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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說風花雪月幾場(原名,丹青醉)在線閱讀 - 第二十四章 (雙兒被人覬覦,微h)

第二十四章 (雙兒被人覬覦,微h)

    司徒澈說罷就是要抽劍,趙驍卻是驚得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巨物,二人痛得皆是一陣低吟。隨后,趙驍卻是光著身子,后退了數步,臉上擔憂,生怕司徒澈真的做出傻事。司徒澈已經哭的幾乎快要氣絕,他抱著佩劍,低著頭望著自己身上被玩弄過的痕跡,又是氣憤地沖著趙驍吼道,聲音都在可憐地發顫:

    “你——無恥!虧的我…虧的我如此信任你!枉我把你當做兄弟一般看待……”

    司徒澈哭的力氣全無,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一旁的趙驍看的又是一陣揪心的痛,司徒澈正哭的哼哼唧唧罵罵咧咧地準備穿好衣裳,手中佩劍不過剛放下,趙驍就是一個健步沖上來,直接奪走了司徒澈身邊的佩劍。司徒澈慌亂地就要去奪回佩劍,就看見趙驍把那劍扔出了數步之外,司徒澈絕望地望著趙驍冷凝中帶著幾絲癡迷的神色:

    “阿澈呀阿澈,你以為我是今天才對你做了這番事的嗎?”

    趙驍邪笑著勾起司徒澈的一縷青絲,他滿意的望著司徒澈的神色從茫然不知到后來的恍然大悟,他原本英武的劍目星眉也帶上了一絲邪魅。司徒澈幾乎是震驚的快要哭出來了,神色逐漸從驚訝變成了驚恐,兩年前他還以為趙驍不過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便是對他毫無防備之心,夜里與他同眠之時做了那樣yin亂的夢,他還誤以為是自己思想齷齪,身體被水丹青弄過變得敏感yin蕩,卻不料竟然是真真發生的事,當年自己的身體就已經被趙驍看遍了,玩透了。

    想到此處,司徒澈哭的愈發傷心難過,面對眼前這個可怕的少年,他的身子害怕瑟縮,抖動地如同篩糠一般。他沒有言語辯駁,他也不能控訴趙驍的無恥下流,一切緣由只因為他生了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惹得水丹青,亦或是趙驍對他念念不忘,皆是想染指自己這幅奇特的身子。司徒澈任由趙驍親吻著自己的身體,用手指摳挖著自己的xiaoxue,用巨大的roubang在自己面前打著火銃,又用jingye噴滿了自己的一臉,耳邊傳來趙驍yin靡的調情的話語,司徒澈的反應,僵硬麻木的像具尸體。

    趙驍很快察覺到司徒澈的異常,擔心的去拍著司徒澈的臉蛋之時,卻已經發現司徒澈像個木頭一樣,閉上了眼睛,如同昏死過去一般。趙驍急了,他趕緊給司徒澈清洗了一下身子,替司徒澈穿好了衣服,就是連忙吩咐人請來了軍醫。

    軍醫是明眼人,聞著帳子里麝香般的氣味,還有床上躺著的,面色蒼白如紙的司徒澈,他只當沒看見,只專心替司徒澈診脈。

    終于,軍醫替司徒澈診治完,又是替司徒澈施銀針,又是揉捏xue位,司徒澈這才勉強醒轉過來。司徒澈睜眼一看到趙驍那張臉,就是厭惡地偏過了頭,閉上了眼睛,默默抽泣著。

    軍醫拉著趙驍到了帳子外,叮囑著:

    “大人,那位女子脈象虛浮,身子骨兒本就單薄,春寒料峭,又是接連受涼,這才發了病。我見他似乎是胎里不足,早年也有過類似病癥,這幾日若是不將養好,恐怕會留下哮癥。再者,許多事不可強求,否則人便是會氣急攻心,再度昏厥。”

    軍醫語重心長地說道,他看到了司徒澈手腕上被抓的青紫的痕跡,暗指趙驍不可對司徒澈用強了,否則便是得不償失。趙驍懊悔自己剛才的沖動,又是塞了些銀錢給軍醫,請求他不要將今晚之事說出去,軍醫收了錢財,也是知趣地不會亂說。

    送走了軍醫,趙驍進了帳子發現司徒澈依舊是默默地躺在床上,宛若死去一般。趙驍也是迅速收拾好衣物被褥,收走了帳子里一切短刀佩劍,生怕司徒澈又尋了短見。他出帳子前,言語懇切地對著司徒澈道:

    “今晚的事,原是我唐突了。我保證從此以后再也不會做出任何逼迫你的事,從今天起,我就搬去普通將士的帳子里住。我會吩咐軍妓過來伺候你生活起居,你不必擔心,就在這里修養幾日,再做其他打算吧!”

