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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四十五章

四十五章

    村里休息得早,戌時便沒了燈火,為免打草驚蛇,阮雪棠特意帶著人步行進村。

    找到住所后,阮雪棠依舊是派人先將那幾人毒啞,自己站在遠處等待。殺手團進去時,那三人尚在睡夢之中,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捏著鼻子灌下毒藥,一個個驚慌失措,可惜喉嚨里只能發出呵嗤呵嗤的出氣聲。

    陪他一同在外等待的其余幾位殺手不放過任何一次討好阮雪棠的機會,見阮雪棠閑著,便分外殷勤介紹起他們帶來的刑具:“少爺,您瞧這是專門剜眼珠用的,這是指夾,那個大件,牛一樣的雕塑,是銅打造出來的,名喚瘋牛,內里中空,牛腹部有一個側門,把人關進去后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里面受刑的人發出的慘叫聲就會從銅牛的嘴里傳出來,可不就像牛發瘋嘶吼一樣么?”

    這些刑具,阮雪棠大多看過,甚至在一些人身上用過,故而很提不起興趣,另一位殺手見縫插針道:“要說酷刑,還是人彘那套有用,剛好我看門口有幾個大壇子,不如將他們做成人彘...少爺,你聽說過人彘么,彘,便是豬的意思?!?/br>
    他指了指一旁的豬圈,豬圈里三只豬正睡得香甜,那殺手一看,頓時有些饞了,心想待阮雪棠殺了屋子里的三人,這幾只豬剛好便宜了他們。

    他正盼著阮雪棠能快些結束,盡早吃到豬rou,不料阮雪棠也從他的話中得了些啟迪,好脾氣地問:“你們想吃豬rou么?”

    見殺手們一個個咽著口水點頭,阮雪棠十分大方,當即讓殺手們把那三只白胖胖的大豬給開膛破肚了。

    葉靈犀千挑萬選找出來的殺手,雖然腦袋有些不夠用,但在殺人上的的確確是一把好手,殺豬便更不用說了,一刀下去,豬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當即斃命。阮雪棠令他們將豬的肚子剖開,將內臟一應挖空,他們正準備剁骨頭,阮雪棠卻不讓了,只許殺手團們吃豬內臟。

    這便是殺手團另一個好處,或許是因為缺根筋,所以格外聽話,阮雪棠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生不出異心。

    屋里三人心如死灰,屋外卻熱火朝天地弄起了燒烤大會。

    那三個家伙被押解出來時,阮雪棠正有些不講究地坐在院子里的磨盤上吃烤豬腰。有眼尖的當即認出了阮雪棠,張著嘴想要說什么,可惜無人能夠聽懂。

    “一人一只,把他們塞進去,然后把豬肚子縫上,只留頭在外面?!比钛┨耐麄儗σ暺蹋鏌o表情地說。

    饒是殺人如麻的殺手們也未明白阮雪棠的意思,唯獨提議人彘的那位殺手反應過來,指揮著其他人幫忙,先將年紀最大、滿臉麻子的男人拖到死去的豬旁邊,試著將人放進去,男人掙扎得厲害,奈何手腳被縛,又被五六個強壯青年壓制著,根本逃無可逃。

    男人瘦得像只竹節蟲,但男子的大骨架在那兒擺著,哪能這樣輕易地被塞入豬腹。殺手團跑來向阮雪棠討意見:“少爺,他手腳太長,塞不進去?!?/br>
    阮雪棠覺得這幫人的確蠢得可以:“把他手腳弄斷,直接砸碎就好,別切?!?/br>
    若是用刀將手腳剁掉,便很容易因失血過多而死,阮雪棠并不打算讓他們死的這樣輕易。于是先前那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殺手又拿起了他表演才藝的工具,一錘一錘,將男人的手腳砸成軟泥一樣,骨頭在皮rou里碎成爛渣,有些關節處的白骨便這樣從皮rou里凸了出來,粘帶著黃色脂肪和血rou。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昏死過去,不過他手腳被砸爛之后,扭曲地折疊起來,的確輕易地塞進了死豬體內,殺手將豬肚的傷口拿粗線縫上,只剩個腦袋留在外面,遠遠看去,一頭死豬腹部長出個人腦袋,簡直像個怪物。

    阮雪棠喜潔,讓其他人去探了探,還有鼻息。

    其余二人早就被這樣的酷刑嚇得半死不活,嘴里嗚嗚咽咽,雖被綁著,但努力想把腦袋往地上磕,也不知是想求饒還是尋死,然而阮雪棠并未注意到——只因殺手團里一直朝阮雪棠擠眉弄眼的那位烤串做得十分不錯,唯獨辣椒面撒了太多,把阮雪棠辣得正紅著鼻尖找水喝。

