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頑皮喬主以退為進棒打鴛鴦(蛋:老大奶頭拔河輸了要犬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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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被哥哥用語言植入了太多鼻血的畫面,杜光濤摸在阮清胸口的手沒有輕重,攆得硬起的rutou戰栗萬分,乳首的主人也不敢叫屈,只能哼哼地繼續承受,疼了控制不住的口水,馬上也被杜光濤一一吮掉。 杜光濤的手越摸越下,阮清索性翹起屁股,任由弟弟一根、兩根、三根手指進出自己多日無rou造訪的xue口。 以前沒少在這里磨周潛給自己花錢,阮清熟門熟路把弟弟引到全是鏡子的試衣間。 對杜光濤能透過鏡子看到的風景一清二楚,阮清攬著人,黏膩地呻吟,落下一個個親吻,還不忘把屁股往弟弟手上送。 像是要阻止哥哥肆無忌憚的勾引,杜光濤反手拍著浪臀,另一邊卻深深把三指并送進喘息不已的xue口,“sao透了?!?/br> “嗯哼……嗯~”摸著摸著,纖長的十指就咻得鉆進杜光濤的褲襠里,一頓亂捏,“誰讓你都不跟我親熱,主人也晾著我……嗯……想要濤濤!……” “你就只想要大jiba……” “那濤濤的大不大?要不要給哥哥看看,量一量?”說是這么說,阮清靈活的手指早就貼著炙熱的雄根,“濤濤出來沒穿尿布?” 說著還拉開人家褲頭,仔細看了一眼,內褲里什么都沒包。 “主人最近不管?!?/br> “你能自己尿了?” “……不行……” “……是不是跟我出來特地不包的?嗯?” 杜光濤很想把“你想多了”四個字打在公屏上,但是用被哥哥摩擦的guitou似乎開竅了,連帶著平時沉默的調情技能一并點亮,“等著尿你的?!?/br> 先撩者賤,撩人不成反被撩的阮清屁眼還只是淺含著幾根手指,就一副面色緋紅,羞赧難忍要高潮的樣子。扒著弟弟的肩頸,貼著人家的胸膛磨蹭,難耐的呻吟從貝齒中溢出,阮清受不了得向后仰頭,罪惡的手向下往jiba摸去。 如果不是杜光濤強硬地抓住了阮清企圖自慰出精的手,阮清估計就因為弟弟一句話要高潮,“松開、濤濤松開……嗯——想射,摸摸哥哥……嗯~” 軟言軟語期期艾艾的祈求,杜光濤的欲望卻被冷卻了,阮清這熟悉地摸rou求cao的樣子,太過自然,“周潛是不是老隨便cao你,還讓你高潮?” “背著主人肆意發生關系、高潮、射精……哪一樣你沒陪著?” “玩得真痛快,沒有對主人的敬畏,對戀愛關系的尊重,對我跟老四眼高于頂……” “這個家已經被他玩散了,你是不是嫌不夠?” 杜光濤少有這么咄咄逼人的時候,阮清咬著唇,半是因為欲望半是被弟弟嚇得嗚咽,“嗯……哥哥錯了,哥哥不該跟他胡來…我反抗不了他……對不起……” “反抗不了?” “是哥哥太sao了,一被摸屄就精蟲上腦!絕對不是真心的!濤濤相信我!” “私下發情的狗狗應該怎么辦?” 畢竟是喬熹親自調教過的兩人,阮清自然知道正確答案,只是現在面對的是排行還比自己小的杜光濤,多少有點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跟主人交往久了,眼神和表情竟然與進入調教狀態的喬熹有些像,杜光濤單是哼一聲,阮清膝蓋條件反射就軟了,跪在著裝都整齊,只是開了褲襠的弟弟腳下。 被同樣是狗的老三教訓,阮清驚恐之余,狗rou卻豎得更高。這點反應杜光濤看得一清二楚。 “哥哥真賤啊。跪自己弟弟也能硬成這樣?” 知道弟弟在等自己開始,阮清不敢拖拉,快速上下擼動自己,飽脹的guitou被有技巧的愛撫,整個手掌包裹著,不停地轉圈圈,從各個角度刺激喘著粗氣的小口。 “要到了……嗯……受不了了……嗯——” “忍著,繼續?!?/br> 走投無路的阮清只能繼續揉搓吐著沫子的guitou,兩眼含淚抬頭望著略顯冷漠的弟弟,求一個饒恕。 阮清全部的注意力都用來管著身下飽嘗愛撫的狗jiba不要射了,黏膩呻吟如熱浪一樣,一波一波傳出去。明明是個真男人,卻把門外的女人們叫得加緊了雙腿。 “嗯——真、真的……真的不行了,saojiba忍不住了……嗯——濤濤……” 杜光濤蹲下來,輕輕地吻了吻哥哥的淚痕,“繼續?!?/br> 這哪里還是平日里疼人的弟弟,分明就是主人上身的惡魔! “啊哈……嗯——嗯——”阮清無助地合上雙眼,不忍看見鏡子里遭罪的下身,違背大腦的意愿,進一步給予下流之至的yinjing不能承受的快感。 “啊——額……額、額、嗯——嗯——阿哈……” 腦子里還抱有一絲僥幸,如果杜光濤時機抓的不好,自己有泄出來的可能。然后撒撒嬌,就把射精的事情賴過去。 “哥哥不乖噢。” 