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汗直接粗魯地將司徒澈雙手捆在柱子上，暴力地撕爛了司徒的衣服。司徒澈驚恐地大叫著：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放……嗚嗚……”

    小可汗直接用碎布堵住了司徒澈的嘴，司徒澈只得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雙腿用力地蹬開了小可汗。小可汗被司徒澈踢了一腳，很是惱怒，直接拿起打馬的鞭子就狠狠地往司徒澈身上抽去：

    “讓你不知好歹！讓你違逆我！讓你故作清高！你個賤蹄子……”

    小可汗那稚氣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猙獰扭曲，手上抽打司徒澈的動作越發狠厲，司徒澈被打得皮開rou綻，完美的胴體上出現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司徒澈痛得直接昏死了過去，小可汗見他不動了，也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蹲下身子來，捏住司徒澈精致的下巴，面容陰冷道：

    “聽話些就少受些苦。”

    小可汗說完，便是輕輕撫上了司徒澈的大腿根部，竟是看到了一張緊閉的粉嫩花xue，他一臉yin笑癡迷地撫摸著司徒澈那柔嫩的花唇，又是摸索到了那同樣嬌嫩的菊xue，贊嘆不已后，雙手各占一個xue，便是粗魯地將手指捅了進去。

    “好干，好緊，我就喜歡干干xue。”

    小可汗yin邪一笑，抽出手指，剛剛要挺著他的粗大進入司徒澈的花xue，一個中年男子突然掀開氈子，沖過來就是給了小可汗一個重重的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小可汗難以置信得摸著那個被打得腫了的臉，驚訝震撼地看著面前打他那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生得高大威猛，眉眼間透露出一股王者的威嚴氣息，此刻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小可汗。

    “父汗，你怎么能打我？！”

    小可汗尖聲吼道，很是怨恨地看著中年男子，若是司徒澈還醒著，必是可以看到男子那滿是怒火的湖藍色眼睛幾乎與塞蠻一般無二。這個男子便是回紇大汗，小可汗的父親乞彥甫，而小可汗便是草原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小yin魔乞彥闡。

    “你這孽子！我生你是用來當種馬的嗎？！看到草原上長得好看的人，但凡平頭整臉一些的，不論男女都被你擄回來糟蹋！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孽種？！”

    大汗氣急敗壞地想要再給乞彥闡一巴掌，大汗身后隨即又出現了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大男子迅速地攔住了他：

    “大汗，不可！”

    看到面具男子勸阻，大汗無奈地收回了手，憤怒地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面具男子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傷痕累累，狼狽不堪的司徒澈，他恭敬有禮地對中年男子道：

    “大汗，這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要把他帶走。”

    大汗點了點頭，表示允許，他對這個面具男子也是以禮相待。面具男子道謝后便是直接蹲到司徒澈身邊，輕輕地解開了捆住司徒澈的繩索。看到那人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時，他有些心痛，急忙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遮在司徒澈赤裸的身體上。面具男子正要把司徒澈抱起之時，小可汗乞彥闡就像餓狼被奪走獵物一般地怒吼：

    “你要把他帶去哪里？！”

    面具男子直接將昏迷的司徒澈打橫抱起，轉身冷漠地道：

    “小可汗，他是我科勒最重要的人，所以請你以后都不要來打擾他了。”

    那個戴著面具的叫科勒的男子冷聲說完，便是迅速地抱著人走了，大汗冷冷地瞥了乞彥闡一眼，也是憤然離去，只剩下乞彥闡一個人恨恨地坐在原地。

    “我是回紇部落將來的大汗，誰也沒有資格搶走屬于我的東西！科勒！你這個瑜鄢國和回紇人的孽種，不就是仗著運氣好救了我父汗。我父汗尊敬你，可不代表我乞彥闡也怕你！科勒！給我等著！”

    乞彥闡發狠地謾罵道，藍色的瞳里閃過一絲怨毒。

    ……

    司徒澈醒來時，恰好看見睡在床沿的科勒。透過那個玄色的面具，司徒澈只能看到一雙禁閉的雙眸，他在想擁有這么冰冷氣息的人會有怎樣的一雙眼。然而，他并不好奇面具下的那張臉，總歸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都是有苦衷的，就像他用“水月”這個假名字一樣。

