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哥哥的第四天(強制play,一定要敲彩蛋!)
項亦洺并沒真的下狠手,他極力地把控著力度,其實最多也只是想恐嚇他而已。 在江允墨身體能夠承受的基礎上,利用他的恐懼將疼痛無限放大,將他的抵抗逐步擊碎,主要目的只是想讓他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盡管他清楚這只能讓江允墨更加討厭自己,可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要怎樣才能留住他…… 讓他心心念念的弟弟離開他,他試過,卻做不到,起初還以為這和父親送女兒出嫁一樣,只是舍不得,但是漸漸的他感覺到他錯了,他發現他對江允墨的感情越來越不對勁,甚至……越來越不單純,看見他和別人有親密舉動,心就好像扭扯在了一起,每次靠近他的時候,只想觸摸他,親吻他,和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他的對江允墨的病態的心已經無可救藥了。 項亦洺現在最怕的是留不住江允墨,恐怕對方的心早已飄走了吧。 他有些心慌,項亦洺輕輕嘆了一聲氣,想想以前江允墨原來討好般的言聽計從,忍不住冷笑出聲,這也討好也快所剩無幾了。 自從項亦洺被擄走過一次后,他再沒見過江允墨,順其自然地按照他父親的要求學了醫,他的父親說過他母親身體很弱,總是生病,以后要他一定好好照顧mama,還沒見過自己母親的項亦洺也一直渴望著這一天能早些到來。 他每天都在努力,好像只要自己努力了,就能離自己的母親更近一點。 懷著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當了兩年兵,后來的大學也畢了業。 有一天,他的父親帶回來一個女人,當被告知那就是他的mama時,他愣了好長時間,心愿終于實現,他反而不知所措了起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說不出話來,她長的很漂亮,長長的頭發挽成了一個發髻,看起來分外的溫柔,看著她心里覺得很安心。忽然看見一個小人從她的背后探了出來,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他,眼角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淚痕還沒來得及擦干。 項亦洺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少年,是幾年前救過他的那個小少年,已經長高了許多,剛剛到他的腰際,臉上還帶著散不去的稚氣。 他開心極了,他的母親回來了,還帶來了他的小天使,那幾年真是他活到現在為止過的最幸福的幾年了。 他仰躺在椅子上看著潔白的房頂,將游離的思緒歸了歸位。 緩緩起身,拿著醫藥箱往臥室走去。 臥室里,江允墨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閉著眼,臀部的疼痛讓他不能入睡,忽然聽見門口隱約傳來了腳步聲。 江允墨奮力往床里爬著,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人,尤其是項亦洺。 動作帶動著臀部的肌rou陣陣發疼,他扯過被子往身上蓋去,將腦袋也捂的嚴嚴實實的。 被子在他身上停留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又被人整個掀起。 項亦洺將被子放在一邊,輕聲說:“冷嗎?” 江允墨沒有吭聲。 項亦洺輕輕將他臀部的衣物褪去,江允墨渾身一抖,紅著眼睛拼命的扭頭向他看去,惡聲道:“你又要干嘛!” “上藥?!表椧鄾橙鐚嵒卮?,將放在旁邊的醫藥箱打開。 項亦洺碰了一下他的紅腫的屁股,渾圓的小屁股像是配合地輕輕一縮:“最好還是配合一下,我想你應該不想因為發炎而打針吧?!?/br> 聽到“打針”,江允墨身子又是一抖,乖乖地趴好不說話了。 他哥是醫生,他的大小病都是項亦洺親自照料的,每次項亦洺對他上下其手時他都怕的要命,尤其是看到拿著些冰冷的醫療器械時,他都只想離項亦洺越遠越好。他聽話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不管項亦洺是不是在嚇唬他,他都得聽。 他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項亦洺老是拿著針頭在他眼前晃悠,以為他只是在嚇唬他,可看到項亦洺拿著針走來的時候,他慌忙不迭的跑到母親面前告狀,說哥哥要害他,母親卻沖他微微一笑,伸手拉過他,說著哥哥為他好之類的話。就這樣,一直向著他的mama竟然幫著項亦洺一起欺負他。