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物:當票](睡jian/指尖進花/rujiao)
[一張陳舊泛黃的當票,上方寫著“馬克先生典當行”。所當物品為銀飾,價格缺失。當票最下方的簽名已經污損,依稀能辨別出大寫字母“W”] 第二天跟前一天差不多,他出去打零工,將莫吉托反鎖在家。傍晚,沃克除了晚飯還買了牛奶,以及幾片安眠藥。在下城區,這種東西比抗生素還好賣。“絕對好用,兄弟,睡得跟死豬一樣,”賣藥的信誓旦旦地說,“怎么折騰都不會醒!” 沃克將藥物放進牛奶里,將牛奶遞給莫吉托。為了防止莫吉托懷疑,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他還放了兩塊方糖。莫吉托很干脆地接了過來,仰頭將牛奶喝光。然后他伸出舌頭,舔去唇角的奶漬,皺著眉說:“有點苦”,但并沒有多問。沃克松了一口氣。 半小時之后,莫吉托已經睡熟了。今天的月光很亮,穿過帶著斑點污漬的窗玻璃,照在安靜的美人身上。莫吉托仰臥著,薄薄的被子在胸口處隆起,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又在雙腿之間的地方凹陷下去。那張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精致美麗,瓷白的肌膚、挺翹的鼻子、紅潤的雙唇,還有長睫毛投下的兩片小小陰影。她簡直是一尊圣母像,沃克想,那樣高潔、美麗又脆弱。而今夜他就要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沃克喚了兩次莫吉托的名字,見人沒有反應,小心地伸出手慢慢拉下她身上的被子。莫吉托身上仍然是那件白色長裙,在月光下泛出醇厚柔美的色澤。沃克摸上那織物,厚重柔軟,是貴族老爺用的上好綢子。 他不敢脫下莫吉托的衣物,那樣動作太大了,他怕莫吉托會醒。沃克拽著裙子的下擺,慢慢地提起來:線條優美的小腿、瓷器一樣光滑圓潤的大腿,泛著珍珠母一樣的光澤;同樣純白的內褲,款式很簡單,緊緊貼合私處的皮膚,陰阜如小山丘一樣隆起圓潤的弧度。在腿根處,衣物無法包裹的地方,停留了一只欲飛不飛的蝴蝶。蝴蝶由繁復的黑色線條構成,纖細觸角探入內褲的邊緣。 腿根處的紋身讓沃克猶豫了一下。他沒有脫下那條內褲,而是接著將衣服提過胸前。莫吉托竟然在睡覺的時候也穿著胸罩。同樣是白色的小片布料,貝殼一樣包裹著圓潤雪白的貝rou。莫吉托的胸在尺寸上不如沃克的前妻,卻勝在色澤美麗和形狀姣好。胸罩的扣子在前面。沃克解開,將精致的rufang完全暴露。 他還來不及感嘆這兩只奶子有多美麗,就被rutou上的東西吸引了視線——一對鑲鉆銀釘,綴在花蕾一樣嫣紅的小巧rutou上。銀針穿過嬌嫩乳首造成的傷口早已痊愈,留下的是如此yin猥昂貴的標記。 莫吉托很可能不是處女。這個猜測讓沃克心中無端竄起一股怒火,她怎么可以不是處女? 憤怒讓他忘記了謹慎。沃克粗魯地拽下莫吉托的內褲,然后看見了一根yinjing。它軟垂著,尺寸不大,周圍是光潔的沒有毛發的皮膚。它是白色的,頂端微微有一些粉,看起來那么無害。但那還是一根yinjing,一根雄性才有的、能夠插入yindao并射出生殖細胞的yinjing。 沃克頓時沒了興致。他對男人沒有興趣,雖然這家伙可能并不是個純粹的男人。他失望地想要將內褲拉回去,卻發現男性生殖器下方的陰影處似乎還有別的東西。不是凸出的睪丸,而是別的什么,隱藏在陰影之中。 他將莫吉托的yinjing撥到上面,然后微微分開莫吉托的雙腿。小巧精致的女陰在yinjing下綻放。兩片光滑的粉色大yinchun羞澀地合攏,掩蓋深處的秘密基地。沃克用手指分開它們,露出里面的花蕊。 陰蒂、小yinchun、尿道口和yindao,女性該有的莫吉托也有,只是尺寸要小一些。在月光下,這些粉紅色的奇妙結構都濕淋淋的,泛著水光,如同帶著露水的玫瑰花瓣。沃克觸碰yindao口,那小口翕動著吐出清涼的花蜜。