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裝可憐,背地闖經(jīng)紀(jì)人私人住宅(蛋:穿經(jīng)紀(jì)人的衣服躺經(jīng)紀(jì)人的床自慰)
書迷正在閱讀:江先生的兔子、聊齋-畫壁、籠中鳥、【蟲族】蟲子的一天、你只是我的按摩棒、房間(np/雙性/囚禁/調(diào)教/虐身/人獸/劇情狗血)、yin蕩的小畫妖、【主攻1v1】十四號房間、聞腥、我和上將協(xié)議結(jié)婚
黎夏順利搭上當(dāng)日的航班,晚上就回到江維駒在的城市。江維駒忙得焦頭爛額,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和助理通話,對于黎夏回來這件事還不知道。 眼下正帶著公司新交代的小言劇演員辛仁在酒桌上拉資源。原本雷厲風(fēng)行說一不二的江維駒因為帶了兩個撞型的藝人,黎夏和辛仁,也不得不輾轉(zhuǎn)在各個應(yīng)酬,爭取多拉點資源,最起碼保下黎夏的待遇。 但是僧多粥少,辛仁又是個懂事會來事的,就算江維駒不想,公司還是讓江維駒把手里幾個黎夏的資源勻過去給辛仁。黎夏對自己的行程不清楚,其實已經(jīng)被辛仁掏空了這部戲之后的安排,最起碼有近兩個月的空窗。 對于黎夏這種日漸凋零的人氣,沒有曝光率才是最可怕的。 別看辛仁是新人,對演藝圈的門門道道清楚得很,才開局沒多久,人都已經(jīng)坐到了一個中年制片人的腿上,扭著細(xì)腰貼著制片人的胸膛,翹著小拇指給人喂酒。為了體現(xiàn)誠意,制片人喝一口,辛仁就喝兩口,制片人干一杯,辛仁就吹一瓶。不到幾個小時,辛仁就把自己灌得爛醉,倒在制片人懷里不起來。 辛仁之所以能從小言劇起家,自然和他姣好的面容、身上涉世未深的氣質(zhì)分不開。今天的制片人正是最好這口,江維駒把辛仁帶過來應(yīng)酬也是存了這么一個想法。就是沒想到辛仁吃相這么著急,飯局都還沒結(jié)束,和制片人兩個人就恨不得脫褲子的樣子。 制片人咸濕的手摟著辛仁故意露在外面的腰肢上,站起來和同桌的朋友們道歉,猴急地拽著褲襠,帶著辛仁就往房間里的廁所走去。同桌的人自然明白制片人想干什么,一片吹捧,讓制片人不必拘謹(jǐn)。 江維駒也不阻止,笑笑就讓制片人隨意,自己打電話給辛仁的助理,讓人看著點回來“撿尸”。 希望辛仁不會給人白cao,好歹給他自己拉個資源,少搶黎夏的。江維駒離開前也只寄希望辛仁自己能撕資源。 同一時間,黎夏已經(jīng)摸到了江維駒的私人住所。 對,就是上次沒去成的那個。 年少的時候黎夏沒少睡江維駒家里,最開始的調(diào)教也是在這里開始的。黎夏對江維駒家熟門熟路,刷自己的指紋就解鎖進(jìn)去了。 江維駒自上次之后,已經(jīng)請人把家里打掃過了。黎夏過來的時候就只看見整齊干凈的樣子,心底更加起疑江維駒背后有鬼。 黎夏自己就是江維駒親手一點一點教的,黎夏心里嗑登一下,迅速殺到調(diào)教的房間。 一把把門把擰開,里面也是干凈整齊,沒有近期使用過的樣子。各色的按摩棒、鞭子、繩子都好好地呆在原來的位置,黎夏拉開放潤滑油的抽屜,把里面的東西通通倒出來一個個看。 里面只有自己喜歡的草莓和蜜桃味和少量江維駒喜歡的沉香味,數(shù)量上也不像近期補(bǔ)過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江維駒沒帶人到家里來? 江維駒的私人住所安裝了先進(jìn)的安保系統(tǒng),就算黎夏是認(rèn)證過的人員,江維駒還是第一時間收到了手機(jī)的提示,黎夏到自己家去了。 江維駒才剛剛離開飯局,也沒打算回家去。黎夏一聲招呼沒打就跑到自己偏遠(yuǎn)的住所肯定是起了什么疑心,不讓人一探究竟肯定不會罷休。再加上家里根本沒什么秘密,江維駒也就沒管黎夏的闖入,直接回OR的公寓去了。 黎夏還以為自己偷偷摸摸的行為沒人發(fā)現(xiàn),躡手躡腳把翻亂的抽屜又整理好。嘻嘻索索在房子里地毯式探索,尤其是衣柜、個人用品這種容易忽略的地方,黎夏吸著鼻子,確保不會放過一絲生人呆過的氣味。 