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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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爬到床上,因顧忌著阮雪棠的孕肚,仍是以正面仰臥之態對著阮雪棠,然而阮雪棠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宋了知,扯來衣帶將宋了知的手腳并束,整個人只得任由阮雪棠擺布。 他雙腿屈起,手同腳腕束在一處,阮雪棠擠進宋了知雙腿間,宋了知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正是個門戶大張的姿態,身后xiaoxue興奮地翕動著,阮雪棠在xue口摸了一把,指尖觸到些濕意。 阮雪棠找到了微妙的平衡,這下失態的可不止自己一個了。 他把手指探入尚且緊致的xiaoxue攪動一圈,宋了知自是肌rou緊繃,喘息不斷,又因為是被綁著,羞紅的臉無處可藏,只能努力側過頭把臉埋進枕頭里,免得暴露自己的放浪癡態。 大拇指和食指將那點黏液在指尖輕抹,拉出幾道水絲,見宋了知一副不愿面對現實的模樣,阮雪棠故意把yin水涂抹在他臉上,好整以暇問道:“咦,賤狗怎么濕了,難道后xue也會排尿?” 這話羞得宋了知心頭撲撲直跳,哪里不曉得阮雪棠的促狹,臊紅了臉,小聲回答:“不是尿。” “那又是什么?莫非是我冤你不成?”阮雪棠威脅似得用指甲刮了刮xue口皺褶,看那rouxue受驚后緊縮的模樣,“還學會撒謊了!” 說完,他作勢要扶著巨物直接捅進去,嚇得宋了知鯉魚打挺般要坐起來,然而手腳被捆,只在床上單純地扭了一扭。 “不要!” “這個是什么?”阮雪棠耐心地又問一次。 宋了知知曉阮雪棠想聽什么,破罐破摔般說道:“是...是yin水,是我saoxue流的yin水!......唔,痛!” 話音未落,阮雪棠兩指并入xue中,生生將那xue撐出縫隙,玩弄似得往小洞呵了口熱氣,看宋了知大腿內側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被綁住的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掙扎。 宋了知越掙扎反而越能激起阮雪棠的征服欲,他久違地尋回了在戰場的那種刺激,下手也變重了起來,兩指不斷變化角度地在宋了知體內擴張,有意無意地撩撥著體內的敏感點,另一只手也在蜜色軀體上留下青紫印記。 “既然是個saoxue,那我便來幫你整治整治!” 這樣猛烈的攻勢下,宋了知后面分泌的水也多了起來,把xue口弄得濕噠噠的。阮雪棠用手攪了一些逼宋了知吞下:“好吃么?” 宋了知嘴里一股澀味,自己是沒琢磨出什么好滋味的,反倒覺得阮雪棠身下花蕊露出的蜜液才是甜美萬分,但這話是不能說的,宋了知只含糊地搖頭,可馬上又反悔的點了點頭。 他也不在乎宋了知內心如何去想,見他答得猶豫,探進宋了知體內的兩根手指直接抵在那磨人的地方,指尖輕輕搔弄小洞里柔軟的腸道內壁,如羽毛掃過心臟又癢又撩,快感如大壩泄洪般涌來,他難耐地扭動著被捆綁的四肢,手腕腳腕被勒紅了也未曾察覺,只是本能地想規避這無異于蝕骨酷刑的欲潮。 “不......這太...太過了......啊...阮公子......太過了。”宋了知如被夢魘住,反復說著太過了,可前面已經誠實地立了起來。 “我看你是爽過頭了吧,賤狗。” 阮雪棠生性潔癖,又曾受人侮辱,即便自己也為男子,但是一直覺得男性的陽具丑陋不堪。如今宋了知那淺褐色的roubang在他的玩弄下立了起來,通紅的guitou馬眼處正不斷滲出黏液,阮雪棠今日乍一看,也不覺得有多排斥了,試著用手輕輕握住宋了知的jiba。 觸碰yinjing的主動對宋了知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春藥,阮雪棠常年用劍,指腹早已生出繭子,但手心卻十分稚嫩,猶如幼兒肌膚嬌柔軟薄,體溫又較旁人要低一些,宋了知脹得發疼的jiba也在這略帶冰涼的掌心得到安撫。 阮雪棠對自瀆這事是生疏的,旁人伺候他時輕易,自己握著那么個勃起的yinjing又是另一番滋味,只呆呆地虛握著,宋了知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斷地抬胯使自己與阮雪棠手心摩擦,甚至還鬼迷心竅般大著膽子用自己的孽根去頂他掌心軟rou。 