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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聞腥在線閱讀 - 17夏非白和張向笛

17夏非白和張向笛

    17.

    我劃著手機,心卻不在屏幕上。腦子空白,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沒想。到了凌晨一點,我悄悄進了夏非白的房間。

    一離開空調屋就有熱氣襲來,我推開夏非白的房門,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了這溫度。風扇呼呼吹,聽聲音已經被調到最大風的檔位。我在他的床邊坐下。

    他的衣服掀起,露出腰腹。我的手掌覆蓋上去,觸到一片細膩溫熱的皮膚。夏非白醒來看見我,喊我一聲熹熹。

    我說,你不熱嗎?

    他說,睡著了就不覺得熱了。

    我問他為什么不來我房間了,他不回答。

    我說,是怕我cao你嗎?

    他還是不說話。

    我就繼續說,是被夏正麟cao累了吧。

    他說,你半夜進我房間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他又說,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那就是默認了,默認他和夏正麟在幾個小時之前偷偷在某個陰暗的地方做了骯臟的事情。我帶著怒氣爬上他的床,這小床便立刻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像憤怒化了身,替我發出吼叫。

    我壓著他,邊罵他邊脫他的褲子。他沒怎么掙扎,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做。我沒有戴套子,也沒有做前戲。我的老二是在辱罵和壓制他的時候硬起來的,直直就插進了他的體內。

    想到在幾個小時前他被一個和我有血緣關系的、我稱其為“爸爸”的男人cao過,我就感到憤恨嫉妒,還有著扭曲的快感——夏非白,是夏正麟和夏熹父子的玩物。至少在這個夜晚是。

    然而夏非白對于我在他體內狠狠抽動的老二表現出了淡漠,甚至有些無動于衷。這不該是“玩物”應有的反應,我心中升起挫敗感,以及一絲不愿承認的自卑。這直接導致了我接下來的暴虐行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可以被我掌控。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老二有多用勁捅他,我的手就有多用勁掐他。很多與他有關的回憶忽然在這時候涌進了我的腦海,它們其實都已經模糊,但是留下的情緒卻很清晰——以憤怒為主,其他的也幾乎都是負面的:惡心、怨恨、悲傷等等。

    這些情感注入到我的手部,使我一點一點地加重力量,幾乎不受控制。我感到他的喉結在我手心起伏、滾動,而他的脖子就像小雞仔的脖子,細瘦又脆弱。

    夏非白的生命guntang,可如果我再用勁一點,他就會慢慢涼下來。

    他不叫不喊不掙扎,在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我想他的臉一定已經憋到發紫。于是我松手了。

    與此同時我對他說,你怎么不死。

    他劇烈咳嗽著,聲音大得我都懷疑他是想把夏正麟和楊梅女士吵醒。他說,你想我死,可你剛剛錯過了讓我死的機會,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以為他的意思是會對我多加提防,因此我對這句話嗤之以鼻,還在心里嘲笑他膽小。實際上夏非白了解其他男人的程度遠勝于他們自己,這些男人中當然包括了我。夏非白真正的意思是,我錯過了這次讓他死掉的機會,以后就再也不會有勇氣、也不會忍心下手了。

    我急于把他掌握在手里的這點心思很輕易就被他看穿,迄今為止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下一步他也已經幫我算計好。我還未出招,他就已經把我的招破解了。

    這場帶著點暴力的性事潦草結束。我把jingye全射在他體內,然后下床走人,裝出毫不在意他的樣子。

    后半夜停了電,好不容易進入睡眠卻被熱醒。我下床打開窗戶和門,然而根本沒有風吹進來,幸好隨后在亂七八糟的書桌上找出來一把塑料扇子,是高考那幾天發小廣告的人塞給夏正麟和楊梅女士的。

    可惜小扇子扇出的風對于解暑無濟于事,反而因為手臂搖扇而又出了一身的汗。長夜難熬,我心里煩躁,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出來時聽見有人說話。是夏正麟的聲音。

    夏正麟看見我,遞給我一瓶濕淋淋的冰凍礦泉水,說,湊合用這個涼快一下吧。接著他進了夏非白的房間,也給了夏非白一瓶。夏非白說,謝謝爸爸。

    夏正麟在夏非白小床旁的一個柜子里翻找,翻出一個熱水袋,他說要給楊梅女士灌點冷水進去好抱著消暑。

    夏非白說,爸爸好貼心。

    夏正麟嗯一聲,說,你睡吧。

    我等夏正麟回了主臥后又進了夏非白房間。夏非白桌上竟有一個裝電池的便攜式小電扇。我湊過去,吹到了一絲風。

    他說,你怎么又來了?