惡魔的聲音響起,在阮清企圖真的將自己送上高潮之際,接管了yinjing的控制權,牢牢地踩在地上,從柱身到guitou無一幸免。 “啊——啊——呵……呵……嗯……哼——饒、饒了我……啊——狗哥哥錯了……求弟弟饒了母狗哥哥的賤jiba……啊哈——饒了哥哥……嗯……” 抓著杜光濤的褲腿,阮清疼得不行,又不敢哭太大聲,只能貼著弟弟的大腿,慘兮兮地哀求,漂亮的臉蛋只有凄美的淚痕與緊皺的眉頭。 剛才還昂首挺胸的狗yinjing在自己腳底蜷縮成了軟骨頭,杜光濤移開腳,莖身上甚至隱約留下了鞋底的花紋。 “再來。” 見自己哀求不管用,阮清老老實實把呆頭呆腦的yinjing又摸起來。半點水分不敢有,迅速進入射精狀態,又在高潮前夕,殘忍地將沖天的jiba掐住,狠狠地按向地面,泯滅一切高潮泄精的可能。 “再來。” 阮清啜泣不已,頭都抬不起來,機械地將手又伸向瑟瑟發抖的軟物,圈在掌心揉搓撫慰,隱約還能摸到表面沾上的弟弟鞋底不知哪沾的硬沙子,膈著還有些疼。 受痛勃起對阮清一個優秀的M狗而言如同本能,越是知道硬挺的狗jiba下一秒就可能被弟弟踩扁越是興奮地滴水,扒著弟弟的褲腿,時不時還拿臟jiba磨著弟弟的腳踝。饑渴找虐的賤模樣出現在平日溫柔體貼的臉上,杜光濤抑制不住想起每每周潛毫不留情摁住發sao阮清兩條白皙的大腿一頓爆炒母狗時,阮清的臉上就是這樣的表情。 因為過于激動,阮清眼線和眉尾都花了。杜光濤剛抬起阮清的下巴,拇指就被哥哥含住,小舌頭不停地舔著指尖。 “我出去拿點紙,哥、哥你等我一下。” 杜光濤被撩撥得鼻血上涌,但阮清粘得緊貼,只能結巴著把人拉開一點,貼臉親好幾下才能讓人稍稍恢復少許自持,然而清麗的面龐褪不去的艷色出賣了身體主人的欲望。 杜光濤拽著自己的褲頭,踉蹌而出。 說不想和哥哥親熱,自然是假的。不光大jiba想,身體各個部位都想jianyin意圖勾引自己的狗二,想把人禁錮在自己身下,只能翹著白亮的屁股,吞吐自己的狗jiba,盛情難耐地呻吟,被射精,甚至,被射尿。 阮清的雙唇喝尿吞精的時候多了去了,屁眼被內射再cao出來的時候也多了,但記憶里沒被尿過。 可是,或許阮清屁股有被尿過。 一想到周潛在阮清身上可能還有獨一無二的占有,杜光濤就無法忍受。 想射,想尿,想cao爛那個朝三暮四的婊子! 于是喬熹在一個愜意玩小明星的下午,接到了本該在家寫碼的狗三的視頻電話,直接了當展示了硬起上膛的狗rou,并請求主人允許去cao同樣發情的哥哥。 “想清楚了?cao過了你還想冷臉可就不容易了?!眴天浞炊匆澳阍诘纳虉鲭xOR還挺近的,身體受不了你可以過來找主人。主人疼你,嗯~” “賭氣都賭這么久了,現在放棄多可惜啊~” “你哥那千人斬的能耐,萬人騎的放蕩,不多晾一會學不乖的。你不是只喜歡人家溫柔體貼的樣子么,還沒破滅幻想呢?” 知道傳統的直男狗三肯定是極度忍不了了才突破下限要在半公共場合茍且,喬熹反而打起嘴炮要從狗二屁股里搶rou。 “主人,你、你究竟想不想我倆和好了……” 杜光濤聽得一臉黑線,主人一反前幾日暗戳戳幫阮清創造機會討好自己的模樣,大有把自己立刻召過去侍寢的架勢。 那里面褲子都脫了的狗二真是不知道從哪里找大jiba了。 “我還能怎么辦……”杜光濤有些氣憤,“就仗著我愛慘他了……你也不好好管狗!” “老三……” “我都聽見你在玩小明星了!” “那當然還是老三胸肌的手感最好了!……咳……把電話給你哥……” 做主人,也得有慫的時候。 呸,這不是慫,這是愛! 弟弟出去了,阮清模模糊糊聽見說話的聲音,怕有人突然進來看見自己光屁股流水的浪蕩模樣,亡羊補牢一樣拿自己的衣服擦著下身,反正被弄了一遭,肯定是不敢隨便射了,多少別顯得自己特別饑渴。 剛勉強提上褲頭,拉鏈還沒拉上,主人的臉就透過反著光的手機屏幕湊到眼前,“老三怎么你了,看起來這么委屈?” “是狗狗不乖,在外面亂發情勾引弟弟,弟弟教訓過了……踩了狗jiba三次潮吹,沒、沒射出來……” “shuangma?” “還、還可以……”羞于承認,阮清有些局促地動了動屁股,不敢正眼看著喬熹,只能小聲說。 “沒射出來精蟲上腦不會說話了?” “嗚……弟弟踩得賤狗很爽……爽飛了……弟弟很會踩,賤狗都以為自己要吹了,結果是被踩麻了……嗚嗯——狗狗又要硬了,主人……唔……主人……” “聽好了,兩個選項,”喬熹逐字逐句說,像是給足了思考的時間,恰恰又充分給予想象的空間,“一,你現在隨便摸,自己插射都可以,回來罰你強取,辛苦點;二,老三可以插你,但是那些你跟你哥的、在你可憐的弟弟不知道的時候亂搞的事情,插一下說一個,說得好回來有禮物,輕松點?!?/br> “友情提示,選二有風險,說不定cao著cao著就因為你那些破事把你甩了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