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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八十章

八十章

    長胥七年,阮云昇在街上偶遇簡凝之后失神了好一陣。

    他沒法接受藍眼賊變黑眼賊,留他一個在世上不同尋常;更沒法接受藍眼賊背諾后還把自己忘得干干凈凈,他寧愿簡凝之在他們約好的第二天早上被人捅死了無法赴約,也不愿對方將他忘卻,安心地繼續活下去。

    等他幽愁暗恨完畢,才想起讓侍衛把人捉起來,結果此時簡凝之已如流進大海的沙子,再找不到蹤跡了。

    阮云昇這回倒沒拿下人出氣,再見到簡凝之,他自認靈魂上了一個檔次,不能整天的打打殺殺。

    翌日,阮云昇早早進宮,打算問皇帝借兵搜城,而皇帝最近很愛研究養生之道,總覺得這位白頭發的外甥是沒吃過好東西才會少白頭,特意留他一同參加瓊林宴。

    瓊林宴是皇帝賜給新科進士的賀宴,阮云昇對大部分面孔并不陌生,畢竟這些飽讀圣賢書的進士們都精得很,入京前便認師友遞帖子,給郡王府送了許多銀子。當然,也有不送的,寒門子弟囊中羞澀,那點碎銀連打發門房都不能夠,自然不到王府丟人現眼。

    簡凝之和極少數人是另一類,他們年輕而正義,最看不慣官場的腐朽作風,于是不愿同流合污的他們被分到最末席,皇帝連他們的臉都看不清。

    可阮云昇偏就一眼看見了人群中的簡凝之,找太監問出了藍眼賊的名姓。事到如今,他倒不急了,反正是在天子手下做事的人物,也不怕他跑。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找出簡凝之后要如何對待,是把人毆打一通還是直接殺了?

    真奇怪,明明是簡凝之騙了他,但阮云昇并不是很想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簡凝之。

    阮云昇花了兩年時間,派人暗中監視簡凝之的同時調查他的身世,總算查出一點眉目,替簡凝之料理了不少麻煩,甚至佩服那人藏了那么大的秘密還敢入朝為官,要是貪慕權貴也就罷了,偏偏為官兩年,只為蒼生請命。

    有回退朝時突降滂沱大雨,群臣都有家丁來接,簡凝之清苦,家中無人伺候,只得淋雨而歸,阮云昇便讓下人給他送傘。簡凝之原本想接過去,卻看見停在不遠處的王府馬車,意識到這樣的好意來自惡名昭著的阮郡王。

    簡凝之有文人的風骨,在朝中見過王府腌臜的手段,自是不肯于阮云昇扯上聯系。

    他如今也學會了如何周旋,主動走到馬車前,答得有禮而疏離,然而阮云昇卻一直盯著渾身濕透的身軀,過大的官服緊貼著簡凝之削痩腰身,仿佛還能看見胸膛有兩點微微凸起。

    再試一次,阮云昇默默想,再給他一次機會,說不定他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若我主動與他提起,他定然是記得我的。

    簡凝之此人,雖然看著弱不禁風,顰笑間更有西子捧心的風韻,但實際天生怪力,一拳能砸飛許多成年男子。不過他平日里溫文爾雅,乃是和平主義的踐行者,導致從小到大根本沒有施展怪力的機會,直到侍衛前來抓捕,簡凝之終于在抵抗中意識到自己的武學造詣頗高。

    意識到了也沒用,有近百人捉他,他真是挨個錘都錘不完,精疲力竭的被人蒙頭綁進了郡王府。

    而手下冤魂無數,名字說出去能止小兒夜啼的阮王爺則因童年營養不良,又在王府養尊處優多年,雖然砸人很準,但若離了麾下的侍衛爪牙,其真正的戰斗力未必能勝過身體強壯的小姑娘。

    阮郡王聽過侍衛稟報,自知很不抗揍的他讓人把簡凝之拷在床頭,這才上前揭了他眼上的黑布。

    習慣了黑暗的簡凝之受不住屋里的明亮,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抬頭便看見身穿常服的阮云昇,他遲疑一下,像是醒悟了什么,苦笑道:“王爺想取在下性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阮云昇剛沐浴過,濕發凌亂的垂在肩上,覺得簡凝之似乎有被害妄想:“誰說本王要取你性命?要是想殺你,你尸體都能腐成骨頭了。”

