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給哥哥背鍋,鋪天蓋地就是一頓抽(圖:噴水屁眼第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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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潛沒有喬熹那么自由,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夏日的傍晚黏糊糊的,余光籠罩著整座城市,似姑娘不愿離去的旖旎纏綿。周潛快步穿過庭院踏進(jìn)屋子里,總算是涼快了。 “啊——狗奴錯了!啊——嗯——” “怎么?又站不起來了?” “嗚~狗rou站起來了,請主人罰鞭子……啊——啊——” 周潛剛進(jìn)屋就聽到狗三弟慘叫外加鞭子鞭打到皮rou簌簌的聲音。換好在家里的開襠褲,周潛光著膀子走進(jìn)客廳,果然看到狗三弟被龜甲束縛,大大勒出胸肌,兩個手抓在自己奶頭上,跪坐在地上把jiba高高翹起…… 大guitou紅腫不堪茍延殘喘一樣吐著前列腺液,柱身倒還是一片rou色,青筋虬結(jié)。看來主人是偏愛鞭打guitou,柱身反而逃過一劫。 狗三大腿和小腿被折疊綁在一起大大張開,重心全落在雙股之間,壓得腳踝生疼。抓著奶頭的手偶爾因為身體不平衡去撐地,露出來的rutou馬上吃到喬熹的鞭子,每一下都把rutou打進(jìn)rou里,直到手把奶頭重新抓住才免受鞭刑。 喬熹兩只玉足分別踩在狗三的大腿上,狗三的腳踝不僅要承受自己的體重還要再負(fù)擔(dān)喬熹的力氣,疲憊不堪,狗三也疼痛難忍。jiba沒有硬挺起來,馬上又被喬熹連抽jiba,大jiba受不了彎下了腰。 “啊——哈……哈……啊——主人!啊——” “怎么?膽子肥了,挨鞭子都敢不勃起了?”喬熹沒打算輕易放過狗三,身體前傾,大部分重量都踩到了狗三的腿上,懟到臉上說話。狗三被壓得直喘氣,死死抓住自己奶頭,指甲都陷到rou里去了。 “狗奴不敢!啊——主人……主人……啊——求主人……哈…給狗狗親一下……啊——” “呵呵……”喬熹用鞭子抬起狗三的下巴,將鼻息噴到人臉上,一只腳就狠狠地往焉了的狗rou踩過去。貝玉的趾節(jié)夾著柱身從底部一路碾到大傘子,來回挑逗涓涓流水的馬眼。五根腳趾輪流在大guitou上按摩,把耷拉的大guitou逗弄得像饞零食的大狗狗,追逐著喬熹的腳趾。 “嗯——狗奴,奴勃起了!請主人鞭打狗jiba!啊——哈……” 應(yīng)狗三的邀請,喬熹果斷兩鞭子甩上去,剛抬頭的大jiba被得個正著,汁水四濺,馬上又快要蔫了,滴答滴答流著口水,仿佛控制不住一樣,狗三兩腿之間已經(jīng)積起了一灘水汪。 “啊——啊——” 剛剛勃起的狗rou又被痛打,狗三支撐不住嗚咽起來,一身腱子rou抖個不停,額角的汗紛紛冒起,腳趾跪不住了,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壓到了腳背上。大男人的腳腕沒有這么靈活,一下子給壓平了,狗三疼得哭出了聲,拿醞釀起濕意的大眼睛望著喬熹。 狗三迷離的雙眸和低沉的嗚咽讓喬熹喉嚨一緊,“乖,狗狗乖,做得很好,堅持,嗯?” “嗚——”狗三不住搖頭,比起狗jiba的疼痛,被坐平的腳背和腳腕才更疼,臉?biāo)⒌镁桶琢耍爸鳎魅耍饭纺_疼……好疼……” 周潛走進(jìn)來,從后面架住狗三的腋窩把人從地上提起來。 “啊哈——大哥……啊——我腳疼啊……嗚……” “沒事,哥在呢,坐哥身上。” 把人從地上提到沙發(fā)上,挨著默默在一旁看著不說話的阮清旁邊。 單腳折著插進(jìn)狗三雙腿之間,幫人分擔(dān)腳腕的壓力,“主人請繼續(xù),弟弟準(zhǔn)備好了。” 喬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的鞭子點著狗三的手,“手背后面去,奶頭讓你哥來掐。” 關(guān)節(jié)像是完全僵硬了,兩只手繞了半天在背到身后,狗三的腦袋怯怯地靠在周潛的肩窩,眼里含了似落未落的淚水,“請哥哥幫弟弟掐奶頭……” “嗯,給你掐著呢,讓濤濤的奶頭也越來越性感,嗯?” 不等狗三有回應(yīng),喬熹的鞭子就下去了。這回就在阮清的旁邊,更加的用力抽下去,把狗三的大jiba都打偏了,yin水甩到阮清的臉上。 阮清平時最看不得弟弟凄慘的樣子,但是今天狗三被罰得遍體通紅,可愛的狗guitou更加被抽得又腫又爛,還是一言不發(fā),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想什么。 喬熹和周潛也不點破,既然做樣子就做足了。周潛還幫著把狗三的腿拉得更開,喬熹順便也把大腿內(nèi)側(cè)全抽紅了,一道道鞭痕最終連成一片。 不要說還被人拉著腿,就算沒被束縛,狗三也不敢合攏大腿了。 看狗三勉強了半天都硬不起來了,眨著眼睛跟自己求情,喬熹把鞭子放下,示意周潛把人抱走。 周潛撈過老三的頭,一邊輕吻一邊解開腿部的束縛。