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想明白這件事以后再來找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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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曉白心臟一顫,不可置信的抓住封凜衣領,眼淚仿佛開了閘的洪水,連聲音都帶著顫音,他仰頭看著封凜,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試圖找出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玩笑,他說“我不明白,我嗚……我不明白主人,您說清楚點,您還要我嗎?” 封凜嘆了口氣,低頭用嘴唇貼在段悅白的額頭,不是親吻卻勝似親吻,段悅白還在不停的流淚,大眼睛里全是茫然,一遍遍的問“您還要我嗎?”這是個毋庸置疑的問題,對于小奴隸他一向狠不下心,舍不得他被人欺負,舍不得他下跪,更舍不得他受傷,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卻趁著他不在這么糟蹋自己,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易原諒。 封凜用手給他擦干眼淚,命令段悅白“別哭,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段悅白,我希望你依賴我,可你不能依附我活著,我可以永遠保護你,可能保護你的除了我最重要的是還有你自己,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再來找我。” 段悅白如遭雷擊,好像一瞬間就抓住了什么,可他細想的時候又想不通,封凜沒有解釋,說完轉身往外走,段悅白跟在身后拉著他衣擺,擦干眼淚問道“那我可以住在這里想嗎?” “你說呢?” “我覺得可以,我一定會認真想……” “那就住著。” “主人,你真好。”他嘴上說著主人真好,出了書房門就要和封先生分道揚鑣,想偷偷下樓,封凜拉住他問道“去干什么?” 段悅白緊張的直搓褲縫“我……我餓了,想去吃飯。” 封凜上下打量著他。“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 “我……我,您先去,我去個廁所。” “行,你去吧。” 段悅白轉身就溜,封凜在身后叫住他“去游泳池在這邊走近一些!” “啊?是嗎,謝謝主人!”他轉頭往回跑,走到封凜面前才意識到不對,嚇的急忙捂住嘴唇,他真是蠢死了。 封凜拉住他,氣的想抬手抽他,又忍住了,恨鐵不成鋼的彈了下他額頭“外面那么冷,你打算怎么找?” “我……就下水找,總能找到的,那是您送我的不能丟。” “禮物比你的身體重要嗎?” “那不一樣……” 封凜發現段悅白有的時候真的是一根筋,只能說實話“沒扔,在我衣兜里。” 段悅白驚喜的跳起來,剛才還波光粼粼的瞳孔此時卻像盛著星星,興奮的問“真的嗎?真的沒扔!我看錯了?”他手上往封先生的衣兜里伸,竟然真的摸到了小小的戒指,開心的想拿出去,卻被封凜按住手。 “還不是你的,不許拿。” 段悅白撒嬌“那什么時候才能給我啊~主人~先生~” “不是你主人了,別亂叫,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給你的?” “因為如果封先生要送別人的話也一定是買新的,所以這個就是我的。” 封凜被他一本正經的話語逗笑,拉住他下樓“嗯,是你的。不過怎么也要等到你想明白之后才有可能。” “那您的意思是我想出來答案之后就原諒我嗎?” “想的美。”封凜回頭摸了把段悅白紅腫的臉蛋,問他“還疼嗎?沒想打你,被氣的。” 段悅白用臉頰乖巧的蹭著封凜的手心,小貓一樣哼唧了兩聲說道“我巴不得您打我,您要是現在抽我一頓就最好了,您要是不愿意打我就是不認我了,可您現在打都打完了,不能賴賬。” 封凜難得被段悅白噎的說不出來話,又聽他接著說“先生,我會認真想明白自己的錯誤,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氣了,只要您能讓白白一直待在您身邊,白白做什么都愿意,等我給出您滿意的答案,您就重收了白白,想怎么罰都可以行嗎?” “我打都打了,還有別的選擇嗎?” 段悅白噗呲一聲笑了,露出兩個小小的梨窩“沒別的選擇了,我不會把您讓給別人的。” 封凜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下樓梯,他實在不明白段悅白一天天哪里來的那么多假想敵。 “阿姨已經做好飯了,你去叫封成林過來吃飯,他在最里面那間客房去吧。” “是,先生!”