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夠了……”

    卡洛斯有些窘迫地想將腳抽回來。明明他才是更大的那個，卻被烏迦像照顧嬰兒一樣捧著腳掌，用熱水連指縫一點點地洗干凈。

    “你現在是我的夫人。”烏迦抓住他結實的小腿，“我做什么都可以。”

    烏迦的臥室里當然沒有符合他大小的衣物可穿。卡洛斯坐在床邊，赤身裸體披著寬大的被褥勉強御寒。外面風雨交加，房間里卻點著火爐，暖氣纏繞。

    烏迦將他從頭到腳洗了一遍。任何言語都不能概括他看見卡洛斯隆起腹部時的震驚。拒絕了泡熱水澡的要求，他堅決要求親自照顧卡洛斯。

    暖和而干爽地裹在被褥里，卡洛斯想不到任何理由拒絕落在身上的親吻。烏迦自上而下吻他額頭，臉頰，頸側，隆起的孕肚，隨后是大腿內側，小腿和腳背。敏感的地方已經泛濕，渾身軟得要化進被子里了。

    “為什么你是城主？”

    “我用你給我的珠寶換了錢作為資金，替掉了之前的酒囊飯袋。”烏迦的手從他的臀部一下下滑到腳踝，“位置越高，知道我的人就越多，就有更多的人能夠提供線索，幫助我找到你。”

    他手掌壓在蚌rou上揉，一次次磨過花蒂。卡洛斯一下受不了，小聲哼哼著在他掌心扭動。“輕一點……”兩腿被壓開貼著床，烏迦掌心很快一片黏糊。

    這是第一次真正聽到愛人的呻吟。“你的聲音和我想的一模一樣。”烏迦堵著他的嘴同他唇舌交纏，“但我怎么都不會停的。”

    “卡爾身體想要的時候，”他手指輕輕捏著卡洛斯軟褐色山尖上的圓粒，“rutou就會自己從里面吐出來。”

    他俯身含住拇指指頭大的乳珠，舌尖上下輕刷。卡洛斯被他毛毛雨似的撓癢弄得渾身發顫，大腿更是忍不住緊緊夾著作惡的手。他咬著下唇輕哼著，滿面通紅，眼神迷離，將烏迦火熱的身體擁在懷里。

    “卡爾最喜歡這樣了。”

    胸部鼓鼓囊囊的，隨著烏迦每一次挑弄而顫抖，有什么呼之欲出。身份尊貴的城主食指揉著夫人的花蒂，中指朝濕透的潤xue里潛入一個指節。他指頭向上勾，抵著rou壁慢慢揉弄，卡洛斯便雙腿高高抬起，發出不成調的尖吟，卻被烏迦抓著按下。

    “我擔心壓到寶寶。”他握著卡洛斯大腿，“換個地方吧。”

    “唔，嗯，嗯啊……”

    坐在單人扶手椅上，后背靠著軟墊，卡洛斯雙腿大開，膝蓋搭在兩側扶手上，將大張的xue口完全暴露在烏迦火熱的視線中。僅僅是貼上去吹了口氣，他雙手便死死摳著扶手邊緣，忍不住泄出些許yin液。

    烏迦兩指將蚌rou分開，虔誠地親吻著他的神只腿間勃發盛出的花蒂。隱忍的低吟回蕩在房間里，卡洛斯雙手捂住嘴，腳尖卻繃得筆直。烏迦手口并用，一邊舔舐花核，一邊用兩指在他早已泛濫成災的xue里抽插。

    “進來……”淚水從緊掩的雙手縫隙中流下，“快點……”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確認眼前的一切是真實，而非死后的幻想。聽見請求的烏迦停下動作，緩緩解開腰帶。早已勃發的yinjing彈出來，他扶著性器，對準濡濕的巢xue。

    真的進來了。大腦一片空白，少年多年來的成長發育讓xuerou比之前更加充實。卡洛斯使勁絞著體內rou柱，仿佛害怕它逃走一般。他抬起雙手，擁著烏迦的脖頸拼命親吻熟悉的嘴唇。被鎖在椅子和情人的體溫之間，衣袍上的淡香比酒神真釀更令他迷醉。

    “卡洛斯，”烏迦說，“你不能再回到天上了，對嗎？”

    暴雨淋在身上。還沒等他從呆愣中回神，烏迦已經抱著他的腰，一點點鑿開了通道。

    “你是悲傷之神，卻不會說謊。”一手抓著厚實的rou臀，烏迦低聲道，“你的珠寶，食物，住所，沒有一樣是凡人能夠做到的。”

    自離開小島回到大陸上后，他便瘋狂地從人們口中打聽那些荒謬的關于神靈的傳說。人們雖然覺得他不可理喻，卻在他手中的金錢里敗下陣來。

    “神靈們都擁有男性和女性的特征。”他抓住卡洛斯下身垂軟的陽物，輕輕摩挲，引起難耐的驚呼，“實話說，我真的很絕望。你若是回到天上，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忽然挺腰，卻又在即將撞到最深處前戛然而止，以免傷到胎兒。一來二去，卡洛斯幾乎承受不住，緊緊縮著rouxue乞求他滿足。

    “所以我想，人們會在家里對著神像祈禱，希望他們降臨自己的家。如果我也立一尊雕像，你是不是有一天也會來？”

    “你真的回來了。”

    仿佛又回到了烏迦曾經趴在他臉上流淚的那一天，只是這一次少年咬牙切齒。

    “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這里。”

    四肢百骸軟作蜂蜜化進身下的軟墊。卡洛斯握著烏迦手腕，牽引他摸到腰上的燒傷。

    “人神交合觸犯了神規。我被抹去神籍。世界上已經沒有哀傷之神了。”他貼著烏迦的臉頰，“現在只有你的卡爾。”

    他自己說完都覺得難為情，不由自主縮起來想掩藏身形。然而烏迦聽完卻默然不語，抓著他一邊腳踝疊上另一條腿，讓他雙腿并攏夾著yinjing。卡洛斯側身臥在椅子上，雙手抓著椅背，不明所以地偏頭看他。

    “啊！”

    粗糙的掌心忽然狠狠拍在前神只豐滿的rou臀上。常年沐浴圣水的柔軟肌膚哪里經得起這等粗魯的對待，立刻紅了一片。

    “那么，我的夫人。”烏迦將掙扎的他按在狹窄的單人椅上，“我必須要好好地懲罰您了。”

    “一直用假身份騙我。”

    “一言不發地把我送上船，然后消失不見，以為足夠的珠寶就能補償我。”

    “懷了我的孩子卻不第一時間告訴我，甚至還想把它藏起來，讓我永遠也不知道。”

    他一條條地報，皮rou相擊的啪啪聲接連響起。卡洛斯眼含淚水，滿臉通紅，呻吟連連，明明臀部都被打得腫起，下身卻纏得越發緊實。烏迦每一次都磨得他情難自禁，十指緊緊抓著椅子，嗯嗯啊啊不停。人類的身體，竟然連在痛苦中都能感到快樂嗎？

    “我錯、錯了，嗯……”

    大手揉上紅熱的rou臀，卡洛斯坐在城主的掌心里，高抬雙腿，一次又一次被頂得身體后仰，雙乳搖晃，甚至不曾注意到窗外風雨漸歇。健實的雙臂緊緊纏著白皙的脖頸，他拼命親吻著身上的情人，甚至顧不及唾液泄出嘴角。愛神金色的飄帶掠過天空，在黎明時分降下一道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