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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接近真相/復盤性愛錄像/凌辱玩具小媽

    翌日一早,我先于他們起床,草草吃了點東西,訂購了一籃水果,直奔中心醫(yī)院。

    我獲得了探視吳警督的機會。

    他已經(jīng)是肺癌晚期,剛做完化療不久,虛弱地躺在床上。頭發(fā)花白,身形消瘦,宛若一個古稀老人。

    我開始向他詳細地說明來意,關于那個二十多年前的案子。

    他聽著聽著就笑了,喘著大氣咳了好一陣子。

    “吳警督。”我給他遞了一杯水。

    他擺擺手,“早就不是…什么警督了,一條茍延殘喘破命罷了,報應…全是我的報應。”

    他聲音嘶啞,笑起來只有一串嗬嗬的氣音,艱難地吐著字,“反正我已經(jīng)這樣了,沒什么好隱瞞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葉筱景是吧,我印象很深的,年輕有為,就這么沒了。”

    “沒錯。”我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真可惜啊…年紀輕輕的…”他眼神空洞的落在天花板上,似乎陷入了回憶,“咳咳……當年他的丈夫,塞給我一筆錢,要求…我們盡快結案。我猜…這里面吶,一定有些夫妻糾葛。但的確大部分證據(jù)都符合自殺的條件……最后就、就這么結了案。”

    我微微瞇起眼睛,反問:“她的,丈夫?”

    我的手指在發(fā)顫,刻意壓低了聲音問他:“你說大部分證據(jù)符合,也就是還存在疑點,對么?”

    “我想是有的。記得當時,法醫(yī)小佘跟我提過一次,現(xiàn)場有一處不合理位置被魯米諾試劑檢測出了反應,但他們自始自終沒提供這一事項的報告,我也就,裝作沒聽見,沒有再繼續(xù)調查下去,咳咳…”他又猛烈地咳嗽起來。

    我渾身冰冷,一種從未曾想過的可能性,從腦海中最黑暗的部分一寸一寸生長了出來。

    褚斌…

    我怒火中燒,顫著手在通訊錄中翻找,撥通了一名本市醫(yī)科大學教授的電話,簡單寒暄了兩句后問他:“您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一個姓佘的法醫(yī),就在這個城市。”

    他答復說:“這個姓氏不太常見,有人知道的話應該好找,我先幫你問問。”

    我離開中心醫(yī)院,渾身都像是沒知覺一般,只剩滿腔的怒意。

    忍受了這么多年的人渣父親,很有可能,做了最為十惡不赦的事,并從我出生起,就把我當成傻子。

    難怪…難怪葉家和褚家會鬧得這么僵。

    褚斌在我小時候經(jīng)常跟我說,葉家是不認你的,你只有我。

    是啊,葉家不可能對我母親的離世釋懷,他們對褚斌的厭惡只會多不會少,包括長著和褚斌相似眉眼的我。

    我長這么大從未拜訪過葉家,今天終于站在了葉家門外。

    這個點,只有我外公外婆一對老人。

    我那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外公,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拄著拐杖沖了過來,一下下地胡亂敲在我身上,他讓我滾。

    對他們而言,我和褚斌沒有什么區(qū)別。

    金屬制的拐杖打起人來沒輕沒重,我外公看起來是個暴脾氣,誰都拉不住他,這頓打可真夠受的。

    等他累到坐回椅子上,外婆才敢過去幫他拍背順氣。

    我向他們表明來意,“希望你們能告訴我盡可能多的關于母親的事情,包括她離開前后的那段時間。”

    “沒了她,你不也跟褚斌那個狗東西活得好好的?來找我們干什么!”

    “她是我媽。”我眼角濕潤,抬手抹了一下,不是眼淚,是額角滲出的血水。

    外婆開始哭,邊哭邊找?guī)臀野鷤诘臇|西,外公則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們說了很久,大多數(shù)都是母親結婚之前的事情,富家千金,人中龍鳳,受過優(yōu)良教育。

    而褚斌白手起家,每一步都走得艱難。母親欣賞他,給他的公司投資,拓展業(yè)務,幫褚斌度難關。

    褚氏的規(guī)模日益壯大,褚斌坐上了集團董事的位置,兩人結了婚。

    但褚斌的眼界很低,沒什么商業(yè)頭腦,甚至遠不如我的母親葉筱景,還一直嫌她太強勢。母親沒辦法,慢慢地退居幕后,最后在家備孕。

    他倆一直都沒有懷上孩子,一年兩年三年,好不容易才有了我,母親欣喜不已,全身心地等待著我的到來。

    可到了孕中后期,她發(fā)現(xiàn)褚斌出軌的端倪。她委托人暗中調查褚斌,得到一份錄音,褚斌在和情婦上床的時候,叫她未來的褚氏集團董事長夫人。

    這對母親是致命的打擊。

    母親曾要求褚斌對婚姻絕對忠誠,在婚前就簽了協(xié)議,如有不忠,凈身出戶,卸任集團董事,財產(chǎn)全部歸葉筱景所有。

    但最后母親的遺囑卻不是那樣的。

    “你們懷疑母親不是自殺。”我說。

    “是!怎么可能,我的女兒我還不清楚嗎?!褚斌是畜生…畜生啊…”外公開始咳嗽,“這小子創(chuàng)業(yè)期就不干凈!一定是他想方設法害死了我的女兒!這么多年,他非但不悔,還處處打壓葉家…我的女兒,怎么就跟了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啊…”

