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番外七年6突然間就不愛了
顧家,原先在泉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醫(yī)學(xué)世家,三十年前,顧家慘遭滅門,全族三十余口除上幼稚園的大小姐顧之念以及被人偷走的小少爺顧之憐外,無一生還,連家產(chǎn)老宅都荒廢了。 大約在十年前,26歲的顧之念歸來,將害得自己滅門的罪魁禍?zhǔn)姿腿氡O(jiān)獄,重振家族。 其夫顧行慎比她大了4歲,35歲時就已經(jīng)是泉城市的秘書長了,雖算不上領(lǐng)導(dǎo)級別,但因泉城只有一個市委書記,他的權(quán)力位置甚至僅次于市委書記,當(dāng)時也可以算得上是前程遠(yuǎn)大的新秀,卻因為跟顧之念多生了一字,被迫放棄政途,改行與妻子一起經(jīng)商。 他們育有四子,長子顧子器,10歲;次子顧子吳,8歲;三子顧子知,6歲;四子顧子吉,5歲,外加一個7歲的養(yǎng)女顧子葉,一家七口,其樂融融。 顧之憐便是軍霖家的添夏。 剛出生的他是先天性失明,當(dāng)年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時被人偷走,后來不知為何流落到了孤兒院,又在孤兒院遭受了祝融之災(zāi)后由軍霖收養(yǎng)。 輾轉(zhuǎn)二十余年才得以認(rèn)祖歸宗。 顧之念極為疼惜這個自小吃苦的弟弟,待添夏極好。 正巧趕上了添夏認(rèn)祖歸宗后的第一個整生日,顧之念廣邀賓客為其慶生。 當(dāng)然,添夏的生日宴之所以辦的這么大,也有一部分賓客看得不是顧之念,而是添夏家那位權(quán)傾華夏國的江北第一統(tǒng)帥。 蘇晨想到軍霖這個人,忍不住撇了撇嘴。 盡管已經(jīng)過去十余年了,軍霖與添夏,他與蘇燁早已成親各自組建好了家庭,可他還是忘不掉蘇燁與軍霖的那一段“舊情”。 而且他知道,單就個人影響力,他跟蘇旻兩個人綁一塊兒也沒有軍霖一個人在蘇燁心里的分量重。 就跟軍霖在他們二人關(guān)系中是個刺一樣,蘇燁在軍霖添夏二人里,也同樣是根刺。 這個想法在添夏滿臉堆笑的接他們進(jìn)客廳滿眼欣喜期盼的問“蘇燁怎么沒跟你們一起來他是不是不來了”時,再次明確一遍。 他蘇晨跟添夏兩個人,是極為不喜歡彼此的老攻的。 當(dāng)然,這并不妨礙他們兩個人的兒子相交。 他家蘇旻旻乖乖巧巧的奉上生日禮物,嬌聲嬌氣的說著“夏叔叔生日快樂”,然后就被站在添夏身旁小大人模樣的軍顧領(lǐng)走了,蘇旻的聲音奶聲奶氣的,“顧哥哥,你是要帶我去找知哥哥玩嘛?” “對,三知他們知道你提前過來,也都請好假等你了。” 添夏對著軍顧喊了聲“照顧好弟弟”后,便把禮物遞給一旁侍立的傭人,拉著蘇晨往沙發(fā)上坐下。 “蘇燁不是跟你形影不離的嘛,這次你怎么自己帶孩子來了?” 添夏給蘇晨倒了杯茶,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俺扛纾憧雌饋碛行┿俱玻菦]睡好么?” 蘇晨將茶杯握在手中并沒有喝下,悶悶的說,“昨天晚上…我們吵架了。” 在添夏略帶詫異的目光中,他將昨天的事情一一道來。 添夏聽完他所說,眉峰蹙得死死的,對蘇燁的不滿更是增了幾分,“他怎么能讓你滾?太過分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差不多有一個月了,蘇燁對我…始終很冷淡。” 蘇燁不似軍霖,給了添夏足夠多的安全感,故而蘇晨也不似添夏,他總是不自信,患得患失,對蘇燁對自己的感情也總是持有懷疑態(tài)度,“我琴行的店員張宇告訴我,結(jié)婚都會有一個七年之癢的,熬不過去的…就會分開了。” “不至于吧…”添夏愕然,雖說他一直罵蘇燁是個不靠譜的,但這么些年蘇燁待蘇晨一直很好,他這么個旁觀者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突然間就不愛了? “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聽他的話滾了,出了蘇家家門后才發(fā)現(xiàn),我所有的生活圈子都與他有關(guān)系,我好像…根本離不開他。” 蘇晨握住了手中的茶杯,聲音由彷徨難受慢慢變得堅定起來,“我想,不管怎么樣,我都要離開他一段時間,給彼此一個冷靜期,如果真的膩歪了不想繼續(xù)下去了,那就和平分手嘛!” 添夏托著下巴細(xì)細(xì)聽著,也想到了自己,對于蘇晨說的“分開一段時間”也很贊成,“我覺得你們是可以分開一段時間的,你不離開他,他永遠(yuǎn)都不知道你的難能可貴,你也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沒有他,你能過得更好。” “說的不錯。”蘇晨臉上露出一抹笑,“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 “什么忙你說!” 添夏拍了拍胸脯,做出保證,“先不說咱倆這交情,單就嚯嚯蘇燁這一件事,你讓我干啥我都樂意!!!” “彼此彼此。” 說的便是在嚯嚯軍霖一事上,蘇晨也是干啥都樂意的。 兩個極不喜歡彼此老攻的受兒,相視一笑,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