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羅曼專場/偽騎乘/偽后入)
今天收工其實不算晚,但天已經黑了。劇組的人人正聚在一起吃廉價的外賣披薩,除了莫吉托。他的胃口一向不太好,聞到外賣披薩那油膩的味道就更覺得反胃。 旅館的走廊里只掛著一個昏黃的小燈泡,亮度勉強能夠讓人看清腳下的地面。莫吉托手中的鑰匙冰冰涼涼,上面已經浮現出斑駁的銹跡。他摩挲著鑰匙上寫著房間號的貼紙,一間一間地數過去,終于在走廊的盡頭找到了羅曼的房間。 莫吉托將鑰匙插入鎖孔,試著用力——鑰匙紋絲不動。可能是鎖頭銹得太厲害。他想了想,將鑰匙拔出來捏在手里,然后安靜地站在一旁。 沒過多久,走廊上就傳來了腳步聲。莫吉托認得幾乎所有人的腳步聲:托特的又重又急,沃克總是拖著步子,伊芙琳的最輕盈。這個腳步聲介于輕盈和沉重之間,不急不緩,是他不熟悉的聲音。 羅曼的身影從拐角處顯現出來。他低著頭,燈光又很昏暗,直到走到門口,他才發現走廊上的另一個人。羅曼沖莫吉托露出不自然的微笑,很快又低下頭,在口袋里翻著東西。莫吉托開口:“這是你的鑰匙吧?!?/br> “是的,該死——我不是說你,”高大的年輕人臉上泛起一層紅暈,“非常感謝。我明明記得自己收好了鑰匙。我這丟三落四的毛??!” 莫吉托將鑰匙放在羅曼攤開的手掌之中,然后退到一邊,看著羅曼將單薄的鑰匙插入生了銹的鎖孔。他在羅曼幾次徒勞無功的嘗試之后,輕聲說:“晚上是不會有鎖匠來的。去我的房間住一晚吧?!?/br> 羅曼的臉上沁出汗珠。他含糊地回答:“不用了,我可以去找其他人。”“他們都去賭錢了,午夜之前不會回來,”莫吉托打開房門,拉下燈的開關,“你應該很累了。” 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之外幾乎什么都沒有。床鋪沒有整理,但看起來還算干凈。地上散落著一些衣物,上面有結塊的污漬痕跡。他隨意地將那些衣物攏到一邊。羅曼坐在床邊,距離莫吉托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這個屋子里沒有第二處能夠坐人的地方。他不想去看莫吉托,但視野里總是會有一片雪白的肌膚。脖頸、肩膀、手臂、小腿,甚至是胸前柔軟的弧度,白晃晃地在他的世界里耀武揚威。 空氣的流動變得凝滯。羅曼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寧愿在走廊吹一夜的冷風。他幾乎就要開口告別,卻聽到莫吉托說:“要做嗎?” 羅曼一瞬間差點蹦起來。他的喉結滾動一下,眼神閃躲著不敢看莫吉托的臉。“什、什么?” “要zuoai嗎?”莫吉托重復了一遍。他的手指從裙子的底邊伸進去,挑起一塊布料,慢慢地將其掀起。更多的肌膚顯露在羅曼眼前。他難堪地轉過頭:“不……要不我們……先聊聊天吧……” “唔,”莫吉托松開已經脫到一半的裙子,讓它自由垂落在大腿上。他思索了幾秒,說:“我不太會聊天。你想聊什么?” “呃……”羅曼也不知道聊些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能從這種尷尬的處境中脫身。“你平常都喜歡做什么?” 平常都喜歡做什么?莫吉托沒想過這個問題。事實上每天留給他自由支配的時間都少得可憐。他努力回想,除了工作和性愛之外竟然想不起別的什么。而工作和性愛的邊界也如此模糊不清。 羅曼還在等待他的回答。他臉上的表情如此正直,似乎二人正身處某個咖啡廳,一邊閑聊一邊等待美味的飲料。不知為什么,莫吉托覺得好笑,而他也的的確確笑了出來。他的回答是:“zuoai?!?/br> 羅曼驚訝而不知所措,于是莫吉托主動去吻他。他還沒來得及卸妝,口紅在二人的嘴唇交纏間融化,散發出劣質品獨有的奇怪味道。