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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中回響起粗重的喘息聲,男人裸著上半身,黝黑的皮膚上覆著一層薄汗,手臂肌rou繃緊,支撐著同樣強(qiáng)健的上身起起伏伏。褲子只褪到膝蓋,露出結(jié)實(shí)的大腿和臀部,腰部飛快抖動著,豐滿硬挺的屁股砸釘子般重重落下又狠狠抬起。小山似的兩座厚臀之間,后xue貪婪的吞吐著水淋淋的yinjing。 喻升平躺在床上,身體軟成一汪水,無力的承受著男人的作弄。身上的男人哪里都好,體力很好,速度也很快,只是動作太過急切,不等吃到底就迫不及待抬起。后xue死死咬著喻升那處,讓每一次摩擦都生出觸電般的快感。屁股砸在小腹上發(fā)出令人羞恥“啪啪”聲,急速的撞擊中,rou體相撞的聲音不絕于耳,羞的喻升滿面通紅。沒一會兒,喻升就被那吊在半空的快感折磨著叫出了聲,哼哼唧唧求男人放過他。剛開葷的小處男哪兒經(jīng)得住喻升這么撒嬌,肌rou驟然收縮,前端昂揚(yáng)著射出大股濃白的jingye。男人射了很久,喻升胸前、小腹,甚至大腿、屁股上都沾滿了男人的jingye。男人滿意的看著身下凄然的美景,附在喻升耳邊輕聲道,“是不是比那個老男人厲害?” 喻升原本就通紅的臉頓時紅的快要冒出熱氣來,為什么年輕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這該死的好勝心。嫣紅的嘴唇輕輕動了一下,尚未來得及發(fā)出一絲聲音,男人突然又大開大合干起來。男人重重喘息著,呼出的氣息guntang,熾熱。喻升被男人的身體包裹著,四周都是男人的氣息,身上是男人的jingye,臉上是男人的口水,陌生卻熱烈的氣味讓他既激動又緊張。突然男人臉色一沉,他聽到了門外走動的聲音。想到隨時可能會有人闖進(jìn)來,男人既興奮又得意,抬起喻升的下巴問,怕不怕。 喻升當(dāng)然怕極了,起初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被男人握住yinjing,慌亂中認(rèn)出這是奚家老宅的臥室。喻升終于想起自己原來已經(jīng)離開了那里,不需要再接待陌生男人了,當(dāng)即拼命反抗起來。可最脆弱的地方受制于人,喻升抵抗了沒多久就徹底失去力氣。男人力氣極大,體重也不可小覷,壓在喻升身上讓喻升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剝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 喻升哭了起來,哭聲在逐漸蔓開的情欲里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魅人的呻吟聲中,男人剛發(fā)泄過的地方顫顫巍巍重新抬頭,隨著男人高低起伏的動作拍打在喻升小腹上。男人看著便紅了眼,夾緊屁股狠狠落下,過快的速度甚至連yinnang也撞了進(jìn)去,喻升在直沖頭皮的快感里尖叫著釋放了。男人滿意的聽著喻升高潮的浪叫,婉轉(zhuǎn)著比電影里的狐貍精還要勾人。男人興奮到雙目赤紅,胡亂摸上自己的前端,擼動幾下跟著射了出來。 喻升閉著眼睛大口喘氣,背德的刺激與陌生的身體,讓快感比和李春生做時還要劇烈,爽的他久久無法睜開眼睛,只能看到眼前大片白茫茫的熒光。 可被快感蒙蔽的不只視力,喻升在未體驗(yàn)過的極致高潮里徹底失去神智,甚至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沉迷于喻升的男人也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自己的初衷,忘了家主的恐怖,貪婪的伸長舌頭在美人臉上不知饜足的舔弄著。所以當(dāng)頸部被毫不留情的劃開時,男人甚至來不及呼救就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奚寧面無表情的抓住男人的頭發(fā),看人的衣著竟然還是自家仆從。