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活該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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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會在這兒?”摸了摸腰間的劍,食指抵在劍鞘上。只要看出一點不對勁,他就會拔出劍來,使出全力和這個大魔頭拼了。 嘴角勾起戲謔的笑意,御無極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只在他眼皮底下瑟瑟發抖的小老鼠,說道。 “本尊為何不能在這里。你仔細瞧好了,這里可是本尊的府邸。” 羅浮睜大眼睛,往四周又仔細瞅了瞅。 欸?府邸? 這么簡潔優雅,處處透著勃勃生氣,標準的道修之人居住的地方,居然是這魔頭的府邸? 羅浮表示,他有被震驚到。 不過,轉念一想,想到這人如今在三界之中的處境,他就有些明白了。 “呵呵,想不到啊。曾經令三界聞風喪膽,望風而逃的魔尊大人,居然躲在這里。我本以為,依照魔尊的脾性,合該霸氣回擊,將那些挑釁者一一得打趴下。沒想到,享譽三界的魔尊大人,居然一個人躲在深山老林里,隱居起來了。怪不得,這二十年來,沒有魔尊大人的一點風聲。”羅浮說著,邁起兩條軟得像面條的腿,走到一個看起來非常干凈的石椅子面前坐下。 腿一彎,屁股一撅,股部剛要接觸到冰涼的石面,就對上了黑衣男子那冰涼冰涼的眼神。 好吧!不就是蹭一個石凳!這人也忒小氣了! 在心里嘆了口氣,右手一轉,將劍柄朝下,支在地面,羅浮就像凡間七十歲的老嫗一般,把劍當拐杖用。 一邊借力站著,一邊還要拿著防備的小眼神偷瞄躺在椅子上的男人。 沒辦法,誰讓他前有狼后有虎的,現在還身嬌體弱,一推就倒。這兩人,無論哪一個出手,皆是吾命休矣。 越想,羅浮就越覺得,他真是流年不利。在宗門里潛心修煉了二十年,一朝出關,出門歷練,踏入岳嵐山,就遇到了十階的火焰獅。拼盡全力在火焰獅手上過了幾十招,就在他發現了火焰獅的一處弱點,欲要將其斬殺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又跑過來了一頭。還是同階的。 吾命休矣。這是當時,他腦門上閃過的幾個大字。 就在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一黑衣人從天而降,什么話也不說,一劍揮去,擋住火焰獅的攻擊,提起他就跑。問他是誰,師從何處,帶他去哪?黑衣人,一個字也不說。 好不容易安全落地,滿懷感激的想要跟恩人道謝。一抬眼就看到了他今生最大的仇敵——無極魔尊。 羅浮:…… 我感覺我特倒霉,真的! 聽到青年那幸災樂禍,外加嘲諷的語氣,御無極一點也不生氣。他只是看著這個虛張聲勢的青年,有些好笑罷了。 “如果本尊是你,我現在就不會這么說話。凡間有一句話,說得略有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知道進退,懂得以大局為重的人,才會有更多活命的機會。你說是嗎?” 對上那兩道含著笑意的視線,羅浮不知為何全身一冷,渾身發寒。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怒瞪著御無極,羅浮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臉的兇狠憤怒。 “不,本尊只是在提醒你,如何才能保命。”說罷,他轉身問立在身旁的百里千回。 “午膳可做好了?” “稟尊上,已經做好。” “好,端過來。” 百里千回轉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卻被御無極的話定在了原地。 “你留下,他去。” “是。”百里千回重新站在御無極的身后,被眼睫覆蓋著的眼眸里,飛快的掠過一絲笑意。 尊上這是在欺負人?莫名的有些可愛! 可愛? 