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老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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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銘聞言,有些無奈地喟嘆一聲,長手一撈,就將人抱進(jìn)了懷里。 皮膚與布料相觸,白時暮先是驚了一下,而后傻傻地望向alpha,一張紅唇還因錯愕微微張著,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 裴銘的眸光暗了暗,用粗糲的手指撫過他的唇,將那原本就濕潤的唇變得更加鮮艷欲滴。 下身脹得發(fā)痛,可他忍著沒動。 白時暮愣了好一陣,終于想起自己今天想干什么了,便忍著羞恥,試探地將一根秀氣秀長的手指伸進(jìn)后xue。 他的臉上稚氣未脫,做這樣的動作不會讓人覺得yin蕩,反而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純情青澀。 隨著手指的深入,他身上都泛起粉色,雖然手上的動作被隱藏在襯衫下看不大清,但從他緊咬的下唇,細(xì)細(xì)的顫抖中,不難看出狀態(tài)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狀態(tài)。 過了好一陣,他才緩緩抬起眼睫,飛快地看了一眼上將,又羞澀地垂下眸子,繼續(xù)接下來的動作。 只可惜他經(jīng)驗(yàn)不足,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男人的笑聲更讓他緊張,他只得求助道:“幫幫我……” “自己動手。”裴銘殘忍拒絕。 忙活了半天,卻沒什么回報(bào),他有些惱怒地停下了動作,裴銘戳了戳他氣鼓鼓地臉,笑道:“怎么,這也能生氣?到底是誰先惹火的?” 好吧,他理虧。 白時暮再次鼓起勇氣,這次沒盲目去懟了,而是先扶正了那巨物,再試探著緩慢地坐下去。 終于,那碩大的頂端破開柔軟的xue口,進(jìn)入了內(nèi)里。 盡管事先開拓過,但沒在發(fā)情期,omega的xue道還緊窄異常,此時只是進(jìn)入了小半截,他就已經(jīng)覺得酸脹難忍。 裴銘擔(dān)心他會傷到自己,便扶住他的腰不讓他動了,自己就著那進(jìn)入的小半截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巨物燙平甬道里的每一絲褶皺,那飽脹感順著尾椎一路往上,直擊混沌的大腦。 白時暮小心翼翼地攀著他的肩, 一雙眸子因?yàn)檫@溫柔的抽插變得水汽迷蒙。 逐漸的,那緩慢溫吞的抽插就變了味,每一下都整根沒入,直鑿深處的腺體,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頂?shù)缅e位。 他軟了手腳,無力地窩在alpha的懷里,因?yàn)橐挥浻忠挥浬铐敹澏叮l(fā)出軟糯的呻吟。 啪啪的拍打聲是那么清晰,聽得他面紅耳赤,雙腿無意識地夾緊alpha的腰,又因?yàn)槊摿Χd攣。 他忍不住祈求道:“不要……好深……” 裴銘將自己往深處一送,故意停了下來,“那我不動了?” 這感覺就像給了你一根棒棒糖,卻只讓你舔一口,不讓你一口吃掉那么難受。 白時暮直覺后xue深處癢意襲人,不好意思地啜囁道:“你……你動一動……”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怎么這么難伺候?”裴銘撒手不干了,“你自己動。” 主動權(quán)交給了自己,他本還有些猶豫,那股sao癢一蔓上來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自己動就自己動! 他小心地調(diào)好角度,戳弄著自己的敏感點(diǎn),用那guitou輕輕戳著自己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口,舒服得身前的小rou芽流出了一大攤液體。 可這樣溫柔的戳弄,alpha顯然不好受。 裴銘有些不滿足,問他:“舒服嗎?” 白時暮舒服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臉頰漲得通紅,懵懵懂懂地回答道:“舒……舒服……” “那這樣呢?” 生殖腔已經(jīng)因?yàn)榉潘蓮堥_了一道口子,alpha看準(zhǔn)了時機(jī),找好了角度猛撞了上去。 他猝不及防,瞳孔放大,呻吟頓時都變了調(diào):“那里……不要……” “不要?”裴銘又是一記深頂,狠狠撞上那小rou環(huán),“真的不要嗎?” 他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了,哆哆嗦嗦地縮緊了后xue,身前秀氣的莖體跟著釋放出白濁,竟是被頂?shù)搅烁叱薄?/br> 裴銘擼了下還沒完全軟下去的小東西,隨手抄起桌上的彩帶,熟練地挽了個結(jié),“泄太多傷身,先幫你綁上了。” 白時暮還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用意,后面的撞擊又開始猛烈起來。 裴銘鍥而不舍地往那小小rou環(huán)上猛撞,又酸又痛的感覺直擊大腦,他一下就慌了神,連帶著醉意都散了幾分。 又不是發(fā)情期,那里怎么進(jìn)得去? “不、不要……” “小木頭乖,把它打開。” “進(jìn)不去的!”他慌亂地重復(fù)道,“進(jìn)不去的,求你……” “進(jìn)得去。”裴銘耐心地誘哄道,“相信我。小木頭乖,想想上次,不是很舒服的嗎?” alpha一邊溫柔地低語著,一邊緩慢地進(jìn)攻著那道入口。 與此同時,alpha撫摸著他的身體,釋放出信息素安撫著驚慌的omega。 白時暮吃軟不吃硬,很快又放松下來,任由alpha擺弄自己。 