段悅白看著主人下樓,轉身折回來沒有先生叫小外甥,而是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屋內被子整齊,家具整齊的擺放著,桌面上一點灰都沒有,就知道天天有人打掃,段悅白幸福的鋪在大床上,把腦袋埋在被子里深吸了口氣,他終于,終于又回到了這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有封先生的地方才成了他的家。 他敲開封成林房門的時候人正在興奮的打著電動,看見他咧開嘴笑了“漂亮哥哥,什么事?” 他一見到封成林還有些不好意思,強裝鎮定著說“封先生喊你吃飯,我姓段,叫段悅白,你可以叫我段哥,或者悅白哥。” 封成林把手柄放在床上,拍了拍身上的零食碎片,笑著說“我還是習慣叫哥哥,就叫你段哥哥了,段哥哥你是我舅媽嗎?” “咳咳咳!!”段悅白直接被口水嗆到,咳的眼淚都出來了!封先生的外甥為什么一點都不像先生一樣成熟穩重啊,這性格也太跳脫了。“我不是……”起碼他現在還不是“你別亂叫,封先生聽到會發脾氣的。” “哈哈,段哥哥你真可愛,我哪敢當著舅舅的面亂說,我們快去吃飯吧!” 段悅白額頭三道黑線,怪不得封先生說他沒個孩子懂事,封成林他實在是比不過。 他們下樓的時候封先生已經坐下,段悅白大著膽子坐在了先生的左手邊,封成林則直接坐在了他旁邊,用他的話說就是“要想不挨罵,必須時時刻刻與舅舅保持距離。” 封先生本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沒搭理他們兩個,段悅白如今時隔半個多月才回來,今晚做的都是他愛吃的菜,他吃著熟悉的味道有點止不住鼻酸,終于有了些實感,他又回到了主人的身邊。 接下來的幾天封先生都很忙,每天下班回到家都在八點之后了,段悅白在家里住下,日日都盼著先生回來,可他與先生能夠說上話的機會實在太少,封先生下班以后不愛搭理人,而他的書房與臥室又禁止段悅白出入,就連后花園也是一樣,他想去看看草莓央結沒結果,都被管家給攔回來了,說是封先生明令禁止他出入,時間一長段悅白難免有些急躁。 他不是沒去找過封先生,每次都說自己想通了,可過去之后兩三句話答不上來就被封先生給打回來了,他急的嘴角都起了一個小泡,關于主人的那個問題:不能依附于他生存,這在段悅白看來本身就是個偽命題,他就像是大樹旁邊的一小株雜草,封先生就是那顆為他遮風擋雨的樹木,他在大樹的庇佑下開心快樂的生活,長城了青蔥挺拔的樣子,可有一天有人要把小草移位或是把大樹挪走,他都沒有辦法再繼續生存,他的跟腳就扎在大樹腳底下的土地,寸寸相連,怎么能分割的開。 只要先生一直在,他就有積極生活的念頭,可沒了先生,他就沒了努力生活的勇氣,這是段悅白的心理,也是封凜糾結的地方。 這些日先生回來的晚,倒是封成林每天在家,不是看電影就是打游戲,段悅白有時回家的早就過來找他,得知封成林今年才十八歲,小的時候跳過級,現在還剩一年大學畢業,寒假他爸媽出去旅游,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就送到了封先生這里,他打小聰明,又被溺愛著長大,性格格外頑劣,卻唯獨怕他這個舅舅,往往封先生一個眼神就乖的不行,不知道怎么養成的。 段悅白好奇的問他“你為什么那么怕你舅舅啊,他打過你嗎?” 封成林搖搖頭“沒打過,只是我每次不聽話的時候便訓斥我,他瞪人的時候就讓人感覺待在冰窖里,我一害怕就不敢犯錯了,好像和挨打也沒什么區別。” 段悅白心想,區別大了,封先生打人的時候更兇。 封成林問他“你也很怕我舅舅吧?他是不是打過你,那天你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巴掌印,他家暴?” 段悅白急忙擺手“這個事情有點復雜,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做了錯事,想求他原諒,不過目前進展不是很理想,你舅舅,就是封先生你覺得他每天回來的那么晚,嗯……” “你是想問我他在外面有沒有別人是吧?”封成林回過頭詭異的看他一眼“我怎么會知道。” “……” 段悅白被戳中心事,臉紅的像個番茄,真的不得不配服封姓到底是個什么神奇的姓氏,怎么個個都這么聰明啊,他在主人面前瞞不住心事就算了,現在竟然輸給一個剛成年的小孩。 “不過我猜應該是沒有。” “為什么?” “第一,他身上沒有香水味。第二,他的衣服沒有褶皺。”封成林拿著手柄指點方遒,一本正經的分析。 “那有可能是對象不愛噴香水,或者他每天回來的時候特意換了衣服。” “所以,還有最重要的第三點。” “是什么?” “家里有段哥哥這么漂亮的男朋友,誰會傻到出去找別人。” “……” “要不是你是我小舅媽,我一定會追求你的。” “你不是直男嗎?”段悅白打趣的看著他。 封成林摸摸頭“好像是的……” “這話讓你舅舅聽見了準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