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自yin
沈郁語出驚人,過于直白。 “你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不認識什么沈聽雨,我也不想攪和進你們的世界里來。”如果對方真的把他當替身,那么沈郁希望能打消他這不切實際的念頭。 陸君夜有些頭疼,在站臺見面時,他就不該那么莽撞的。 他走到沈郁的身邊,雙手攀在沈郁的肩頭上,俯首看著他,“我沒有把你當替身,我只是…” 沈郁被他一臉真摯的凝望著。四目相對,在這寂靜的房間里,他的心臟開始砰砰直跳。 好近,對方的呼吸落在他的額前,像羽毛輕撫又像軟唇點吻,令他有些麻癢。 “總之我沒有把你當替身,我就是單純很欣賞你的畫而已…”陸君夜恨自己此時的嘴笨,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沈郁的眼睫極速的眨著,看起來有些不安。剛才被陸君夜那么近的盯著看,沈郁沒怎么注意聽對方的話,他的大腦及身體一直處在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 也許是自作多情,他總覺得下一秒陸君夜就要吻了上來。 “嗯?”陸君夜發(fā)現沈郁的眼神飄忽不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聽我說話嗎?” 沒有,沈郁在神游。 借著打量的由頭,陸君夜的臉離他越來越近了。甚至對方挺立的鼻尖都要觸碰到他的臉了,曖昧至極。 沈郁的心跳亂了節(jié)奏,他閉著眼睛一把推開了陸君夜。 后者不防踉蹌著被他推遠。 …… “……行吧,我先走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陸君夜開門離去,留下沈郁在原地凌亂。 “什么啊…”沈郁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漸漸平靜下來。他暗暗嘀咕,“這像要幫我開畫展的樣子嗎,跑這么快…” 沈郁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才推開他的樣子,有多果斷無情。 罷了罷了,沈郁心道:這或許就是有錢人吧,時間寶貴得很,所以走得利落干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細啜一邊退票。 退完票,又省下不少錢,沈郁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余額,將水一口灌下后去洗澡。 沈郁沒有察覺到陸君夜走后門沒關嚴實,于是,在他洗完澡出來時,震驚的發(fā)現那個走了的男人又回來了。 還是光著上身,腰間僅圍著一條浴巾,大喇喇地張著雙腿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 “我…我靠,你怎么進來的?”沈郁自己也只圍著個浴巾,身上還粘著些小水珠,細微的風一流動,便涼颼颼的。 他突覺陸君夜在看他,雙手抱胸作防御狀。 陸君夜大爺一樣的背靠沙發(fā),他睨著沈郁瑩白的軀體心道,你渾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沒摸過,沒搞過。 “你的門沒關好。”陸君夜的視線落在沈郁身上,“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不用那樣防我。” ?“我那邊的花灑壞了,我來借個水。”說完,陸君夜從沙發(fā)中起身。 路過沈郁時,他忽然停了下來。 他在沈郁的脖頸周圍嗅著,故作一副吃驚的樣子,道“好香啊,不過這香味怎么這么熟悉…” 明知故問,這款沫浴露是在沈聽雨走后,他賴在沈聽雨房間里發(fā)現的,然后沿用至今。 沈郁心里跑過一萬只草尼瑪,他渾身雞皮疙瘩泛起,主動退讓開,“你快點洗了給我離開!” 陸君夜故意慢吞吞的,走了幾步又對沈郁說,“對了,你會畫人體嗎?” “……” “你覺得我這身材比例怎么樣?”陸君夜的表情看起來很驕傲,他眼神示意沈郁看自己。 陸君夜此刻就像一只開屏的公孔雀,等人夸贊。 沈郁聽著他說,才注意去細看陸君夜。這一看不得了,他的鼻血差點噴涌而出。 為什么同樣是男人,差別卻這么大。