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哭 劇組化妝室
經紀人來接程清歡的時候,他站在酒店門口,蒙灰灰的清晨,路上沒有幾個行人。 楊宇看到程清歡的第一眼,便愣了一下。 身形挺拔的男人站立在冷風里,身上穿著明顯不合適的襯衣,露在外面的脖頸和鎖骨上滿是吻痕。 他臉上仍舊泛著余紅,嘴唇破了皮,微微腫起,漂亮的眉眼猶如清晨里的露水般透著冷意。 他抬眼看過來的剎那,眼角眉梢卻透著以前未曾有過的情欲,像是純白的紙染上了抹不去的污點,讓人既惋惜,又蠢蠢欲動著想要動手再涂抹得更臟一些。 程清歡看到他過來,原本緊繃著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楊宇剛走到近前,就見他面色蒼白地往他這里倒,頓時手忙腳亂地去扶他,這一扶才發現他身上熱得厲害。 楊宇略知道一些,男人第一次被……大概率都會發熱。 他不敢耽擱,抱著暈倒過去的程清歡上了車,中途去藥店買了一些退燒藥,又詢問了一下要怎么清理。 回到公寓時,程清歡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 楊宇把他抱到臥室,先給他吃了退燒藥,然后扒了他的衣服,想要帶他去浴室清洗。 衣服被脫下來之后,饒是在這個圈子里見多識廣如楊宇,也不由得乍舌,他竟然不知道林制片如此兇殘。 不知道的還以為程清歡是被輪流…… 楊宇和程清歡一樣,都以為今晚包廂里只有林制片一個人,因此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藝人第一次就被七八個男人輪了一個晚上。 楊宇放好熱水,把程清歡抱進去,循著醫囑,伸手摸到了程清歡的后xue。 被cao得濕軟的后xue輕輕松松就納入了他的手指,原本緊閉雙眼的程清歡渾身一僵。 “清歡,是我。”楊宇環抱著他的腰,在他耳畔嘆了口氣,“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 程清歡緊繃的肌rou緩緩放松下來,軟軟地靠在楊宇身上。 楊宇攪弄著手指,輕輕摳挖著,只覺得里面又濕又熱,軟rou不斷地擠壓著他的手指,像是食髓知味般吸著不放。 楊宇向來定力不凡,且他是一個直男,因此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更多余的反應。 反而是隨著他的手指增加、深入,越來越多的白色濃稠液體流了出來,楊宇注意到程清歡的腹部不正常的隆起,顯然被灌注了不知道多少jingye。 “畜生……”楊宇咬牙痛罵了一句。 程清歡伏在他身上不住輕喘,楊宇雖然沒有任何那方面的心思,被徹夜開發過的程清歡卻有些受不住了。 他雙手環在楊宇的脖頸上,手指攥了攥楊宇的衣服,在包廂被cao弄到最崩潰的時候他也沒有張開嘴不知廉恥地喊出聲音,此刻在全心全意呵護他的楊宇面前,卻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啊……” 程清歡仰了仰頭顱,神志不清地叫喊著,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坐在楊宇的修長的手指上,全憑感覺律動著。 楊宇的表情瞬間有些尷尬,不知道是該立刻抽出手,還是……等他爽完。 …… 最終定角程清歡飾演男主朝歌,開拍前一天,他到劇組試妝。 一襲墨色長袍,玉扣束冠,金色紋線在袖角描繪著復雜的圖案,程清歡微闔著雙眼,手指輕輕扣著扶椅,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化妝師放緩了呼吸,用眉筆輕輕掃著他原本就如墨般的眉。 閆導走進來的時候,抬眼看到程清歡,便是一愣,緊接著朝化妝師擺了擺手。 化妝師趕忙收拾好東西,帶著另外幾個助理一同出去,關上門時,她聽到閆導走過去對程清歡說: “小程啊,我給你講講戲。” 門被關上,化妝室里只剩下閆導和程清歡兩人。 程清歡看著閆導拉了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面上是一貫冷淡,“閆導。” “嗯。”閆導話不多,他翻了翻手里的劇本,抬頭看了他一眼,“劇本看過了嗎?” 程清歡點點頭。 閆導道:“跟我說說,你是怎么理解朝歌這個人的。” 程清歡把劇本翻了無數遍,可以說除了編劇之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朝歌。 “朝歌原本是黎國最驚才絕艷的一任太子,但時因對內國弱民孱,對外強軍環伺,國主與朝臣貪生怕死,將他送往大厲朝為質,以求庇護。” 閆導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樣的東西,“繼續。” 程清歡說起戲來全然不像往常沉默的性子,他享受沉浸在故事里的感覺,“在成為質子之前,朝歌向來清高自負,目下無塵,在大厲朝遭受多番凌辱后懂得了收斂鋒芒,自此開始了長達十年的暗中布局……” 程清歡停了下來,垂眸看著閆導摸上自己大腿的手,抿了抿唇,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心卻不住地往下沉。 “我一開始沒打算選你。”閆導緩緩撫摸著他的大腿,隔著細軟的布料,不輕不重地揉捏著,“直到你去找了林制片。” 程清歡臉色一白,緩緩捏緊了拳頭。 閆導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粗獷的臉顯得愈發猥瑣,他收回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程清歡坐過來,“林制片確實很有眼光,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怎么也要親自驗驗貨才知道深淺,你說是不是?” 程清歡渾身都在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竟然會延伸出眼下這種情況,似乎那只是一個開頭,而不是結束。 “閆導,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怎么,”閆導冷笑一聲,“你以為只要伺侯好了林制片就萬事大吉了?這部劇仍舊是我說了算,雖然麻煩是麻煩了點,但是我如果鐵了心想換人,你覺得林制片能幫你說得上幾句話?” 程清歡冷靜道:“閆導,我一直都很尊敬您……” 閆導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游走,穩穩坐著沒有動,“那你就更應該主動一點。” 程清歡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過一會還要拍定妝照,你如果一直這樣浪費時間下去,”閆導頓了頓,面色也沉了下來,“那不如換個人來拍!” 程清歡閉了閉眼睛,站起身來,朝著閆導走了過去,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身體卻僵硬著一動不動。 閆導滿意地笑了起來,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氣地從他衣襟里伸了進去,撥開層層衣料,貼上了細膩溫滑的肌膚,他埋進程清歡頸項間,深深吸了一口氣,“聽說你那里是難得一遇的極品,連李導那樣向來只玩女人的老家伙都忍不住一晚上玩了你好幾次,你說說你,不是天生就挨男人cao的是什么……” 程清歡極力忽略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卻還是被他下流的話激得面紅耳赤,既憤怒又羞辱。 閆導輕輕啃咬著他天鵝頸一般的脖頸,褪下他最外頭的長袍,里面的紅色內襯被輕輕一扯就從肩頭滑落了下來。 清冷絕艷的男人衣袍半褪,寬肩敞露,面色薄紅,微微蹙眉喘著氣,是個人都把持不住。 閆導立馬硬了,粗大的陽根頂著程清歡的腰處,感受到他亟待噴薄而出的熱意,程清歡面色愈發蒼白。 粗礪的大掌揉捏著細膩的肌膚,激起層層雞皮疙瘩,肩頸處被啃咬時涌起一股細細密密的癢意,令程清歡不自覺地蜷了蜷腳趾,眼神泛起了點點迷離之色。 閆導吸呼越發粗重,近乎暴力地扯開程清歡衣服上的細帶,帶著玉扣的腰帶掉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響。 閆導沿著肩骨向下一路舔咬,留下一串串透明的水漬,溫熱的大掌從褻褲里伸了進去,抓住程清歡的軟莖技巧性地揉弄著。 程清歡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咬緊了牙關撇過頭去,盯著化妝臺上的眉筆出神,意圖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沉淪進去。 