    不出所料,第二個被放入死豬體內的人也在砸爛手腳時昏死過去,唯獨第三個格外生命力頑強,整個身子都被囚禁在豬肚子里,他卻仍然清醒,眼淚鼻涕淌了滿臉,卻根本沒法擦拭,只能這樣臟著。

    破爛四肢以一種極詭異的姿勢蜷在死豬體內,那豬剛死不久,體內仍舊是溫熱的,他的血和豬血混在一起,豬身上的體臭以及血液黏膩的觸感都令他作嘔不已,尤其是在阮雪棠說完對他們的處置之后,他恨不能自己也跟其他兩人一樣就此昏死過去。他清楚,事到如今,死亡對他們來說甚至成了一種救贖。

    他看見阮雪棠邊喝水邊道:“把他們丟在村口,留一個人在旁邊守著,每日喂些吃食,確保他們不餓死。若是有人過路,便說可隨意欺辱他們,愛拿石頭砸也好,愛朝他們撒尿也罷,只要誰做了,你便給誰幾文銅錢?!?/br>
    阮雪棠話音剛落,即刻有殺手拍手稱好:“這法子真妙!我們幾個正好賭一賭,這三個家伙到底是先被人凌虐致死,還是先被死豬體內蛆蟲吃光皮rou而死?哈,我聽說曾經有人也這樣被塞進驢肚子里,活了整整二十多天才死呢!”

    他們一面下賭爭論著,一面跟著阮雪棠上了馬,快馬加鞭往馮巖家中趕去。

    馮巖被關了大半夜,多多少少琢磨出點什么,這才醒悟哪是官差抓人,分明自己是著了道,仇家尋上門來了。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自己的孩子是孩子,自己的媳婦是媳婦,至于別人的孩子與媳婦,都是可以隨意糟踐的,馮巖死到臨頭,甚至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因何而死。

    一雙濁眼看向滿是淚痕的兒子,他小小的身軀緊偎著父親,那兩個黑衣人并未將他的小寶也毒啞,只是拿帕子堵了嘴,正哭得抽抽噎噎。

    事到如今,只好拿這些年燒殺搶掠攢的銀子都交出來買他和小寶的命了。足有幾十兩銀子,是農家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開銷,他原本是想著把這些錢拿去鎮上買一處好宅子,剩余的錢留給小寶娶親用......可惜現在都不能夠了,保命最要緊。

    直到現在,他仍呈著一種盲目的樂觀,認定對方收了銀子就會放過他們。

    聽到屋外有動靜,馮巖用身子輕輕搡了兒子一下,示意他安靜下來,自己亦擺出副討好卑微的表情,有人推開門,四五個黑衣人簇擁著一名白衣公子進屋,本就不大的屋子被擠得滿滿當當。

    馮巖望著阮雪棠,略微有些失神。

    他還記得他,那日他好不容易攛掇了幾個弟兄和他一起逃出軍營,剛進入深山,就發現草叢中趴伏著一個人。他們原本只想謀財,可將那人翻過身子一看,他們皆被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吸引住。

    于是他們侵犯了他,盡管發現對方的身體異于常人,依舊把自己的罪惡傾瀉在阮雪棠身上,這樣的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干了,更何況阮雪棠當時已經昏死過去,他們都以為他會就這樣死在山上。

    與先前三人相同,馮巖也張著嘴嗯嗯啊啊想說些什么,被毒啞的嗓子發出可怖氣音,像被割喉的野獸。阮雪棠因先前已經狠狠出了口氣,加之吃烤串有些被撐著了,所以現在很有耐心地打量眼前這一對父子。

    他甚至讓人解開了馮巖的繩子,饒有興味地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而馮巖獲得自由后,不顧手腳麻木,渾身打顫地爬到柜子邊,將他一生的積蓄捧到阮雪棠面前,一如先前他心中打算。只不過馮巖此刻心如死灰,并不認為對方會因為銀子放過自己,他只求這些錢財能買回他兒子的一條命。

    求您放過我的孩子。

    因說不出話,他用手指沾了點唾沫,在地上寫字。

    阮雪棠還未說什么,那孩子反倒先激動起來,掙扎著想要說話。阮雪棠十分體貼,立刻令人把小孩口中的帕子拿了出來。

    小孩哭喊道:“你們這群壞蛋!強盜!要殺就殺我,不要殺我爹爹...唔......”

    后面的話沒能說出來,因為馮巖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吐出可能惹怒阮雪棠的話語,并且壓著孩子強行給阮雪棠磕頭,嘴里一直啊啊叫著,顯然是在想說求饒的話語。

    眼前這一出父子情深的鬧劇,阮雪棠津津有味地看著,好奇他們能堅持到什么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這一刻,他竟然是有些嫉妒這樣的親情,因為要是換了他與他爹,不需旁人威脅,他倆自己就能謀劃著怎么殺死對方。

    也正是因為嫉妒,所以才越想打破,越想看看親情的邊界在哪。

    阮雪棠讓人拉開馮巖,嘴角帶笑地蹲在小孩子面前:“我本打算將你爹剝皮的,可是既然你想當個孝子救你爹爹,那我便給你機會,你要不要?”

