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粗暴侵犯(強迫/水中后入/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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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燃起篝火,銀吾抓了好幾只野兔,去皮去內臟,抹上鹽巴串著烤。 鶴迎去撿多些柴火,夜里燒著暖和。 炙烤出的油脂滴落在火坑里,發出爆裂聲響和滋啦啦的聲音,香味順著風飄向上空。 銀吾枕在身后的石頭上,閉著眼說:“好弟弟,快出來吧。你小時候可喜歡吃我烤的兔子了。” 靜謐了一會兒。 不遠處響起踩到落葉的輕響。銀吾笑了笑,睜開眼睛,卻看見串烤兔子已經少了一根,再看前方,銀蝎一半身子在火光的光亮處,一半身子隱入黑暗。 他嘴巴上沾著油還沒擦干凈,警惕地盯著銀吾,語氣別扭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銀吾也沒提醒他嘴邊的油漬,翹著腿晃,“嗯?剛才那句話嗎?半真半假,”他揉了揉耳朵上的藤蔓,“好弟弟是真的,你愛吃烤兔子是假的。” 銀吾起身,在身邊的包內摸了摸,掏出一個東西扔到銀蝎那邊。 銀蝎接住了,放在光下一看,藤蔓狀銀制耳墜,他忍不住摸了摸耳朵,耳垂上的洞打小就有,似乎本來就應該戴著什么東西。 他以為是沈青干的。 但是因為不知道的原因,他一直留著這個洞,戴著的東西卻天天在換。 銀吾道:“戴上。銀家人都有的。” 銀蝎沒戴,收了起來,他深深看著銀吾,盤問道:“輪回教到底是什么?歸墟又是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帶使者回去?” 銀吾沒說話,銀蝎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躍上旁邊一棵樹,打算就地休息等鶴迎回來。 伴隨著油脂被灼燒的滋啦聲,銀吾的聲音顯得格外不真實:“是銀家的劫。” 樹上靜悄悄地,沒有動靜了。不知道人還在不在。 銀吾伸了個懶腰,起身去找鶴迎了。 鶴迎撿柴撿著撿著,到了樹林深處,聽到附近有水聲,沒想到里面居然有個天然湖,放下柴就想下水沖個涼。 這邊地域偏僻,一路上也沒遇到幾個人,鶴迎就放心大膽的脫了個精光,將衣物放在岸邊的石頭上,自己踩著水下到湖里洗澡。 夜里風還是很大,吹得湖面水波粼粼,潑水洗了把臉,鶴迎又開始細致地洗著身體。 水波越來越大,鶴迎沒有在意,他愜意地泡在水里放松身體和緊繃一天的神經。 美好的rou體在水中舒展開來,飽滿的胸肌,緊繃的腹肌,恰到好處的肌rou附著在修長的腿上,雖然全身膚色是陽光曬出來的健康小麥色,但大腿常年不見陽光,那兒白嫩嫩的,讓人很想咬一口。 徹底放松的鶴迎沒有注意周邊的環境,正在繁星點點的天空下,閉著眼睛享受。 突然他眼睛一睜,低頭看著水里,月光不夠亮,他看不見水里有什么,只看見黑乎乎一團。 但他能感覺出來剛才這東西碰著他沉睡的男莖。 他一手扶著岸邊,一手迅速往下一抓。 抓到的是人類的手腕。 鶴迎大驚,用力一抓,沒抓動,反而男莖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包了個嚴嚴實實。 鶴迎有經驗,一下就感受出來,這人用口腔含住了他。 是想要咬掉他的那兒還是要做什么!? 鶴迎腰一軟,還沒從驚恐中回過神,水下之人已經舔弄起來,鶴迎抬起腳踢踹,試圖將這個不明來歷之人踢開,卻被抓住腳腕牢牢按在那人腰上。 