然而他越是清醒,越是能感覺到閆導是如何撫摸他的身體,肥厚的舌頭如何舔咬他的乳粒,帶著老繭的手掌覆在他的yinjing上把弄,另一只手則貼在他的臀部上又掐又揉。 隔著層層衣料,兩人的身體在不斷升溫,程清歡有一種介于被扒光了和衣冠仍舊齊整之間的、復雜的羞恥感,他抬手按住閆導的手,輕喘著說:“夠了……直、直接來吧。” 他不需要過多的情欲,只要速戰速決。 閆導充耳不聞,咬著程清歡胸前的乳粒不斷嘬吸、拉扯,直至被玩弄到腫脹充血,紅珠立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浸潤著口水,充滿了色情的意味。 閆導吸呼越發粗重炙熱,像是玩兒了上癮,克制不住地用舌頭叼著,牙齒狠狠咬了下去。 “啊——” 程清歡捧著閆導的頭,痛苦地仰了仰頸項,胸膛往前頂了一下,又極快地像要縮回來,卻被閆導摟著腰死死地按住。 閆導松開了牙齒,安撫般舔弄起來,細微的刺痛伴隨著又麻又癢的感覺流遍了程清歡的四肢百骸,他禁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閆導……”程清歡無力地推拒著,“夠了。” 閆導哼了一聲,意猶未盡地親了親他的臉,伸手把程清歡的褻褲往下拉了拉,露出渾圓雪白的屁股,緊接著掏出自己早已硬得疼的陽物頂了上去。 已經開發過的rouxue雖然仍舊閉闔著似乎連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但是當閆導的jiba頂上去時,rouxue里的媚rou卻宛如聞著味一般興奮地蠕動了起來,xue口一張一翕間,緩緩將閆導的guitou吞了進去一點。 “哦……”閆導反復搓揉著程清歡雪白肥軟的屁股,并不急于進去,而是緩緩轉著圈碾磨著,享受著來自程清歡xiaoxue里的吸力。 程清歡被折磨得呼吸急促,xue口一陣陣發癢,感覺似乎有什么暖流從腸道里泌了出來。 閆導的guitou被澆了一股暖暖的熱流,馬眼登時流出了一股jingye,差點交沒能守住精門交待了出去。 他驚喜的掰開程清歡的屁股,眼睛癡迷地盯著蠕動的rouxue,“果然是極品,還沒cao進去就流水了。” 閆導原本是坐在一張單人椅子上,程清歡則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親密貼攏著,程清歡伸出一條腿撐著地,才堪堪穩持著平穩。 而此刻程清歡被閆導掰著屁股觀賞,身體便有些不穩,剛要站起身來,卻又被閆導按了回去,流著yin水的roudong登時將閆導粗壯的jiba整根吞沒。 “嗯啊!”程清歡毫無心里準備,被直搗黃龍,呻吟聲未經克制便喊了出來,回蕩在靜謐的化妝間里,無比清晰。 向來清冽的嗓音發出柔膩的浪叫聲,直教人心里發空發麻,閆導杵在程清歡rouxue里的yinjing又脹大了幾分。 “小聲點叫。”閆導掐著程清歡的腰緩緩挺動起來,喘著粗氣,“隨便搭的化妝室,隔音不好。” 程清歡距離上次被輪cao已經是一個禮拜前的事了,他原以為這次怎么也要受些苦楚,卻未料到閆導的jiba一捅進來,他便軟了腰,緊接著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似乎比上次感受到的還要更深刻。 “唔嗯……”程清歡死死咬著下唇,越來越急促的吸呼聲卻暴露了他此刻的歡愉,喉嚨里也忍不住發出一道道甜膩的哼吟。 每被頂一下,程清歡的喉結便上下滾動一下,死死克制住想要破喉而出的浪叫,一雙好看的眉蹙得死緊。 閆導從身后抱著他,粗黑的大掌掐著程清歡的腰胯,狠命地往里cao,臉上漸漸涌現出瘋狂,“cao死你!干!真他媽爽!” “嗯!啊!” 程清歡伸手扶著前面一張椅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扶著化妝抬,他不自覺地沉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粗壯的jiba越cao越深,他整個人都隨著無力地晃動起來,額角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 他們都在刻意壓抑著的不發出響聲,然而越來越重的喘氣聲與克制不住的悶哼回蕩在整間化妝室,外面的走廊上但凡有人經過,只需要停下腳步仔細聽,絕對不難聽出這里面正發生著怎樣的茍且。 程清歡被按著cao了十來分鐘后,已經瀕臨高潮的邊緣,喉嚨里不斷發出不間斷地哼鳴,下唇被咬得滲出了血漬。 