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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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宋了知呆立在屋中,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胸口,阮雪棠惱羞成怒,讓他滾出去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宋了知反倒比他先反應過來,竟轉身往屋外走去。 這蠢貨什么時候這么懂事了? 阮雪棠以為對方未發現他的異樣,剛松了口氣,哪曉得宋了知邊往外走邊說:“阮公子,你且等著,我這就去請大夫過來!” “你給我滾回來!” 阮雪棠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在宋了知快要跨過門檻的緊要關頭把人拽了回來。他一只手攥住宋了知胳膊,防止他再突發奇想要去找大夫,另一只手迅速把門合起落栓,絕不讓此事有半點泄露的可能。 開什么玩笑,這事讓宋了知一個人知道就已經夠羞恥了,要是再讓那個老眼昏花的大夫過來,阮雪棠恐怕會當場把大夫殺了滅口。 或許是因為情緒激動,阮雪棠的乳尖又滲出一些奶水來,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奶甜味。阮雪棠的臉又黑了幾分,只有宋了知還未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單純以為他是生了什么胸部流水的怪病,仍急著想要去尋大夫。 “阮公子,你快放開我,再晚些醫館關門就找不著大夫了。” 阮雪棠不知曉宋了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被他啰嗦煩了,直接將他兩只手擒住,用力抵在門板上,惡狠狠地威脅道:“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必須得去。”一旦牽扯到阮雪棠的安全問題,宋了知便格外膽大,甚至敢與阮雪棠頂嘴,“阮公子,我看這病實在古怪,你可不能諱疾忌醫。” 聽完宋了知虎頭虎腦的一番話,阮雪棠打量他半晌,確定宋了知不是故意裝傻,鐵青著臉靜默片刻,最終松開鉗制宋了知的手:“我沒生病。” 兩人貼得近,宋了知剛想反駁說這都胸口流水了還沒生病,可仔細一看,阮雪棠乳尖淌出的其實是淡白色的液體,只是因為先前離得遠,所以未看出顏色來。 經過先前那一番鬧騰,阮雪棠流了不少乳汁,他還未來得及擦拭,于是這些流出的奶水便順著胸部往下流去,停在阮雪棠高高隆起的腹部。 看到阮雪棠肚子上淡白色的汁水,孕肚和乳汁像是兩條相連的線索,二者聯系在一起,宋了知終于領悟,難以置信地顫聲問道:“難道這、這是......” 阮雪棠難堪地用手匆匆抹去那點兒淌出的乳液,發紅的耳尖和他的沉默不語都向宋了知揭示了答案。 其實當初阮雪棠剛診出懷孕那會兒大夫教導了他許多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項,似乎有提過孕前泌乳之事,但當時大夫說女子通常都是產后泌乳,極少數才會在孕期就分泌乳液。 宋了知當時正擔心家中的阮雪棠會做什么傻事,又想既然女子都是極少數才這樣,阮雪棠就更不可能了,畢竟阮雪棠除了下身多長了個xue,其余地方和男子并無差別。 他努力回想大夫當時是如何交代的,老先生似乎提過,若是漲奶了應當按摩疏通,將乳汁擠出,否則就會發炎高燒。他看阮雪棠乳尖紅腫得厲害,似乎已有炎癥之兆,便問道:“不疼嗎?” 阮雪棠不明白,宋了知先前還懵懂無知到以為自己是生了怪病,現在怎么又變成婦科圣手似得要對他望聞問切了。 答案當然是疼的,這幾夜更是漲得他難以入眠,他又跟自己身體斗氣,不肯去碰那處,疼得越發厲害了。 然他素來要強,見宋了知關切,也不過答一句:“你問這個干什么?” 幸而宋了知同他相處快半年,已然很能摸清阮雪棠的脾氣了,看他如此回應,猜出阮雪棠肯定也是不好受的,便耐下心來同他說清厲害,又故意把事往重了說:“大夫曾說孕中產乳也是有的,若是胸乳腫脹發疼,應當想法子治療才是。阮公子,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日后嚴重了,許是要讓大夫親自治療,再嚴重些,恐有性命之虞。” 宋了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阮雪棠原本不為所動,心想只要不把他疼死,他就不去管這不爭氣的胸脯,可聽到宋了知最后那句只能由大夫來看,或許還會有生命危險,他又不得不顧慮起來。 他不愿讓大夫來看診,況且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徹底扳倒父親的機會,怎么能夠因為這種小事失去生命? 左右權衡之下,還是復仇比較重要,阮雪棠咳嗽一聲,狀似無意地問他:“......那該如何?吃藥么?” 這下反倒是宋了知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聲細若蚊:“就是...按...還有...幫忙吸......” 阮雪棠看他這種態度就知道沒好事,催促道:“大聲點!” “大夫說,需要找人幫忙按摩疏通,如果有必要,還要找人幫忙吸出來。” 他低著頭,不敢去看阮雪棠神色。