面色一冷,壓下心中不合時宜的想法,百里千回的視線落在男人白皙的脖頸上。心中的殺意一點點的冒了出來。 只需要他一用力,這個男人就會死得不能再死。 不,要冷靜。這男人修為深不可測,且還對他存有防備。此刻,萬不能出手,導致復仇大計,功虧一簣。 在心中平復了好心緒,對上不遠處那一身白衣的青年時,深邃的眼底閃過幽光。 就是你了。 對上男人那略有深意的視線,羅浮簡直氣得想要跳腳。 “你,你……你休想。讓本仙師伺候你這個魔頭,除非本仙師去死。否則,我是不會屈服的。”羅浮說完,氣呼呼的扔了長劍,一屁股坐在身后的石凳上。 “是嗎?既然如此,千回,你就成全他。”輕飄飄的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御無極悠閑的靠在椅背上,看著青年一張俊秀的臉,皺成包子狀。 “等等,恩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看你都救了我,為何不救人救到底呢……”羅浮嘴里吐沫橫飛,黑衣的男子卻依舊提著劍,對著他的腦袋就要砍下去。 閉上眼睛,他大喊一聲,可憐兮兮道。“我……我錯了,我去端,我去端還不成嗎?”說完,眼睛撐開一條縫,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御無極,又看了看眼前的百里千回。待兩者都沒了繼續要他小命的心思,立馬拔腿往廚房的方向跑去。 什么狗屁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在絕對武力鎮壓下,該屈還是要屈服的。不然,小命保準玩完。 唉,這道理居然是那個該死的魔頭教他的,真是要命。 將膳食一一擺好,羅浮聞著那清新的飯菜香氣,嘴里的唾液瘋狂分泌。咂了咂嘴巴,羅浮剛想趁著兩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拿個雞腿,投喂一下空腹。就被一個尖尖的石頭,打在了手腕上。 “唔!”好痛。是誰這么殘忍,用這等暗器來偷襲他。 扭頭一看,就對上了御無極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你們正道遍是偷雞摸狗之徒?那看來,本尊所想得不錯。慕云流這等虛偽無恥之徒,教出來的徒兒合該繼承了他的無恥。滾下去,沒有本尊的吩咐,別出現在本尊的面前丟人現眼。” “你……”恨恨的盯著御無極的臉,羅浮“唰”得拔出腰間的劍,向著御無極砍去。 “你這個魔頭,有什么資格污蔑我的師尊。我今天要殺了你……” 在他即將觸碰到御無極的衣角時,一把凜凜的寶劍擋在了他的面前。 “哐!”兵器的碰撞聲在空氣中響起。羅浮看向百里千回的眼里有不解,有受傷。 為什么!每每他要殺了這個魔頭的時候,總有人護在他的面前。 一千多年前是,一千多年以后亦是。 這魔頭,究竟有何魔力,讓他們一個個丟了良知,不惜違背良心,跟在他的身旁? 腦中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羅浮一張俊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惡意的笑。“原來如此,御無極,這人怕不是你的屬下吧。傳說你乃是紫陽爐鼎之身,與你交合便能日進千里。不光是此人,相必一千年前那個紅衣男子也是你的姘夫吧。沒想到,堂堂的魔尊居然如此yin蕩,如同妓院里的女子一般……” “找死。”一掌打在青年的胸口,青年清瘦的身體,順著這道掌力,飛速的往后跌去。 身體化做一道流光,百里千回飛至青年的身前,右手舉起,劍尖對準青年的胸口。“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說罷,“噗嗤”一聲,長劍貫胸,大朵大朵的鮮血染紅了青年的白衣。 “你……”眼里帶著刻骨的恨意和不甘,羅浮緩緩的合上了眼眸。 為什么,像御無極這般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好好的活著。天道不公,若他化作厲鬼,要糾纏他生生世世,讓他生不如死,不得善終。 