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沈聽雨壓抑的低喘比春藥還催情,陸君夜仿佛渾身上下都在燒著一團火,rouxue里的火熱又大了一圈。 陸君夜將沈聽雨癱在床上的腰撈起,在他的擺弄下作出門戶大開的跪趴姿勢。 xuerou處的褶皺被撐平,進出時會帶起媚紅的嫩rou。陸君夜像是叢間最原始的野獸,在床第間叼著屬于他的雌獸的脖頸,打上獨有的標記。 沈聽雨在他夯實的頂弄下沒了脾氣,軟成了一灘水。身體的本能讓他暫時忘掉了陸君夜是個畜牲的事實,第一次在zuoai中獲得快感,沈聽雨的下身也挺立了起來。 “叫出來,叫大聲些,哥哥,叫給我聽…”陸君夜引誘他說出自己想聽的話,然而一聲哥哥驟然將沈聽雨的意識拉回。 身下人的身體突然一僵,陸君夜自然是感受到了。他再次狠狠地朝沈聽雨的敏感點頂動,送他到高潮的臨界點。 xue道處在抽插間產生星星點點的白沫,陸君夜沒有用任何潤滑劑,沈聽雨的xue道因動情分泌的yin液方便了陸君夜進出。xuerou開始急劇收縮,陸君夜的rou刃卻忽然停在里面不動了。 他在忍,在沈聽雨耳邊低低吐氣,“叫出來,叫給我聽我就射給你!” 沈聽雨的臉埋在枕頭里,身體很難受潮紅一片,xuerou那里瘙癢難耐。想要,但回籠的理智制止了他出聲。 兩個人的較量,最終是陸君夜落敗,他敗給了沈聽雨的忍耐力。溫柔鄉里,他禁不住誘惑,軟玉入懷,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但他又氣,氣沈聽雨的無動于衷。他張嘴咬向身下人白皙無暇的脖頸,陸君夜的兩顆虎牙像極了中世紀吸血鬼的獠牙,刺入獵物的rou中,牢牢釘死吮吸,嗜血又曖昧。 股間rou體撞擊聲變快增響,陸君夜身下頂胯的動作又兇又猛。 沈聽雨氣息不穩地被撞出悶哼,整個人變得混沌起來。他的前端硬著滲出點點清液,陸君夜的手忽然摸了過來,握起他的東西taonong。 本來他整個人在欲望的洗禮下就緊繃著,這下在前后雙重刺激下,沈聽雨迷糊的腦袋瞬間炸出絢爛的白光,痙攣著射了出來。 陸君夜的手掌接了一些沈聽雨射出來的jingye,朝他光溜溜的小腹抹去。在他剛射的不應期空當,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惡劣地磨蹭貫穿沈聽雨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 xuerou在沈聽雨變調的吟叫下急劇收縮,陸君夜被他夾得極度興奮,猶如置身火熱地獄的天堂。roubang被緊致的xuerou包裹壓迫,陸君夜接著幾十個抽插后射到了沈聽雨的體內。 燙熱的jingye灌入,沈聽雨以為磨難終于要結束了。但陸君夜并沒有將稍軟的yinjing拔出,沒一會功夫,xue里的rou刃就又恢復了精神。 他在耳邊低聲問,“哥哥,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這是陸君夜送給他的,病態的rou體關系。 身后的人好像淺笑了聲,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 沈聽雨醒得早,或者說他根本沒怎么入睡,昨夜半夢半醒間都在被陸君夜按在床上cao。 事情已經在朝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他的身體被那個人摸得一清二楚,甚至開始沉淪一樣迎合。 沈聽雨睜眼凝著屋里的吊頂發呆。 窗外的天色還是蒙蒙亮,再過一會就要起來去學校,陸君夜人不見了,不知道去哪了。 發呆時耳邊忽然出現幾聲細弱的貓叫,沈聽雨以為自己被cao得出現了幻覺,直到又幾聲臨近的貓叫傳入耳中。 沈聽雨艱難的起身,順著出聲源看去,一只走路跌跌撞撞的貓出現在眼前,是只渾身雪白的折耳。小小的一團,叫聲奶氣細弱。 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小東西,讓人看了心中柔軟一片。 