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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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就有巡邏的士兵路過營帳,因為緊張,宋了知的xue收得很緊,濕軟xuerou饑渴地吸附著體內陽物,進出時總有yin靡刺耳的水聲自交合處傳出。 找不到支撐點的宋了知只能將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纏在阮雪棠腰上,腰肢微彎,雙手亦摟住阮雪棠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很擔心阮公子會抱不住他。結果阮公子不僅一直托著他的臀部cao干,還有余力將他身體往上拋,又熱又硬的大jiba深深嵌進體內,仿佛快將他肚皮捅破。 整個人就這樣掛在阮雪棠身上,從未有過的姿勢令他很想羞憤閉眼,但又害怕有人進來,蒙了層水霧的眼睛只能失神地望著帳幔,口中溢出隱忍哀求的喘息。 阮雪棠雙手掌著那兩團臀rou揉捏,手指往臀溝里探,摸索著兩人連接的地方,宋了知害怕地身體往上縮,肛口的皺褶被巨物撐到平滑,指尖滿是yin水。他不滿地咬著宋了知微張的唇瓣,催促道:“繼續說。” “我后來聽說...唔...手指不可以......聽說何大人也在查香料...哈啊...我就讓、讓何大人寄了一點香料給兇石......嗯,不要......” 已經被塞滿的xue口不容外物的入侵,但阮雪棠卻執意想將手指也擠進去,身上的男人脆弱地低聲哭叫著,仍不忘阮雪棠的命令,繼續往下說道:“后面會壞掉的...不行......然后...兇石他寄信回來...說那兩種調香雖然部分用料不同,但、但是其中最主要的那味材料是一樣的......” “那材料是什么?”這無疑是一場yin刑逼供,阮雪棠逼著宋了知邊挨cao邊斷斷續續地把所有事都交代明白,臀rou也被他捏得滿是手印,紅腫而飽滿。 宋了知眼里噙著淚,渾身止不住地發軟:“兇石說...他查不出來了...啊,阮公子,我沒力氣了,放我下來...真的不行了......” “廢物!”阮雪棠低罵了一句,不知道是在罵他還是在罵兇石。 宋了知依舊沒能如愿,阮雪棠拿他泄憤般一直頂著宋了知體內的敏感點cao干,他雙腿無力,只能可憐巴巴地將腿搭在阮雪棠手肘上,胯部被分得很開,略一低頭便能看見那沾滿sao液的淺粉巨物在菊xue抽插。 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落在自己的臀部,宋了知屁眼發麻,陽具已射過一次,此刻仍昂揚在兩人腰腹間,馬眼如失禁一樣流出前液。 汗津津的肌膚緊密相貼,他看著營帳外偶爾路過的人影,心驚膽戰地把臉埋在阮雪棠肩上:“阮公子,求求你...會、會有人的......” “你不是早想好了嗎,若有人來,就說你強迫我。”阮雪棠壞心眼地說道,繼續折磨攀附在他身上的大塊頭。 “可是...可是......嗚嗯!”宋了知原本想說可是這回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強迫了他,結果話還沒說出來,菊xue被干到發sao的地方,精關失守,又一次射了出來。 剛發泄完的他幾乎是半暈半醒地靠在阮雪棠身上,身體隨著抽插聳動,意識已然模糊,只記得如何迎合男人的入侵。 阮雪棠賣力抽插良久,終于有了射精的念頭,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將宋了知放回床上,媚紅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在yinjing抽出的那一刻甚至發出了清脆的水聲。 