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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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的往他身下去瞧,真大,嬰兒手臂般大小,要真cao進去定將他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點兒空隙。他咽了口唾沫,后頭正空虛發(fā)癢得緊,此物正如甘霖,可解他的干渴,卻像是近鄉(xiāng)情怯,他倒怕了起來。這樣大的東西,吃得進去么?他遲疑著不發(fā)聲,仲澧索性便將手指也抽了出來,道:“你既然不肯……” 話沒說完,便聽李思嗚了聲,討好似的拱著身子,拿臀去磨蹭它,仲澧微挑著眉,道:“怎么,又肯了?” 李思嘟囔著,如蚊細吟的說:“……太大了。” 要是以往,換了別人,他可沒那樣好的耐心去同他廢話這許多,不知怎的,對著李思,仲澧卻能耐著性子去問、去逗玩:“什么太大了?” 他是故意的,分明知道他指的什么,還這樣問,要他親口說出來。李思咬著唇,掙扎終于說出:“你的東西太大,我吃不進去……” 仲澧笑著,叫他微微直起伸開,扶起那根rou棍對準那張微翕的入口。才接觸到那碩大的冠頂,xue口便張合得愈發(fā)厲害了,迫不及待的要吞進什么似的。李思雙手扣著仲澧的肩,緊張的打著抖。仲澧掰著他rou感豐盈的臀,似是撫慰,無聲鼓勵著他一點點坐下。終于,那冠頂進去了,他收縮得愈加厲害,到了一半,卻是再也不肯再進半分,他已經(jīng)被撐得發(fā)痛。仲澧唇角微勾,騰出雙手來握住他的腰,猛地!帶他往下一沉,整根rou棍都被吞了進去! “啊!”李思驚叫著,不能回神,竟真的全吞了進去。 才幾日沒碰,他里頭又恢復到了初時般的緊致,rou棍甫一填充進去,便被食髓知味的xue壁瘋狂的爭先恐后的咬緊,似乎有無數(shù)小口吸附著不住吮吸。若叫旁人cao了進去,定會快活得找不著北,也只有仲澧才有這般好的定力,愣是按捺不動。初始一陣不可避免的疼痛過去后,他變得更加饑渴,更加瘙癢,恨不得里頭那根東西能快些動起來,他卻不動。 李思哼哼的表達自己的不滿,仲澧卻頗有閑情逸致的揉捏著他的rutou,冰冷冷吐出三字:“自己動。” 后xue被牢牢釘在rou棍上,緊密相連,想要得快發(fā)瘋!餓得發(fā)昏的野獸,對著一塊鮮嫩肥美的rou豈有不吃之理?他也化作了野獸,這一刻,他丟掉了人的理智,一切都順從那最原始最本質的渴望。手指扣住他的肩,以之作為支撐點,李思深深吐出一口氣,心跳如狂,緩緩將臀抬起,青筋盤踞的rou棍在敏感的xue壁緩慢摩擦,滋滋麻麻,刺得頭皮都發(fā)了昏。仲澧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胸腔的跳動,撲通撲通,強有力的清晰。牙齒咬上水光晶瑩的rutou,舔舐啃弄。如嬰孩渴求母乳,他大力抓著他的乳rou,擠捏,好似里頭能迸射出什么來。 不過動了幾下,腰便徹底軟化成水,再動彈不得,他軟聲央求:“……求你。”仲澧也快忍得發(fā)瘋,當下聽得他如此,更是如被點了導火索,啟動了某個開關,再忍不下去,將二人位置調換,壓著李思在床邊上,抓住雙腿,分至最開,讓那相連之處再沒半點隱藏的空間,暴露于眼前,他狠狠抽動!一下一下,狠狠撞上他最sao浪的那點,愈發(fā)的深,愈發(fā)的用力,直逼得身下的人浪叫連連,一聲勝過一聲。 整個身架都在搖晃,一切事物都在搖晃,生出了殘影,星星亂亂,迷迷糊糊。緊緊揪住身下被褥,妄圖找到一點實質感,身軀如在飄蕩,風一吹,又如海上浮萍,他飄蕩不停,只想找到一點落在地面的實質感。一滴自眼角滑落的淚順著臉頰流入嘴里,正是這樣的巧,滴在他舌尖,嘗那味道,澀澀的發(fā)苦。分明身處極樂,怎么會苦?他受不住,囁嚅雙唇想要說什么,很快那點音節(jié)也被撞開,支零破碎,飄散在殿中點的一爐幽幽冷香中。 “唔……!慢、慢些!”他艱難的吐字。 哪里肯聽他的?仲澧正在興致頭上,面上泛著紅云,眉梢眼角如勾畫的紅妝,點綴在他白皙秀逸的面龐,盡顯魅惑。發(fā)了狠的cao干,干至身體最深處,狠戾得似乎要擊碎他的靈魂!這樣的狠戾使他感到害怕,深入骨髓的恐懼涌出,真怕下一秒肚皮都叫人捅穿了去!李思哭叫的喊:“……停、停!” 仲澧掰過他凄慘的臉,陰森的道:“不舒服么,嗯?”說著,又是重重的一下。 