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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面之下【骨科】在線閱讀 - 沉淪(四)

沉淪(四)

    沉淪(四)

    我的手被我哥拉過放在他的胸口,耳邊盡是唇齒交融嘖嘖作響的水聲,這青天白日里聽的我臉上一熱。掌心里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哥胸膛里那顆正跳動得極其鮮活且有力的心臟,我哥松開我,他直視著我的眼睛,這讓我有種被我哥的坦蕩灼燒的錯覺。

    我哥說:“我只有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才會疼?!?/br>
    聽到我哥這句話,在他赤裸而坦誠的目光我還是不爭氣的模糊了眼眶。我哥低笑一聲,嘀咕著怎么還是這么愛哭,把我擁入他的懷里。

    在二十多年我和我哥的骨血情深里,是有一個人先偏離了原本的軌道,把我們一同帶入愛恨交纏的深淵里。而我清楚的知道,最開始偏離軌道的人,那個人不是李丞煦。

    爸爸mama離開以后,人人都說李家的那對夫妻不配為人父母,扔下兩個孩子和一身債務雙雙撒手人寰,全然不顧兩個小孩要怎么活??僧斘腋缜蟮侥切┐蟀l慈悲念著我們可憐的人的面前,他們只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然后冷著眼重重關上房門留給門外灰頭土臉的李丞煦一片寂靜。

    在滿天紛飛的流言蜚語里,我哥捂著我的耳朵,臉頰貼著我的臉頰說,珉珉,不要害怕,你還有哥。

    雖然我在我哥面前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但那時候我其實害怕的要死,哪怕坐在地上都感覺眼前搖搖晃晃隨時都會被裂開的地縫吞沒。可是那時候身邊舉目無親,除了我哥真的沒有人會把我摟在懷里,撫摸著我的脊背來舒緩我緊張的情緒。

    我問我哥:“是不是我們不能去迪士尼玩了?”

    我哥拍著我的后背說:

    “珉珉,都是暫時的。”

    “珉珉,有一天哥哥會帶你去的?!?/br>
    但是我最終也沒有等到我哥帶我去迪士尼,我只是再一次等到了我哥進醫院的消息。十四歲那年電閃雷鳴的暴雨夜和我哥蒼白如紙的面容瞬間充斥在我的腦海,時至今日我依然記得當時胸口里淤塞的煩悶感,好像喉嚨里生吞了一只魚卻卡在食管里下不去。

    敬枝找到我的時候,我正蹲在桌子底下捂著頭,他把我丟到車上一腳油門轟出去,我從明亮的車窗看外邊的天空。

    太陽已經落下去只剩下個尾巴,天幕里染著大片的紫紅色,和那個暴雨夜里橫亙天空劈過的紫紅閃電如出一轍。

    我手心里和后背都被冷汗浸濕,窗外的景物模糊著影子飛快向后退去,詭異的似曾相識的重合感好像一雙無形的手推著汽車前進,推著我去面見我所恐懼但不可避免的事實。

    所幸老天有眼,給予了我和我哥這對兄弟一點憐憫,沒有讓我面見我不能再接受一次的場景。我哥上身纏著一圈圈的繃帶,腰腹的地方還隱隱被血色暈開,他躺在病床上舉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嘴唇和背后的墻壁一般的灰白。

    敬枝帶我進去的時候,撲鼻而來的消毒水和血腥味纏繞著我的鼻尖,我哥看到我的一瞬間手機沒有拿穩砸在了臉上。

    他哎喲一聲,我抹了一把臉沉默地跟在敬枝身后。

    我哥盯了我一瞬便抬頭問敬枝,“他怎么來了。”

    敬枝繞到病床另一側,從床頭柜的袋子里撿起一個橘子自顧自地邊扒邊說:“是你說的,如果要死了叫你弟弟來收尸?!?/br>
    我走到我哥床前,伸出一只手要去拉他的手指,只摸到冰冰涼涼的指尖,我哥就把手縮了回去。我哥沒再說話,也沒再理敬枝,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叫我坐過去。