宋了知羞得無地自容,手指攥緊身下的床單,眼睜睜看著阮雪棠將還未泄過的roubang送到唇邊。 無須他開口,被調教多次的宋了知已自覺低頭含住了那根剛從他xue里抽出的陽具,虔誠舔舐著,努力將其納入口中。 涎水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滑落,宋了知雙頰微凹吸吮陽物,稀軟的毛發蹭過鼻尖,阮雪棠按住他腦袋模仿著交合動作,逼他含得更深。 少頃,阮雪棠往后退了一些,令他如狗一樣吐出舌頭,圓碩guitou極具凌辱性地拍打著軟舌,終是將全部jingye都射在宋了知嘴里,令其咽了下去。 宋了知歇了一會兒,恢復力氣后找來熱水將兩人清理妥帖,又輕車熟路地將阮雪棠攬入懷中,手掌溫柔地按壓著雙乳,淡粉乳珠被卷入口中,泌出香甜的奶汁。 前些日子宋了知才吸過一回,這次積的不多,但宋了知舍不得吐出這小巧惹憐的奶尖,磨蹭半晌,又在乳暈旁留下許多吻痕。 外面風雪更甚,隱約聽得呼嘯之聲。阮雪棠將燈吹熄,與自己的人形暖爐擠進被窩當中,繼續說起先前沒談完的事。他身世特殊,無法與何世奎等人商量,只有宋了知清楚他全部底細,索性將所有都告訴了宋了知,也方便宋了知替被囚王府的他調查。 “你當真聽到阮云昇說了阿凝兩字?”阮雪棠在黑暗中臉色陰沉。 宋了知雖然看不見他表情,但聽得出他心情不悅,像給貓順毛一樣一遍遍撫摸著懷中人的脊背:“或許阮公子查出的簡凝之就是阮王爺口中的阿凝。” 有阮雪棠這個例子在,身為男子的簡凝之是阮公子“生母”這件事倒也不是很難理解。 他親了親阮雪棠臉頰,嘆道:“這其中仍有許多古怪之處,今日聽陛下說起阮王爺曾在山莊出了幾條妙計,我想去山莊看看,說不定能從周遭問出什么。” 于情于理,宋了知始終不便直呼未來岳父的大名。 阮雪棠發現宋了知又在異想天開,沒耐心地答道:“阮云昇光在鈺京周邊的莊子可就有好幾處。” 宋了知對他素來包容,好脾氣地應了:“嗯,我會慢慢查。” 距他從傅松竹那兒離開已過去好幾日,阮雪棠早有心理準備,大概猜出簡凝之或許也是雙性之軀,與自己有血緣關系。如今聽宋了知說阮云昇曾提到阿凝后更是篤定,但他難以理解的是,阮云昇自己都抓了個雙性人當寵妾,就算沒如他所想誕下兒子,也不至于把人丟進湖里,二十多年來還一直拿阮雪棠雙性的缺陷說事。 而且宋了知說的日期差的確很可疑,阮雪棠生日與阮云昇夜祭簡凝之的日期相去甚遠,完全不符合阮云昇說的那個他一出生母親就被拉去沉湖的版本。 可惜香料那條線斷了,恒辨那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阮雪棠只能寄希望于宋了知那個蠢到不能更蠢的釣魚字條上。 宋了知沉默半晌,忽然開口問道:“阮公子,你是長胥十一年出生的對么?” “嗯。”阮雪棠原本都快睡著了,還以為宋了知又想到什么線索,勉強打起精神。 宋了知極認真地說道:“我是長胥十年生人,那么算來,你應當叫我一聲哥——” 話未說完,宋了知從溫暖的被窩被踹到地上,飽受摧殘的屁股率先著地,痛得他眼冒淚花。 不過他也不是頭一回被踹下床了,對被踹很有心得體會,堅持不懈地又拱進被窩里,并且賊心不死,仍惦記著什么時候能讓阮公子叫他一聲哥哥。 當然,要是能叫夫君或者相公就更好了。 翌日醒來,宋了知本該主動去找薛令修一趟,至少也該讓薛公子知道自己昨夜沒出意外,但阮雪棠不準他去找薛令修,為避開郡王府的眼線,阮雪棠還特意讓人拿了套小太監的衣服給他換上,令其跟在自己身邊。 宋了知是在早膳時才遇見薛令修,雖然知道對方是貨真價實的男性,但對薛公子的男性裝扮很不習慣,無法將眼前英氣的青年與甜美少女聯系在一塊。 薛公子看上去似乎昨夜沒睡好,眼下黑眼圈明顯,不過看見站在阮雪棠身邊的宋了知時仍是沖他笑著揮了揮手,對他小太監的打扮毫不在意,反弄得宋了知更加不好意思。 