    司徒澈想著，身上一個動作，恰好扯到了被乞彥闡打傷的傷口，他痛得輕哼一聲。突然，科勒猛然被司徒澈驚醒了，看到面色蒼白的司澈，科勒急忙問道：

    “傷口很痛嗎？要不要換藥？”

    司徒澈聽見這人過分擔心的話語，雖是不解，卻是感激地收下了此人的好意。因為他被小可汗打得昏迷之前，小可汗是要強暴他的。可是身下私密處沒有任何疼痛感，只有一個可能，他是被人救下了，可是救他的人是何等身份，竟能從小可汗手中救下他？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敢問先生大名，來日水月自當報答。”

    “水月？”科勒一陣驚訝，隨即又是回歸平靜：

    “我叫科勒，是回紇的大將軍。”

    “那水月便多謝科勒將軍了。”司徒澈抬起頭，恰好對上科勒冰冷面具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這雙眼睛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見到過？司徒澈看著科勒的模樣發愣了，他在回憶，在思考，那雙獨有的眼睛，最后他得出來一個令自己也意外的結論。

    “王爺？！你是王爺嗎？！王爺，你沒死對不對……”

    司徒澈不顧自己身體的劇痛，爬起身撲向科勒，淚水“吧嗒吧嗒”往下落，他激動地摘下了那個玄色的面具。穆辰，如果沒記錯，那種眼神是穆辰獨有的。科勒看著面前這個情緒失控的人，急忙穩住司徒澈的情緒，開口讓他鎮靜下來：

    “水月公子，你不要亂動，否則傷口會裂開。”

    科勒盡量讓他冷靜一點，看著司徒澈身上浸出的血痕，他很是痛心：

    “你若是想看，我替你摘下這面具便是。”

    科勒無奈地道，司徒澈也不再瘋狂地掰開科勒的面具，只靜靜看著，等待結果。

    綁著面具的黑繩被科勒解開，拿開那副面具，出現的是一張俊美年輕的臉龐，那完全是一張陌生的面孔，眼前這個人，竟不是穆辰！司徒澈完全癱坐下來，他原以為穆辰還活著，沒想到得來竟是這樣失望的結果。

    “你不是他。”

    司徒澈把身子縮下去，把頭埋進被子里，強忍著淚水道：

    “對不起，科勒先生，是我認錯人了。請你讓我靜一靜吧。”

    科勒愛莫能助地深深望了一眼那蜷縮在被子里的人，良久，才戴上了面具，默默離去了。

    司徒澈窩在被子里，他覺得好愧疚，好難過，好無助。穆辰因他而死，格爾木因他而死，水丹青也在雪雁城空等了自己半年多了，這樣飄零的日子，任人擺布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科勒回到一間寬敞華麗的帳子，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似乎已經是等了他很久，那布滿褶子的臉上盡是慍怒之色。科勒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恭敬地向老者行了一禮：

    “祖父。”

    這一聲祖父叫得有些生硬和不習慣，總歸是比以前聽著順耳多了。老者冷哼一聲，道：

    “你究竟救了個什么人回來？！”

    “故人。”

    “什么樣的故人？親人？朋友？還是……”

    “有過交情的人，我欠他一個人情。”

    “確定只是有過交情的人？！”

    “科勒不敢欺瞞……祖父！”

    “我又不是你的親祖父，自然是可以隨便欺瞞！自從我從谷浪川救起你時，你的臉已經被礁石刮花了，是我科索救了你，幫你易容成我那死去孫兒科勒的臉，給你科勒草原第一勇士的身份。現在你憑借自己的能力做上了大將軍的位置，你就覺得我不管用了嗎？！”

    “您永遠都是我的恩人，只是你不能束縛我一輩子。”

    科勒丟下這句話，毅然轉身走出了帳子，翻身上馬，策馬而去的背影里閃過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