那人舔得很認真,鶴迎不一會兒就硬起來了,嘴里開始輕喘。 鶴迎掐著這人手腕的動作變成了用力推他的肩,但這人紋絲不動。 他上頭用力推人,下頭被人用力吸。 最后他輕輕一抖,直接xiele出去。 鶴迎還在泄精余韻中,使不起力氣,被人囫圇翻了一圈,半趴半靠在了岸邊,胸口蹭著岸邊的石頭,屁股被人一抬,他失去平衡差點歪倒,雙手趕緊扒住湖岸。 身后傳來破水的聲音,嘩啦啦的水濺到他背上,一具guntang身體嚴絲合縫得貼了上來,那人胯下之物精神奕奕,正好卡在他臀縫之間。 鶴迎問道:“你是誰!?” 他正要轉頭,一只手伸過來抓住他的下頜,控制了他的下半張臉,讓他無法再轉頭。 那人的頭湊近了他,用鼻子頂弄他的耳垂和發絲,急躁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后頸,一陣讓他雞皮疙瘩四起的熱度。 這人力道很大,鶴迎轉不了頭,于是趁這時拼命往后看,只看到一個臉的輪廓,什么都認不出。 周圍開始黑了下來,月亮的光越來越淡,身后完全陌生的人讓鶴迎突然有些害怕,緊張的說:“不管你想干什么,你最好住手……咳、唔唔!”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將兩指伸入了他不斷說話的嘴里,肆意玩弄那截軟滑的舌。 那人靠體重和力道將鶴迎死死壓在岸邊,鶴迎絕望地想,這人會武功有內力,他打不過。 臀rou突然被人肆意揉動拍打,隔著水鶴迎都能聽到卜卜的聲音,鶴迎搖搖頭,巨大的不安升起來,讓他心跳快得難受,正想一口咬住這人的手,身后那人更早察覺到他的意圖,側頭一口咬在鶴迎的耳垂上。 這人用的力很大,鶴迎張大嘴痛呼出聲,透過被玩弄的口腔只發出幾聲破碎的呻吟:“唔唔唔啊!!” 柔軟脆弱的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發狠啃咬,仿佛要在那里留下些什么,鶴迎疼得直抖,淚花都冒了出來。 呻吟越來越痛苦,甚至顫抖著像快要哭出來一般,那人突然松了嘴。 鶴迎抖著身子,高聲的痛呼轉為低聲嗚咽。 他感覺體內的血液都在哀嚎,或許已經咬出血了。太疼了,好像耳朵都要被咬掉了。即使他從小打架,也沒有人會沖著耳垂來咬,又嚇人又痛苦。 疼痛還未消去,一個軟軟的東西碰上來,鶴迎驚得一縮,一邊從喉頭發出小獸一般的哀叫,一邊搖頭。 那人只是舔他剛才被咬的耳垂。 那兒充血發腫,鶴迎只覺得guntang無比,好像被火烤了,那人輕輕含住溫柔吮吸的動作很輕柔,甚至帶著憐愛,可是即使再輕,耳垂被碰到還是很疼。 鶴迎不敢動,嗚呼嗚呼地喘氣,眼角疼出來的淚花還半掉不掉。 似乎覺得鶴迎是真的怕了,不敢再反抗,這人一腿插進鶴迎腿間將稍稍他頂起來,讓臀正好對著自己的胯,接著就伸手指到后xue,在水中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 鶴迎的唇舌被手指玩弄了許久,而紅腫的耳垂終于被那人放過,轉而低頭啃咬。 這人動作很粗暴,喜歡咬他的身體,從剛剛咬耳垂開始,又咬了修長的脖頸幾口,嚇得鶴迎不敢動彈。 現在那人一邊咬著他肌rou繃緊的肩膀,一邊又急又重地松他的后xue,時不時彎起手指扣弄兩下。 “停下!唔!嘎哈——”剛想斥罵,一發出聲音那手指就攪他的舌,讓他只能發出不成語句的呻吟。 鶴迎覺得他目標很明確,就是要侵犯自己,但是這人的感覺又很矛盾,狠狠咬完他后還要輕舔傷口,既殘暴又溫柔,開拓的動作明明很急,卻遲遲不進入,好像是要等他適應。 鶴迎搖頭晃走那些奇怪的想法,他的耳垂還在疼,心跳也惶恐不安地跳著,身上因為這個陌生人的親密接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一切都在告訴他,這是一次荒誕且殘暴的侵犯,所有溫柔都是錯覺。 