    趙驍說完,扭過頭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司徒澈,他嘆息一聲,就是掀開了門簾,離開了帳子。司徒澈聽著趙驍漸行漸遠地聲音,他猛地起身,卻是扯到了下身被蹂躪過的花xue,他慶幸趙驍沒能把事情做到最后一步,沒有真要了自己的身子,恐怕若真是保不住身子,他只會做出比死還慘烈百倍的事。為什么不甘心被人玩弄,不甘心被人蹂躪,司徒澈神思一晃,腦海里飄過數個男人的身影,穆辰,水丹青,靳訣,甚至還有穆懷瑜和趙驍。

    司徒澈自嘲地躺下,自己果然是天生yin賤嗎?又不給人破了身子,心里還要惦記著那么多男人,自己還在想心里究竟是愛著哪一個,真是貪心不足,癡心妄想,自己可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啊!司徒澈苦笑著,淚水再一次打濕了還粘著趙驍的yin液的枕頭,他終于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司徒澈腫著一雙眼從床上爬起來,門外守著的一個衣著簡陋的女子見司徒澈已經醒了,就是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司徒澈看著這個低眉順眼,骨瘦如柴的,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他知曉自然是趙驍派過來伺候他的軍妓。司徒澈不喜人伺候,便是擺了擺手,道:

    “你出去吧!以后都不必來伺候了!”

    那女子見司徒澈趕她走,便是驚恐地跪倒在地,膝行著過來抱著司徒澈穿著褻褲的腿,一臉可憐巴巴的求著司徒澈:

    “大人,求求您,別趕我出去!我一定會被趙大人訓斥,然后被上頭人懲罰,要我去伺候數十個軍爺的!”

    司徒澈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軍妓處境竟然這番可憐,他卻是憐憫地將那軍妓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的賤名叫做素紗。”

    “那你便留下來伺候我飲食起居吧。”

    叫素紗的軍妓一聽司徒澈慷慨的留下了她,她感激的又是對司徒澈磕了個響頭,司徒澈卻是不再管她,任由素紗替他準備著浴水和早膳。

    轉眼兩日過去,司徒澈覺得身子好多了,他不知道是該離開軍營,還是應該回去王府,仿佛,兩個地方都沒有他存在的意義了。司徒澈正思索著,手里的兵書卻是不經意落在了地上,司徒澈正要去撿,卻是發現素紗已經手快的替他撿起來了。司徒澈望著素紗諂媚討好似的雙手捧著兵書,司徒澈卻是淡淡道:

    “素紗,天色也不早了。你去給我準備一下浴水和晚膳吧。”

    素紗干瘦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別樣的笑容,她應允著退了出去。等到司徒澈用完晚膳之后,素紗早已經準備好了浴水了。司徒澈來到屏風后,看到溫熱的浴水正裊裊的冒著熱氣,司徒澈便是舒心的寬衣解帶,等到要退下褲頭之時,一雙發黃瘦削的手卻是突然環住了司徒澈的腰間,司徒澈一驚,猛地推開了抱住了他的人。

    “素紗?!怎么是你……”

    司徒澈凝眉,有些不悅地看著此刻正打扮的花枝招展,衣著暴露的素紗,他只覺得有些不適地撇開了頭。素紗卻是緊緊地把身子貼了過來,眼中春色流轉,言語里盡是勾引意味:

    “大人……您平日里待素紗無不體貼入微,與旁的軍爺不同,素紗想要用身子報答您……”

    司徒澈聽出來了素紗話里的意思,他平日的確待素紗十分溫和,卻只是看她可憐罷了,沒想到素紗對自己居然起了那樣的歪心思,這讓他十分氣惱。

    素紗嫵媚的撩撥著司徒澈的白皙如同豆腐一般的身子,又看著司徒澈已經發紅精致臉龐,不由得心里贊嘆世間怎會有如此美麗出塵之人,不禁贊嘆不已。當素紗正要自作主張的要去解開司徒澈的褲頭之時,司徒澈卻是猛地將素紗推倒在地,心里緊張慌忙,差點就要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了。

    素紗摔在地上,還埋怨司徒澈不解風情,就見司徒澈突然拔劍指著自己:

    “滾出去!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素紗慌不擇路的,連滾帶爬地趕緊跑了出去,她是真的貪生怕死,即使知道司徒澈只是嚇唬自己,她也是膽小的跑了出去,卻是迎頭撞上了醉酒的驃騎大將軍,商離。

    商離手里抱著個妖嬈絕色的少年,正親著嘴兒,卻是被一個干瘦黃皮的軍妓叨擾了,商離本就是蠻人莽夫,殺人不眨眼,他不顧素紗跪地苦苦哀求,只是冷酷地命人處置了素紗。那些普通軍士拖著求饒的素紗就是yin笑著盤算著怎么折磨死這個得罪了大將軍的賤人,可誰知素紗情急之下,卻是說出來個令商離都十分感興趣的事。

    “將軍!我知道軍營里哪里還有比您懷里的人更加貌美如花的美少年!”

    商離卻是饒有興致地隨手推開了懷里纏著他的妖嬈少年,居高臨下地望著已經掙扎地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素紗,問道:

    “人在哪里?”

    “那要看將軍敢不敢做了!那個人是趙驍將軍的人,長的傾國傾城,是世間也難尋的美人。”

    素紗故意激著商離,她不知道是痛恨司徒澈趕自己出來,還是嫉妒司徒澈看起來像是佛蓮一般清冷高潔,自己像個泥里的臭蟲一般,任人踩踢踐踏。商離明顯不悅,長滿了橫rou和胡茬的臉上升起一抹好奇的急色相:

    “喔?不過是個小將,我要的人,他難道還不會親手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