與阮雪棠同坐一席的裴厲也看見了太監打扮的宋了知,不過他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并未開口。 后來順利回到鈺京,宋了知原本想登門拜訪薛令修,好好感謝他一番。這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根本不知曉對方家住何處,特意去裁縫鋪詢問,對方也只說少東家行事神秘,只有查賬時才出現。 宋了知沒辦法,只好根據阮雪棠給他的地址先去調查身世之謎。他并沒有急著往那幾處莊子去,首先去王主簿家拜訪傅松竹。他對恒辨那雙灰藍的瞳孔耿耿于懷,況且阮公子說他在藏經閣曾看過一幅藍眼女子的畫像,同樣的異色眼眸令他心生疑竇。 傅松竹人如其名,在宋了知表明自己是阮雪棠的朋友后,他和善地接待宋了知。 “你問凝之的眼瞳?”傅松竹仿佛很訝異有人會問這個,“就是與普通人一樣的黑眼珠,沒什么特別的。” 宋了知不甘心地追問:“您確定么?也許是灰色,略帶一點點藍。” 傅松竹搖頭,表示自己實在沒這樣的印象:“凝之考過科舉,若真有那樣的瞳色,定然是過不了體檢那關的。” 宋了知無功而返,只好告辭。 郡王府的那幾處山莊都建得偏遠,他向林敏告了假,特意租了一輛驢車作為代步工具。他是頭一回趕驢車,原以為和趕鴨子沒多大區別,結果那驢倔得很,直接在城外官道上賴著不走,把宋了知急出了一身汗。 他并不忍心拿鞭子抽驢,因為這頭明眸善睞的大公驢與兇石太像,令宋了知有一種自己在鞭打西紅柿的感覺,只能一人一驢在路上僵持著。 正是最狼狽的時刻,偏偏還遇見最不該遇見的人——裴厲策馬經過,依舊是往常的黑衣打扮,只是腰上多系了一塊龍紋玉佩。 裴將軍騎在墨影身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宋了知和他的破驢車:“去哪里?” 宋了知沒想到裴厲會主動與他搭話,難得起了一點兒勝負欲,心想輸人不輸陣,大方答道:“我要替阮公子去查一些事情。裴將軍你呢?” “去校場。”裴厲惜字如金。 言畢,二人俱是無話可說。宋了知拉著驢車想要離開,裴厲卻再度開了口:“他讓你查什么?” 宋了知猶豫片刻,拿出阮雪棠寫地址的紙張,并沒有直接回答裴厲的問題:“裴將軍,你知道阮郡王為陛下獻計大破羌翎時大概是長胥哪年哪月么?” 宋了知只知道他出生那年是本朝與羌翎開戰的年份,長胥十年打到長胥十二年,共打了兩年有余。當時還是皇子的陛下好大喜功,只含糊地承認當時有阮郡王相助,但具體的何時何計都未公布。 他在圍場時也問了阮公子,但阮雪棠與阮云昇關系不和,況且打完仗那年他都才一歲不到,怎么可能有記憶。 宋了知不抱希望地想,裴將軍既然是武將出身,說不定在軍中聽過什么傳言異聞。 “長胥十一年春末夏初。”裴厲不假思索地答道。 “為何?”宋了知不明白裴厲為什么能如此篤定。 裴厲永遠言簡意賅,說完便走:“看過記錄。” 其實很簡單,他熟讀軍書,當然也看過關于羌翎的記錄,發現他們這位陛下作戰天賦極差,長胥十年更是連連敗退,唯獨在長胥十一年的春末夏初,竟一轉攻勢,出乎意料地打出了一場漂亮的攻城戰,這也成為整場戰役的轉折點,之后士氣高昂、屢戰屢勝,最終殺進了羌翎王宮。 除去突然有道閃電把皇帝劈開竅的可能外,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那場攻城戰里暗中為他出謀劃策。 宋了知看著裴厲遠去的背影,他與他的小毛驢也找到了要前往的方向。阮云昇雖然在鈺京的山莊有好幾座,但多為溫泉山莊,只有一座避暑的莊園。 春末夏初,不正是去避暑山莊的好時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