壓抑住幾欲噴發(fā)的憤怒,手臂用力將人從床上拽下,奚寧揪著男人不長的短發(fā),毫不留情的將人扔到一旁。一路上留下淅淅瀝瀝的白濁,是從男人屁股里流出來的。奚寧嫌惡的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滾了幾圈,血越流越多,刺鼻的腥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奚寧腿上繼續(xù)用力,一腳將男人踢出門外,關(guān)上臥室門不再管他,路過的仆人看到會處理的。扯下遮光的窗簾蓋在地上,將那攤扎眼的血跡掩蓋住,這才去看床上的人。 喻升尚未清醒,只是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讓他感到有些冷,還有些害怕。他害怕身邊空空蕩蕩什么人都沒有,誰也好,對他做什么都好,不要丟下他,不要總是讓他一個人。 喻升抱緊懷里的被子,躬腰縮背,雙腿蜷屈,動作像還在母體中的嬰兒,又像是在擁抱自己。奚寧脫下外衣,爬到無措的人身上。喻升緊閉著眼,臉上的紅暈逐漸淡去。奚寧張開雙臂抱緊人,低頭吻上喻升的側(cè)臉。 重新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重量,喻升慢慢松開抱著被子的手,絲毫沒有懷疑人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了。轉(zhuǎn)過身體將自己完全送進(jìn)那人懷里。奚寧傷心的看著往自己懷里鉆的喻升,一定很冷吧,才會這么饑不擇食。可我卻將你一個人丟在了這里。 吻住那雙看著就很好吃的嘴唇,不管品嘗過多少次,奚寧仿佛永遠(yuǎn)都吃不夠,熟練的探進(jìn)舌頭搜刮起來。 熟悉的吻讓喻升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卻被一只大手遮住了視線。喻升“嗚嗚”問著,是誰,你是誰。奚寧聽懂了他的詢問,卻沒有作答,舌頭糾纏著,吻的越發(fā)急切,只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移開覆在眼上的大手。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抓住喻升疲軟的yinjing擼動著,舌頭也不忘配合手上的頻率抽動起來,很快喻升的那處便重新蘇醒。 奚寧草草為自己擴(kuò)張了幾下,喻升總想見縫插針看一眼身上的人到底是誰,可奚寧偏不讓他看。顧不上處理毫無準(zhǔn)備的后xue,奚寧緊緊捂著喻升的雙眼,搖著屁股,直到xue口對上勃起的性器。熟悉的身體輕易吃下了頂端,奚寧咬著牙一口氣坐到底。 奚寧的動作太過兇狠太過凌厲,喻升驚叫起來,脆弱的地方被干澀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絞著,仿佛要被生生折斷。他流著淚哀求,“救我,你是誰,救救我!”眼淚打濕奚寧的掌心。心臟又密密麻麻針扎似的疼起來,遮蔽了后xue撕裂般的痛楚。奚寧移開手,雙手捧著喻升的臉說,“是我。” 喻升打了個哭嗝兒,是被嚇的,茫然的睜開眼,不明白奚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先前喻升哭的太厲害,男人為了安慰他,一再強(qiáng)調(diào)家主開會去了,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可現(xiàn)在哪有什么男人的蹤影,喻升迷茫的眨了一下眼睛。奚寧幫他擦干淚水,“你得救了,不要再害怕了。” 喻升懵懂點(diǎn)頭。 奚寧開始賣力起伏。溫?zé)岬难轰鞒觯瑵櫥烁蓾酿溃魃芸炀筒辉偻纯啵踔林饾u感受到了絲絲縷縷的快感。奚寧卻除了痛什么都沒有,身心仿佛都被從中間撕開,一半兒是喻升,另一半兒還是喻升。他在兩半兒自己之間的裂縫里拉扯,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合在一起。可他們都需要喻升,偏偏喻升只能屬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