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二)
我醒來之后本來想伸個懶腰,可是腿間剛剛活動一下便發覺不對勁,身后籠著個人。我哥的jiba正半硬著放在我后xue里,我一個緊張不禁收縮了下,身后人的手隨即極其不安分的撫摸上我的胸膛。 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脖頸,剛剛醒來還帶著些沙啞的磁性嗓音響在我的耳畔,一股熱氣幽幽地往我耳朵里鉆我又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 “你又夾我。” 這句話一出來我頓時身體一僵,我哥在我身后低低地笑了起來,反而更加牢固的把我圈在懷里。 “我還想cao你怎么辦?” [br] 我的確害怕我哥,不僅是因為他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近乎發狂的說一不二的銳利專斷,還因為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來源于我哥。 不管是人氣還是資源,幾乎都來自于我哥。 如果沒有我哥,娛樂圈對于我這號人基本上就是查無此人了。可是我對于我哥這樣盡全力捧我,我始終有些惶恐,只是在他面前。 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以仗著背后有我哥撐腰而肆意妄為,反正最后他都會替我收場。從十六歲那個晚上開始,我就陷入一種親兄弟之間rou體關系的莫比烏斯環。 我也有懲罰,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出于背德的快感吧,我哥喜歡cao我。如果我沒有能達到我哥的標準或者是捅了大簍子,我哥會把我關起來。 我還記得上一次因為卷入一場吸毒風波,我哥非常生氣,他不僅用花瓶砸我,還把我關進了小黑屋。小黑屋在我哥別墅的地下室,我哥會把我綁在床上蒙上我的眼睛,讓我分不出白天黑夜。 不管我怎么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哥都不會管我,反而在混沌許久之后壓上我的身體,狠狠地貫穿我,在一片黑暗當中體會被人支配欲望的恐懼,我哥用這種奇異的方式讓我記住自己犯的錯。 他不喜歡我在外邊亂搞,可是我還是cao了趙思然。 我能體會到昨晚翻來覆去間我哥將怒火發泄在我的身上,他總覺得我是他的專屬物。 可是他從來不管不顧我到底喜不喜歡男人。 他總是一昧的讓我接受,被迫承歡。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在于我差點被馮思傲包養,我哥到現在就算偶爾在生意上和馮思傲有交集,也多半是個臭臉。 雖然我十七歲就進入演藝圈開始混不大不小的角色,在各個電視劇里面蹭臉熟,但都是不痛不癢的角色,多了你一個劇情不會出彩,少了你一個觀眾不會惋惜。也有積累一些路人緣和粉絲,可我覺得還不夠,所以我背著我哥參加了。 這么一捋順我也是選秀出身,不得不說趙思然爬床的本事厲害。 當時我哥只是以為我想要享受一下當明星的快感,只給我一些不溫不火的資源讓我自己隨便折騰,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是三分鐘熱度,竟然是認真的。 他發現我私自去參加節目的時候,正是第一期節目初舞臺剪輯播放出來,當時有一條水花極小的熱搜,關于我的初舞臺,也真是夠點背兒的運氣,正好被點進熱搜榜觀察數據的我哥看見。 其實那個熱搜出來的那個時候我剛剛通過主題曲考核拿到了不錯的成績,全然不知道外邊是什么樣輿論風向,只知道某一天晚上練習結束回宿舍的時候被選管帶上車,說是有人要見我。 我那個時候還又驚又喜,以為有粉絲要來看我,卻不知道等下要面對的是我哥那張臉。 到酒店下車之后我還疑惑,見面為什么要選在酒店的房間。當打開門看見我哥那張輪廓鋒利、冷漠中暗暗隱藏怒火的臉時,一切都有了解釋。 親兄弟見面,就算選在酒店也沒什么可以指摘的。 我一進門我哥就打了我一巴掌。 “哥你干什么!”莫名其妙被這一巴掌也勾起我的委屈來,我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對著我哥大吼。 “我讓你來參加這個節目了嗎?嗯?”他一把薅著我的頭發,死死地把我釘在墻上,“翅膀硬了,做事情已經不和哥商量了嗎?” 腦皮傳來一陣發麻的刺痛,我梗著脖子偏要和我哥唱反調,“我只是想爭取更多的東西而已!你憑什么攔著我不讓我出人頭地!” 我聽見我哥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我的想法多么不切實際,“你想憑這么個選秀節目出道?我告訴你,沒有你哥我,你是不可能出道的。” 他的話像一把把匕首穿透我的心臟。 我被我哥揍了一頓。 而且我也知道了,我哥給節目組塞錢了,如果有心的會發現第四期往后直到第四次公演,關于我的鏡頭居然都少的可憐。 