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獄火周年慶(雙xue灌紅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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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覺睡到下午,也不用和任何人交代理所當然的翹班,段悅白睜開眼睛的時候主人已經不見了,他扶著腰坐起來,看著這一地狼籍,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是決定先去洗個澡,昨日主人獸性大發,幾發jingye全射在zigong里,裝的里面滿滿的,此時他稍一動作便有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留下來,段悅白羞的耳尖都透明,踉蹌著扶著腰進入浴室。 身為奴隸便要有奴隸的覺悟,他洗完澡之后就從床單開始收拾,換了一床新的被褥,又開始收拾房間,等把地毯都換完之后整個屋子煥然一新,他推開窗子通風,轉身“噠噠噠”的跑下樓找主人。 封先生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幫助封成林寫論文,空氣里傳來兩個人的交談聲,外面陽光明媚,屋內歲月靜好,這便是段悅白夢想的生活。 …… 封成林就在家里住了下來,估計要等到將近年關他爸媽回來之后才會走,段悅白一方面期待他趕緊回家好不打擾自己和主人的二人世界,又對著封成林走后他可能面對的懲罰恐懼,拋開這些不談他又無比希望和封先生恢復主奴身份,并且這些天和小外甥的相處也有些惺惺相惜,總之很是矛盾。 轉眼就到了獄火周年慶的日子,封先生之前為之籌辦了那么久肯定會參加,只不過原本沒打算帶著段悅白一同前去,真實想法是他不喜歡小奴隸去里面接觸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而對著段悅白說的理由是他們此時還不是主奴身份,奈何架不住他軟磨硬泡只能答應帶著他去看一看,其實也沒什么好參加的,節目封凜自己已經看過無數遍,今天去也只是走個過場。 段悅白卻不這么想,他現在已經名正言順的成為了獄火老板娘,雖然說暫時丟失了另一重身份不過這也不能打消他的快樂和積極性,這種類似于年會這種場合,和封先生一起盛裝出席,多么好的宣示主權的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于是兩個人就拋棄了封成林,留他一人在家開車去了獄火。 他們到時已經快晚上八點鐘,六點表演開場,此時已經演完了好幾個節目,觀眾席沸沸揚揚,每個人都戴著精致的面具,估計在外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獄火的會員審核機制很嚴格,不會放一些尋求刺激的亂七八糟的人進來,舞臺上此時一片黑暗,應該是上個節目剛剛落幕,主奴在后臺準備。 封凜領著段悅白在第一排角落里的沙發坐下,侍者端來紅酒和飲料,分別為兩人倒上,接著禮貌的站在一旁,等待命令,段悅白憤憤不平的問封先生“為什么我不是紅酒,我也想喝紅酒。” 封凜轉過頭看著他,輕輕搖晃酒杯問道“白白也想喝?” 段悅白下意識的覺得主人這話問的有些危險,然而還是點了點頭“想喝。” 封凜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回頭喚來侍者“拿兩瓶拉菲端過來。” “是,先生。” 段悅白緊挨著封先生坐過來,驚喜的問道“您真的給我喝啊?” 封凜笑他“你又不是三歲小孩,為什么不給你喝?” 段悅白驚喜的等待,下個節目目前還沒有開場,不過看布置應該是地下室風格,在侍者端來紅酒之后封先生命令人在自己身后跟好,領著段悅白去往一旁獨立的洗手間,還在進去之前拿過紅酒,然后讓侍者離開,這種情況在獄火司空見慣,哪怕對象是自己老板侍者也毫不覺得例外,恭身退下。 段悅白卻有些迷茫,好奇的看著主人拿著紅酒放在洗手臺上,然后跟著封先生一起摘下面具,他問道“主人,您拿著紅酒過來干嘛啊?” 封凜勾唇一笑“白白是明知故問嗎?不是說要喝酒?” “啊?在這喝?”段悅白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封凜攬過他的腰把他翻身按在洗手臺上,手從段悅白的后頸一直摸到臀部處拍了拍說道“白白要是想喝酒,不可以從上面的嘴喝,只能從下面這兩張嘴喝。”他點了點段悅白的前xue和后xue問道“選一個,用哪張嘴喝,白白?” 段悅白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封先生已經很久沒用這種強迫式的語氣說話,不像是男朋友倒像是主人,他被主人的話語勾起了內心深處的欲望,花xue也徒勞的收縮著,甚至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期待紅酒灌進去的滋味。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嗓子眼也干的要冒煙,段悅白yin蕩的搖了搖屁股“主人,奴隸都想要,白白要喝酒要當主人小母狗。” 