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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說風花雪月幾場(原名,丹青醉)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 虧欠(劇情)

第七十一章 虧欠(劇情)

    火熱的rou棍在司徒澈后庭不斷地抽出,插進,伴隨著“噗啾噗啾”的聲音,晶瑩的愛液隨著塞蠻每一次抽、插時帶出,在二人撞擊交合的地方被打成了細細的白沫。司徒澈已經被折騰得爽的汗流浹背,隨著情欲的高漲,他的體溫也不斷升高。塞蠻忘情地在司徒澈體內頂送著,guntang的龜、頭每一次都頂撞到司徒澈菊xue的最深處,不時刮蹭過那敏感的sao心。

    “駕!我的好馬兒!”

    “啪啪”的脆響不斷,塞蠻歡喜地用手拍打著司徒澈的翹臀,司徒澈吃痛地突然收緊菊xue,夾得塞蠻很是爽利銷魂,roubang愈發狠厲地在司徒澈后xue里攪動。

    “哈啊~真的是一匹絕世好馬!恐怕天上都找不到你這般勾人的了。”

    塞蠻臉上潮紅逐漸加深,他一邊奮力沖刺著,一邊極其享受地仰著頭,他高潮了。

    “吼~”

    塞蠻猛然射出精來,筋疲力盡地趴在了司徒澈布滿香汗的背脊上。司徒澈被內射的身體卻是一陣痙攣,他爽的翻起了白眼,床單都快被他抓爛了,敏感處被那溫熱的液體舒服地沖刷著,他快活地簡直要昏死過去。

    塞蠻看著司徒澈嬌喘吁吁,吐氣如蘭的可憐模樣,很是滿意地笑了。他輕輕地吻了一口司徒澈光滑的背,這才退出陽具,正打算把司徒澈抱起來再戰一輪時,一個刺耳的聲音突然闖入:

    “我的好弟弟,就說你怎么不來迎接我這個哥哥呢?原來是在和佳人歡好啊!”

    一個高大黝黑的男子走了進來,鷹勾鼻上一對鷂子般的眼睛色情地打量著床上渾身赤裸的司徒澈,不禁贊嘆道:

    “當真是天上難尋一對,地上難找一雙的妙人。”

    黝黑男子猥瑣地舔了舔舌頭,剛剛想伸手上來揩油,塞蠻卻是冷漠地直接用被子將司徒澈的身體遮住,直接攔在了黝黑男子面前:

    “小可汗,雖然您是未來草原上的王,以后草原上的東西都是您做主,可是您現在還不是大汗。”

    黝黑男子面色驟然變得鐵青,塞蠻一句話更是戳得他當場發作:

    “小可汗,怎么說你都是我大哥。以前我是小可汗的時候,您不也是這樣說話搶走我的東西嗎?是不是,塞祺王子?!”

    塞蠻附到塞祺耳邊,陰陽怪氣地道。塞祺怒得快要噴火,直接抽出寶刀架在了塞蠻脖子上。

    “你放肆!本汗現在是小可汗,怎能用殿下稱呼?!我看你分明是以下犯上!”

    塞蠻冷冷瞥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寶刀,冷笑道:

    “現在是,就不代表一直是。你是怎么奪走的我的東西的,我會以更加狠毒的方法一一奪回來!”

    塞蠻眼中閃爍著刺骨的寒芒,塞祺驚恐地退后一步,他堂堂小可汗,居然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的氣勢給震懾到了!

    “你這個雜種!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塞祺怒不可遏,簡直恨不得把塞蠻撕碎,塞蠻冷冷瞥了一眼塞祺,道:

    “雜種?!”塞蠻邪魅一笑,直接彈開了塞祺的寶刀,一把猛力揪住了塞祺的衣襟,嘲諷道:

    “小可汗,與其到我這個雜種這里作威作福,還不如拿著你剿滅胡鄂人部落那點微不足道的功績去父汗面前邀功。也許父汗也就不會再搖擺不定了,就會更偏向你一些!”

    塞蠻很是咄咄逼人,湖藍色的眼睛中浮現出一抹怒火,看來他很是憎惡塞祺罵他雜種。司徒澈把頭埋在被子里,以前他是不太聰明,不太懂人情世故。如今,他已經被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折磨得千瘡百孔,不掙扎就會死!他要抓住塞蠻與那個小可汗的空子,鉆進去。

    “笑話!”塞祺猛地推開了塞蠻,臉色有些難看:“塞蠻,有本事和本汗打賭!賭誰會先攻破回紇部落!”

    聽了塞祺的話,塞蠻臉色驟然變得鐵青,塞祺看著塞蠻吃癟的模樣,得意洋洋地道:

    “對了,我忘記了回紇是你已故母親的部落。算了,不賭也罷,難得說我刁難你!”

    塞祺故意轉身佯裝離去,塞蠻緊握的拳頭已經布滿青筋。

    “我和你賭!”

    塞蠻陰沉著臉,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塞祺陰謀得逞般的jian笑著,道:

    “但愿你不要反悔!”

