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日虐001不能有尊嚴那種東西也不配有
男孩兒被島上穿著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員帶到一間獨立的小房子里,里面有一個近兩米的高大男子在等他,身后站著三個穿黑色風衣高靴的男人。 心突然狠狠一揪。 他認識為首的這個人。 Fitch。 這個小島上的負責人之一。 而他身后跟著的……應該就是調教他的那幾個人吧? Fitch喊著蘇晨的名字,淡淡的問道,“身體恢復了?” “是。”蘇晨壓下心頭的恐懼,低垂下眉眼回答。 Fitch的華語說的很流利,只是莫名給人一種很陰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蘇晨手指不自覺的捏住褲腿,做出一副乖順的模樣,在這個地方,他沒有認識的人,唯一一個認識的,卻恨他入骨。 他沒有半分倚仗,萬事都只能靠自己。 “霖臨走前交代了,從今日開始,要你承受一遍那人曾經經歷的,才能放你離開這里。” “他……所經歷的?” “恩。” Fitch顯然是不愿意多說,只是淡淡的對身后三個調教師道,“交給你們了,三個月后,我要看到成果。” “是,Fitch先生請放心。” 那三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把他帶走了。 他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地下十八層”,是真的建在地下的。 這個小房子下面連接著電梯,直通地下的十八樓。 “這三個月,你將在這里度過。” 如同宣告的一句話后,蘇晨被勒令跪下,他遲疑了許久,直到其中一個調教師手中拿了一根藤條在空中甩了甩,破風聲刺耳嚇人,他縮了縮身子,才矮身跪了下來。 膝蓋觸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間,他覺得連同自己的尊嚴,也一并被自己摔碎了。 他難過的想哭,卻只能暗暗告誡自己,他是來還債的。 不能有尊嚴這種東西。 也不配有。 “很好。” 白人調教師對著他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一旁那個金發(fā)調教師說,“奴性中等,服從度也勉強。” “OK。”金發(fā)調教師了然一笑,對著他說,“現在,把衣服脫了。” 再簡單不過的命令。 蘇晨抓緊了衣服衣擺,抗拒的搖搖頭。 “啪!” 最后一個褐眸調教師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奴隸,我勸你自己脫,要我們給你脫的話,或許會把你唯一的一套衣服給撕碎了。” 蘇晨被打得歪倒在地上,左臉火辣辣的疼,耳中一片嗡嗡作響,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人遙不可及卻又宛若在耳畔響起的聲音,陰冷徹骨。 “記住,在這個地方,你沒有穿衣服的權利與資格。” 他害怕的縮縮腦袋,不住地給自己打氣,做足了心理準備后,才直起身子,就著剛剛跪立的姿勢,顫抖的雙手一點點解開衣服扣子。 等他除去身上所有布料赤身裸體的跪在那些人面前時,那種難堪與羞憤令他渾身打顫。 三個月……他能堅持下來么? 他突然間沒那么自信了。 “皮膚保養(yǎng)的倒是很好。” 金發(fā)調教師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令他擺成下體大敞雙手放在腦后的樣子,他只稍稍遲疑片刻,便聽話的擺好姿勢。 這樣的姿勢無疑是尷尬最難堪的。 身體所有的部位都毫無保留的落入那些人的視線內,他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那些絲毫沒有掩飾的打量目光。 羞憤,難堪,恥辱。 他只恨不得立刻站起來離開。 可是他不能。 他的小叔叔還沒有解氣,還沒有釋懷,他不能離開。 他要等他的小叔叔發(fā)泄完了,自己還完欠了他的一切,然后,帶小叔叔回家。 回那個自己等他等了五年的家。 “這里,你自己用過么?” 有人握住他的那處,輕輕捏了下,滿是惡意的問。 他睜開滿是水霧的眼,茫然的搖搖頭。 連性是何物都不知道的單純少年。 褐眸調教師滿意的笑了笑,“那以后除了排泄也沒有使用的必要了。” 說著,便拉他起來,帶著他走進旁邊的一個小隔間,命令道,“小奴隸,這應該是你這輩子最后一次自由排xiele,你應該珍惜。” 蘇晨愣了愣,對他的話很不理解,卻還是在他離開后上了廁所。 這樣光裸著身子的感覺……他很不舒服。 可是也無可奈何。 性奴……或許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也許還要被人……就像一個多月前小叔叔對自己做的那樣。 那種事,很痛,疼痛到讓他難以忍受。 想到此,蘇晨抿了抿唇,他不知道現在自己對蘇燁來講是什么,可是……一想到會有人對自己做那些曾經蘇燁對他做的事,他就很排斥。按著小叔叔的脾氣,他或許能容忍別人打他,但卻不會讓自己……被其他人那個樣子欺負吧? 所以,他們應該只是教訓自己,就想費奇說的那樣……調教自己。 而不會對自己做那種事。 那么,只要他熬過了三個月,他就可以見到蘇燁了。 只要是蘇燁,只要能讓蘇燁解氣,讓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什么都能忍下去的。 給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設,蘇晨深吸一口氣,猛的推開了隔間的門。 那三個調教師都戴上了白口罩白手套。 黑色皮衣+白手套……這樣的打扮很詭異,蘇晨心突突一跳,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們讓他躺在一個類似于手術臺的地方,拿來輸液器跟一根極細極細的細管,然后……單身握住他白白凈凈的分身,把細管一點點塞進自己那個細小的入口。 “呃…” 蘇晨下意識去阻止那雙肆虐的手,卻被狠狠拍開,“放松,受了傷我可不負責。” 還沒到15歲的男孩兒怕的要死,被異物入侵私處的不適感跟被人握住命門的羞憤嫌惡,多樣情感夾雜在一處,讓他渾身發(fā)抖,幾乎要控制不住的合攏雙腿。 可是……若因為自己亂動而傷了那處…… 會有什么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他只能大敞著雙腿,可笑又無助的任由那些人往他分身上的馬眼里塞進一根細管,細管另一頭接上了輸液器。 “唔……” 細管被慢慢撐開,一股細流慢慢流進他分身處。 蘇晨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猛然抬頭看向施虐的人,“你們要干什么!” 聲音因恐懼而發(fā)顫,格外尖銳。 “乖乖聽話,你是第一次洗膀胱,我們會輕點的。” 剛剛接觸生物這一門學科的男孩兒聽到“膀胱”兩個字時瞳孔猛然放大,他抗拒的搖著頭,“不,我不要……” 膀胱……那種地方怎么能洗呢? 他想直起身子,卻被狠狠按在臺上掙扎不得。急得他眼淚直掉,“不要……不要這樣子,我會死的……” 他害怕極了。 他害怕自己會死掉。 這樣,他的爹地媽咪就沒有人保護了。 這樣,他就再也見不到他的小叔叔原諒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