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看鄭慕康瞪大眼睛,呆呆地任著他拍打沒有任何反應,不禁感到無趣,便用了點勁兒一巴掌把鄭慕康打得趴在地上,又拽著頭發把鄭慕康提起來。 看著面前又重新生動起來,流著淚的美麗面龐,林云川發自內心的感嘆出聲,“你真性感......太美了,看得我想打死你。”說罷又撫摸著鄭慕康驚懼的臉,哄道:“哈哈,看你嚇的這樣子。放心,就是點兒情趣,我哪舍得呀。” 雙手撫過布滿鄭則仕吻痕的胸膛,握住那顫抖的腰肢,指肚打著轉說:“鄭老師的衣服很合體,是量體裁衣呢,都不用穿皮帶。”林云川停頓了下,笑著看著鄭慕康不明所以又帶著恐懼的眼神說:“真可惜,不然......鄭老師這美麗的裸體上,肯定會多出一些裝飾來。 說罷掐著鄭慕康下巴把縮著往后退的人抓回來,“跑什么?這不是沒有嗎?” 說話間,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還有扭動門把的聲音。鄭慕康盡全力推了林云川一把,狼狽地爬起來踉蹌地往門口跑,帶著哭腔喊:“小舟,救我!報警!”沒跑兩步又摔在了地上,跪起來低著頭哭泣,沒有再向前挪動。 林云川越過鄭慕康打開門,進來兩三個同樣玩世不恭的年輕alpha。有的一進門就沖裸著跪在地上的鄭慕康吹口哨,“cao,極品啊!”;有的撞著林云川肩膀說:“一聽那聲兒,就知道川哥在里頭。”;有的望著昏過去的鄭則仕說:“呦,土人這是cao暈過去了?” 聽著這些alpha傍若無人的調笑,鄭慕康捂住耳朵,跪著縮在地上,眼淚不住地流。才哭了一會兒,頭發就突然被扯著往上提,吃痛地被迫揚起臉,看到的果然是林云川。崩潰的感覺一下襲卷了全身,鄭慕康哭著開始奮力掙扎,但由于力量懸殊,指甲又修剪得短短的,只能在林云川身上留下一些淡淡的抓痕。在雙手被無情地用力背在身后時,鄭慕康絕望地狠狠在林云川臂上咬了一口。 其他alpha本來事不關己地好笑地看著鄭慕康反抗,可看到鄭慕康竟然敢咬林云川,便紛紛上手直接把鄭慕康按在地上替林云川教訓他。鄭慕康一邊盡可能躲著拳打腳踢,一邊流著淚沖林云川喊:“我欠你什么了你要這么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 林云川制止了其他alpha,蹲在鄭慕康身前,抹著鄭慕康源源不絕的眼淚說:“是我變態,對不起啊鄭老師,可我就是這樣啊,沒辦法。”說完把左手的手指伸進鄭慕康嘴里,任著被咬出血說:“本來你不是我感興趣的類型,可看多了,倒是覺得你越看越性感,想要得你不行。”然后一巴掌打得鄭慕康把手指吐出來,倒在地上咳嗽。 林云川強硬地掰開鄭慕康大腿,把帶血的手指伸進他xue口攪動,盡可能把鄭則仕射進去的東西扣出來。看林云川上手了,其他alpha也開始對鄭慕康動手動腳,要么揉他的奶子,要么想把jiba捅他嘴里。看鄭慕康緊緊閉著嘴、咬緊牙不配合,又怕鄭慕康給自己來一口,便直接卸了鄭慕康下巴,直直往嗓子眼里捅,捅得鄭慕康反胃想吐。 剛被安回去的下巴還在往下滴口水,他們就踩著鄭慕康小腿,壓著鄭慕康肩膀逼著他跪在林云川身前。林云川把避孕套當著鄭慕康面丟在地上,說:“叼起來給我們兄弟帶上,就戴套cao你。”看鄭慕康默默地留了會淚準備彎下腰,又伸出腳踩在鄭慕康胸上說:“求我。” 鄭慕康一下哭出了聲,罵道:“你是個畜牲!嗚......咳咳咳”但林云川踩在鄭慕康胸上的力越來越大,rutou上傳來尖銳的痛,逼得鄭慕康別無他法,只能抽泣著求到,“求你,求你了,求求你......” 光裸地跪著同時給四個alpha戴安全套讓鄭慕康哭紅了臉,被他們按在地上被迫翹起臀部時進入時,又被嫌哭得吵,嘴里也被塞了根jiba。這種毫不憐惜的cao法,讓鄭慕康比腹痛時被鄭則仕cao還痛,尤其是還有alpha往已經被jiba撐滿的后xue里繼續塞手指想玩雙龍,痛得鄭慕康快昏死過去。 幾個人把鄭慕康玩得渾身淤痕了才盡興。看鄭慕康哭腫眼攤在地上一動不能動,有人就惡劣地掐住鄭慕康的脖子,玩弄鄭慕康因為窒息而被迫勃起的yinjing,直到掐得鄭慕康開始翻白眼才松開,對著鄭慕康射出的白濁轟笑一團。 臨走時林云川拿攝像機拍鄭慕康狼狽的臉,又把鄭慕康踢翻過去拍那個被人cao爛的xue,最后蹲在鄭慕康身前,咬著鄭慕康耳朵說:“你看,我們都戴套了,省得你清理了,是不是對你很好?” 鄭慕康雖然現在兩眼無神,但林云川知道他聽見了,便笑著說:“那會兒鄭老師不是喊要報警嗎?待會我們走時給您把門開上,要是有人進來了,看見您裸著躺在這,估計也就直接替您報警了,都省得您麻煩?您看,我們是不是很貼心?” 鄭慕康本來累得疼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但聽林云川要把他裸著丟在這不關門,嚇得崩潰地哭著勾住林云川衣角,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不要,求你了,不要......” 