他覺得針頭扎下去的感覺真疼,心里更疼,注射器里的藥液一點一點推進身體里的時間無比難熬,趴在項亦洺的腿上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敢動也不敢哭得太大聲。 雖然之后在他母親懷里哭了好久,埋怨著她不再愛他了。 曾一度覺得自己的小命捏在了項亦洺的手里,常常讓他恐懼不已,可往往每次他總是能感覺得到項亦洺對他的好,他的身體在變得越來越好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他知道他的哥哥是很疼他的。 一陣冰涼舒適的感覺從臀部傳向四肢百骸,輕輕涼涼的感覺中和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項亦洺富有技巧的揉按著江允墨的屁股,將藥膏慢慢推開抹勻。 江允墨緊緊抓著床單的手漸漸送了開來,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任由著別人拿捏,困意漸漸涌了上來,雜亂的思緒最終也斷了線。 手上柔軟的觸感讓項亦洺變得口干舌燥,他強忍著不把手伸向別處,只是時輕時重的揉著紅紅的小屁股,目不斜視。 片刻的心猿意馬被他堪堪壓住,等到江允墨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項亦洺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盡量躲著他的屁股將被子輕輕蓋在他身上。 一個晚上沒睡,光顧著追蹤江允墨的行蹤,連飯都沒顧上吃,竟然也不覺得餓,他也沒想到能連帶著掃到這么大的一個地下賭場,不過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眼看已經凌晨的時間,項亦洺依然困意全無,看著時間還早,就親自動手準備起了早飯。 那邊的賭場現在也是一遍狼籍,搜剿了許多違禁物品,還當場抓獲了許多嫖客,其中不乏一些大人物,政府人員商賈名流,開往警局里的警車都快裝不下了,項亦洺一下子將警察的業務能力拉高不少。 盡管警局將項亦洺的信息做了很嚴密的保密工作,可這次舉報所涉及的范圍極廣,恐怕他自己也很難獨善其身了,可是他不在乎。讓他最在乎的是,他竟然沒有收到關于蔡琿的消息,這個人竟然穿梭在這種場合下還能全身而退,實在不簡單。 項亦洺隱約覺得他這段時間要很難太平了。 將準備好的早餐和熱好的牛奶放在餐盤上,上了樓,進了臥室。 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鐘了,估摸著這個點江允墨該醒了, 果然,他一打開臥室的門,就看見探出被子的手迅速收了回去。 項亦洺一邊的眉毛輕輕一挑,忍住笑,如無其事地走到床邊,將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從下往上撩開被子就去扒他衣服。 剛要去扒,江允墨立馬“醒”了過來,“哥!” “嗯?怎么了?!?/br> 項亦洺動作還在繼續。 “啊……那個,我要去廁所?!?/br> 附上來的手一頓,幾乎將江允墨半托半抱的拉了起來,將他的屁股懸空 ,項亦洺一只手穿過他的腿窩,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背,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江允墨不安的動了動,“哥,我自己能走。” 他下身什么都沒穿,兜不住底的感覺另他局促不安,就算是親哥哥,抗拒感也依然十分強烈。 “沒關系,我幫你,只要墨墨乖乖聽話,哥哥什么都可以為你做。”項亦洺蠱惑般的聲音低低誘哄著。 他邁著大長腿兩三步就走到了浴室,江允墨忍不住說:“好了哥,你先出去吧。” 可項亦洺并沒有將他放下。 項亦洺把江允墨沒來的及換的浴袍推到了腰際,叉開了他的的腿,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姿勢,在他背后托著他。 江允墨大驚,左右扭動著腰,使勁將他繞在腿上的手掰開,大叫出聲:“放開!” “不是要尿嗎?就這樣尿吧,你也可以輕松點兒?!表椧鄾忱卫谓d著他,形成了不容反抗的桎梏。 瞬間,江允墨就沒了脾氣,這讓他怎么尿?! 他哼哼唧唧的不肯釋放自己,一會兒懇求著項亦洺將他放開,一會兒又說自己沒感覺了,耳朵發燙,整個臉紅地不成樣子。 項亦洺無奈地笑了笑,溫柔的嗓音帶著潮濕的熱氣在離耳朵極近的地方鉆了進去,柔聲哄說著:“墨墨不用害羞,哥哥又不是什么外人,在哥哥面前不用表現的這么拘謹?!?/br> 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不一樣的反應,江允墨大窘,他掙扎地更加劇烈。 項亦洺輕嘆一口氣,將撐在江允墨大腿的手往里伸了伸。 他的動作趨勢讓江允墨險些驚呼出聲,項亦洺輕輕扶住了那腿間的那器物,輕輕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