    我坐在那個藍色塑料凳子上,看著我哥,我哥也看著我,相顧無言我卻深感煎熬,猶若等待審判一般期待我哥能不能說出什么話來。

    我緊緊抓著自己的膝蓋,看我哥蒼白得甚至有些發裂的嘴唇,烏青的眼眶,淚腺就莫名其妙要崩潰,我掐著自己的掌心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男孩子不要哭。

    我哥說:“不要擔心。我好得很。你好好準備考試?!?/br>
    我在心里直嘀咕,你哪里好得很了,你看起來根本和好得很這三個字不貼邊。難道身上綁著繃帶染著血就是好得很了嗎,那為什么爸爸mama渾身是血卻還是不管不顧地被宣判生命終止,人間離岸,我們連選擇挽留的權利都沒有?我哥你臉色真的差勁到爆炸了,但凡長著一雙眼睛都能看得出來你有多蒼白、多虛弱、多無力。

    可這些緊湊在一起的想法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去,我看了看扒橘子的敬枝,對著我哥說:

    “是我一直打電話纏著敬哥問你的下落?!蔽彝腋缒请p眼睛,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里籠著一股陰郁的悲傷,比秋天落完枝葉的銀杏樹還要凄涼。

    我頓了頓哽咽著說,“哥,我想你了。”

    我還是沒忍住撲到他的床上期期艾艾地小聲啜泣起來,難以想象他是怎么扛過這些刀刀見rou的疼痛。

    我哥揉著我的腦袋,叫我不要壓到他的傷口。我糊了一臉的眼淚,抬頭看近在咫尺的李丞珉,他露出一個笑,蒼白而溫柔。

    在我當天晚上就夢又夢到了我撲到我哥懷里這一幕,只不過夢里的哥哥捏著我的下巴吻了上來。

    在我十五歲那一年變故太多,世事無常來的太急切,我眼看著我哥從跟在敬思業身邊做事到重歸掌舵,自己有了娛樂圈的第一塊疆土,然后迅速拓展版圖,到現在,我們依舊還是一雙苦命兄弟,可是我和我哥的關系早已經不是當年那般簡單明了。

    我恨我哥把我禁錮在床上無休無止地索取,讓我本就矛盾相加的內炙烤得更加火熱,我也討厭我哥把他的意志強加在我的身上。可是我一邊控訴著對他的厭棄,消耗著他對我的愛意,任性揮霍著我哥給予的寬容,還一邊悄悄把我哥和我的溫情時刻收藏起來,鎖在記憶深處的小匣子里。

    我好像一個偷窺的變態,白天里義正言辭地拒絕不法行為,晚上卻躲在屏幕后邊偷偷自慰。

    貪婪得到,又覺得名頭不對羞于接受,可最后還是趁沒有人發現的時候盡數拿走。

    我窩在我哥的懷里,替他罵我不是人。

    手指卻不聽話地從我哥的前胸游走到后腰環抱著,摸到我哥腰間分明的肌rou,他驀然收緊了捏著我下巴的力度,另一只手揉著我的肩膀深吻舔壓下來。

    我被我哥吻的腿軟,靠在廚房的櫥柜上喘息不止。他松開我摩挲著我晶亮的嘴唇,眼睛里忽然迸發狼一般的光芒,又伸出舌頭狠狠吻下來。

    交換呼吸與唇齒間的津液是一件極其曖昧的事情,我和我哥光天化日之下吻到糾纏在一起,他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放到料理臺上,當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服下擺揉捏起我的rutou時,我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推開我哥和他竭力保持安全距離。

    他盯著我目光炯炯,我被我哥盯得害怕,甚至從他的瞳孔里看到被吻得情動的自己。

    我推著我哥的胸說:“別,別來了,受不了。”

    我哥舔了舔嘴唇說了聲好,便又撲過來吻我的脖頸,在鎖骨處留下許多紫紅的吻痕,又上下其手在rutou和屁股摸了好幾把。他滿意的看著我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跡,舔了舔我的耳廓,夸了一聲真美,就轉身拿著我剛剛調好的蜂蜜菊花茶上樓了。

    我立在廚房盯著他上樓的背影一時又氣又笑,干脆拿著手機窩到沙發去看電影。

    只是剛一打開手機,入眼就是我哥的消息。

    他的信息非常簡短,只有三個字。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