封凜被他勾的起了邪火,抬腳用力揣了一下他的小腿,在黑色西褲上留下一個明顯的鞋印,他趁著小奴隸呼痛,直接從身后解開段悅白的腰帶,扒下人西褲和內褲褪到大腿上,然后在雪白的臀rou上蓋上一個個紅色的巴掌印,小奴隸被打的身子一縮一縮,顫抖的像只可憐的鵪鶉,封凜直接掐住人后脖頸,把他腦袋往下按,屁股撅起來,上半身下半身幾乎折疊,段悅白疼的大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穩,只能依附在主人身后。 “啊啊啊好疼,好爽啊,主人~~~” “別急,知道你渴了,這就滿足你。”封凜一手按住他,一手拔開紅酒的瓶蓋,命令道“自己扶穩了。” “是,主人。” 段悅白自己用雙手按住膝蓋支撐著身子,大頭朝下,他感覺到封先生在身后分開他紅腫的臀rou,還感覺到紅酒的瓶口一點點被塞入緊致的后xue,在沒有潤滑液擴張的前提下,進入的非常緩慢,括約肌被強行分開,他疼的瑟瑟發抖,而瓶口冰涼紅酒卻更涼,是侍者剛從酒窖里取出來,事到臨頭他卻遲來的開始害怕,終于封凜在瓶口進入三分之一左右的距離時,抬起紅酒瓶身。 冰涼的紅酒順著重力像下流淌,一點點倒灌進段悅白的體內,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只覺得腸壁guntang而紅酒冰涼像是特制的灌腸液,而當紅酒在體內流淌的時候段悅白才感覺到一陣刺痛,這種痛感隨著紅酒的增加越發強烈,體內灌進去的仿佛姜汁,每一寸腸rou都被辣的發麻發痛,他止不住掙扎,按住膝蓋的雙手疼的出汗,眼淚由于也姿勢的原因一滴滴撒在頭發里。 段悅白哭泣著求饒“不要了,嗚嗚……主人,不要了夠了夠了,疼,啊啊啊,好疼好辣,嗚嗚嗚……白白不要喝了。” “這可由不得你。” 封凜一直按住他眼看著在后xue灌進了一整瓶紅酒才拔出來,一瓶拉菲750毫升,這對段悅白來說已經是一個不可小覷的數字,更何況是刺激感十足的紅酒,段悅白哭的不成人形,屁股一顫一顫的收縮,然而封先生鐵面無私,他拍了拍段悅白的屁股,命令道“夾緊了,敢露出來一滴,我就給你灌兩倍的量進去,躺下另一瓶灌到前面。” “別!!!不要了,!嗚嗚嗚……主人,好疼啊,白白不想喝了,好辣,疼死了,要夾不住了,嗚嗚嗚。” 段悅白捂著肚子疼到打滾,聽他說夾不住封凜也沒為難他,看了一眼附近沒有適合的東西,直接拿過一旁的紅酒塞塞進他后xue,木質酒塞完美的堵住了往外溢出的紅酒,他把人放平仰倒在地上,踩了踩段悅白圓滾滾的肚皮問他“什么感覺白白,shuangma?” 段悅白哭著搖頭“不舒服,很疼,像是在里面塞了辣椒一樣,特別蟄,白白能排出來嗎?” 封凜笑著搖頭“不行因為我想看,一滴都不許漏,把雙腿舉起來,灌完這瓶就帶白白去看表演好不好?” 段悅白哪還有別的辦法,封先生的一句想看,讓他再灌十瓶他都沒問題,他被封先生按著又灌了一瓶進去,肚子圓滾滾的像懷孕六個月的孕婦,他吃力的起身,為了防止紅酒流出來,前后xue都被木塞狠狠堵住,一走動就會有摩擦,他渾身上下都難受的不行,腦袋也暈乎乎的,明明是用下半身喝的酒,酒精卻好像還是進入了他體內,段悅白的小臉蛋酡紅,走路也像是喝多了,封凜沒有扶他,給他整理好衣物,就讓他跟在自己邁著身后走出衛生間。 他們回到沙發,封凜坐下,段悅白沒有坐回去而是背對著跪在了封先生的腳下,把頭靠著封凜小腿,喝醉酒的段悅白膽子更大,眼神迷離的看著臺上節目,他現在體內充滿了紅酒,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段悅白來說都是折磨,他被撐的額頭都是冷汗,頭發也微微汗濕,要不酒精有一部分麻醉痛苦的作用,估計他的狀態會更差。 封凜把冰涼的手背放在段悅白guntang的臉頰,讓小奴隸保持清醒問他“喜歡嗎?” 段悅白一點都不喜歡,別提多難受了,委屈的想哭,可一想到這是主人賜予的,就又覺得開心,委屈求全的點了點頭“喜歡。” 封凜沒有再說話,只時不時用腳踩著他后背,段悅白也乖乖不動,保持著靠著主人的小腿的姿勢專心看表演,臺上的這對主奴他完全沒有印象,不過身材很好,連奴隸也有著八塊腹肌,演繹到最后主人用響尾鞭鞭打了奴隸二十下之后,卻沒有留下一道破皮流血的傷痕后表演完成退場,下一對上場的主奴是段悅白喜歡的寒,寒戴著有花紋的面罩,還穿著一身粉色紗裙漂亮的像是古代的花魁,暴君則穿著一身古代將軍的裝束,他身高腿長氣勢十足,一點都沒有違和感,講述的故事是將軍對賣藝不賣身的花魁強取豪奪,帶回府折磨的故事,整個過程中并沒有太過暴露的戲份,一些折磨的片段也都是半遮半掩,兩個人之間的張力卻看的人血脈噴張。 段悅白也看的起了感覺,他特意往身后靠了靠想看看封先生有沒有沖動,他用后背抵在了主人兩腿之間,感覺到之前沒有感覺的小主人被他的動作撩到勃起,他興奮的回過頭“主人,您是不是只對我有感覺!” 封凜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如果你連續看一個節目看二十遍也不會有感覺了,那你呢?小小白怎么站起來了?” 段悅白夾緊雙腿,欲蓋彌彰的自證清白 “它……它是因為碰到主人了,不是看表演看的,紅酒太刺激了。” 封凜掐了他臉蛋一下說道“就會說好聽的,哪天給你這張嘴縫上,看你怎么胡謅。” “主人~我肚子好疼啊,能不能去衛生間把紅酒排出來啊?” “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