    他的語氣叫人討厭,仿佛篤定我會再來,因此而有了些嘲弄的感覺。

    我也不客氣,說,睡不著,還想接著cao你呢。

    他不接話,向墻邊挪了挪,給我騰出了點位置。

    我挨著他躺下。雖嘴上逞能,其實內心并沒有要接著cao他的想法,畢竟剛剛是真的把他傷著了,我還是有些心虛和愧疚的。

    我以為這時候能和夏非白相安無事躺在一起是因為方才已經把他馴服,使他不敢對我反抗,卻哪想得到其實是因為他對我有著無限寬容才能忍受我的一切胡作非為,才能原諒我的所有冒犯。

    安安靜靜躺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夏非白在試圖進入睡眠,但我睡不著所以也不想讓他睡。我就告訴他張向笛回來了,我在白天碰見了他。

    夏非白說,哦。

    我說,他是為你回來的吧?

    夏非白說,不是。

    我有一瞬間又想侮辱他,我想說現在你要給三個男人cao屁股,你吃得消嗎?然而嘴巴張了張,卻還是把這些話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夏非白說,張向笛的確追過我。

    我側過頭去看他。

    他沒看我,自顧自說著他和張向笛之間的事,仿佛當我是個透明人,或者傾訴樹洞。于是我乖乖聽他訴說。他肯向我講述過往,讓我心里有了一種奇妙的,可以稱作是溫暖的感覺。

    在夏非白的故事中,他和張向笛的初遇在一個深秋午后。那時他剛轉學去十五中,還不適應每天中午都要午休的規定,所以他以上廁所為由悄悄溜出教室,在走廊里慢悠悠來回走動。正是這時候張向笛從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出來,朝夏非白的方向走去。夏非白說他和張向笛對視了一眼,想起來在光榮榜上見過這男生的照片,所以對他點頭問好,張向笛也點點頭。然后問,你是哪個班的?

    夏非白說,我在你隔壁,十六班。

    這短短的一句話讓張向笛明白夏非白早就知道他。光榮榜就在去到教學樓的必經之路旁立著,每一位學生和老師都知道張向笛的名字、樣貌、班級和成績,張向笛在這個學校是比校長還出名的人物。而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的張向笛在面對了夏非白時才忽然覺出了名氣帶來的好處。

    夏非白在張向笛的目光中回到班級,他們又互相點了頭,是作道別。

    后來他們在許多次“偶遇”中相熟。算是朋友嗎?夏非白對我說,至今他都不覺得他和張向笛是朋友。

    有一次夏正麟來接他時被張向笛看見,張向笛驚訝地喊一聲“夏叔叔”,然后問夏非白,夏叔叔是你爸爸?

    夏非白說,是。

    后來張向笛問了夏非白一系列的問題,例如:我和你家在一層樓怎么一直沒見過你?夏叔叔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嗎?你不和夏叔叔住在一起嗎?以前怎么沒聽他提起過你?

    夏非白告訴我,就是那個瞬間他對張向笛產生了一絲鄙夷。夏非白的原話是:張向笛場場考試都在670分以上,可是問我那些問題時像個白癡,之后每次看見他就會想起那個場景,他在我腦中的形象就像瞪著眼睛張著嘴巴流口水的傻蛋。

    夏非白的這個描述讓我笑出了聲。他自己也笑出了聲。他說,我不喜歡他,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他。

    我說,你不喜歡他還和他來往,還和他曖昧。

    夏非白說,嗯,因為想這樣做所以就這樣做了。

    我說,那夏正麟呢?也是想和他上床就和他上床了嗎?

    夏非白轉過頭來面對我。我在微弱的月光下似乎看見他笑了一下。接著他又側回頭去,沒有回答。

    我說,這個問題你總是要給我一個答案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輕輕嘆了氣,說,是的,想和爸爸zuoai就做了。

    luanlun背德被他以這種隨心所欲的語氣說出來讓我再一次懷疑他是否有道德底線。無論是玩弄張向笛的感情還是和爸爸上床,都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了他的惡劣。我唾棄他的惡劣,卻沒意識到這也是他的一部分,吸引我、使我無法自拔的一部分。

    我不再理會他,也沒有對他惡言相向,可能是因為我從心底里把夏非白當做了無恥之人,反而能輕易就接受了這個回答吧。

    夏非白睡著了,我還清醒著。我側過身去看他,他卻背對我,整個人緊緊貼著墻,大約是墻面冰涼,能帶給他些許涼意。

    我看著他的背影,想到自己從第一次見到他起就被他身上那股神秘勁兒給迷住,后來一點點揭開他的美麗畫皮,露出污濁不堪的內里。我應該早早就離他遠一點,從第一次發現他和夏正麟的事情時就不該再搭理他。可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驅使我一步又一步地走近他,最后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屋子里的電器發出嘀的聲響,電來了。我輕輕下了床,關上便攜小電扇,把通電后呼悠悠轉起來的座扇擺好位置,確保夏非白能吹得到風。

    我離開了他的小屋,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空調。只消幾分鐘溫度就降了下來。此時已經凌晨五點,不久后天就要亮了。

    我上床,將枕頭抱在懷里,然后閉上眼,只覺得真正賤的人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