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劇情章老男人動心時刻/白白腫著腳心跑下山/主人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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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悅白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時候主人已經起床了,應該是在樓下,他掀開被子看見兩腿之間的小家伙精神的挺立著,昨天的傷痕已經好全,小腿的傷本來就不太嚴重此時也不怎么疼了,反倒是打的最恨的幾下腳心,哪怕是上了藥一碰還是絲絲的疼。 他起身下地,嬌氣的踮著腳走到洗手間照鏡子,還是依舊的帥氣逼人,大眼睛昨天哭的腫成了一條小縫,早上帥醒就都好了,連黑眼圈都沒有,簡直是容光煥發,他洗漱完成蹦蹦噠噠的下樓找主人。 看見封凜坐在餐桌上看報紙,桌子上還擺著豐富的早餐,他又墊起腳一瘸一拐的往主人身邊走,裝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封凜還能看不出他的小把戲,頭沒抬眼沒睜的呵斥他“好好走路。” 段悅白癟著嘴巴,把腳心放在地上幾個大步邁過去就坐在了主人旁邊的椅子上,封凜看他過來放下手里的報紙和他一起吃飯。 封凜用過餐問他“昨晚睡的好嗎?” 段悅白笑的牙不見眼“特別好,我希望每天都能和主人一起睡。” 封凜調侃他“那我估計每天都得費力把你打一頓了,這樣你晚上睡覺才乖。” 小奴隸才不管,起身跪到主人腳邊,撒著嬌說“那我也愿意。” 封凜捏住他臉,從桌上拿出紙巾給他油亮的嘴巴擦干凈,自己去樓上鍛煉,讓小奴隸自由活動。 段悅白就像只依賴主人的動物幼崽,主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封凜跑步他就在旁邊跪著,封凜要喝水,他就提前把水倒好端過來,封凜舉鐵他就在旁邊擦汗。 封凜打眼看他,好像自從昨天訓過之后小奴隸確實乖了不少,他心情很好的獎勵了小奴隸一個吻。段悅白就在旁邊傻乎乎的笑。 鍛煉完之后封凜去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又到了他們每天上班的時間,他今天還是去小奴隸的公司,一出門就坐在了段悅白車上的駕駛位,小奴隸在后面跟著上了副駕駛,還獻殷勤的說“主人,我開車就好。” 封凜轉過頭笑著提醒他“你不用開車,因為你要從山上跑下去。” 段悅白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劈傻了,他竟然忘了還有這一茬,他昨天就是因為這個才挨的打,竟然給忘了,他試圖求情“嗚嗚,主人,我腳還是好痛,穿著鞋子走路都痛,白白明天再跑好不好?” 封凜不理會它的求饒,把車門打開催促他“快點,我在山下等你十五分鐘,你跑不到我就自己開車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去上班吧。對了疼痛有利于思考,你可以想想今天怎么才能不犯錯,我最近打你都打累了。” 段悅白被無情的推下車,欲哭無淚,拖著受傷的腳心,一瘸一拐的踩上臺階往山下跑去。 "莫言下嶺便無難,賺得行人錯喜歡。” 這首詞好像也并不太對,起碼主人家的山路下山確實比上山好走多了,他不到十分鐘就跑到了主人的車前。 …… 段悅白這條路一跑就是十天,上班下班都沒有中斷過,有一天他們下班回家已經是九點,封凜也并沒有放過他,讓他下車跑上去,黑夜星光點點,微風徐徐,臺階兩旁幾步就裝著左右兩個路燈,照亮他回家的路,可封凜還是不放心,下車小跑幾步跟在他身后跑著,看著他,怕又蠢又笨的小奴隸摔跟頭。 段悅白察覺到主人跟在他在身后,就邊跑邊回過頭看他,笑得天真爛漫,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臉頰上墜著兩個迷人的小酒窩,橙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美艷的不可方物。 封凜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跳的快要從胸口蹦出來。 于是他快跑幾步,跑在段悅白的身前,讓人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背影,一低頭就是腳下的路。 他愿意永遠引領這個腦子不太好使,自己跑到他家的小狗。讓他不用猶豫,不用回頭,不用因為看不清腳下的路而摔跟頭。 這就是他作為主人的責任。 這天之后段悅白就取消了每天的跑步,舒舒服服的開車上下班,不得不說這些天的鍛煉真的讓他的身體素質提升了一大截,現在跑這段山路他再也不會氣喘,很輕松就能在十分鐘之內跑完。 這可能跟主人每天看著他按時吃飯也有關系,封凜在公司的這幾天每天換著法的給他補營養,他之前飲食不規律胃不太好,尤其吃不了辣,這些天都養的差不多,他現在可是少吃一點帶辣的東西胃都不會疼,封凜便也縱著他。 