌在小奴隸的腳心,把白皙的皮膚燙的發紅,紅色的辣油一點點布滿兩只腳。 段悅白大概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腳心有時比其他的性感帶都要敏感,此時受痛,他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卻發出動聽的呻吟,連夾雜著蠟油的花xue都流出了yin液,yinjing更是瞬間勃起,封先生也很喜歡他這一雙白嫩小腳,拽著幾根圓潤的腳趾,不讓人掙扎,把腳縫處都弄滿了蠟油,而腳心的蠟油更是被他玩出了花樣,在蠟油還沒完全干涸前,用手指一下下劃出各種形狀,最后做出了一個愛心形狀,段悅白又疼又癢偏偏還躲不掉,一會嗚嗚哭一會又咯咯笑,覺得此時的自己簡直在受著古代十大酷刑一般。 喜歡的地方總是會有些優待,封凜涂抹完便低頭親吻他圓潤的大腳趾,一路吻到腳踝,把小奴隸親吻的氣喘吁吁高潮不斷,面若桃花。 轉眼電影已經放了快三十分鐘左右,里面的戲班子班主也正在實行體罰,凳子上趴了一排人依次挨打,而此時的封先生正拿著蠟燭對準小奴隸的yinnang近距離的炙烤,看著人拼命想逃,卻只能無力的在空中轉圈,結果涕泗橫流,施虐欲得到很好的滿足。而電影中板子著rou聲和慘叫聲又正好與眼前的美景交相輝映,戲里戲外的慘叫聲都好像比著賽。 封先生在自家奴隸身上畫上滿意的著作之后被不再玩弄他,而是把蠟燭從燭臺上拔下來,分開段悅白緊緊閉著的花xue口,把蠟油全部潑灑進去,然后不顧人的掙扎亂動,以及yindao收縮,趁著蠟油未干之既,把蠟燭牢牢的坐在了里面。小奴隸紅潤的花xue夾著根紅色蠟燭,這場景在封凜的審美看去很是美麗,他又依法炮制的把后xue處也插上蠟燭,兩根蠟燭把段悅白的腿根都烤的通紅,從側面看過去像是著了火。 其實現在段悅白的姿勢還算安穩,只要吊在半空中不亂動蠟油基本就不會滴在皮膚上,這看起來要比剛才的待遇好很多,不過封先生很顯然不會讓他如此清閑。 封凜轉身又背對著段悅白去柜子里取東西,很快拿回來一個棉花包裹,段悅白看著那個包裹反應了一會便嚇的臉色煞白,手腳冰涼,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里面放著什么,那里面有無數根細長的銀針,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封凜坐在大床上拿過酒精燈放在床頭柜,緊接著打開包裹,那里面果然是一根根銀針,而且是銀針制成的飛鏢,比一般飛鏢要小很多,也是特質的刑具。 他抽出其中一根放在酒精燈上面消毒,等著銀針轉涼后,便拿著瞄準,對著的目標正正好好的是段悅白的屁股,小奴隸嚇的兩股戰戰,差點失禁,急的在空中轉圈圈,不停的旺旺旺,封凜出聲威脅“你要是不想我失了準頭扎在你yinjing上,你大可亂動。” 段悅白哭成了個淚人,不顧事先定好的約定開口求饒“主人,不要用針嗚嗚嗚……不要扎我,我害怕嗚嗚嗚求您了,白白真的知道錯了,救命啊!!嗚嗚放我下來!!”他看著封先生舉起手臂便嚇的渾身發抖,這簡直是他最害怕的一樣刑具,人們對針的恐懼是天生的,哪怕這個小東西并沒有多大的傷害力,也遠遠不及板子藤條的威脅,可他還是害怕的痛哭流涕,由于他的胡亂掙扎,蠟燭失了準頭,蠟油一滴滴落在他的xue口附近,雙重折磨使他更是痛苦,哭的快要喘不過氣。 封先生這時候卻并不打算安慰他,而是板起臉來呵斥“小奴隸!給我噤聲,不許再哭,更不許亂動,你的叫聲要是超過了電影的聲音你信不信我把你拉出去吊在外面睡一宿!” 段悅白最怕的就是主人兇他,不敢再哭也不敢再動,就是抽泣著繃緊了屁股,他這樣從封凜的位置丟過來除非力氣很大,不然別想扎進去,封先生看著他的自作聰明又氣又笑,直接走到人身前賞了他一頓巴掌,白皙的臀rou變成深紅,腫大了一圈,小奴隸這下也老實了,不敢在耍小心眼。 封凜回到床上,其實距離人也就不到一米的距離,他拿起銀針瞄準段悅白的臀峰丟過去,破風聲響起,小奴隸尖叫一聲,銀針位置便和他瞄準的分毫不差的扎進rou里,段悅白屁股后面頂著一根針,疼的都要虛脫了,眼淚大滴大滴的掉,此時卻畏懼于身后的刑具吊在半空中不敢亂動,像是小時候打屁股針一樣。 可不是他想不動就不動的,每次一聽到身后動靜,他身體就下意識的往前一躥,結果蠟油撒下來了不說,他一亂動封先生就失了準頭,所以后面的銀針東一根西一根的到處都是,連大腿上都有。 封凜氣的搖搖頭,也不想管他,就一邊看電影,一邊玩弄他,時而趁著人不備就是一下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