終于,這人拿出了手指,按著鶴迎的小腹,將他下身壓向后方,那兒一個男性勃發的性欲在等待著。 水盈潤舒服地拍打兩人。 鶴迎知道后面要發生什么。他和男人做過很多次,可這種情況下,他萬分不愿,甚至恐懼得想吐。 他瘋狂搖頭,被手指壓住的舌頭努力彈動著說話,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不唔!不要……求求、求哦…求你……咕唔!” 在鶴迎驚恐的顫抖中,這人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擠入了鶴迎體內。 擴張還是不夠到位,鶴迎只感覺身后漲得厲害,又痛又麻的感覺瞬間從后xue傳到大腦,每進一點都難受地顫抖。 他汗毛倒立。 而每次他以為已經結束了,那人卻還在慢慢往更深處擠,看不見的未知感和被侵犯的恐懼讓鶴迎產生一種無法再接納、快要被捅穿的倉惶。 他抖得像只剛出生的小動物,里面也絞得厲害。 身后的人忍不住哼了一聲,但鶴迎沒心思去分辨自己有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他努力睜大了眼睛,但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面前幽靜的深林和頭上一輪明月。 明月在見證這場侵犯,見證鶴迎流下帶著無盡恐懼的羞恥淚水。 “唔!唔!唔呼!” 那人cao弄的動作很慢,仿佛想好好享受,但每撞一下,鶴迎就睜大眼睛掉著淚珠,含糊不清的呻吟。 “求你、啊!不要這樣……唔、咳額!求你了……嗚……” 即使鶴迎前面已經翹了起來,后面也漸漸感覺到了快樂,但他還在吧嗒吧嗒掉著眼淚。 他甚至開始求身后正無情侵犯他的人,聲音喑啞殘破。 或許不完全是恐懼,鶴迎心里說不出的酸澀,甚至有些委屈。 他恐懼未知,恐懼這個看不清面容正在殘忍cao弄他的人,恐懼這場未經他允許的情事。 然而他的身體卻還是食髓知味般給出了情動的反應。 鶴迎在幻想身后cao他的是其他認識的人,這樣還會好受些。 但身后一直沉默著用力粗暴侵犯他的人打破他的幻想。 那人愛憐地吻了吻他的側臉,胯下卻未曾停止,一下一下狠狠地頂進去,得到一陣顫抖和從鼻尖哼出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等煎熬的一切結束,月亮已經隱入云層。 讓鶴迎慶幸的是,那人沒泄在里面,全部射在了他的臀和背,身上也沒有太多痕跡,只有耳垂上的傷和紅腫不堪的后xue。 拔出來時,鶴迎已經脫力了。他趴在石岸上,淚水還未干,喉口控制不住地發出帶著啜泣的喘息,背上一片狼藉,這個英俊健壯的男人此刻就像一個被褻玩得站不起來的妓子。 水聲響了一陣消失了,鶴迎不敢回頭。 等他顫抖著,活動起發軟的手腳清理好自己,上岸穿好衣服再回頭時,那人早就不見蹤影。 水面平靜地連一絲波紋都沒有。 鶴迎蒼白著臉,摸了摸耳垂,那里有個深深的牙印,可能半月都恢復不了。 后xue有些疼,除了沒有擴張好,還因為過度使用。 他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撞上了銀吾。 銀吾依靠在營地旁的樹上,瞄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也沒問柴火去哪了,打著哈欠讓鶴迎趕緊睡。 也許是天太黑,也許沒發現他的異樣,也許是銀吾不想多問。 但鶴迎此刻萬分感謝銀吾沒有問。 銀吾將馬車讓給他,他鉆進馬車里蜷縮著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