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h
晚上兩人很早就睡下了,前一天折騰的實在厲害,睡前還看了一場將近四個小時的大型音樂劇,中途又去廁所搞了將近一小時。奚寧根本無法壓抑求婚成功的激動,連帶著身體也持續興奮著,后面一時沒法兒用,就拿著前面和喻升一起磨。喻升敏感的不行,一碰就流水,沒幾下就射出淡淡的清液,奚寧卻很持久,他對喻升的渴望隨著越來越亢奮的神經逐漸高漲。 奚寧抱著喻升很快就睡沉了,夢里他看到自己第一次遇見喻升時的場景。記憶里奚寧是在父親朋友的生日宴會上遇到喻升的,喻升是那位老先生的得意弟子,和同門的師兄弟們一起為老師跑前跑后,一不小心撞到奚寧身上,從此結下了不解之緣。 奚寧見過很多帥哥美女,什么類型的都吃到嘴過,那些男男女女,遠遠看著的時候各有風情,上了床卻都是一個樣兒。不管多清高的高嶺之花,到了奚寧床上照樣被他草的直喊“爸爸”。但是喻升沒有,喻升并不像那些投懷送抱的婊子,以扭捏造作的姿態想要引起奚大少的注意。他不卑不亢的道歉,不動聲色的疏遠,在離開奚寧視線后拍著胸口劫后余生般躲到師兄背后。 這是奚寧當初看到的樣子。 但是夢里的奚寧還看到了另一個人,祁安,他竟然也出席了那天的宴會?奚寧不可思議,他只顧尋找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喻升,沒有看到在喻升跑進衛生間后不久,祁安也跟著進去了。上帝視角的奚寧看到祁安熟門熟路的從背后抱住喻升,在后脖頸嗅了一會兒,又把人翻轉過來,粗暴的壓在洗手臺上,像餓了很久的饑狼,野蠻的吻上喻升的嘴唇。 奚寧差點兒沒在夢里跳起來,不,這只是夢而已,喻升怎么可能那么早就和祁安認識呢? 他只是來自小地方的窮學生,考上大學前連首都城的地磚都摸不到,又怎么可能會和祁安那種大家公子有交集呢?氣急了的奚寧忘了自己也是喻升絕不可能有交集的大家公子,絞盡腦汁為喻升開脫。 后來畫面一路快進,奚寧回顧了他和喻升相遇相愛直到求婚的全過程,之后上演的畫面和他的記憶出入不大,但是奚寧還在為祁安強吻喻升郁結著。 很快奚寧就沒有精力去思考那個吻了,因為畫面在求婚后并沒有結束,他看到新婚當晚,醉成一攤爛泥的自己睡在空蕩蕩的臥室。主臥旁邊的書房里,喻升和祁安吻的難舍難分,喻升甚至在他辦公的桌子上和祁安zuoai,兩人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把他的書桌弄得一片狼藉。祁安坐在喻升身上,浪叫的無比大聲,挑釁的詢問喻升,“我是不是要比那個松貨厲害很多?” 奚寧不知道自己該先憤怒還是先笑,明明只是夢而已,為什么真實到讓他心如刀割。 接下來他看到了更多喻升背著自己和其他人偷情的畫面,不只祁安,學校的師兄,劇場的化妝師,甚至公司的秘書,什么人都能拉著他亂搞一通。奚寧最后麻木的看著喻升和自己的司機在自己的車里車震。他已經想通了,是他太過渴望喻升,所以才會做這種無厘頭的夢。本質就是他想和喻升在不同的地方zuoai而已,不就是角色扮演嗎?奚寧決定,明天自己就裝扮成司機和喻升玩兒車震。 奚寧讓自己強制醒來,天已經大亮,喻升躺在身邊睡得很安穩。奚寧失而復得般抱住人親了又親,舌頭伸進嘴里的時候,喻升睜開了眼。他迷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忘了回應奚寧的親吻。 突然想起夢里看到的畫面,奚寧心中一痛,泄憤般用力吮吸了一口。喻升被吸痛了,胳膊擋在胸前想推開他,奚寧卻不管不顧的抓住了喻升的命根子。喻升反抗的動作停下,奇怪的的看著奚寧,奚寧卻無法壓抑內心的怒火,也不管干澀的后xue,一口氣坐了下去。有溫暖的液體浸濕相連的地方,奚寧不用摸就知道,是他的后xue撕裂了,但是撕裂的疼痛根本無法和內心的痛苦相比,他狠狠地用力坐下。喻升被他粗暴夫人動作弄得很不舒服,眉毛皺的比平時都要厲害。如果是昨晚之前,奚寧一定不會讓喻升受這種苦??墒撬F在煩悶至極,根本無法直視喻升情動時的臉。 喻升和祁安zuoai時,臉上也是這樣的神色,即使只是夢里看到的,依然那么真實,耳邊仿佛還回響著喻升的喘息。 奚寧低著頭,不想讓喻升看到自己此時的表情,機械的發泄完怒火,先于喻升射了出來。他沒控制好角度,倒不如說就是故意的,不少jingye濺到了喻升臉上。喻升還沒有釋放,奚寧的后xue又干又松,現在更是一動不動的套在他的jiba上。喻升難受的挺動了一下腰,奚寧不配合他,故意壓低屁股,“就這樣放在里面吧?!鞭蓪幷砗帽砬椋ь^說到。 “讓我射吧,奚少……”喻升半瞇著眼睛,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情欲,越發顯得奚寧的jingye扎眼起來。奚寧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哪怕是在夢里,他也沒看過喻升被其他人顏射的樣子。 他從來沒這么愛過一個人,奚寧原本不會這么快掌權的,但是為了讓家族接受自己的伴侶是個男人,他設計陷害了照顧自己的長輩,奪權成功后又把公司里的所有要職清洗了一遍。大家表面上對他點頭哈腰,背地里不知道罵了他多少回。這些奚寧都知道,但是他不在乎。愛上喻升后,仿佛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匹敵喻升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奚寧更難受了,心臟的苦楚讓他連呼吸都不再順暢,他喘著粗氣趴下去,身體和喻升緊緊相貼,“不要離開我,就一直這樣吧?!庇沂謸崦鴥扇讼噙B的地方,兩根手指按壓著xue口。喻升的jiba很粗,但是xue口并沒有被撐得太滿,手指稍稍用力就擠了進去,喻升的jiba也被擠到了,他“嘶”了一聲,睜開了半迷著的眼睛,“奚少,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