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牛奶與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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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吃飯了。” 昨晚折騰到半夜,盡管此時(shí)外面太陽高懸,但沈郁依舊是困的要死。 “不要…”沈郁迷蒙著雙眼翻了個身,“讓我再睡會。” “聽話。已經(jīng)讓你睡很久了,再睡早餐要冷了。不準(zhǔn)不吃早飯!”陸君夜走到床邊,將牛奶放到一邊開始撈人。 沈郁軟趴趴地被陸君夜摟著腰抱起。 “再不醒我可要把你扔地上了啊。”陸君夜威脅。 秉著能多懶會就再懶會的原則,沈郁在陸君夜懷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舊閉著眼睛睡大覺。 鼻子忽然透不過氣,沈郁難受得迫不得已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陸君夜捏著他的鼻子。 “陸君夜!”沈郁憤怒不已。 陸君夜彎腰放下沈郁,“別叫,我這是為你好,你忘了你是怎么疼得死去活來的?” 沈郁的神志清明了些,想起他前不久才犯胃病疼得在地上打滾的場景。 “所以說,按時(shí)吃早飯,你吃完再睡都行。” “吃完我的睡意早跑干凈了,都怪你昨晚發(fā)情…”沈郁氣鼓鼓。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好吧。但是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刷牙洗臉然后過來吃飯!” 這像個鬼的道歉,明明就是霸道的命令。 洗漱完,沈郁拖著步子到客廳,走路一副渾身無力軟綿綿的頹廢樣。 陸君夜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來把粥吃了,還有這個也喝了。”陸君夜推過去一杯牛奶。 “我不想喝。”沈郁討厭牛奶的那股奶腥味,或者說他討厭任何腥膩的味道。 陸君夜眉頭蹙起,“你必須喝了。” “為什么啊!我不喜歡,我喝粥也可以的,反正只是填飽肚子而已。”沈郁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陸君夜拉住手腕踉蹌著跌入對方的懷里。 他坐到了陸君夜的腿上,非常曖昧的姿勢,沈郁掙扎要起來,卻被男人按著不準(zhǔn)動。 “別犟,以后你的飲食歸我管,我讓你吃什么喝什么,你照做就是,我又不會害你。” 沈郁垂眸撐著桌子要起身,羞紅了臉,“哎呀,…知道了,你先讓我起來!”。 牛奶沈郁喝了,果然是滿嘴的腥味。 除了早上,在晚上入睡前,陸君夜也會給他端來一杯牛奶。但是晚上的那杯沒有那么腥了,喝完嘴中有一股淡淡的橙香,沈郁猜他應(yīng)該放了一顆橙子糖在里面。 往后的每一天,沈郁早晚都會被要求喝一杯奶。有時(shí)那杯奶會帶著橙味,有時(shí)又是草莓味,但它們都不怎么蓋得住牛奶中那股奇怪的腥味。所以,沈郁依舊很抵觸喝牛奶這件事。 花了一些時(shí)間處理完公司的事后,陸君夜問沈郁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沈郁認(rèn)真的想了許久,說他想回家。 他住在陸君夜的房子里,時(shí)間一長,他就開始想家了。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家里過得怎么樣,他來h市前,沒有和家里人說自己出來多長時(shí)間,他們會不會很擔(dān)心自己。 陸君夜聽完沉默了許久,那會他周身的氛圍十分凝重。他視線冷漠地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臉色柔和下來。他告訴沈郁,等畫展辦完再帶他回家。 入秋后,h省連綿的雨季結(jié)束。 畫展展出的日子臨近,陸君夜在這之前定制了兩枚男戒。 拿到戒指后,陸君夜一刻不停的回了家。他敲門,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的沈郁立馬下來開門。門一打開,陸君夜就抱起了沈郁。 沈郁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被男人抱著轉(zhuǎn)起圈來。 “頭好暈,放我下來…” “忘記帶鑰匙了嗎?”沈郁被放下后,定了會開口問。 陸君夜臉上藏不住笑,他領(lǐng)著沈郁進(jìn)到屋里。 “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陸君夜捂著沈郁的眼睛,讓他坐到沙發(fā)上。 “別睜眼。”陸君夜松開手,他打開戒指盒,“不要偷看。” “好了嗎?”沈郁不知道他要干嘛,乖乖地閉著眼睛等待。 陸君夜拿出給沈郁定的那款,他抬起沈郁的左手,“還沒好啊,不要偷看。” 與陸君夜帶著溫度的手掌不同,左手無名指處傳來冰涼的觸感,他似乎知道是什么了。 雖說有了預(yù)想,但睜眼后,沈郁望著無名指多出來的戒指仍是驚了又愣。那枚光澤斐然的銀質(zhì)男戒,正好套進(jìn)他瑩潤白皙的無名指上,不緊不松。 “喜歡嗎?”陸君夜適時(shí)開口。 沈郁猛地?fù)湎蚰腥藨牙铮澳阍趺粗莱叽绲模俊?/br> 陸君夜像接小朋友一樣回抱住他,“天天摸,能不知道嗎?你還沒回答我,快說喜不喜歡。” 沈郁臉埋在陸君夜的胸膛前,聲音嗡嗡的,“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對戒雖然不是陸君夜帶著沈郁一起選的,但是卻十分滿足沈郁的審美,更不用說還完全契合沈郁無名指的大小。 一下午,沈郁都移不開目光,盯著手上那枚戒指凝望,時(shí)不時(shí)轉(zhuǎn)動摩挲,捧若至寶。 沈郁腦袋靠在陸君夜的胳膊邊,他歪著頭,手伸直了一邊看一邊問,“奇怪呀,這不是應(yīng)該戴在食指上嗎?無名指不是…” 陸君夜收回看電視的視線,打斷他“不奇怪,反正遲早的事。” “那你是要和我結(jié)婚嗎?”沈郁一個激靈,翻坐到陸君夜的雙腿上,“你想和我結(jié)婚?” 沈郁一臉認(rèn)真。 陸君夜曲指彈了沈郁一個腦瓜崩,“你說呢!” “我不知道。”沈郁感覺自己活在夢里,怎么好事全讓他占了。 迷糊的下午時(shí)光,沈郁腦袋暈暈乎乎,說不清是因?yàn)楦吲d還是什么的原因。 直到晚上,他的腦袋還一直有點(diǎn)暈暈的。 大概是激動過了頭。 洗完澡床頭桌前又?jǐn)[上了一杯牛奶,奶白的液體,粘稠又腥膩。光是看著沈郁胃里就一陣翻騰,好不容易清醒會的腦袋又變得暈暈乎乎的。 陸君夜在一邊辦公,余光分出注意著沈郁的動向。見他捏著鼻子要逃跑,陸君夜冷冷出聲。 “哪去!把它喝了。” 沈郁哀嚎,“我不想喝。” 陸君夜將電腦放到一旁站了起來,“沒得商量,快點(diǎn)。” 男人臉色變得很難看。沈郁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心不甘情不愿地忍著將其灌入嘴中。 看著玻璃杯中的東西見底,陸君夜臉色才稍緩,他語重心長地說,“我是為你好,你不要怪我,你太瘦了。” 沈郁的意識有些渙散,他被男人摟在懷里,被他用戴著同款戒指的手摸著臉。 “我愛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