這胸肌、這腹肌、這倒三角身材是真實存在的嗎,沈郁既羨慕又好奇,不知道摸上去硬不硬。 他視線不小心下瞟,發(fā)現陸君夜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露出來些黑色體毛。在那白色浴巾的包裹下,他還能看到某處傲然的凸起,誘人遐想。 沈郁望見那不自然的鼓起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燒了起來。他偏著頭去推陸君夜,“快點洗了給我離開這里!” 陸君夜見他紅了臉,嘴角止不住上揚。 浴室水聲停了后,沈郁立馬溜到了房間里,關上了房門。 “我洗完了。”陸君夜擦著頭發(fā)在客廳里喊。 沈郁躥上床,蓋著被子催眠自己快睡,沒有搭理門外的人。 陸君夜“嘖”了聲,沒有離開的覺悟,就著沙發(fā)睡下。 躺在床上的沈郁,也不知道陸君夜走了沒,很快就睡著了。 夜半時。 這個房間突然被打開了一條縫,黑暗中有一個人影摸了進來,悄悄咪咪,直奔床中熟睡的人。 確定沈郁睡的很熟后,來人的眼里散發(fā)出了貪婪癡狂的光,他輕撫著沈郁的臉,瞇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好香。不是沐浴露的香氛味道,而是美好年輕rou體的體香。陸君夜活脫脫一副魔怔的樣子。他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無可救藥地癡迷于他的主神。 他的手撫過了沈郁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并且每多一刻停留,他的下面就更硬幾分。 ?? 這些年,沒人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他活得像個苦行僧一般,連個發(fā)泄欲望的對象都沒有。倒也不是沒有送上門的,只是,他對著那些人硬不起來。 男的女的無一例外,他沒有反應。 陸君夜撐在沈郁身體上方,蠢蠢欲動,在他腦子里,已經閃過一萬種將沈郁吃干抹凈的方法。 看著沈郁熟睡的臉,那沒有一點防備而露出的干凈脖頸,一切都近在咫尺。只要他想,他可以干得對方下不了床。 陸君夜渾身燥熱,下面硬得發(fā)疼,可他看著眼前這塊“rou”,卻無法下口。 理智扯出了他的顧忌。 他要是現在搞了沈郁,人肯定會被嚇跑的。 他媽的能看不能吃。 陸君夜的眼底恢復了幾分清明,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睡得極香的沈郁,沉聲喃喃,“你睡得倒香!” 躺著的人忽然翻了個身,驚的陸君夜坐起。他靜靜的看了沈郁片刻,發(fā)覺人沒有要醒的意思,心里又生出無數骯臟的念頭。 但是,全部都不敢實踐出來。 陸君夜不甘心,他扯掉身上礙事的浴巾頂著腫脹的下身,掀開了沈郁的被子。他輕輕的岔開了沈郁的雙腿,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他腿縫處磨蹭。 然后他更加yuhuo焚身了。陸君夜一度想直接硬上,但又生生被殘存的理智拉了回來。 他臉上的欲望都快溢了出來,看起來忍得很難受。 內心掙扎許久過后,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陸君夜決定不動他。 可火還是得消下去,他看著沈郁的臉,手握著自己硬了半天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 陸君夜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用手taonong著自己的欲望分身… 窗外的月光點點灑進,映照了這一室yin靡。 沈郁熟睡得恬靜安穩(wěn),和陸君夜上臉的欲色癡迷形成了極大反差。 自己摸始終是不得盡興,于是,陸君夜小心地牽引著沈郁的手來到自己的rou刃處,他帶動沈郁的手撫慰自己硬挺的熱物。 沈郁是個拿畫筆的,經過這些年的訓練手心已經磨起細微的繭子,這正好給了陸君夜極大的刺激。 情到濃時,陸君夜低聲喘息著,嘴里全部都是“沈聽雨”的名字。仿佛這樣,他就是在和他心中所念之人zuoai一樣。 許久過后,直到一股白精射到了沈郁的掌心,這荒謬的一夜才終于有了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