施了一個除塵術,將劍上鮮血清理干凈。百里千回走到御無極的面前,單膝跪下。“尊上,屬下沒有經過尊上的命令,私自殺了羅浮,還請尊上責罰。” 望了青年片刻,御無極忽然勾唇一笑。“此等愚鈍之輩,死不足惜。既然死了,那就扔出去喂狼。” “是!” …… “唔,我沒死!”迷蒙的睜開眼睛,羅浮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摸了摸胸口。 “身上的傷怎么了好了?”正兀自嘀咕,突然一道冰冷的男音傳來嚇了他一跳。 “當然沒死,不過也快了。” “是你!”瞪大眼睛看著站在他面前,身形高大的男子,羅浮摸了摸頭,道:“你在那魔頭面前,一劍將我殺了。暗地里,卻偷偷留我一命,還給我喂了續命的丹藥百香丹。你,究竟有何目的?” “看來,那副蠢樣也是裝的。好,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你想不想活命,想不想看你口中的大魔頭,生不如死?” 翻了個白眼,羅浮咬了咬牙。“這不是廢話么?如果不是那個大魔頭,我會落到這個地步?”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做個交易。聽說,你們寂光宗有一種高級的媚藥——媚清丹。吃下后,再貞潔的女子也會化為蕩婦。” “咳,這……你是聽誰說得。”他明明讓師姐幫他保密,怎么還是把消息泄露了出去。 “我自有辦法得知。你給我一粒媚清丹,我給你身上的解藥。” “哇!你……你,你竟然在我身上下毒,還想要我替你背黑鍋。果然,你的心和那個魔頭一樣黑。不過你說得,要那魔頭生不如死,你要怎么做?” 冷厲的看了青年一眼,百里千回道:“你只需要在三日之內,將你的師尊慕云流引到這里便可。” 這話就有點聽不懂了,摸了摸下巴,羅浮喃喃道:“和我師尊有什么關系?” 嗤笑一聲,百里千回冰冷的眼眸中升起了一絲詭異的熾熱。“關系可大了,你莫不是忘了,御無極可曾是你師尊的師弟。” 羅浮還是想不明白,還想繼續問,便被男人沉冷的聲音打斷。 “你只需要乖乖聽話便可,你要記住。你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否則,一旦失了解藥,五臟便會被百毒吞噬,身體最后化為一攤血水。”百里千回說完,拿過青年遞過來的藥就要離開。 “等等,你說了這么多,我怎么相信你?誰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還是別有用心?” 冷笑一聲,百里千回冷寒的目,自青年的臉上劃過。“因為你別無選擇。” 羅浮:“……”好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 “另外,以后別用你這張臉出現在御無極的面前。若是壞了我的大計,我絕不輕饒。” 眼珠子轉了轉,羅浮立馬懂了對方的意思。他溫和的笑了笑,狗腿的點了點頭。“是是,大人說什么都對。”命捏在別人的手里能不對嗎? “那就好。”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百里千回不敢再多加逗留。身體化為一道流光,往來時的方向趕去。 一個人站著黑漆漆的森林里,羅浮打了個寒顫。這是個什么事啊,他怎么那么倒霉,剛出虎口,又進狼窩。 真是天要亡我啊! 夜色漸臨,風吹葉動,林子里一片“嘩嘩”聲,像是歡迎暮夜將至,奏響的交響曲。 竹屋內,御無極仿若身處一片燎原之中,身體,魂魄,都被赤焰之火燃燒。他睜開一雙被yuhuo燃起的目,喘息粗重道:“百里千回,給本尊滾進來。” 身穿黑色緊身衣的青年,聞聲急忙趕了進來。聽聞到房屋里粗重的喘息聲,那張半掩在夜色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名的笑意。 “尊上,您這是……”驚訝的詢問出聲,百里千回來到榻前,正欲細問,就被一只從幔帳里伸出來的guntang手掌,捉了進去。 一陣天旋地轉,他人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在月光的照耀下,男人那張被yuhuo熏染的紅色眼眸,像是在暗夜之中吸食人鮮血的妖精,透著勾人的波光,只肖對視一眼,就能勾人魂魄,將人的神魂吞噬殆盡。 “尊上,這是怎么了?”他話語之中帶著寬慰,和擔憂。臉上的神態卻是漫不經心的。若要細聽,還帶著一絲的勾引意味。 只可惜,此刻的御無極周身被烈焰燃燒,強悍的神識被一寸寸的火蛇舔舐,令他整個人在烈焰之中,被燃得失去了理智。哪里能辨別出青年話語中的其他意味。 抓住百里千回的手,抵在頭頂。御無極粗重的喘息道:“乖乖的,別動!否則,本尊殺了你,再jian尸,也是一樣的!” 冷酷的神色,在黑衣的掩蓋下,逐漸消融。百里千回抬頭對上,覆于自己上方的那張英俊臉龐,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即是如此,屬下自當反抗不得。為了尊上,屬下做什么都愿意,別說獻身了。就算此刻,尊上要要了屬下的命。”說話間,長臂箍在男人的腰間,腿上用力往上一翻,身體騰挪間,兩人位置來了個反轉。 覆于男人的上方,百里千回向來不茍顏色的臉上,被興奮的情緒,逐漸掩蓋。 “尊上……屬下必當竭盡全力,讓尊上快活。”大手一揚,撕拉一聲,男人松松垮垮的內衫,在他的掌下化為片片的破布,飛往床下。 “那時,屬下就看到尊上的sao奶,長得粉粉嫩嫩,一看就是欠舔的sao奶子。”張口噙住御無極的rutou,含在口中細細舔舐,在男人嚶嚀一聲之際,鋒利的牙齒瞬間一咬,帶著兇狠的力道,讓男人從天堂跌入地獄。 “唔,好痛,輕一點。好好伺候本尊……否則……”渾身打了個哆嗦,御無極揚起手掌,就要打在青年的臉上。 手臂輕輕松松的被青年接住,百里千回唇角揚起了一個堪稱柔和的笑意。“自然,尊上理應值得最好的。” 拽住男人的手臂,將人翻了個身。百里千回一巴掌拍在男人又肥又大的屁股上,眼睛一暗。 “尊上這里就跟女子的奶子一般,一拍就不停得抖,一蕩一蕩的,簡直是sao透了。”想起男人躺在紅衣男子身下,張開腿放聲yin叫,不知怎的,心里溢出了一道火氣。 “sao貨,還不快扒開屁股,露出你的sao眼,求我cao你。” 被青年用手那么一拍,一股快感從屁股上傳來,竟讓御無極直接射了出來。他似乎被一只yin欲的手,捏住了脈門。明知此番行為yin浪不堪,卻被那股快感牽引,順從的照做。 垂下腰撅起股,雙手按在兩瓣股上,慢慢的扒開。汗水濡濕了他的眼睛,他睜開一雙濕漉漉的眼,喘息道:“快來……cao本尊……” “啊啊啊!”屁眼一痛,腸道里的嫩rou在一瞬間,被一根堅硬的roubang撐到極限。御無極后xue一痛,慘叫一聲。 身下的男人如同一只母狗般,從口中吐出凄慘的叫聲。柔嫩之處,盡數被他的roubang捅開。那個曾經不可一世,令三界之人惶恐,驚懼,而現如今令三界之人競相角逐的魔界之尊,就臣服于他的roubang之下,發出凄慘的yin叫。 這當真是世界極樂之巔。 心中的征服欲和報復欲盡數得到了滿足,他提起胯部,用盡全力狠狠地往里面捅去。 “叫啊,尊上,你再叫兩聲,讓屬下聽聽……你不知道,你的叫聲,有多么sao。就算是條狗也被你叫yuhuo難耐,想要跑過來cao你!” “呃……輕點……” “唔……輕一點!” roubang在甬道里橫沖直撞,撞在某一點上,男人的身體明顯一顫,嘴邊溢出快樂的yin叫。 “原來尊上的sao點這般之深,真是天生讓人捅的賤貨。”jiba用力,手上不停地拍打著男人的股部。在他的掌擊下,男人那對白白嫩嫩的屁股腫得老高,顏色白里透紅,像只熟透了的桃,引得人想要舔上一口。 百里千回也這么做了。 抽出埋在男人屁眼里的roubang,他先是在男人的肥股上舔了一口,而后順著飽滿的弧度逐漸往股縫里面舔去。 “噗嗤”,男人xue口一陣蠕動,有白色的液體順著粉紅的屁眼流了下來。 眸光變深,百里千回用手指揩了一點,兩只拉開,一道銀色的線,在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明亮yin靡。 “尊上,屬下還沒有在你的屁眼里射呢。怪不得,尊上無論怎么被屬下cao,屁眼都不會流血。原來,尊上的yin洞,會自動分泌yin水。” 目光認真的凝視著那個一開一合的粉色洞口,兩只伸進去狠狠的往兩側掰開。