    “那王爺想要如何?”簡凝之看著阮云昇,發覺對方雖已弱冠,但長相和言語都很稚氣,顯然還是少年心性,“若是要禮冊,恕我不能從命。”

    “本王也不稀罕許國公受賄的那本冊子。”

    他懶得擺王爺架子,仿佛害怕簡凝之看不清他的容顏,故意貼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我只想問你,還記得我嗎?你曾給我送過云片糕。”

    簡凝之的確不記得阮云昇了,為了眼瞳,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他直言相告,長而翹的白色睫毛被呼吸拂過,不由自主地顫了顫,阮云昇漸漸后退,臉上流露出一種落寞的神情。

    “你......”簡凝之忽然想說什么,但真正開了口,卻又是無話可說。

    阮云昇也無話可說,因為先前的發問已經耗費他全部力氣,最后才在心里把預演的話說了一遍:呀,原來你還記得我,真好,我等了你很久,但你一直不來,不過我沒有生氣。

    我對你永遠都不會生氣。

    后來,他對外宣稱簡凝之是他的新寵妾,就這樣把人囚在府中。他讓人按著簡凝之,親自給他穿了耳洞,又逼他作女子打扮。

    他是真的不愿看簡凝之渾身是血,所以若是簡凝之反抗或者絕食尋死,他就把靈魂又降回原來的檔次,拿準對方善良的性子,對伺候他的下人出手,甚至在簡凝之面前剝了一個人的皮。

    當他拎著血淋淋的人皮回頭時,以為能看見服從,卻只在他眼中讀到了厭惡。

    簡凝之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人也rou眼可見的消瘦下去,他每天只問阮云昇一個問題:“你到底想要什么?”

    阮云昇不回答,因為他也說不清自己也想要什么。

    唯獨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鬟頗得簡凝之喜歡,阮云昇看見他們說了好幾次話,他早通男女之事,很清楚一男一女湊在一塊兒容易發生問題。

    把缺了雙腿的小丫頭押到簡凝之面前,阮云昇問:“阿凝,你喜歡她嗎?”

    簡凝之很憤怒,但他知道,若是他表露出回護的意思,只會害她更慘,咬牙說道:“王爺多心了,她是女子,您這樣壞她清譽我可是要負責的。”

    這話顯然在阮云昇耳中成了另一回事,并且給了他一些啟迪。

    是夜,他給簡凝之的茶水里下了藥。

    簡凝之雙手被鐵鏈鎖在頭頂,衣衫被一件件剝下,露出因藥物而興奮的陽具,阮云昇仿佛被那樣的巨物嚇到,試探著摸了兩把。

    簡凝之一直在掙扎,手腕被蹭脫皮,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淌。不同于與妾室的交合,阮云昇點了燈,故意要讓簡凝之看清自己的秘密。

    當他露出藏在腿間的xiaoxue時,簡凝之果然嚇到了,甚至忘記了反抗:“你、你是雙性?”

    “阿凝,”阮云昇把全身衣物除去,慢慢爬到簡凝之腰腹間,“這下你只能對我負責了。”

    阮云昇很怕痛,圓滑碩大的guitou抵在未經人事的xue邊,甚至連頭都沒進入,只是將兩片花唇分開,就讓他痛得身體顫抖。

    而簡凝之也在經歷煎熬,身體灼熱,但心卻冷得像冰,與囚禁者交合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折辱,理智與情欲對抗,但阮云昇緊致的xue口吸得他很想不管不顧地沖撞進去。

    騎在胯上的身體一點一點往下坐去,阮云昇咬緊牙關,正要努力容納勃起的陽物,簡凝之卻在此刻抬頭,兩人對視片刻,又紛紛移開視線。

    “滾開,”簡凝之這輩子能說出口的重話只有這句,“別讓我恨你。”

