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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模糊到僅能分辨出一個輪廓,奚寧還是看到了喻升被撕爛的褲子,松松垮垮掛在腰上,關(guān)鍵部位全暴露了出來,腿間糊滿黏黏糊糊的jingye,順著雪白的長腿流的滿腿都是。奚寧一想到這是不知哪個骯臟的家伙留在喻升身上的,被憤怒席卷的大腦就止不住的疼痛起來。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喻升包裹起來,盡管只能堪堪遮到腿根,總比光著兩條滿是痕跡和jingye的大腿亂晃要好。 喻升因為突然披在身上的衣服顫抖了一下,黑暗中他看不清救自己的人是誰,但是熟悉的輪廓讓他安心不少,他靠在那人懷里被人摟著在混亂的人群中穿梭。那人出手狠厲,開槍毫不留情,很快殺出一條血路,帶著他逃離了噩夢般的倉庫。 不知道紀(jì)麓和朋友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奚寧帶人藏到集裝箱后面背光的陰影里。喻升晃了晃依然眩暈的腦袋,今晚沒有月亮,藏身之處更是黑的不見五指,救他的人一路上只顧專心開槍,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兩人跑了一路,直到逃出險境,喻升還是無法認出這個一路上照拂著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可是這人的懷抱是那么熟悉,仿佛不久前還在那里熟睡過。所以喻升懷著忐忑的心情疑問到,祁少?云小姐那邊不需要幫忙了嗎? “哼,”奚寧冷笑出聲,“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你的祁少,你看人家理過你嗎?” 喻升頓時變得渾身冰涼,上一刻還溫暖的懷抱霎時冰涼如冰窖,他笨拙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想從奚寧的懷里掙脫開來,卻被人緊緊的箍在原地。奚寧的雙臂是那么富有力量,即使沒有受傷,喻升也無法從他懷中掙脫,更何況剛經(jīng)歷過那么慘烈的情事,身體上滿是各種男人留下的痕跡,四肢無力,頭暈?zāi)垦#煮@又嚇中喻升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卻被奚寧鉗著下巴被迫抬起頭,“臟東西,吃了多少男人的jiba,是不是特別痛恨我把你擄出來啊,很想回去嗎?這么想我的給你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付出一點兒代價。” “不,”喻升想搖頭,卻無法逃出奚寧的禁錮,只能小聲的否認。 “你分明就很想吧,爛貨!”奚寧手上用力,喻升嚇到木然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如果奚寧能夠看得再清楚一些,就會看到喻升泛紅的眼眶和蓄滿淚水的眼睛。但是奚寧早已被憤怒席卷了理智,惡狠狠的盯著喻升不知被誰咬破的嘴唇,好臟,可是好想讓自己弄出來的傷口將那處礙眼的地方覆蓋住。 這么想著,他欺身吻了下去,牙齒滑過剛愈合的傷口,新鮮的血液流出,口中很快充滿了鐵銹味兒。奚寧狠狠吮吸了幾下,喻升的嗚咽被堵在喉嚨里,嚶嚶嚀嚀像羽毛捉迷藏,奚寧聽著心越發(fā)瘙癢起來,伸手狠狠抓住喻升的屁股,雪白柔軟的臀rou上滿是男人的抓痕和通紅的掌印。喻升痛呼出聲,奚寧終于滿意了一些,結(jié)束了那個霸道又野蠻的親吻。 喻升大口喘著粗氣,奚寧不愿松開放在屁股上的手,托著人的屁股問,還想不想男人了,臟貨? 喻升沒來得及搖頭,耳邊響起巨大的爆炸聲,奚寧反射性的把人護在懷里,集裝箱的另一側(cè)火光沖天,照亮了躲在陰影里的他們。他看到喻升慘白著小臉,淚水順著臉頰源源不斷的流進他披在喻升身上的那件衣服里。 奚寧感覺心里有什么地方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