他試著將伸進去,卻只能進入食指的半個指節。 他又往里探了一點點,卻聽到莫吉托發出痛苦的悶哼。沃克嚇得一激靈,抬頭看向莫吉托的臉。他仍然處于沉睡之中,臉頰微紅,是玫瑰花瓣一樣的顏色。 沃克的指尖被xue口溫柔地包裹。莫吉托的體內溫暖潮濕,還有水液從里面緩緩流出來。沃克的血液從大腦流向下體,他的yinjing膨大,被牛仔褲束縛得微痛。他用另一只手拉開拉鏈,掏出那東西開始擼動。 沃克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但這個婊子也算不上是男人。瞧他那東西,又小又軟,下面連卵蛋都沒有。奶子卻大得出奇,女陰的外形也相當好看,只可惜cao不進去。 自己手指的刺激還不足以讓他高潮。沃克舔舔嘴唇,雙手像是揉面團一樣玩弄莫吉托的rufang。他低下頭親吻rufang雪白的皮膚,叼著rutou拉扯。他嘗到了冰冷的銀釘和溫暖的皮rou。 從莫吉托的雙唇中逸出嬌軟的呻吟。沃克伸手向他的下體一摸,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 “cao,這婊子也太sao了。”沃克忍不住大聲咒罵。他將莫吉托的雙乳聚攏,包裹住自己亢奮的yinjing,然后挺腰抽插。rufang的皮膚是如此柔嫩光滑,讓沃克覺得自己似乎是在cao一塊牛奶布丁,力氣稍微大一點就會把它搞碎。紅褐色的guitou從潔白的乳溝中穿出,直頂到莫吉托的雙唇。 沃克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粗暴的性愛。他越來越興奮,粗大的jiba摩擦白嫩的肌膚,將莫吉托的rufang蹂躪到一片通紅。guitou幾次滑開戳到rutou上,流出的液體將rutou抹得亮晶晶的。那對銀白色的冰冷乳釘隨著rufang的顫動而蕩出波浪,像是月光凝成。沃克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婊子曾經的姘頭比自己會玩,至少自己可忍不下心在美人的rutou上打兩個洞。他捏住其中一只銀釘,向上提起,將雪白的奶子拉成近似圓錐的形狀。 那只rufang,曾經雪白、飽滿、純潔,此刻被摩擦得通紅,被提著rutou拉長,上面沾著半干的體液,甚至還有一根沃克的陰毛。美麗凄慘的畫面讓沃克達到了至高點。他將jingye噴射在莫吉托的rufang上、鎖骨上,甚至臉上。那兩只曾經是別人所有物的乳釘沾上了自己的jingye。 沃克沉浸在他體驗過的最美妙性愛的余韻之中,直到他抬起頭,看到莫吉托睜開了眼睛。冷汗從沃克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里沁出來。他害怕莫吉托會求救,尖叫聲會吵醒每一個下城區的下等人。他更害怕警察闖進來,不由分說將自己拷走關押,就如同三個月前警察闖進他的工作室,看到赤身裸體的驚恐女學生和衣衫不整、正在往yinjing上套保險套的自己。 但莫吉托的神色很平靜。他的臉上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事實上莫吉托根本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躺在那里,即使胸脯上還殘留著男人的jingye。他說:“你想跟我zuoai嗎?” 沃克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怕得語無倫次,喉嚨里吐出無意義的音節。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他才發現莫吉托又睡了過去。沃克給自己點上一顆煙,平復過于激動的心情。 他看著莫吉托平靜的睡顏,知道自己不會被告發了。于是他深吸一口煙,伸手取下了那兩枚鑲鉆乳釘,把它們洗干凈后放進自己的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