omega已經(jīng)徹底被cao軟了,意識還在,力氣卻不知道扔到哪個角落里去了,只能在裴銘懷里癱成一汪水,時不時哼哼兩聲表示抗議。 實(shí)在沒什么威懾力。 又是一記有力的頂弄,巨大的yinjing完全進(jìn)入生殖腔,白時暮只覺有無數(shù)個煙花同時在腦海里炸開,噼里啪啦地轟隆作響。 連續(xù)的撞擊,那處已經(jīng)足夠松軟,闖入其中帶來也不再是疼痛,而是又酸又脹的快感。 他張著嘴,卻因?yàn)槭嫠綐O點(diǎn),反而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狹窄的生殖腔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著入侵的莖體,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會讓omega不住地顫抖。 好深……怎么能進(jìn)到那里呢…… 白時暮一時失了神,兩眼散了焦距,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樣。 裴銘心頭一軟,溫柔而眷戀地舔了舔那豐滿的唇,下身用力便又沒入了一大截,順勢將omega的呼聲吞入腹中。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強(qiáng)勢霸道,靈巧的舌頭蠻橫地掃蕩著口腔的每一寸,像是在圈劃自己的領(lǐng)地。 白時暮招架不住這樣猛烈的攻勢而節(jié)節(jié)敗退,扶著肩頭的手指因缺氧越發(fā)用力。 好不容易被放過,他用力地喘了幾口粗氣,胸膛隨之劇烈起伏。 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將那猙獰的巨物完全吞進(jìn)去了。 他無措地用一只手環(huán)著微微凸起的肚子,慌亂道:“嗚……要被cao壞了……” “不會的。”裴銘覆上他的手,“不會壞的。” 為了承受alpha脹大成結(jié),omega的生殖腔天生很有韌性,所以雖然白時暮的生殖腔比正常omega窄小,也不用擔(dān)心會撕裂。 但omega顯然被嚇到了,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掉個不停,“會壞的……嗚……都說了不要進(jìn)去了……你非要……” 裴銘只好停下動作,安慰哭成個淚人的omega,他輕柔地吻去那些流出的淚珠,拍著omega瘦薄的背,哄道:“是我不好……” 白時暮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止住了哭聲,只是眼睛還有些紅。 事已至此,他除了接受好像也沒別的選擇,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那你輕一點(diǎn)。” 得到允許,裴銘便開始緩緩動作。他一邊溫柔地親吻著omega,下半身緩緩動作著。 珍重得像是在觸碰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alpha紅酒味的信息素跟牛奶味的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充滿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每一次深頂,都能聽到omega甜膩而克制的呻吟,和生殖腔里傳出的水聲。 裴銘在這情事中逐漸失了控,一次更比一次用力,感受著腔內(nèi)火熱的包裹,將自己埋得更深。 白時暮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抽插,直起身體身子想要離開些許,就被alpha以更大的力道往那柄rou刃上摁。 他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抽泣起來,哽咽道:“我不……要……了……” alpha卻不那么好說話了,將他的求饒全都當(dāng)做了嘉獎,身下一刻不停地聳動著。 他被禁錮著,逃也逃不了,只能被動地陷在alpha的懷里乖乖挨cao,生殖腔里已經(jīng)偷偷xiele幾回,抽插時攪動引起的水聲越發(fā)明顯。 前端一直被束縛著不能釋放,硬邦邦地戳上裴銘的小腹,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一點(diǎn)透明的液體,他想自己解開彩帶,卻被alpha捉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yinjing硬得快爆炸,他被逼出淚水來,用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alpha,“我……不行了……求你……讓我射……啊……!” 裴銘憐惜地吻去他的淚水,貼著他的耳廓道:“光求我可不行,得叫人。” “上將,求……” 話還沒說完,剩下的就被alpha頂了回去。 “叫錯了,換一個。” 白時暮撿起快丟完的腦子,試探道:“阿銘?”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記深頂,將他僅有的思緒都頂散了。 裴銘道:“不對,再想想。” “不對?怎么不對?”白時暮招架不住,“我想不出……啊……” 后xue已經(jīng)被cao得軟爛,輕輕抽動都能帶起巨大的快感,他被作弄得沒法,丟了大半條命,最后氣若游絲道:“老公,求你了……讓我射啊……” 裴銘輕笑,“這不就對了。” 束縛的彩帶被解開,白時暮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用力cao了幾下才回過神,顫抖著射在兩人之間,然后就人事不省地昏了過去。 裴銘最后抽插了幾下,從生殖腔退出,抵在甬道深處釋放了自己。 看著omega臉上的淚痕,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輪椅上起身,將昏睡不醒的人抱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