百里千回看著xue里面的yinrou,似乎被蠱惑般,將唇貼了進去。 舌尖一卷,舌頭用力的cao了進去。 “嗯……呃……好舒服!”主動的搖起屁股,御無極身體往后蹭去,主動將屁股壓在青年的臉上,讓他舔的更深。 眸中掠過一道詭異之色,百里千回在男人被他舔的意亂情謎之際,憑空拿出一支假的陽具。 陽具由上好的羊脂玉至成,粗細有嬰兒的拳頭般大,上面遍布著可怖的青筋。狠狠的將假陽具塞進那張饑渴的yin洞里。百里千回握著陽具,用力的cao起濡濕的屁眼來。 待到男人口吐yin叫,目光渙散之際,他的中指悄無聲息的順著xue口的縫隙鉆了進去,撐開兩指寬的距離。他的guitou抵在空隙上,強行撞了進去。 “呃……住手!給本尊住手!” “唔……好痛,要裂開了。” 身后的腸道似乎被一把刀盡數的劈開,在這極致的疼痛之中,御無極的神智似乎恢復了一瞬。“百里……千回,呃……本尊……本尊要殺了你!” 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百里千回假裝驚慌失措道:“尊上饒命,屬下……屬下也是無奈之舉,都怪屬下不中用,一個人伺候不了尊上……才想出如此下策……還請尊上懲罰。” 嘴上大聲告饒,跨下的動作卻是兇狠得如同野獸。在身下的男人被他cao的失禁的那一刻,他拔出被yin水打濕的roubang。看著那個嘴巴大開,無法合閉的圓洞。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 “尊上,你的屁眼被屬下cao得流血了,真可憐!” 扒掉那根銜在洞里的假陽具,他重重的cao了進去,一陣“嘩啦啦”得水聲響過之后,御無極的肚子,在瞬間漲得很大。 “尊上,屬下的尿液喜歡嗎?” 大掌用力往男人的腹部上一拍,看著男人修長白皙的身體,在自己的掌心瑟瑟發抖,無力呻吟。他痛快的笑了。 賤人,你活該如此被人踐踏。 如若不是本座還有大計,一定要把你活活的jian死。 …… 翌日,當御無極醒過來,看到自己這一身青青紫紫,堪比狗啃過的痕跡時,他“呵呵”的笑出了聲。 “真是只不懂收斂利齒的小狼狗。百里千回,有意思,真有意思。” 百里千回端著做好的膳食走進來的時候,男人正躺在榻上安靜的看書。 他將托盤放在榻前的桌案上,單膝跪在地上,斂目道:“尊上,是屬下之過,還請尊上責罰?” “嘩啦!嘩啦!”書頁的翻動聲在屋里子不時的響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一個時辰后,男人懶懶的坐直了身,將半掩的床幔揮開,露出那張如刀削般的俊美容顏來。 “哦?我的魔宮大總管做錯了何事?本尊怎得不知?”慵懶的撐起下頷,御無極一雙無波的眸,放在榻下的青年身上,眼底暗藏殺氣。 不知死活的東西,若不是本尊有意要陪你玩玩,豈容你在本尊的身上興風作浪。 想起昨晚青年在自己身上,用的手段。御無極一張俊美的臉,沉了下來,不見絲毫暖意。 “其一,屬下不該因為疏忽,讓尊上中了那小子的詭異。令尊上誤食寂光宗的頂級媚藥——媚清丹。” “其二,屬下不應該以下犯上。就算屬下心中擔憂憂慮,尊上恐嚇威逼,也不該就這樣逾越了規矩,爬上了尊上的床。”百里千回說罷,重重的叩了叩首,請求道:“屬下萬死難辭其咎,還請尊上懲戒。” “如此說來,本尊中藥是因為那羅浮有害本尊之心,與你無關。再者,你上了本尊,是因為你擔憂本尊,迫于本尊逼迫,無奈之下,才做出的決斷。這般說來,于情于理,本尊都不應該罰你。不止如此,本尊還要獎賞你,我的‘好’總管。” “不敢!是屬下失言,還請尊上責罰。”心中雖對御無極的這般論斷極為認同,但百里千回也明白。他如果想繼續留下來,這頓懲戒是逃脫不了的。 果然,男人薄唇輕啟,下了責罰令。“既然如此,本尊念在你伴了本尊一百二十年的份上。就罰你……學狗叫,讓本尊聽一聽,解一解悶。” 百里千回:!!! 這賤人,竟敢如此侮辱于他。 心口一跳,蓬勃的怒意從胸口迸發。抿了抿唇,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百里千回一張臉上寒霜遍布,比之前更冷了。 “怎么,不愿意?”輕飄飄的視線落在青年的臉上,御無極眉眼含笑道。