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小兔子吃蘿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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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白時暮的腿是軟的。 上將本想把他抱回去,但他臉皮薄,實在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alpha抱出去,那也太丟人了…… 最后只好由上將攙著一只手臂前行,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實際上步步艱難,因為他要時刻防著后面的東西流出來。 所以他為什么要跟上將在這種地方胡鬧啊! 果真是色令智昏。 白時暮下定決心要克制性生活,再這樣下去他就真沒好日子過了。 裴銘也知道上次在學(xué)校把小家伙折騰得太慘,只好跟著不情不愿地憋了幾天。 但大魚大rou慣了,怎么可能長久吃素的? 一連加班了幾天,局里的人苦不堪言,正要申訴時,上將突然卡著點放人,時間一到就沒了蹤影。 這么著急,自然是忙著回家跟自己的小妻子幽會。 一進(jìn)家門就聞見撲鼻而來的飯菜香,白時暮正在廚房忙碌,一雙腳陷在柔軟的兔子拖鞋里,圍裙勾勒出他纖細(xì)的腰肢,說不出的溫柔可愛。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這么漂亮呢? 裴銘從后面輕輕擁住他,年輕的omega被驚了一跳,轉(zhuǎn)過頭,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他。 “被凍著了?”裴銘從局里回來,一身軍裝都還沒來得及脫,裹著一身寒氣。 白時暮搖了搖頭,輕輕回抱上將,將自己的體溫帶給他。 “出去等會兒?飯菜馬上就好了。” alpha身強(qiáng)體壯,很快就回了暖,不想走也不開口,牛皮糖似的在omega身上,以示抗議。 白時暮拿他沒辦法,只能讓他把自己當(dāng)玩偶似的抱在懷里,只是這懷抱很快就變了味。 剛勁有力的手臂看似正經(jīng)地攬著他的腰,手卻已經(jīng)不老實地伸進(jìn)了衣服里,帶著薄繭的手自下而上輕撫過敏感的皮膚,帶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他羞紅了臉,輕輕握住上將作亂的手,嗔怪道:“阿銘!” 裴銘埋在他衣服的手沒動,下巴擱在omega頭頂,手指在單薄瘦削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明明是作惡的人,語氣卻無比委屈:“我餓了。” “飯菜等會兒就好,你先出……” 話還沒說完,頸側(cè)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裴銘舔著咬出的牙印,聲音悶在間隙里:“我想吃這個。” 白時暮轉(zhuǎn)過身,低垂著頭不敢看他,滿臉臊紅,推拒著他的胸膛小聲道:“那……那也不能在這里呀……” 裴銘就愛看他拿自己沒辦法,只好半推半就的樣子,惡劣心思頓起:“我就想在這里。” “可……這里是廚房。” “這是我們的家。”裴銘糾正道,掐著omega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順勢吻上那張柔軟的唇。 白時暮被一個“家”字折騰得沒了脾氣,吃力地攀著寬闊的肩,乖順地任人索取。 裴銘顯然被這舉動取悅到,原本急切的動作都放緩了幾分,有技巧地舔吻著omega,一雙手在腰際留戀,帶起一陣陣熱潮。 omega克制不住地喘息著,瓷白的身體泛起誘人的粉紅,腦子跟著發(fā)熱,手發(fā)酸地垂下,眼看就要碰上火熱的鍋爐,好在裴銘眼疾手快地抓了回來。 白時暮回過神,趕忙關(guān)了火,才發(fā)現(xiàn)鍋里已經(jīng)糊了。 他責(zé)怪道:“都怪你,這下好了,沒得吃了。” “都怪我,都怪我。”裴銘一邊打哈哈,一邊抱著他,“可不能把我家小兔子餓著了,說吧,想吃點什么,胡蘿卜?” “嗯?”白時暮沒想出兔子的稱呼從何而來,后面卻猝不及防闖進(jìn)一根手指,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立馬抓緊了大理石灶臺。 方才的漫長親吻早就讓他情動,此時后xue分泌出潤滑的情液,插進(jìn)一根手指毫不費力。 有幾天沒做,后面又恢復(fù)了處子般的緊致,殷紅的腸rou蠕動著,吮吸著闖進(jìn)來的不速之客。 裴銘調(diào)笑道:“果然是餓了,瞧瞧,你這里可是吸著我不放呢。” “才……才不是!” 手指長驅(qū)直入,很快就找到一個突起的地方,往下重重一按,omega頓時連還口也不會了,只能堪堪扶著灶臺,發(fā)出淺淺地喘息。 褲子早就被脫到腳踝,裴銘揉著雪白的臀,面上仍一本正經(jīng),“不是?你看看這里,都饞得流口水了。” 說著,他曲起指節(jié),抽插中帶出清亮的液體,香甜的牛奶味兒在廚房漫開。 白時暮被作弄得沒法,紅著眼尾回過頭瞪了他一眼,這眼神落在alpha眼里就多了些說不清的欲拒還迎。 