阮雪棠竹作骨,玉為肌,掌心也是柔嫩的,像春柳抽條時的嫩尖,又像新雪后梅花枝頭的第一簇雪,都是需要仔細呵護的存在,哪經得宋了知這樣發泄,沒過多久掌心便被頂出了個紅印。 他倒也沒生氣,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展示似得讓宋了知看他手掌:“你弄得,狗發情都比你安分。” 宋了知努力找回半點清明,發現阮雪棠掌心都被他頂破皮了,頓時羞愧不已:“抱歉。” 阮雪棠沒言語,只是往宋了知的xue里又添了根手指,而另一只手掐上宋了知的乳首,將陷在胸里的小果子慢慢逼了出來,高高地裝點在胸膛之上。 雙重折磨令宋了知徹底淪陷,盡管三根手指不斷戳弄后面,但后xue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之感,他不由開口乞求阮雪棠:“阮公子,進來吧......已經可以了...唔......求你cao我.....” “賤貨,xue還沒弄開就急著求男人cao了。”阮雪棠狠狠地擰著他胸部的軟rou。 “啊...里面,里面好想要...嗯。”宋了知意亂情迷之下竟是主動挪著臀往后送,他現在口干舌燥,喘息時脖頸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臉上留有幾道淚痕,說不清是什么時候落下的了,他現在只想和身后的人親近,想要嗅到那人身上的冷香,想被那人狠狠貫穿,想徹底淪陷在他的身下,做最虔誠的信徒。 “求你.....阮公子,求你給我...唔嗚......” “這么著急,一看便知是個日日不離男人的sao屁股,你說,到底有多少個人cao過這兒了?” 宋了知不知是痛苦還是害羞地閉上雙眼,掀唇動齒,扭動著過于渾圓的臀部輕聲道:“只有你,只有阮公子進到過里面,只有你。” “很好。” 阮雪棠額上也出了些汗,他今日沒拿藥膏,單以宋了知后xue分泌的yin水作為潤滑,難免擴張的時間會久一些,見宋了知這樣求歡,阮雪棠自尊心獲得極大滿足,當即把自己昂揚的巨物抵在宋了知xue口,燙得宋了知一哆嗦。 這次的進入格外緩慢,并非強有力的快速貫穿,而是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從容,碩大guitou緩緩頂開皺在一起的xue口,宋了知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出那火熱孽根的前端模樣,然后每一寸每一寸的緩慢進入,而當那根雄偉之物徹底埋進宋了知體內時,他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已有那么一段時間未插入宋了知體內,腸rou熱情而諂媚地吸吮著阮雪棠的陽具,阮雪棠插了幾回合,見菊xue的皺褶已被自己的jiba撐平,阮雪棠免不得起了狎弄之心,故意用手指按壓著肛門周圍一圈,甚至試著往已經含了yinjing的rouxue里繼續塞指頭。 宋了知只感覺后面快要裂開,哪還敢讓阮雪棠再塞手指,立刻哀求出聲:“別!” 他原本也只是玩笑,見宋了知嚇得臉色發白,也不再強迫,專心致志地大力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得宋了知胯骨生痛,耳邊全是卵蛋拍擊在臀rou上的啪啪聲以及曖昧yin靡的嘖嘖水聲。宋了知整個人被頂得話都說不連貫,只斷斷續續地求著饒: “好大...好滿......阮公子,你、你且輕些。” “啊...要撐破了...救我...嗚......” 情至正酣,宋了知睜開朦朧雙眼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征伐的阮雪棠,忽然意識到什么,高聲喊道:“阮公子,等等!” 阮雪棠以為他要如何,當真解了一邊手腳,宋了知的手因為失血久了還有些發麻,仍顫著手撫上他孕育生命的小腹。宋了知咬了咬下唇:“我替你捂著,免、免得撞著了。” 阮雪棠好氣又好笑,一言不發,只是更用力地在宋了知體內抽插,恨不得在他saoxue里泄個百回千回,仿佛多射些jingye便能把宋了知cao到懷孕。 最可憐莫過于宋了知,一面受著滅頂的情欲,一面還要留出神來護好阮雪棠的肚子,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一場情事猶如一次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