林云川抖抖衣服,就把鄭慕康毫無力氣的兩根手指抖了下去,裝作苦惱地說:“哎呀,鄭老師您這樣不是讓學生難辦嗎?”然后直接拽著鄭慕康胳膊拖到門口,管也不管鄭慕康被拖行時被磨破皮的痛呼,真的大敞著門走了。 鄭慕康顫抖著跪起來,看著門外熟悉的走廊,嚇得砰地就把門關上鎖上,然后靠在門上捂住耳朵,不想聽到任何外界的聲音。眼淚模糊了雙眼,鄭慕康捂著耳朵縮在門口一抖一抖地,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原本平淡的生活突然戲劇地崩塌了,被強暴本身已經令他痛苦不堪了,可他們強暴的手法更是令鄭慕康崩潰不已,那些他以前想都沒想過的性羞辱和性暴力就這么發生了。他頭好痛,他還被別的alpha深度標記了,自己老公會怎么想,怎么對他,孩子又會怎么看他,不!不想讓他們知道!鄭慕康一邊不斷流淚,一邊急促呼吸,他不想自己小家被破壞,為什么生活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啊,不想活了,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鄭慕康頭越來越痛,悶哼一聲,倒了下去,不著一物。 再次醒來時,鄭慕康感覺渾身好痛,嗓子啞得發不出聲來,好像發燒了……他昏昏沉沉地想。抬頭向窗外看去,天色已晚……這是幾點了?嗯……撐著胳膊扶著門踉蹌地站起來,燈一開,晃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就是不想閉眼,撐著眼看自己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辦公室。 每一步都腿軟得不行。看著像一堆破布般散落在地上,布滿腳印的衣物,鄭慕康涌上一股想吐的感覺。踉踉蹌蹌地走到柜子前,指尖都在顫抖地把備用衣物拿出來,然后一邊扣扣子,又一邊忍不住地留下淚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上天要這樣懲罰我…… 把那些布滿腳印,散發著古怪氣味的衣服統統塞到垃圾袋里,死死地系緊口袋,不讓一絲氣味散發出來,然后狼狽地、行色匆匆地從教學樓逃出去,跑進自己車里,砰的一聲把車門拉上,抱著頭縮在車座上。他好怕路上會有學生看他,好怕在路上遇到同事,要是有人問他臉色怎么那么差,臉上為什么有巴掌印,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鄭慕康顫抖地握住方向盤,他要先去哪兒?去警察局還是醫院,還是先就近去藥店買盒緊急避孕藥?啊……為什么,為什么我要經歷這些…… 腦子還在茫然無措地想要去哪,手腳卻已發動汽車,駛出了校門外。 去警察局了要怎么開口,直接說自己被強暴了嗎,還是先把證物遞給警察再說。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不自覺地扣緊了方向盤,雖說理智告訴他應該坦然地向警察訴說這段不堪的經歷,但是,但是他的羞恥心又使他害怕在警察局面對那些alpha,那些當警察的alpha真的能理解被強暴的omega的害怕和痛苦嗎?就算能理解,要是他們得去學校取證怎么辦?同事們會不會知道,教過的學生們會不會知道?想到會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使眼色,他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眼淚又控制不住地流下來,都快看不清路了,趕忙用胳膊抹了下眼淚。調了個頭,又想還是先去醫院吧,頭越來越痛了,好像燒得挺厲害,啊,對,還要去醫院預約去標記的手術……預約手術……怎么辦,去標記會要求有配偶簽字,那樣治皓不就知道了?可怎么,難道還能瞞住他嗎?我身上這味道,他一聞不就知道了嗎?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啊……要不先回老家吧?有父母簽字是不是就不用配偶的了?啊!我在想什么,這又不是我的錯,治皓不會怪我的,他會陪我的,他一定會安慰我的……一定……要不,要不先去找治皓吧?他應該還在公司,接上他,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我好害怕,治皓…… 耳邊突然傳來刺耳的鳴笛聲,驚恐地側過頭就是一股刺眼的強光和猛烈的撞擊,安全氣囊一下彈到頭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