把眼淚先舔了,再把舌頭伸進(jìn)大男人的口腔里勾著舌頭嬉戲,周潛撒尿式地抱著弟弟,小聲安撫。 喬熹把藥膏拿出來,扔給阮清,“晚點去給你弟弟把藥抹了,就算原諒人家了。主人教訓(xùn)過了,敢再沒有分寸,你該拒絕他!” “狗狗知道了……主人放心吧,沒有下次的……” 喬熹突然皮笑rou不笑得呵一聲,單手抬起阮清的臉正對著自己,一語雙關(guān),“希望你知道什么該玩什么不該玩!” 阮清心里有愧,不敢直視喬熹,把腦袋伸到喬熹臉側(cè),蹭了蹭,默默表示知道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喬熹把狗三清出了臥室,連籠子也不讓睡。 狗三那個委屈啊,明明說好了是演戲,怎么演著演著這么真呢? 周潛過來把狗三引到四肢跪地的狗籠子,狗三看到今晚要呆的籠子,絕望地扒在周潛腿上,死活不愿意進(jìn)去。 “你要是不自己進(jìn)去,一會主人過來了,拿鞭子都會把你抽進(jìn)去的。” “哥!我冤枉啊!” “那你更要進(jìn)去了,不然怎么讓你二哥內(nèi)疚?” “我藥還沒擦呢你們就讓我趴籠子里?” “主人昆你哥給你擦,你就呆著。” “噢……那大哥你給我補點吃的喝的,這跪一晚上肯定不能睡了……” “嗯,濤濤真乖,一會給你裝好。” 喬熹不給阮清馬上去給狗三上藥,非得先把自己哄睡了。阮清壓下心中的愧疚,一臉心事陪著喬熹入睡。周潛在另一邊把喬熹擁入懷里,兩個人頭對著頭擠眉弄眼蜜里調(diào)油仿佛是沒注意到阮清的反常。 沒辦法,阮清演技太差而且對家里人又沒有戒心,心里想什么都擺在臉上,滿腦子估計都在想被罰的狗三,給喬熹拍背的手也是有一下沒一下。 幸好喬熹早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周潛攏了攏被子,確定把喬熹蓋嚴(yán)實了才示意阮清輕輕地。 阮清后面還抹了藥,躡手躡腳地爬下床還走不好路,只能慢慢爬出去。 阮清剛進(jìn)到狗三的工作室,看到狗三衣服也沒有,光溜溜像狗一樣跪在鐵籠子里,眼淚就下來了。 狗三看哥哥一晚上都沒哭,一下子情緒崩了不停流眼淚,心里也不好受。 “哥~哥~沒事~都有軟墊呢,大男人跪一晚上沒事的啊!大哥還給我放好了吃的喝的,我沒事兒!” “對不起……” “說啥呢,把你后面玩壞了的事主人能輕易放過我?雖然不是我,但是也說了就當(dāng)是我做的。沒事!弟弟挨得住!” 鐵籠子把兩人隔開了,狗三想把哥哥抱著安慰都沒辦法,只能在籠子的縫里勉強伸出手指。阮清把狗三的手指握住,靠在鐵籠上吸著鼻子。 “哎,沒事!真沒事!” “你疼不疼啊?” 阮清看到狗三一身的鞭痕,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沒有一點好的地方,更加自責(zé),舉起手想扇自己一巴掌。 “阮清你住手!”狗三突然低叫一聲,堪堪鎮(zhèn)住阮清的手,“你要是敢打自己就滾出去!老子多辛苦才挨下來的打,讓你好好的還去打你自己?” 狗三話說得絕,心里因為哥哥被不知什么人玩爛了屁眼的郁悶和煩躁又升起來,屋子里瞬間氣氛凝滯。 狗三嘆了口氣,不想再說什么。自己從里面把籠子打開爬出來,拿過阮清手里的藥膏岔開腿一點一點給自己抹。 阮清伸手想幫忙被狗三躲開了,再伸過去狗三干脆轉(zhuǎn)身,拿背影對著自己。 “濤濤……濤濤……” 狗三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不那么真實,阮清自己哭花了眼睛,睜著大大的眼睛不讓眼淚再留下來。 如果不能說實話,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但是自己什么都不能說,曾迅飛的事情牽扯很多,他還沒能想出好的辦法。 狗三轉(zhuǎn)過了身又覺得自己大男人這樣對哥哥怪別扭的,然而并拉不下面子又轉(zhuǎn)回去,只好先把阮清送走,“哥……你回去睡吧……我在這挺好,你安心睡吧,明天起來看我就都好了……回去吧……” 阮清跪坐在地上,十指繳緊了又松開,平靜地開口,“嗯,那你好好抹藥……哥哥先回去了……” “回去吧,哥哥晚安……” 阮清慢慢往外爬,準(zhǔn)備把門關(guān)好。狗三在最后忍不住叫住了人,“阮清……你知道的,我愛你的。” 低沉的聲音在夜晚格外清晰,阮清屏住了呼吸,“嗯,我知道的。我也愛你。” “嗯,回去睡吧,別著涼了。” “好,弟弟晚安。” 阮清出去了,挨著門想坐下,但是屁股剛碰到地,屁眼就被撐疼了,只能順勢睡下,蜷縮在房門下面。 狗三的一句“我愛你”奇妙地?fù)崞搅巳钋逍睦锏臐i漪,阮清靜靜地靠在門邊睜著眼睛望向黑暗。 另一頭也有一雙眼睛注視著阮清,周潛自阮清出去后就開著家里的安保鏡頭看著阮清的一舉一動,看到阮清默默睡在門邊,周潛沉默不語。 不知道阮清在醞釀什么,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明了了,接下來不過是讓所有人按照自己寫好的劇情走,最終阮清還是會乖乖呆在自己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