宋了知還特意在說這句話前加了大夫說,有些不厚道地希望不在這兒的大夫能夠替他分擔一些憤怒,也是想要證明這話真的不是自己現編出來要占阮雪棠便宜的。 宋了知等了一會兒,甚至能夠預料到自己極有可能又要受鞭打了。他轉念又想,若是阮雪棠能乖乖接受治療,其實自己挨一頓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沐浴完。” 阮雪棠冷淡地答道,把宋了知攆了出去。 宋了知站在門外,他冰冷的語氣令宋了知還以為自己聽到了一句拒絕,直到夏夜涼風卷著蟬鳴蛙聲而來,他才明白阮雪棠的意思,不知怎么竟緊張起來。 他像安靜不下來似得,先是在門口左右踱步,聽著里面入水的聲音,明明已經聽慣了,可宋了知卻更難平靜,于是他跑去雞圈抱著那只生育能力不凡的大鵝轉了兩圈,最后莫名其妙地站在井邊給自己也快速地沖了個涼水澡。 他知道自己隱隱約約在期待今晚發生些什么,他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羞恥又興奮。 宋了知進到屋子時,阮雪棠已經穿好內衫坐在床上看書,不是那種艷情讀物了,是阮雪棠擬了書單后宋了知替他買的新書。 他走了過去,手足無措地看著對方,見阮雪棠一心流連在書上,壯著膽子坐在床邊,靜靜等他讀完書。 過了一會兒,阮雪棠從書上移開視線,抬眼看著他:“怎么,先前說得頭頭是道,現在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方才是信口胡謅的?” “沒、沒有!” 阮雪棠清楚宋了知不敢欺瞞他,把書放在枕側:“那你在等什么?” 宋了知悄悄咬了咬舌尖,讓自己能夠冷靜一些。阮雪棠今日新換的內衫是絹制的,輕薄貼身,白衫下隱約能看見嫣紅的乳首。他小聲道了句得罪,主動替阮雪棠解了衣服,露出瑩白的肌膚。 宋了知不敢直接揉捏阮雪棠腫起的rutou,他先用一只手輕輕按了按左側的胸部,阮雪棠皺起眉,他玩弄宋了知胸部許多次,但自己卻完全不習慣別人碰他胸部。 他的肌膚潔白細嫩,宋了知覺得自己的手簡直糙得和草紙一樣,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細皮嫩rou的阮雪棠給刮壞了。看阮雪棠沒什么別的反應,宋了知用手緩緩托起一側rufang,輕輕揉捏著。 實際上阮雪棠的rufang因為漲奶,還是看起來比之前大了一些,像少女萌芽的乳,只鼓起小小的山丘,宋了知可不敢像阮雪棠折騰自己那樣對待阮雪棠的胸部。好在只需輕輕一擠,那乳尖就滲出淡白色的乳汁,可見之前積攢了多少。 宋了知耐著性子慢慢按壓柔軟的rufang,阮雪棠覺得這種緩慢無異于另一種羞辱,他掐了宋了知一下:“不要磨蹭,快點擠完。” 宋了知應了,試著用拇指擠壓乳尖,誰知他剛捏住那處挺翹,伴隨著阮雪棠一聲短促的聲音,乳汁就直接從乳尖噴射而出,甚至濺到了宋了知身上。宋了知看著自己衣衫上帶著奶香的濕痕,莫名想起了他自瀆的那晚,也是月光下的一片水漬。 他原本就半勃的性器徹底興奮起來,宋了知用粗糙的手掌握住阮雪棠漲奶的胸部,看那腫起的乳首在他掌心溢出奶汁,他光是嗅著那股奶味就能想象乳汁會有多香甜。 阮雪棠胸部看起來還不如宋了知大,誰知道竟然儲存了那么多奶水,宋了知用帕子將乳汁都擦去,心底暗自覺得可惜。 如此揉弄了一會兒,兩邊rufang都擠不出什么了,宋了知下半身漲得發疼,想要出去靠手指解決欲望,于是問道:“阮公子,你還有不適么?似乎已經擠干凈了。” 阮雪棠半信半疑地自己捏了捏胸部,的確擠不出乳汁了,可自己胸部仍漲得生疼。他把這事與宋了知一說,誰知宋了知臉紅得更厲害了,他磨磨蹭蹭地開口:“興許...乳道有些堵塞,吸了會好些。” 他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宋了知怕他開口拒絕,索性像舔xue一樣先斬后奏,把頭探過去含住一側rutou輕輕吮吸。阮雪棠發出沙啞的低吟,本想將宋了知推開,可誠如宋了知所言,那里得了吮吸,堵塞的奶汁也被吸了出來,這么多天的痛苦終于得到解決。 宋了知在吮吸中漸學了些技巧,光是一昧含住rutou吸吮是很難出奶水的,需用舌頭抵著rutou擠壓,這樣便能喝到阮雪棠又香又甜的乳汁。 他的頭拱在阮雪棠胸口吸吮,手也不安分,在阮雪棠身上四處撫摸著。吸光兩邊的奶汁后還不滿足,又啃咬鎖骨脖頸,只是和阮雪棠那種暴力到破皮留疤的啃咬不同,宋了知舍不得傷害那樣細嫩的肌膚,僅用牙輕輕含弄,連印子都沒有。 阮雪棠第一次這樣切實地感覺到宋了知作為男性的征服欲望,甚至覺得這樣的宋了知有些陌生。 不過這樣的感覺并不討厭,他享受宋了知想要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也享受來自男人的占有欲,阮雪棠允許他把自己壓在身下親吻撫摸,反正到了最后還不是他cao宋了知。 他伸手探進宋了知臀縫,食指按摩著宋了知后xue的皺褶,偏不進入擴張,把宋了知急得不行,竟自己挪著后xue想往阮雪棠指尖送。 阮雪棠往他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宋了知打得渾身一顫:“才幾天沒碰你,就sao成這樣了。” 宋了知連忙搖頭,可后xue發癢空虛是事實,硬氣沒多久又往阮雪棠身上蹭,還以為阮雪棠沒發現,大膽地用yinjing隔著褲子去蹭阮雪棠的手。 阮雪棠被他這種心口不一的模樣逗笑了,維持著躺臥的姿勢,漫不經心道:“既然那么想要,自己擴張好再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