他緊繃住身子,驚叫出聲,身前硬挺之物就這樣噴發(fā)出一道白濁,濺在下腹,一片泥濘。喘息不停,后xue也跟著不住絞緊,緊得仲澧也差些繳械里頭,呼出一口濁氣,將手狠捏在他乳尖上,揪拉撕扯,不由暗罵了句,復又挺腰抽送數(shù)十,終于在他體內迸射而出。jingye澆灌在里頭,說不上來的感覺,只覺得渾身上去都透著他的氣息,仿佛被打上了標記。 李思高高仰著頭,脖子往下皆是一片通紅,遍布青紫的抓痕,他雙目直愣的望著帳頂,失了焦距。那帳簾也是極盡奢華之物,上等的輕紗,輔之以金絲盤繡繁麗花紋,在夜明珠光的照耀之下,扭曲著某種燦爛光亮,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自上而下的揮灑,迤邐一地榮華。不知怎的,此刻在他眼里看了,卻如跌入一片深淵,黑不見底,一切的光和色從此都變得模糊,再分辨不清。 情事方歇,yuhuo又起。仲澧將他打了轉,跪趴在床,臀部高高翹起,像只發(fā)情中的雌獸。兩瓣臀rou上印著鮮紅的五指印,無端叫人生起凌虐之欲,掰開仔細去看,xue口已被cao弄得紅艷,微張微合間還有絲絲白濁混合yin液往下淌,都是他的東西。倒叫他心頭生出一種奇異的滿足感。仲澧扶著硬挺的粗器,拿圓潤碩大的冠部輕戳慢刺的穿入xue口,并不著急進去,直到勾得李思心癢難耐了,無師自通搖晃臀部自覺去迎合,他這才慢條斯理的享用起來。 李思顫抖著,感受來自身后的撞擊,如巨浪拍打礁石,每一下都直擊sao浪的xue心。快感直涌,幾欲滅頂。額角冒著豆粒點大的汗珠,隱約青筋浮現(xiàn),全副身骨都在緊緊繃著,聲聲yin叫自唇中不斷傾泄。昏亂而極致的熱。又再泄出一次,終是丟盔棄甲,扯下最后一層遮羞布,他求饒:“不,夠了,停下……” 仲澧愈發(fā)用勁的頂弄他,用勁,停不下,他不知道這樣的求饒只會使得他性欲愈發(fā)高昂,猶如火上澆油,巨刃一遍復又一遍的將xiaoxuecao開,狠狠碾過他敏感sao浪的點,小腹拍打在他臀rou,啪啪作響,恨不得將鼓脹囊袋也一同擠了進去才甘愿。他咬牙,低聲暗罵:“sao貨!” 是痛苦?是極樂?分不清。 是天堂?是地獄?分不清。 骨骼被沉重的敲打,一截一截,碎成齏粉。再跪趴不住,往下去跌,翻轉過身,正面對他,張大了雙腿纏繞在他精瘦的腰上,大汗淋漓,身下疲軟之物也被撞得四處晃動,欲色迷亂,亂了誰的眼?床褥被緊揪得發(fā)皺,手背暴起青筋,各種黏膩液體打在被面,一片深色,混亂不堪。他偏幌過頭,似躲避,似迎合。始終不肯將他放過,仲澧鉗住他下巴,銅澆鐵鑄,牢牢將他鉗住,俯下身去,將他吻住。在他溫熱柔軟的口腔掃蕩,勾動舌尖一同纏舞。 太過了,他知道太過了,已經(jīng)遠遠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可是沒法,只能繼續(xù)承受。逃脫不開。發(fā)冠散落,烏黑如鍛的發(fā)自身上傾泄而下,織成一個牢籠,四面八方將李思圍困住。艱難的逃開,他嗚咽著氣:“不、停下……”喃喃自語的。 他笑,眼帶譏諷,強制牽住他手來到身下,叫他感受那緊致之處,嘲弄道:“箍得這么緊,還要停下?” 他搖著頭,吞吐的說:“……夠了。” 仲澧道:“還沒喂飽你,怎么夠?” 脆弱的xue壁已經(jīng)發(fā)了腫,酸脹得緊,忍不住伸手推拒,他哭咽:“好痛,不要了……” 仿佛善心大發(fā),聽后,他當真停下了動作,撫著他的臉,輕哄:“哪里痛?” 李思張著眼望著他,怔愣,咬了咬唇,囁嚅著說:“xue……xiaoxue好痛,不要了……嗚!”話未說完,又被惡意的狠狠一下頂弄,頂?shù)盟玺~一般拱起半腰,又重重墜下。粗壯的rou棍在體內急促抽插,每一下都將他送到浪頂,再經(jīng)不住刺激,原已十分疲軟的器物又吐出淅淅瀝瀝的精水來,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口中細細弱弱的哼著:“太、太深了……!” 仲澧咬著牙,愈加陰狠:“非cao爛你不可!” 他二人正水深火熱,忽聽一道輕柔妖魅的聲音響起:“我說你怎么酒喝到一半便沒了人影,原來到這里找樂子來了!” 仲澧分了些神去看,那身著輕紗,容光清麗的,不是蘭若卻又是誰?仲澧輕哼道:“你怎么來了。” 蘭若輕輕的笑:“不來,怎么看得到這等好風光。”轉眼去看那李思,已是叫人干得失了神,舔著下唇,下腹逐漸聚攏一團火熱,緩步走來,拿手在他身上游走,呵道:“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