它的眼睛呈水藍色,濕漉漉的。小折耳看起來才剛足月,一搖一晃地朝沈聽雨爬來,看起來很艱難。 沈聽雨赤裸著身體下床,彎腰伸手繞著小貓前腿將它抱起,托牢其頸背處,另一只手托著它的臀部和后腿。 小折耳很乖,躺在沈聽雨的臂彎中沒有亂動。它的鼻尖粉粉嫩嫩,張著嘴叫喚似乎是餓了。 正當沈聽雨不知如何是好時,陸君夜現身房門口,他穿戴整齊,手中拿著一個盛滿乳白液體的奶瓶。 陸君夜看著光裸、滿身歡愛痕跡的沈聽雨眼神暗了暗,走過去將奶瓶遞給沈聽雨。 “喂它。” “…這只貓是哪來的?”沈聽雨沒有接過他手上的東西。 陸君夜將奶瓶放到床頭桌上,冷漠道,“撿的,你不養我就把它扔垃圾桶。” 話說得很無情,小貓應景似的嗚咽叫喚,在沈聽雨懷中用腦袋蹭他。 “……” 沈聽雨輕輕給小貓順毛,神色動容。 “學校大概率是不準養貓的,你要養它就給我回家!” 原來是這樣嗎,沈聽雨瞬間明白了陸君夜那點齷齪的心思。他要是回來那豈不是案板上的rou,雖然這rou已經不新鮮了。 “我帶到學校去。”沈聽雨拿起奶瓶,給小團子喂食。小家伙果然是餓了,嗅到奶香張嘴吧唧吧唧的吸食。 陸君夜臉色立馬變得鐵青,他怒極反笑,“好啊,到時候貓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沈聽雨很反感他的語氣,還沒開始就詛咒,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我又神經。 小家伙吃飽后沈聽雨也該去上學了。 天色漸明,沈聽雨看著小貓吃的鼓鼓囊囊的奶肚子,嘴角由衷地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 臂彎溫暖的小家伙,一點一點融化了他的心。 “以后就叫你毛球吧。”小貓雪白的毛軟軟絨絨,觸感極好。他小心的伸出一個手指頭,溫柔的戳了戳小貓的鼻尖。 沈聽雨將毛球裝在一個扎洞的小收納盒里,蒙混過關的帶到了寢室。 彼時白恕還在睡,他總是這樣,不是踩點就是遲到去教室。 沈聽雨決定給毛球在床邊桌上搭個窩,他拿出自己一件干凈的短袖,咔嚓幾下用剪刀剪去多余的部分。翻找出一個硬紙板盒子,用膠布纏了幾道后將布料放入小盒子里墊著。 他用手試了試,不夠軟,便又找出幾件衣服剪了墊入紙盒里。 白恕在他窸窸窣窣的搗鼓聲中轉醒,翻下床看見對床桌上放著的一個收納盒里有團白白的東西,似乎還在蠕動。好奇心上來,白恕湊過去一看發現是只雪白的貓。 “你要在寢室養貓?”白恕問。 沈聽雨突然有些局促,這寢室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寢室,要是對方不愿意,那就麻煩了。 “嗯,你討厭貓嗎?” 白恕擺擺手,“不討厭,但是宿管挺討厭這種小東西的,你自己小心點吧。” 收納盒被沈聽雨揭開了蓋,毛球從中探出腦袋,懵懵懂懂。 “折耳貓?!”白恕驚了,“你怎么會想到去養折耳?” “折耳,有什么問題嗎?”沈聽雨不懂白恕的激動。 “你不知道嗎?折耳貓先天基因缺陷,體質很弱,以后可能會經常生病。” “你看看它走路的姿勢,它可能會得骨骼病,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嚴重了甚至可能會死…它的出生就是一種痛苦…”白恕不忍再說下去了,他看見沈聽雨在發抖。 沈聽雨不知道,他不知道折耳貓會是這么脆弱的物種。 毛球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沈聽雨,探著頭喵叫了一聲。 “你也別太難受了,既然養了以后定期去給它檢查吧,養了就好好養。”白恕安慰道。 沈聽雨渾渾噩噩,心緒復雜,為什么陸君夜會帶回來一只折耳貓,他知道折耳的先天缺陷嗎… 白恕見沈聽雨垂著臉一副呆滯的模樣,轉移話題,“別太擔心了。對了,放學以后有籃球聯賽,來看看吧,出去走走,總是呆在屋子里你遲早得長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