裴銘輕輕咬著他的后頸,,落下一個個細(xì)密的吻,這是一個征服及占有的姿勢,同時釋放出自己信息素安撫著情欲中的omega。 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根本無法拒絕alpha的求歡,在這熱切的渴求中漸漸放松下來,三根手指卻在這時撤出。 一下子空了,濕漉漉的xue口不自覺地收縮著,白時暮疑惑地回過頭。 裴銘從后面咬著他的脖子,笑道:“別急啊,這就給你吃胡蘿卜。” 語罷,一個冰涼的物體破開xuerou,闖進(jìn)了身體里。 那是他剛剛洗好,放在菜板上的胡蘿卜! “你怎么……” 粗大的胡蘿卜毫不留情地碾過脆弱的腺體,裴銘轉(zhuǎn)著胡蘿卜,明知故問道:“怎么?什么怎么?” 媚紅的xue口包裹著橙色的胡蘿卜,因為偏低的溫度而收縮著,看起來正像是一張小嘴貪吃地咬著胡蘿卜。 白時暮緩過勁來,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又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我不,要這個……啊……” “不要還是要?你得說清楚啊。” 裴銘故意將頂端抵在前列腺,不輕不重地磨著,時不時戳戳生殖腔口,帶出一股股體液。 白時暮自知說不過他,干脆閉口不言了。 但裴銘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將人轉(zhuǎn)了個圈抵在臺邊,胡蘿卜的頂端在腔口轉(zhuǎn)了一圈,直接把人給送上了高潮。 “看看,小兔子貪吃得前面也在流口水。” 他撩開被射得濕噠噠的圍裙,強(qiáng)迫高潮后的omega看著自己被一根胡蘿卜抽插著,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看到橙色的莖體不斷出入紅色的后xue。 白時暮立馬捂住眼睛,顫抖著說:“你……你太壞了……” “我喂你吃飽,你居然還說我壞。”裴銘道,“看來是這根胡蘿卜滿足不了你,只好我親自喂你了。” 好不容易被捂熱的胡蘿卜被上將無情地扔在了地上,一個更為火熱的東西被送進(jìn)了緊致的甬道。 上將的東西自然不是一根胡蘿卜比得上的,白時暮倒吸一口氣,弓起身子,纖細(xì)的腰肢繃成一張弓,揪著衣角的指尖都泛白了。 “這個還滿意吧。”裴銘聳著腰,一下一下將人頂?shù)昧駸o主。 白時暮腦子糊成了鍋里的粥,還要回答什么“滿不滿意”,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翻過身,腰肢塌下,呈現(xiàn)出優(yōu)美流暢的弧度,臀部高高翹起,被挑釁后的alpha將他摁在臺邊,擺出一個極其色情的姿勢。 不等他準(zhǔn)備好,巨物便頂開柔順的腸rou,一下闖到了低,狠狠撞上最深處的腺體,一聲變了調(diào)的呻吟頓時溢了出來。 “不滿意?”裴銘伏在他的后背,咬著他紅透的耳尖,“那就喂到你滿意為止。” 上將一向言出必行,發(fā)了狠地往深處頂撞,每一下都撞上最深處的腺體,讓omega發(fā)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 “慢,慢一點……太深了……”白時暮哭著求饒,“要壞了……” 他無力地?fù)沃_沿,想往逃,卻被一雙大手摁著坐回去,直接將猙獰的巨刃吞到了底。 裴銘不依不饒:“這下滿意了嗎?” “滿……滿意!” “你滿意了,我還沒有呢。”裴銘輕輕松松撈著往下掉的人,“我的小木頭好sao,穿著圍裙勾引我。” 白時暮被扒得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圍裙,而身后的上將衣著完整,一身軍裝嚴(yán)肅恭謹(jǐn),身下卻在與他做著這種荒唐事。 他不禁有些難為情,小聲的反駁道:“我,我沒有勾引你。” “不是勾引我,那是勾引誰?”裴銘狠狠撞上生殖腔口,在那道小口上摩擦,被腔內(nèi)涌出的水澆了個徹底。 “不要,不要那里……嗚嗚嗚……”白時暮本能地縮進(jìn)后xue,討好他道,“是勾引,勾引你。” 裴銘誘哄著他道:“小木頭是sao兔子,對不對?” “不,不是……”白時暮剛想反駁,就被頂?shù)酶牧丝冢笆恰璼ao兔子……” 裴銘用力撞上小口,問他:“誰是sao兔子?” “我是……sao兔子。”他紅著臉,小聲道,“是阿銘一個人的sao兔子。” 頂級alpha的聽力敏銳,自然沒能錯過這一句,向來端肅的上將因為這句話而失控,房間里的紅酒味兒鋪天蓋地,包裹著嬌小的omega。 他像一只發(fā)狂的野獸,想將人拆骨入腹卻又舍不得,只能在omega纖細(xì)的脖子上啃咬,落下一個個屬于自己的印記。 白時暮又哭又喘,無力地承受著來自身后的撞擊,原本雪白的臀尖都被拍打成了粉紅色,看起來色情無比。 “小木頭好乖。” 視線迷戀地掃過omega纖長的脖頸,裴銘低頭咬上omega后頸柔軟的腺體,強(qiáng)勢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與此同時,rou刃輕車熟路地進(jìn)入生殖腔,迅速脹大成結(jié)死死卡住腔口,又濃又燙的jingye射在腔壁,懷里的人縮成蝦米,不住地顫抖著。 他舔去血珠,在血紅的牙印上落下溫柔一吻,“是我一個人的小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