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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三十三章

三十三章

    他看著自己的手,因流產(chǎn)時遭了大罪,人削痩許多,玉手幾乎成了皮包骨的大雞爪子,毫無美感可言。然而阮雪棠對自己的美丑滿不在乎,只愛看手上滿是鮮血的樣子。

    若說他最完美的設想,那必然是一墮完孽障就大刀闊斧地回去,砍瓜切菜似得把人都剁了,最后再把白花花的尸塊通通倒進府中的湖里喂魚。

    當然,他也知道這事并不能一蹴而就,他有耐心等首都那邊回信,等了那么多年,無所謂再多等一會兒。天子昏聵,自以為林、仇兩家令他遇事掣肘,滿心滿意要弄垮他們,卻不想那兩家是整個朝廷的脊梁,如今一倒,四方野鬼都爭搶著要來喝皇朝的血。

    阮雪棠毫無忠臣之心,對權力的追逐也不過是為了復仇,于是在這大廈將傾之際,他率先做了亂臣賊子,不擇手段地要將他父親拉扯進無間地獄。

    這步臭棋可謂不能再爛,沒多少后路可退,可阮雪棠不在乎,他這人講究不瘋則已,一瘋驚人。

    正當阮雪棠對著自己的雞爪思忖復仇大計時,宋了知端了一碗益母草熬的藥湯進屋,也對著那對大雞爪子傷春悲秋起來,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把阮雪棠養(yǎng)出些rou,如今一番,竟比兩人初見時還瘦了些,令他如何不心疼。

    宋了知強打著精神喚他吃藥,自己拿調(diào)羹一口一口吹涼后送到阮雪棠嘴中。他著實被阮雪棠流產(chǎn)那天給嚇壞了,潛意識里總覺得若是當時自己看著阮雪棠喝藥,便不會有這樣大的危險,故而生了心病,凡是藥物,總要自己喂給阮雪棠才放心。

    阮雪棠早習慣了宋了知的伺候,也不覺得哪里有問題,剛墮完崽子的那兩天他大半時間都在昏睡,藥湯都是宋了知唇貼著唇哺給他的,現(xiàn)在宋了知還找了個勺子喂藥,已經(jīng)算很恪守知禮了。

    喝完藥,阮雪棠嘴里滿是澀味,自己捧著茶水小口抿著,鎮(zhèn)上沒什么好茶,宋了知買的陳茶更是澀口,苦上加苦,阮雪棠把唇撇下去,很習慣地遷怒宋了知:“這藥苦得厲害,土里的孽種這會兒都該生蛆了,為什么我還要喝這勞什子藥?”

    這恰說中宋了知的心事,那日阮雪棠下身落出個血rou模糊的孩子,宋了知不用想都知道阮雪棠對這孩子的處置肯定是丟在亂葬崗叫野狗吃了,他于心不忍,偷偷尋了個安靜地方為這可憐的孩子立了個小墓。

    他有時借口去買菜,其實會偷偷去那孩子墳上看幾眼,替小家伙燒些紙錢,他從來不信鬼神,可對著小小的亡魂,卻有些話說:“你別怪他,他......很可憐的,有怨他的功夫,你早就投胎了,對不對?”

    宋了知雙手合十,誠心一拜,像是完成了一樁莊嚴的法事。

    他原以為阮雪棠不知道這事,誰曉得阮雪棠把他揣摩透底,什么也沒瞞住。宋了知變戲法似得從懷里掏出蜜餞遞給阮雪棠,避而不答孩子的事,只是好脾氣地哄他:“大夫說你還在小月子里,怕身上沒流干凈,益母草是起這效用的。”

    阮雪棠倒是頭回聽到小月子的說法,很認真地同宋了知探討一番,宋了知又刻意嚇唬阮雪棠,把一切都往重了說,果然,阮雪棠聽到“落紅不止”的時候嚴肅了神情,第二天喝藥時少了許多抱怨。

    說來也怪,阮雪棠分明已沒了孩子,偏奶水還是止不住,反有越流越多的趨勢,宋了知紅著臉去問老大夫,老大夫紅著臉去問遠近聞名的接生婦,他們?nèi)齻€紅臉臭皮匠一番討論,最后得出個說了等于沒說的結論:有些孕婦大概就是這樣,再等等,那奶水說不定某一日就停了。

    宋了知如此答復阮雪棠,那位對這樣的說辭自然是不買賬的,可不買賬也沒辦法,奶水照流

    不誤,通常宋了知吸完沒過多久就又流了出來,時常打濕衣衫。

    于是宋了知想了兩個法子,要么扯條長紗布把阮雪棠胸部裹起,好歹不會衣衫胸口兩處水跡,瞧著奇怪;要么索性再放浪一點,橫豎屋里除了宋了知再無外人,阮雪棠整日衣襟大敞,也就不必有衣衫浸濕的風險了。