他跨坐在羅曼的大腿上,扭動著用下體摩擦牛仔褲。連衣裙一邊的肩帶滑落,露出胸罩無法完全包裹的rufang。當親吻結束時,羅曼的手環上了莫吉托的腰肢。 莫吉托拉開牛仔褲的拉鏈,隔著內褲撫慰羅曼的yinjing。那東西出乎意料地大,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外形瘦削、性格內向的青年會有如此野蠻的性器。雪白的手指在yinjing上滑動,將沉睡的野獸喚醒,在布料之下膨脹隆起。 羅曼急切地去吻他,雙手鉆進裙中,從大腿蜿蜒而上直到胸前。背后的扣子被解開,溫熱的手掌直接裹上奶油一樣的雙乳。他的手法很是笨拙,但充滿熱情。乳首逐漸充血挺立,石榴籽一樣硌在羅曼的手心。他輕輕捏了一下,耳邊傳來莫吉托柔媚的呻吟。 他的手移向懷中人的下身,猶豫了一下,才脫去那條薄薄的內褲。小小的布料掉在地板上,上面還帶著透明的水液。羅曼又脫去自己的長褲,這樣一來,濡濕的花朵完全貼上了他的皮膚?;▁ue前方還有一團未勃起的yinjing。 “很奇怪嗎?” 莫吉托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煙灰色的眼珠在暗淡燈光下,散發出寶石般的美麗。那張精致絕倫的臉上有天真的顏色。黑色的長卷發包裹著雪白的身軀。他像是在繭中的蝴蝶,被強迫面對外界,濕漉漉的翅膀卻喪失了飛行的能力。 羅曼難堪地別過頭:“我不知道。我不是同性戀?!?/br> 莫吉托說:“閉上眼。”他將羅曼推倒在床上,剝下下身的全部布料。碩大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幾乎與腹部平行。莫吉托分開雙腿跨在羅曼的小腹上方,緩緩沉下腰,將粗大火熱的yinjing含在兩片yinchun之間,擺動著腰前后摩擦。羅曼的東西太熱太大,李子一樣飽滿的guitou擦過xue口,碾過單薄的小yinchun,然后猝不及防撞上挺立的陰蒂。莫吉托的口中逸出一聲小小的尖叫,身上沒了力氣。他坐在羅曼的下體上,私處感受到的是另一個人的體溫。 他的頭發垂下來,落到羅曼的皮膚上,帶來細微的瘙癢感。羅曼偷偷睜開眼,在模糊的視野里,那對雪白的rufang正在活潑地跳動。他只能看見莫吉托的下半張臉,咬著下唇的牙齒和順著臉頰滑落的水珠。他坐起來,雙手環住莫吉托的腰背,含住莫吉托帶著水光和咬痕的唇瓣吸吮。莫吉托又一次發出貓叫一樣細弱的呻吟,一如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忍耐,將莫吉托按在床上背向自己,yinjing胡亂地在他腿間戳刺。莫吉托哀哀叫喚,抱緊了枕頭,腿間yin水淋漓,打濕了床單。 羅曼的yinjing始終沒能進入到莫吉托的體內。他在莫吉托腿間射出jingye,濁白的液體自花唇上滴落。莫吉托急促地呼吸,無法被進入的xue口收縮翕動,尚未逃離快感的余韻。他的yinjing也有了反應。 從背后看去,莫吉托的柔軟長發就像是貼身的衣物,縫隙中露出一點雪白的皮rou。他的腰塌了下去,襯得臀部越發飽滿挺翹,面團一樣柔軟圓潤。在臀瓣中間,是比天堂還要美妙的秘處。那朵女花在經受了暴力蹂躪后不復粉嫩,而是呈現為嫣紅的顏色,花瓣上還有露珠即將滴落。羅曼的手指自下而上劃過xue口、yinchun和陰蒂,停在莫吉托yinjing的底端。那東西已經有了軟下去的趨勢。 羅曼自背后覆上他的身體,在他耳邊說:“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莫吉托沉默。他的手指將床單抓出褶皺。他覺得自己在顫抖。很久——也可能是不久之后,莫吉托才輕聲回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