也不知道到底想聞什么,黎夏整顆腦袋都懟到江維駒的西裝外套里,果然找到一件穿過的。 黎夏把那件外套拿出來自己穿上,倒在江維駒的床上,拿著手機(jī)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叫人回來。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午夜,星星月亮在靜謐的夜空閃耀,光亮而皎潔。黎夏沒在江維駒家里翻到什么不愉快的東西,自己又不請自來,這個時候打電話要說些什么呢。 黎夏煩躁地在床上翻來翻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很想念江維駒寬闊的胸膛和強(qiáng)健的心跳。 床上也還殘留著江維駒的味道,黎夏被江維駒的氣息包裹著,竟然沒有借助褪黑素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江維駒雖然回到了公寓,但是手機(jī)不離手。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是在等黎夏的電話,一般黎夏沒回家住都肯定吵著要自己陪,江維駒怕錯過什么一樣,還給手機(jī)插上電,時不時還過來查看一下。 然而除了夜不能寐的人群時不時更新自己的狀態(tài),黎夏方面倒是一夜不擾。再收到有關(guān)黎夏的提示就是房子的安保提示黎夏離開了自己家。 江維駒是枯坐了一夜,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辛仁勾搭的制片人同意給辛仁角色。 黎夏不知道江維駒等了自己一晚上電話,確認(rèn)自己沒留下明顯的痕跡,黎夏就趁著黎明的掩蓋,溜出了房子。還不忘記把江維駒的枕頭和穿過的外套偷走。 其實這個痕跡就很明顯了…… 雖然也只睡了幾個小時,這已經(jīng)是黎夏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次了。黎夏醒過來之后就精神抖擻,回自己家捯飭一下。打聽到辛仁今天還要去公司,就準(zhǔn)備去OR親自會會這個新人。 黎夏只打聽到辛仁要去公司簽代言,就以為江維駒大經(jīng)紀(jì)人有別的要忙,自己正好趁這個機(jī)會來一個下馬威。 黎夏邊單手開車,邊把另一只手架在車窗上隨著音樂晃動著手指,笑得跟江維駒一樣邪氣。果然什么樣的老師叫出來什么樣的學(xué)生。 然而今天的江維駒和辛仁還真是要一起活動。最近OR的商務(wù)分下來,辛仁獨領(lǐng)風(fēng)sao拿到了一個快消品的代言,好巧不巧,這個代言之前是黎夏的。過來續(xù)期的時候江維駒就拉到自己手上準(zhǔn)備給黎夏續(xù),結(jié)果辛仁不知道從哪找的高管,硬是逼江維駒不能厚此薄彼,把代言給了辛仁。 江維駒一夜未眠,英俊的臉上稍帶疲憊,不過身形挺拔,這種疲憊都是成熟男人必備的滄桑感,反而讓江維駒顯得沒有平時嚴(yán)肅。 今天,江維駒就帶著辛仁過來市場部簽約。 只能說,能簽進(jìn)OR的藝人,業(yè)務(wù)水平都是杠杠的,半點看不出昨天晚上還和男人急色地在廁所里交媾,后半夜又舍身劇組主創(chuàng)陪玩一夜。 辛仁面帶榮光,像一只孔雀一樣滿屏開尾,趾高氣昂一路走過。 兩天之內(nèi),拿下一個國民快消品代言和新劇的角色,這個速度,還有誰?Loser再有實力又怎么樣,機(jī)遇還是很重要的。 辛仁看公司的人都在打量自己,干脆挽住江維駒的胳膊,一副兩個人感情很好的樣子。 江維駒冷面慣了,剛想掙脫開就被辛仁用另一只手按住。不仔細(xì)看,兩個人像是牽著手在走呢。 于是黎夏失寵的猜疑迅速在公司傳開了,等本尊到公司的時候,小八卦已經(jīng)充斥了OR的每一個角落。市場部的員工都不干活了,偷瞄著黎夏,一副等待捉j(luò)ian戲碼上映的興奮表情。 黎夏身上還穿著江維駒的外套,oversize玩得轉(zhuǎn),下身是緊身的破洞黑色牛仔褲,少年氣又帶著些許不羈。