主人每天在公司陪著他,他剛開始還有些不自在,后來習慣了之后別提過的多滋潤了,他現在心里眼里都是這么優秀的封先生,其他男人再看不上眼,性癮好像也治好了,起碼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再看到別人的時候有感覺,身體所有的器官所有的體液都為主人一個人而流。 他漸漸懂得做為一個奴隸的意義,他剛開始見到封先生的第一眼就學會了主奴之間最重要的東西:臣服。 以至于有些本末倒置,其他的細枝末節都在慢慢的吸收,然而其實封凜的太多數時間并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奴隸,封先生不用擺主人架子,因為他上位者的氣勢壓著人,段悅白不敢不聽話,他也從來沒在人前玩弄過段悅白,那些段悅白所知道的聽說了解過的主奴游戲,封凜從沒真正意義上的用在他身上。 他從來不讓段悅白帶著道具出門,沒有像一些視頻里讓小奴隸穿著色情內衣,外面裹著外套出門,一點暴露的可能性都沒有留下。 他更不會在段悅白開會的時候讓他帶一些小玩具,玩些主奴情趣,反而是縱著他愛玩愛鬧,只要不是太過分就都由著他,除了第一天的殺威棒,接下來的幾天封凜在公司通常都是安靜的處理自己的事情,不對他的決策有異議,除非段悅白犯錯不然也沒有動不動就責罰他,段悅白已經好幾天沒有挨過打。 段悅白長到二十四歲遇見了三十歲的封凜,玩了一個危險的性游戲,戒了一個醫生斷言不可能戒掉的癮。 卻把前半生缺失的所有安全感都補了回來。 這天段悅白坐在辦公桌上處理公務,封凜坐在沙發上打視頻電話,兩個人互不干涉,都在認真的處理工作,結束后封凜把小奴隸叫過來。 段悅白聽見主人叫他,立馬放下手里的事情,小跑著跳到主人懷里,封凜抱著他的后背說“有一個消息,這對白白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白白要聽嗎?” 段悅白立馬忐忑的回想了今天一天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覺得自己沒有犯錯,才點了點頭。 封凜說“我要去m國出差一趟,最少半個月的時間。” 小奴隸聽完傻傻的坐在主人懷里,剛才還陽光明媚的大眼睛此刻突然溢滿了水珠,嘴角和眉眼都頌了下來,淚珠像成串的大珍珠一滴一滴掉下來。 封凜給他擦眼淚,問他“哭什么。” 小奴隸緊緊抱住主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無法形容的悲傷溢滿了他“嗚嗚嗚,我不想主人走,嗚嗚主人要去那么久,再也不能陪我了,嗚嗚嗚…你走了可能就不能回來了,你本來也不是這里的,嗚嗚嗚…” 封凜被他逗笑“怎么就不回來了?我還能為了甩開你連家都不回了?白白這么厲害啊? 段悅白哭的更傷心了,他被寵壞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主人在一起,怎么能接受得了這么長時間的分別。 “嗚嗚,主人,您…您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你了。” 封凜被小奴隸說的心口一梗,出個差被他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不過小奴隸離不開他,他還是很開心的,親了親他的嘴巴,把他眼淚擦干凈,命令他“不許哭了。我會很快辦完事情回來的,你自己在家下班晚或者應酬就讓司機接你,不許自己開車回家,還有一天三頓飯一頓都不能落下,如果生意上有什么困難,哪個公司為難你就給我打電話聽見了嗎?我不在的時候別讓別人欺負了去。” 段悅白窩在主人懷里,乖乖點頭,聽主人像個好父親似的交代他,心里更舍不得了,恨不得讓主人把他揣進兜里一齊帶上。 “那主人,你到了那邊也要天天給我打電話。我不在的時候你也不可以找別人發泄欲望,等您回來了,白白隨您玩,好不好嘛主人?” 封凜捏他嘴巴“我是色狼嗎?隨時隨地都要發情。”小奴隸乖乖搖頭,隨時隨地發情的是他不是主人,欲求不滿的也是他。 段悅白一下午干脆也不處理工作了,封凜走到哪跟到哪哪里,就黏著他,要么跪在他身邊要么趴在他懷里,封凜干脆抱著他處理工作,讓段悅白趴在他懷里批文件。 他在后面盯著又看見一筆不知用途的巨額批款,申請人又是他弟弟,他眼看著段悅白要簽字握住他手問“這種不明來路的錢你也敢批,你知道他拿公司的錢去干什么,寵弟弟也有限度。” 段悅白心里一緊,他當然知道段悅心拿這錢干什么,他是有意給他下套,然而這些事情他不想讓主人知道,他希望在主人眼里他永遠是天真單純的。 他只能回過頭抱著主人手臂撒嬌“沒事的,我了解他,我爸媽偏愛他,有時候不順著他,他們難免要生氣。” 封凜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么,天塌了還有他頂著,要是小奴隸真瞞著他吃了什么虧他也該受點教訓。 不過這教訓只能他給,別人要是敢碰他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