    在兩位老人的哭訴聲中,我的心臟一點一點地揪緊,又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

    天色很暗,我看了眼時間,還不到晚上,我離開葉家,開車的途中,先前委托的大學教授回了我的信。

    “姓佘的法醫(yī)目前在籍的我還沒有問清楚,但有一條消息不得不提前告訴你。多年前有一名佘姓法醫(yī)被人殺害,這件事在封閉的法醫(yī)圈子內早流傳開了,據(jù)說是得罪了黑社會,希望他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我放下手機,眼也不眨地繼續(xù)開著車。

    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程度的巧合嗎?如果存在,那很遺憾,我并不相信褚斌。

    一道閃電,一聲驚雷,天空很快下起暴雨,我開了二十來公里的車,去了一趟墓園,只是想在母親的墓前放一束白花。

    花瓣很快被雨打得七零八落,我佇立許久,只對她說了一句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結局了?傻女人。”

    回到宅邸,門剛一關,司澄渺就跟兔子似機敏地從沙發(fā)上坐直了,趿拉著毛茸茸的拖鞋,沖我小跑過來。

    “景遲…”他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臉上的喜色消失,“你…怎么成這樣了,怎么受傷了…”

    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無比狼狽,渾身青紫,頭破血流,還淋了雨。襯衫黏膩地粘在身上,到處都在泛疼。

    “景遲…”司澄渺滿眼的擔憂,又不敢靠近我一步,大概是被我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現(xiàn)在的場面可笑至極。

    他是從褚斌成堆的情人里被選中放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的。而我的母親,是被褚斌和他成堆的情人,一步一步逼上絕路的。

    我的腦海里閃現(xiàn)了這樣一幅畫面。

    母親葉筱景,挺著大肚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崩潰痛哭。而司澄渺赤條條在褚斌懷里嬌吟著、扭動著,滿身性愛痕跡,不斷滿足褚斌深不見底的獸欲。褚斌yin笑著褻玩他的rou體,嘴里叫他:“未來的褚氏集團董事長夫人。”

    司澄渺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站在我面前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湊近。

    他輕輕抱住我,“景遲…你怎么了,不要嚇我,是不是跟誰打架了…唔,你疼么…包扎的紗布都濕了…我?guī)湍恪匦聯(lián)Q吧…”

    他說了半天,我面無表情,沒回應他。

    司澄渺逐漸顫抖著發(fā)出嗚咽,“不要這樣…你這樣好嚇人…”

    他抽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摟我的脖子,小聲地說:“景遲…你心情不好么…你父親今天不會回來,要不你就…你干我吧…”

    他討好地踮起腳蹭著我的唇角親,聲音越來越微弱,“我讓你cao…隨便你怎么玩都可以,這樣你會不會…心情好一點…”

    “哈。”我從喉頭擠出一聲干笑來,捏著他的后頸,把他從我身上拉開。

    我的手從后往前慢慢地撫摸著他漂亮的脖頸,正對他的喉管,施力扼住。

    我放低聲音道:“你當你自己是什么,玩具嗎?司澄渺,人不能活得太賤。”

    我承認我是個渣滓。是我自己一遍一遍地背著父親暗地里和他做。

    他面對我,除了敞開腿,還能干什么?我在怪他什么?

    但此時我卻對他無端生出一股濃厚的怨恨來,為什么、他會是我的“媽”。

    司澄渺脖頸處的脈搏一下下地跳動著,溫熱脆弱。

    他開始掙扎,一只手握著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扣著我掐他的手指,眉頭蹙起,雙目緊閉,臉上還掛著淚,臉逐漸因為窒息而變紅。

    “少爺…您…”管家猶疑的聲音打斷了我。

    理智回籠,我松開司澄渺的脖子,他大口呼吸著,咳了起來。

    “那就履行你玩具的義務吧。”我掃了他一眼,“到我房間來。”

    管家往我身前邁了一小步,有阻攔的意思。也是,但凡是個人看見我這個狀態(tài),都會覺得我不正常了。

    “我有分寸,你少管。”我對他說。

    我讓司澄渺去我的臥室,自己卻進了臥室隔壁,房間里好幾處攝像頭,有些畫面我重復見過許多次。我熟門熟路的把褚斌在他身上用過的道具,一樣一樣地找了出來。

    回到我的房間。司澄渺正渾身赤裸著,光腳踩在地毯上,局促不安地看著我。

    “挺自覺。”我皮笑rou不笑。

    我把他扔到床上,給他戴上口塞。用黑色膠帶將他的手腕和腳踝一圈一圈地胡亂捆到一起,讓他變成大敞著雙腿半懸的姿勢,上半身抬起不來,下半身放下不去。

    我往他暴露的xue眼上隨意抹了一點潤滑劑,拿起褚斌最喜歡用在他身上的雙頭按摩棒,一點點地將他的兩個xue塞滿,直接開到最強檔位。

    “嗯唔!…唔唔…唔…嗯…”他不自覺扭動身體,嘴里不間斷地發(fā)出唔唔聲。

    我冷笑看著,將身上的臟衣服脫去,進臥室旁的淋浴間沖澡,身上最多的還是些瘀痕,我不太在意。

    此間,司澄渺就躺在床上一個人盡情享受按摩棒的強力撫慰,這是褚斌最愛讓他做的事情之一。

    洗完澡出來,我開始布置投影儀。這段時間積累的素材實在太多了,我會一項一項帶他重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