閆導抽出了陽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抱起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拖鞋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程清歡身上穿著的墨色紋金朝服早已散亂得不像樣,被抽了腰帶,衣襟大開,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半個寬潤的肩頭。 脖頸處滿是細汗與口水,胸膛則被毫無顧忌地啜出了一個又一個吻痕,腫脹的乳粒充血般挺立著,從微褪的褻褲里探出一根直挺粉潤的yinjing,與尋常人比較實屬不凡。 閆導cao他cao得兩眼都發了紅,把他放在沙發上后,一把扯下了礙事的褻褲,兩條筆直緊實的長腿登時暴露在空氣里。 閆導扯開程清歡的雙腿,對著濕濡的rouxue狠狠cao了進去,宛若安裝了電動馬達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地頂撞了起來。 “嗯啊!”“唔……” 程清歡痛苦地擰緊了眉,雙手死死揪緊沙發的扶手,身軀泛著迷人的紅潮,清朗如明月般的臉龐上泛著薄紅,閆導伏在他身上,濕厚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難聞的煙味混著口水味充斥著程清歡的大腦。 他胃里一陣翻涌作嘔,身體卻仿佛有自主意識般不斷地顫抖迎合著男人的cao干,爽得連頭皮都在發麻。 “啊……” 程清歡崩潰地搖著頭,不間斷地快感甚至令產生了恐懼,他試圖推開閆導雄岸的身軀,“閆、閆導……啊!停……” “嗯啊……停……” “不要了……” “深……啊……好深” “唔嗯!” 閆導封住他的唇,身下依舊大力猛cao著,爽得青筋凸起,邊親邊含糊道:“寶貝兒,shuangma?” 程清歡被cao得意識都有些不清了,僅存的理智都用來抵抗忍不住想要肆意浪叫出來的沖動,喉結咕嚕咕嚕吞咽著閆導的津液,迷離的雙眸里隱隱泛起了淚光。 閆導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低罵了一句粗口,動作愈發粗暴猛烈,“干死你!shuangmasao貨!” 粗壯丑陋的陽物在雪白的股間進進出出,粘膩的jingye與yin水不斷拉出長絲,數幾百撞擊后,變成越來越多的白色的泡沫,在沙發上留下一層又一層的濕漬。 程清歡感覺自己就快要被cao死過去了,他雙腿緊緊繃著,腳趾蜷縮到痙攣,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一點點摧毀他的意志。 他攥著沙發扶手的指節發白,睜著迷離的雙眼,死死地望著天花板,急促的吸呼伴隨著克制的悶哼,他無比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此刻正沉浸在無比倫比的快感中。 而他正在被一個年過四十、粗獷黝黑的男人壓在身下cao干。 程清歡閉上了眼睛,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嗯哼……” 他張了張嘴,神情厭惡地一口咬在了男人滿是汗臭的肩膀上,身體隨著頂弄不斷搖晃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清歡牙都咬酸了的時候,閆導終于開始了最后的沖刺,狠得幾乎連囊袋都撞了進去。 程清歡腦海中仿佛有陡然白光炸開,爽得他渾身都麻軟了,后xue更是不受控制地絞緊,死死錮著男人的陽根。 閆導暴發出一聲粗吼,一股一股的濃精悉數射進了程清歡的腸道里。 事后,閆導壓在程清歡身上,大掌愛不釋手地摩挲著他涼玉般的細膩肌膚,粗礪的嗓音透著意猶未盡。 “大寶貝兒,晚上去我那吧。” 程清歡胸膛上下起伏著,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乍然聽到這句話,臉色一白,感覺整個人像是沉入了深淵的沼澤里,再也爬不出來。 良久。 “嗯啊……知、知道了……” 閆導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滿意地拍了拍他雪白肥潤的屁股,“穿好衣服,出去拍定妝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