    然而夏日本就熱得厲害,長紗裹胸實在難受,阮雪棠裹了幾日,倒把嬌嫩的乳尖給磨破了皮,宋了知吸奶時疼得阮雪棠呲牙咧嘴,報復性地把宋了知的奶尖也掐破了,兩敗俱傷下,他二人各自捧著受傷的rutou暗自惆悵。

    可若選擇直接大敞著不顧,涼快是涼快了,又生了其他的問題。阮雪棠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沒法接受如此放浪形骸,而且這樣任由兩點嫣紅露在外頭,對宋了知也是一種折磨,進出來去,一雙眼不由自主地要往那看,胯下那物不由自主地要往上豎,沒過幾天,宋了知嘴角生了個大瘡,去鎮(zhèn)上時被老大夫瞧見了,當即診斷出是內(nèi)火過旺。

    最后幾經(jīng)波折,到底是回歸了老辦法,只能讓宋了知一日多吸幾次,盼望著奶水停止的那一天到來。

    現(xiàn)在不用顧忌阮雪棠的肚子,宋了知便直接半跪在他身上吸吮,兩具年輕的身體貼得緊緊的,大熱天彼此都出了一身汗,宋了知如今手法堪稱嫻熟——其實是半摸索半從阮雪棠那兒學來的,但又與阮雪棠那種要他痛要他叫的手法不一樣,宋了知只想讓阮雪棠舒服,于是改良一些,認真伺候著那對和主人一樣嬌氣的乳首。

    宋了知干慣雜活的手可比阮雪棠粗糙許多,只需輕輕用掌心蹭一蹭他那兒,敏感的乳首便會立刻翹起來,溢出幾滴淡白色乳液,宋了知立刻用舌頭將這幾滴將落未落的乳汁連帶著乳尖一同卷進口中。

    掌心是粗糙的,舌苔也是粗糙的,阮雪棠感覺宋了知整個人都是砂紙做的,可他也清楚宋了知有柔軟的地方,比如那對比自己大許多的胸膛,比如渾圓挺翹的rou臀,再比如緊仄溫熱的后xue。

    阮雪棠一面想,一面揉上了宋了知厚實的胸脯,沒別的意味,就是手閑著無聊,而宋了知的胸又格外好揉。宋了知有時吸狠了,阮雪棠也不說話,掐掐宋了知的乳尖,他便明白過來,動作放輕一些,最后一嘴奶甜的親他,黏黏糊糊的,有些煩人,但不討厭。

    他是覺得驚奇,阮雪棠自問對宋了知沒干過什么好事,一昧地欺負他利用他,怎么這個人就這樣的喜歡自己?阮雪棠認真地想了想,沒想明白,又覺得想這種無稽的事純屬浪費時間,索性不想了,該欺負時照樣欺負,該利用時照樣利用。

    他自比頑石不可動搖,然而偶爾想起回郡王府如何生活時,會下意識地考慮該給宋了知安排哪間屋子住。

    郡王府那么大,住遠了不方便自己使喚他,還是繼續(xù)住一間房比較好。

    因阮雪棠還在小月子里,兩個人只是在床上親親摸摸,不敢有大的動作。阮雪棠當時疼是真心實意地疼,可當時疼得稀里糊涂,直接昏了過去,醒來時宋了知已幫他收拾干凈,沒機會看見自己下身的慘狀,自以為疼得比較體面,所以痛過也就算了。

    宋了知不同,宋了知一直清清醒醒地守在阮雪棠身邊,目睹著阮雪棠無意識說胡話的樣子,下身的血就沒停過,斷斷續(xù)續(xù)流出些絮狀物,也不知是什么,最后才落下來個血孩子,饒是他縫了那么多人頭,見過那么多血腥場面,依舊是害怕的,不是怕血,是怕阮雪棠就這樣沒了。

    阮雪棠現(xiàn)在在他眼里就是個紙娃娃,風一吹就要倒的那種。

    出了小月子后,阮雪棠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這些日子又重新被宋了知養(yǎng)出點rou,大雞爪子變回粉雕玉琢的雙手。

    他在床上躺久了,像花兒草兒一樣的,總要曬點太陽,夕陽的太陽并不算毒辣,阮雪棠搬了個小馬扎坐在院子里,邊吃糖葫蘆邊看宋了知劈柴。

    糖葫蘆是宋了知給買的,那家伙覺得自己太瘦,但凡肯吃東西就是好的,如今也不在乎糖葫蘆到底是不是正經(jīng)食物了。宋了知劈柴時流了一身的汗,衣衫緊緊貼著身軀,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寬肩窄腰,外加一個格外翹的屁股,阮雪棠倒看宋了知干活看出了賞心悅目。

    這串糖葫蘆的糖衣格外脆,阮雪棠把整個山楂含進口里,嘎吱嘎吱咬得起勁,忽聽見有人在他身后語氣不善地吼了一句:

    “阮謹,你便這樣自甘墮落了么!”

    這一聲吼得是中氣十足,把正在吃糖葫蘆的阮雪棠嚇得差點噎著,邊咳邊扭過頭去看,黑衣冷面,除了那個前陣子尋仇似得到處找他的裴厲之外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