“即是如此……” “汪!”一聲低沉的狗叫在屋內響起,打斷了御無極的話。 “本尊的總管果然識時務,對本尊忠心耿耿。既然如此,便退下吧。被折騰了一夜,本尊要歇息一番。” “是,尊上。” 待青年低眉順眼的合上屋門,御無極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小狗,跟本尊斗,你注定是要被本尊啃得骨頭都不剩。 不過,昨晚雖然很痛,的確有爽到。 想及此處,御無極揉了揉眉心,不禁生出了一絲無奈。 看來,他的身體果真yin蕩不堪。本就是極品爐鼎體質,再加上被天香蠱這么一改造,真真就變作了一件yin器。 想起昨晚在青年身下的反應,御無極不免有些頭疼。他本欲解了因果,一人得道飛升上界。可他這具身體似乎習慣了男人的cao弄,逐漸離不開男人。那這般該如何是好? 腦海里浮現出昨晚青年拿出來的白玉陽具,御無極眉頭一展。心中有了計較,仿佛,那死物用起來也不錯。不若,多準備幾個? …… 濃重的血氣順著門縫傳了進來,一股跌跌撞撞的響聲傳來,緊接著屋門“咯吱”一聲,一個血人滾了進來。 “尊……尊上,快走。慕……慕宗主來了!”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百里千回拽住御無極的手腕,就要向外走去。 “發生了何事?”淡淡拂開百里千回的拉扯,御無極放下手里的書,從椅子上站起,一雙深邃的眸平靜的望著百里千回。 “都是屬下的錯,暴露了尊上的行蹤。尊上,您快走,否則……” “你走不掉了魔頭!”渾厚的男音從外面傳來,打斷了百里千回的話。用松木做成的門,“哐當”一聲,在一道掌風下,四分五裂。 聽那高低不一的腳步聲,來得人倒是不少,起碼有二百多人。 莫非,修真界的五大宗門都來了? 心中暗自忖度間,御無極被一只滿是血的手握住。“尊上,你先走,屬下墊后。” 說罷,百里千回將一張神行符貼在御無極的身上,就要拼勁全身的靈力將人送出去。 白皙的手臂,在青年施法的手上一擋,御無極薄唇微啟,平淡的話音里,擁有著常人不可比擬的霸氣。 “就算要走,今日走的人也不該是本尊。” “好大的口氣!”外面的人聽了不免覺得御無極不知好歹。就算他修為再強,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這二百多號的強者,還對付不了他區區一個魔尊。 很快,就有人為大話付出了代價。 那些踏入院中的人,紛紛“啊啊”得慘叫一聲,瞬間被殘虐的風撕碎,身體化為齏粉。 “上古魔龍陣!”有見識多廣的老者立馬爆發出一聲驚呼。 身后的年輕強者們一聽,紛紛露出了怯態,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放大話的天焱宗宗主葉傅邢難免有些尷尬。他裝模做樣的打量了一番,擋住前方的陣法,摸了摸胡子,一派高人模樣道:“不錯,正是上古魔龍陣。此陣殘暴兇狠,只要一踏入,就會被颶風化成的黑龍吞噬,撕裂成粉塵,散落于空氣中。” 感受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敬佩視線,葉傅邢這才頓住了話語,轉而問身旁的白衣青年。“慕仙君,您看這上古魔龍陣……”低頭哈腰,態度恭敬得不得了。而身后的其他人,卻見怪不怪,一臉的敬仰。 有的人,生來就是被人仰望的。就如面前這白衣青年。 出生于仙界第一大家族慕家。從小法寶靈藥不斷,年紀輕輕,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修為就達到了元嬰期。那時,慕云流才十五歲,你沒聽錯,在幾百歲的人還在沖刺金丹的時候,十五歲的慕云流就已經有了元嬰期的修為。 就在旁人在心中暗忖,修真之路應該是曲折跌宕,實實在在的。像慕云流這般,日進千里的人物,是要停滯不前,跌落于神壇的。 起先眾人先是不懷好意的揣度,而后是競相作為追逐的目標,到如今的不敢攀折只能抬頭仰望。這一路走來,慕云流從修真界的第一天才,到現在修仙的界的第一人。 三界歸心,萬宗拜服。可謂是,正道的信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