過氣前頂流又怎么樣,頂流就是頂流。 黎夏心里醞釀著頤氣指使的劇本,還沒等進(jìn)入角色,結(jié)果是看到江維駒和辛仁一起出現(xiàn)。 這……這和情報不對啊!怎么江維駒也在這? 身上還穿著順過來的衣服,野貓瞬間變乖貓,偷瞄兩眼江維駒,假意咳嗽,“哥……咳……不是說吃飯呢嘛……哈哈,我來找你了……” 吃你個大頭鬼……江維駒內(nèi)心吐槽,一眼就認(rèn)出黎夏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一晚上沒等到電話的郁悶似乎就消散了,過去摸摸黎夏的頭,“那今天就到這里吧,散了。” 辛仁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個在黎夏面前抖擻的機(jī)會,假意攔住兩人介紹自己,“黎夏前輩,我叫辛仁,今天之后就要共用經(jīng)紀(jì)人了,請多指教。我才剛剛續(xù)簽了一個前輩之前的代言,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希望能從前輩身上學(xué)到經(jīng)驗。” 辛仁手還拉在江維駒的袖子上,說是介紹,也就點了點頭。 “噢,辛仁啊?”就這點熟絡(luò)都不夠看的,黎夏早就把江維駒“吃”得透透的,拉個手算什么,“沒事,當(dāng)?shù)堋さ苊矗惺裁床欢绺缃棠恪?/br> 黎夏馬上入戲,露出假笑,著重語氣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弟弟。 有鬼嘞,誰要你這么老的弟弟? 黎夏才二十出頭,辛仁雖說才剛火,但已經(jīng)二十五六了。 江維駒看黎夏不似往常一樣撒潑,有些刮目相看。本來還以為會變成大型批斗現(xiàn)場,再被辛仁有意散出去,變成黎夏仗勢欺人呢。 像彈灰塵一樣把辛仁的手從江維駒胳膊上甩掉,黎夏倒是沒有跟平常一樣粘上去,反而是跟在后面走。 一是因為他也琢磨不透江維駒對于自己不請自來有沒有生氣,二也是為了方便在臨出門之前回頭給辛仁做一個大大的…鬼臉: 略略略,小爺不上當(dāng)!——你氣不氣? 既然黎夏用了吃飯的借口,江維駒也就順?biāo)浦郛?dāng)是有這么一回事,兩個人上了黎夏的車。江維駒不說話,低頭處理公務(wù),黎夏只能硬著頭皮先開車。 兜了好幾圈之后都沒有江維駒的指示,黎夏尷尬得不行,輕輕問,“哥……去哪啊?” 江維駒從手機(jī)里抬起頭,撇了一眼,“不是你說的吃飯嗎? “啊……噢——對呀,吃飯吃飯……哈哈哈,喝早茶去?” “你選吧。” “那就早茶啦?好久沒吃雞腳了,嘖嘖嘖!” “在外面注意點形象……” “沒事~我開個包房,隨便吃!” 想到開包房吃飯,黎夏有點口干舌燥。每次和江維駒兩個人單獨吃飯,吃著吃著最后都會抱到一起去,旖旎得不行。 黎夏用眼尾去偷瞄江維駒,感覺屁眼都開始濕了。 “專心開車!” “噢……” 一路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黎夏還見縫插針撒嬌,氣氛自然而融洽,好像之前一系列爭吵和冷戰(zhàn)都沒發(fā)生過。 黎夏忍不住,趁等燈的時間,側(cè)頭過去,在江維駒的臉頰印下一個吻,還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時間還沒到,手也忍不住伸過去,把五指都塞進(jìn)人家的指縫里,十指相扣。 耳尖都紅了,屁眼里的熱流似乎都逆流到了腦袋上。 哼!拉衣袖算什么?小爺我能拉手!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辛仁剛剛的小動作持續(xù)在腦海里盤旋,確實讓黎夏心頭不悅。 黎夏的主動討好效果顯著,江維駒也不拿著手機(jī)了,和黎夏靜靜地牽手,一起等燈。 希望紅綠燈就不變了,一瞬永恒。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