    小孩的眼中滿是淚水,卻格外堅毅地點了點頭。

    殺手團先前見識到阮雪棠的狠辣,原以為這次想出更加惡毒復雜的酷刑,各個都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抱以厚望,尤其是抗來虎頭鍘的那位,要是阮雪棠不用這玩意腰斬幾個人,那他不就白抗那么久了。

    可是阮雪棠只打量了一下院子里兩米多高的老樹,確認枝干夠結實之后,從一眾冰冷刑具中挑出一根繩索。

    阮雪棠令殺手把繩索在樹上系上繩扣,眾人表面照做,心中大失所望,都認為吊死實在太乏味了。不過阮雪棠隨即而來的指示卻又讓他們興奮起來,他讓小孩子站在繩索下,面無表情道:“接下來,你爹會被吊在這里,你必須用肩膀撐住他,不然他就會吊死?!?/br>
    很快,殺手將馮巖的雙手反綁在身后,待小孩在樹下站定后,才將馮巖抱起,脖頸穿過上吊鎖,馮巖只有踩著自己兒子的肩膀,不然就會雙腳懸空、窒息而死。

    馮巖全身重量都壓在他兒子肩頭,同時他還要努力保持平衡,身子只要稍微傾斜,就有被吊死的風險。這個刑罰十分簡單樸素,但只要那孩子堅持不住父親的重量,就必須親眼見證父親因他而死。

    而被吊著的馮巖,必須要在死亡和兒子受苦之中選一樣,阮雪棠就是想看瀕死時刻馮巖是否還會愛子如初。

    那孩子約莫九歲,身體單薄,十分勉強地支撐住自己父親,面上浮現痛苦神色,額頭也漸漸溢出冷汗。聽阮雪棠講話時他尚以為這很輕松,可直到父親真正踩在他肩頭時,他身上如被大山壓垮,雙腿忍不住地顫抖,卻連彎腰都不敢,生怕這樣會使父親喪命。

    對父子二人的苦難視若無睹,阮雪棠讓人給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殺手們也閑得無事,繼續燒烤大會,只有搬虎頭鍘來的殺手正抱著幾百斤的虎頭鍘默默落淚,直到其他殺手抱著柴來,要借他的虎頭鍘砍柴用。

    當阮雪棠再一次被辣得鼻尖通紅到處找水喝時,小孩口中泄出一聲哭喊,殺手團還以為他堅持不住了,紛紛湊過去看,誰知道小孩顫抖的雙腿間淌出一灘水,原是尿了出來。這也難怪,他必須一動不動地支撐住父親,小便自然只能就地解決尿在褲襠里。

    阮雪棠看了眼天色,發現離天亮還很早。這原本就是個無解的酷刑,他未說時限,難道這孩子要一輩子原地不動地撐著父親?現在也不過是看到底是孩子先放棄父親,還是父親先心疼兒子。

    又或是阮雪棠最期待的第三種結局,兒子想要放棄,父親因怕死而纏住兒子。

    半個時辰后,一切有了答案,小孩子到底是先支撐不住,雙膝一軟,跌倒在他爹腳下。

    吊在脖頸上的繩索瞬間蹦得筆直,馮巖喉嚨發出真正嘶啞而瀕死的喘息聲。他不是故意放棄,只是身體實在沒力氣了,父親將他兩邊肩膀踩到青紫,小孩無力地哭喊著,因為膝蓋無力,站不起身,只能努力舉起雙手,希望他爹能踩著他的手多堅持一會兒。

    然而一切都是無用功,馮巖雙腿胡亂在空中虛蹬幾下,緊接著,他發出一聲類似公雞打鳴的尖銳嘶吼,終是死去。阮雪棠因為那叫聲太過滑稽,讓他想起宋了知院里的大鵝,所以笑了出聲,在小孩的啼哭中格外突兀。

    小孩仍跪在地上,雙手努力觸到他爹鞋尖,嘴中不斷喊著:“爹爹,爹爹...你別死......爹爹......”

    有溫熱的水滴落在他臉上,小孩激動得揚起頭,還以為父親又活了過來,滿懷希望地揚起頭,卻發現是他父親死后失禁了。

    他頓時大喊出聲,顯然無法接受父親死亡的事實,人已幾近瘋癲。

    另一個不能接受的是最愛干凈的阮雪棠,他固然知曉人死后會失禁,但短時間內目睹兩次尿褲子,這令他十分不能忍受,立刻轉身走人,留下一個癡傻發狂的孩子守著尸體。

    反正他只答應宋了知不動那孩子,至于小孩子的心靈健康,全然不在阮雪棠的保證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