可是我也是命好,居然磕磕絆絆的沒有被淘汰,憑借每一次最后一名的成績竟然也被我的粉絲投到了總決賽,而且其中還因為公演舞臺上過熱搜。 第四次公演之后,馮思傲主動來找我,問我想不想要成團出道,我考慮到我哥的話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我想,我非常想。 我以為總有人會做到我哥做不到的事情。 “你知道娛樂圈是個大染缸,沒有誰能清清白白的進來,也沒有誰能清清白白的出去。我的確是被你在舞臺上的魅力所折服,那種義無反顧的全身心沉醉在舞臺上的樣子,特別美……” 馮思傲說的話我大概預料到,可能是需要一些代價來交換,他拉起我的手,一雙丹鳳眼深情款款,“你給我的感覺像一只被栓住腳的雄鷹,總有顧慮無法振翅高翔,眼睛里波光流轉著耐人尋味的疼痛和憂傷,而我偏偏非常喜歡你這副模樣……” 我聽著眼前男人娓娓道來的話語,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柔軟似乎鋪滿心底,這世界上原來也會有人看懂一些無法說出口的哀傷,我因此而心中動容。 “所以,我給你出道的機會,你只要把你交給我。” 我笑了笑,說了這么多終于狐貍的尾巴露了出來。如果能出道的話,這個代價我可以承受。至少比我哥給我的要好太多。 但是變故總是突然發生。 馮思傲帶我去酒店,我們相互親吻對方,他的吻十分溫柔,甚至讓我懷疑是不是真的動了情。我伸出手撫慰著他的性器,他則捏著我的rutou反復揉捏。 “哈啊……” 室內登時染上一抹春色。 他的手指借著潤滑劑在我后xue處摳挖,連帶著腰上一陣酥酥麻麻的綿軟,我坐在他懷里滿臉潮紅,時不時發出陣陣難耐的喘息。 我承認我這副岌岌等人采摘的模樣有我哥的一半功勞。 就在馮思傲昂揚的rou刃正磨蹭著xue口準備進來的時候,門口卻響起一陣極其大力并且節奏密集的敲門聲。 我被馮思傲壓在身下,心上涌起一陣不安。 “別怕,可能是誰喝醉了走錯門了。”他一邊摸著我的耳廓一邊在大腿內側游走,得不到的情欲在身體上的感知被拉長弄得我居然搖晃著屁股迫不及待想讓他進來。 “……嗯……” 我糯糯地叫了一聲,帶著些撩人的暗示。有時我哥在床上惡趣味起來,會借著情欲讓我不清醒的腦子發出乞求的指令,這時候軟軟地叫上幾聲莫不過是最好的催情劑。 只是門外的敲門聲存在感實在太過于破壞氣氛,沒有減弱反而有漸漸暴躁的趨勢,突然傳來一聲硬邦邦的巨響和一聲暴喝: “李丞珉你給我滾出來!” 我身體一僵,馮思傲似乎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他翻身下床順手把浴袍套在身上去開門,緊接著就聽見揮拳的聲音和骨rou摩擦的細微響聲,緊湊的腳步聲咔噠咔噠傳到臥室。 我哥看見我渾身赤裸,眼角含春的情欲模樣登時紅了眼睛反手給了我一巴掌,我被我哥這一巴掌打的失了神耳朵嗡嗡作響。 我哥和馮思傲說了什么我聽不太清,只是蜷縮在床上止不住的抽泣,腦子里一片的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突然貼過來一個人緊緊地摟著我,嘴中念念有詞: “你和他做了嗎?他cao進去了嗎?李丞珉,你回答我好不好?” 他一開口我就知道這是我哥,只不過他的聲音帶著點顫音,像是被巨大的恐懼所淹沒一般。 我被他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微不可察地在嗓子里嗚嗚咽咽想要極力否認,可是就是沒辦法出聲音。 我難以想象如果我哥看到的是我被馮思傲cao到流水的模樣的時候,他的理智是不是會被怒火燒斷,轉而扼住我的脖子送我去死。 在最后的十一人團里,我最終還是沒有出道,拿了十二的名次,卻因禍得福拿到了讓粉絲意難平的人設,借此開始有綜藝節目和一些番位靠前的劇組找我。 馮思傲之后和我約出來在咖啡館里談了談,我們相對而坐,彼此看著彼此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自從那次我哥破門而入揍了他一頓之后,馮思傲和我之間居然萌發了一種純粹的剝離rou體之外的友誼。 他的確欣賞我。 在成團夜之后也幫我積極的介紹一些圈里的名人資源——干凈的那種。 而他也是極少數窺見我和我哥關系的人,我很感謝他保守我和我哥不可告人的秘密。 馮思傲說:“沒有什么保守秘密之說,這本來就是你們兄弟之間的隱私,不過我只竊喜一點,找到了壓抑你的源泉。” 我哥的確是那條鎖著我的鐵鏈。 經過這檔節目之后,我能明顯感覺到我哥在抓緊我,有天晚上他回家,渾身鋪著酒氣,徑直奔著我過來。 捏著我的下頷的手微微用力,逼著我與他的眼睛直視。 “李丞珉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你為了出道去爬別人的床,你怎么不爬你哥的床?我給不了你好的資源嗎?” 你怎么不爬你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