    塞祺走后,塞蠻直接暴怒地掀翻了桌子,美酒羊rou散落一地。司徒澈艱難地起身,花xue和后庭被扯得一陣疼痛。他自顧自地裹了一件衣服,冷眼坐在床邊看著塞蠻憤怒地砸東西,他平靜地道:

    “自古廢棄的儲君,從來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失了君王委以重任的機會,便是朝堂上也人心盡失。我看賽蠻王子您也不是個有手段的,不若怎么會如此愚蠢的就貿然與人賭斗?您竟然也不怕著了別的道嗎?不過,我有手段讓你迅速東山再起,至少不讓你被那賽琪那種腦滿腸肥之人壓一頭。”

    塞蠻聽了,臉上暴怒神色驀然一頓,隨即是仿若聽到了這世間最大的笑話一般,他輕輕放下了手中的瓷器,面容兇狠地走了過來,一把揪住司徒澈的衣襟,言語里不免嘲諷輕視:

    “你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有什么資格插手置喙本王子之事?!本王子開心的時候可以玩玩你,不開心的時候本王子就可以把你賞給屬下,或者是把你賞給那些發情的種馬!你算個什么玩意兒,在這里說三道四?!”

    面對塞蠻那極怒之下宣泄般的威脅嘶吼,司徒澈波瀾不驚地望著他那雙湖藍色的眼睛,從容不迫地道:

    “事到如今,你若是真有法子,也不會由得賽琪那樣的人來挑釁你,你才會應戰,而是你根本就窮途末路,沒了奪回小可汗位置的手段。此時,放手一搏,總還有條出路。爭,你或許會輸得慘不忍睹;不爭,你只會被塞祺虐殺至死!只要殿下能信我!若是事后不能達到殿下想要的結果,殿下大可以一劍殺了我,也不損失些什么。”

    塞蠻眸子里的火焰漸漸熄滅,他恢復冷靜,松開了司徒澈,用著一種極其復雜的考究眼神從頭至尾地細細打量著這個看似身材纖瘦,實則剛毅倔強的異國男子,良久,這才冷聲質問道:

    “水月,你究竟要圖謀什么?!竟然讓你不惜以命相酬?!”

    “自由——”

    司徒澈淡然回道,塞蠻卻是像是被那句話刺到了一般,身子忍不住一顫,他就這么厭惡自己,竟迫不及待想要逃走?!

    “好!我答應你!但如果你讓我失望了,我永遠都不會放你離開!永遠把你囚在我身邊!”

    塞蠻聲音很冷,看著面前那個有些病嬌態的絕色美人兒,他竟然抱著一絲僥幸,選擇去相信司徒澈會有多么出奇制勝的計劃。不知道他是可笑還是,草原男子向來都是敢愛敢恨的烈性漢子,賽蠻似乎已經愛上這個美麗而又倔強的男子……

    翌日清晨,奴隸早早地趕著牛羊去到草原上,因為今天是個大晴天,草場的雪已經開始融化,露出來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

    格爾丹拉著領頭羊,剛剛走到草地上,一個老者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歡喜地叫道:

    “格爾丹,格爾丹!恭喜你,有人要買你去當奴仆了!據說還是塞蠻王子的水月大人!”

    “什么?!”格爾丹驚愕地回過頭,露出那有些瘦小稚嫩的面孔,只是他的臉上有不屬于他年紀的憎恨塞蠻王子就是殺了他哥哥的人,而那個叫水月的就是間接害死他哥哥格爾木的人!

    司徒澈因為向塞蠻獻計,得了牛羊,奴隸和帳子的封賞,當然還有他特別要求的,買下了格爾木的弟弟。此刻司徒澈已經換上了儺郡的服飾:一頂貂皮圍花帽下,秀麗的長發披散到肩頭,一張清俊的臉布滿愁容。白狐領的大氅下是一身騎馬裝,倒顯得他有些矯健活潑,不似先前那么病弱瘦小。

    阿史納進來了,他是塞蠻的近侍,此刻阿史納已經帶著格爾丹一起來了。

    “水月公子,格爾丹帶到了。”

    阿史那點頭哈腰地道,司徒澈迎上前,逢迎的笑了笑:

    “多謝近侍大人替我打點了,這是一點心意。”

    司徒澈悄悄塞了一袋銀子給阿史那,阿史那歡喜地收了銀子,敷衍了兩句就走了。司徒澈轉眼去看格爾丹,卻發現那個稚嫩的少年正用狼崽子一般的目光盯著他。

    “對不起。”

    這是司徒澈看到格爾丹后說的第一句話,格爾丹卻是憤怒到雙眼通紅: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換回我哥哥的命了嗎?!你知道我哥哥本來已經快做滿了奴隸期了嗎?還有一個月他就可以得到一匹馬,一匹牛羊,有一個自己的帳子,可以娶妻生子了!但是,你毀了他!”

    司徒澈愧疚地幾乎想自殺,原來自己不僅虧欠了格爾木一條命,還虧欠了他一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