    阮云昇笑了笑,仿佛因這句話而興奮,強忍痛楚,一屁股坐了下去。

    沒關系,反正你記性那么差,記不住愛,記住恨也好。

    他本就是初次,又沒經過潤滑,鮮血很快從xue口流出,弄臟身下的床單。吃痛地軟下身子,無力地倒在簡凝之身上,花xue緊緊裹住yinjing,狂熱地吸吮著侵入的巨物,簡凝之再難忍耐,紅著眼挺身送胯,強迫自己完成這場難耐的交合。

    也許是因為先前的掙扎,鐵鏈不知何時散了,雙手獲得自由的簡凝之立刻調轉了姿勢,將阮云昇壓在身下,沾著血的陽具在雌xue里不斷進出,簡凝之恨恨問道:“如今你滿意了?”

    阮云昇雙手軟綿綿地勾住簡凝之脖子,似乎想要露出笑來,但卻因疼痛而表情扭曲:“阿凝,阿凝......”

    他一遍遍叫著,一次次緊擁,假裝他們很相愛的樣子。

    直至后半夜,這場交合終于結束,簡凝之原本想讓下人把昏過去的阮云昇接走,但看到對方下身的鮮血,最終還是沒能忍心,把床讓給了阮王爺,自己和衣在椅子上坐了一宿。

    自此之后,阮云昇時常在簡凝之那兒留宿。他不可能夜夜都綁著簡凝之,但用多迷香又很有將簡凝之弄成弱智的風險,便找人用爛柯調制了一種致癮性的沉香,有令人身體無力的功效。

    他仔細問過,雖然爛柯乃是劇毒之物,但每天只燒一丁點,是不會傷其身體的。

    簡凝之最初也很討厭阮云昇用上癮的藥物控制他,但與兩人的交合一樣,拒絕也無用。很快,簡凝之當真上了癮,不再企圖逃跑了。

    但簡凝之一直沒忘記反抗,他練字,不希望自己的手在爛柯的香氣下會無力到握不住筆,他讀書,偷偷從下人的只言片語中獲得如今的朝堂局勢。

    他盡力了。

    長胥十年冬,那時的阿凝不再對阮云昇折磨下人有反應,事實上,似乎他已經對外界一切都失了興趣,阮云昇不喜歡這樣的阿凝,故意讓下人告訴簡凝之,太子要去攻打羌翎。

    簡凝之果然恢復了一些活力,也就是那時,阮云昇懷了他的孩子。

    阮王爺對這個孩子很看中,他無法理解簡凝之為什么不愛他,下人們也說他對凝夫人寵愛有加,又覺得自己個性也無從挑剔,于是只能將問題歸結到腿間的那道縫上,畢竟每回上床阿凝都恨得要死。

    要是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阿凝一定會變成以前的樣子。

    他去山莊養胎,在孩子出生前夕,甚至已經幻想出他與阿凝相愛度日的畫面,于是他向戰場上的太子修書三封,斷了簡凝之所有掛念。

    長胥十一年七月,他生下一個雙性的孩子。

    阮云昇氣急敗壞,把所有錯又歸結到嬰兒身上,認為阿凝肯定也會嫌棄這個孩子。他一回王府,馬上讓人鎖了簡凝之的院子,對外宣稱凝夫人難產而死。

    阿凝果然對孩子也毫無反應,飯菜都必須由阮云昇親自喂到他口中才吃。阮云昇以為是自己所想沒錯,卻不知簡凝之在他回來前聽見下人在院外的竊竊私語。

    那年隆冬,天格外冷,街上凍死好多百姓,士兵也鬧哄哄的要生事。他把孩子留在阿凝枕邊,自行出門辦事。

    他對誰都撒了謊,阿凝既不是難產而死,也不是被他丟進湖里溺死。

    簡凝之似乎不愿嚇到尚在襁褓的阮雪棠,赤腳走出了房間,院里沒有樹木,他只能在假山的空洞上穿過繩索,那山還沒他高,只要一站,便勒不死人。繩索在脖間纏了許多圈,尸體別別扭扭地坐在地上,腿間積一灘黃色的尿液,應當是死后失禁。

    這是他能想到最有尊嚴的死法,卻以那么難看的姿態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