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好自為之
書迷正在閱讀:雨露棗合、健身房、大鍋香草燴各派、戰雙all男構造體x指揮官、睡了原耽小說里的NPC、癡狂、一只披著白蓮花皮的小綠茶、鈴鐺、Chaos、美人集
蘇燁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三樓陽臺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腳步有些遲疑,慢慢的停了下來。 晨兒? 他還沒走么? 桃花眼逐漸變得幽暗深沉,神色愈加復雜。 對于這個原先的侄子現在的奴隸,他總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當初那么喜歡蘇晨,所以當知道始作俑者是蘇烙蘇燦夫婦的時候,拒絕了軍霖季嘉銘他們提議的趕盡殺絕,而是想法兒奪回了自己的一切,又讓人把他們關到刑堂,甚至,連他們的獨子,都沒有追究過分毫,還是讓他安安穩穩的住在蘇家老宅。 可他蘇晨呢? 他竟然偷了他的手機,把他鎖在房間里,偷偷的把蘇烙夫婦給放了。 蘇晨所做的這一切,無一不在嘲笑他,嘲笑他蘇燁有多么蠢,竟然對一個差點兒害死自己的人的兒子,懷著憐惜之心,還想因為他,放過他們。 他永遠都忘不了蘇晨跪在他腳邊苦苦哀求的模樣。 他說,小叔叔,我求求你放過我爹地媽咪吧。 他說,我爹地媽咪欠你的,我來還好不好? 還? 15歲的孩子,就是單純的緊,他們欠他的,憑他一個人,怎么能還清? 那種被在意信任的親人背叛傷害的痛,他蘇晨,何曾受到過? 所以,他讓人給蘇烙蘇燦喂了會擾亂神經系統的藥,又當著他們的面兒,強要了蘇晨。 “蘇少……” 回憶被一個輕柔卻帶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聲音打斷,蘇燁循聲望過去,是那個塵兒。 眸光一閃,蘇燁縱使不笑,也是帶了三分笑意的,更何況此刻薄唇勾起,絕色妖嬈,魅惑人心,看得那塵兒一呆。 前者卻俯下身攔腰抱起一直跟在他身后跪行的柔弱奴隸,在他額間親了一口,語氣輕佻,“叫什么蘇少,你不是應該喚我主人么?” 塵兒小臉一紅,吶吶開口,“主人。” 我不是你主人—— 下意識想說出的話被擋在嘴邊,蘇燁卻只是勾勾唇角,沒有再說什么。 ———————— 蘇晨并沒有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直到蘇燁上了三樓,一腳踹開臥室房門,他才猛然回神,慌忙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被子,就看到蘇燁懷里抱著一個人進來了。 被子因他突然間的失力又重新掉在地上,蘇晨傻傻的看著進來的兩個人。 心頭,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澀跟羨慕。 上午的時候,這個懷抱他還待過那么一小會兒,不過幾個小時,就已經換了人。 蘇燁見他這個模樣,臉色微沉,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 他怎么連衣服都沒穿? 就那么喜歡赤身裸體讓人看? 語調清冷,含了斥責的意味兒,“衣服都不穿瞎逛什么?” 蘇晨被訓的又是一呆,“我衣服……” “主人?”蘇晨后面的話被一個納悶兒的聲音打斷,男孩兒望著蘇燁懷里露出的半個腦袋,覺得自己很難堪。 下意識想要逃離。 “去放洗澡水。”蘇燁看著他渾身赤裸的心里頭特不是滋味兒,莫名的就想罵他,“再找件兒衣服穿上,這么光溜溜的,你以為你還是兩歲孩子?” “……哦。” —————————— “主人,需要塵兒服侍您么?” 蘇晨給他放了洗澡水又隨便找了個浴袍披上,才出了浴室,結果就聽到這么一句話。 抬頭一看,那站在蘇燁身后邊兒,給他按頭的人,側臉有幾分像自己,就連聲音……都像極了他前兩年變聲期時的他,臉色唰一下子變得雪白。 蘇燁……這是什么意思? 弄一個跟自己相似的人羞辱自己么? 蘇燁似乎注意到蘇晨的目光,不自覺往那邊兒一看,見他披了浴袍,臉色緩了緩,道,“不用,你去樓下客房清洗清洗,然后再回來。” “是。” 與蘇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塵兒也在暗暗觀察著蘇晨,見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點點紅梅,又看到了他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容顏,暗暗心驚。 “過來。” 蘇晨聽到他的聲音,面上冷冷的,卻還是乖乖的走過去。 蘇燁并沒有看他,微微閉著眼睛,丟下了一串鑰匙。 男孩兒視線下移,愣了愣神,身體不自覺的僵住,微微打著寒噤。 這是——他下身那個yinjing環的鑰匙。 蘇燁,又要做了是嗎? 指甲深深陷進rou里,蘇晨卻恍若未覺。 那種純發泄沒有任何安撫憐惜只有蘇燁單方面享受的情事,他怕的要死。 可怕又能怎么樣呢? 蘇燁要上他,他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以后,無事的話我不會再叫你過來了。” 蘇燁睜開那雙精光四射的桃花眼,淡淡開口,唇角向來掛著的笑也消失不見,覺察到身邊男孩兒的緊張與害怕,眉間輕輕一動,“你,好自為之。” “那再好不過了。” 半晌,才聽到蘇晨的回應。 之后,便是男孩兒彎腰撿起鑰匙,他又閉上眼睛,不愿看到蘇晨離開的背影,入耳的是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直到聽到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蘇燁才慢慢睜開一直闔著的桃花眼,眸中幽暗似海深。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慢慢起身,向浴室走去,望著被蘇晨清理的干干凈凈的浴室,眸光愈加深沉。 那樣一個肆意任性的孩子,終究被他打磨的不成樣子了。 洗完澡后,蘇燁扯了浴巾隨手擦了擦,披了件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系上帶子,就徑直出了浴室。 一出去,便看到了塵兒跪立于臥房中間。 看著那個挺直后背跪著的身影,蘇燁眼神晃了晃,仿佛看到了蘇晨。 這兩年,很多個日日夜夜,那個孩子也是這樣,遺世而獨立的跪在自己房間內,等待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凌辱。 只消眨眼間,他便恢復常態,嘴唇微微勾起,帶了三分笑意,走至男孩兒身邊兒,抬腳踢了踢他大腿,道,“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