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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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衡院內門以前只有何駿,多加了一個王君爻后吳長老也不甚重視,仍然一心關愛何駿,王君爻樂得清閑,天天跟著外門弟子訓練,混插打科。 自他們做過后王君爻仍然一如平常,倒是何駿開始琢磨起結道侶的事。 他今年十八,弱冠方可結親,那王君爻豈不是要不清不白地跟他兩年? 他白嫩的臉有些幼態,此刻崩的緊緊的,路過的外門弟子見了都打個哆嗦,繞著他走。 王君爻正和外門弟子吃飯,他向來喜歡開小灶,去山里打些野味加餐是常有的事,以前何駿看到了都會冷著臉罰他,這幾天卻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王君爻心里還挺高興,連帶著平時練劍劃水的頻率也大大增加,得寸進尺的本事越來越精湛。 讓王君爻感到不對勁的是他翹了一次仙門集會后何駿氣急敗壞地罰他繞山跑五圈。 罰不要緊,王君爻對后山早已輕車熟路,能抄近道的地方早就摸透了,但要命的是何駿要和他一起跑。 王君爻難過,沒法劃水的日子寂寞如雪,旁邊陪他跑步的何駿偷偷看他,他假裝沒看見,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笑。 “師兄,你不用陪我的,這幾步路我一會就能跑完。”你在這我都沒辦法抄近道啊。 何駿腳下不停,在后面緊跟著他的步子:“你身體不好。” 何駿這個家伙果然有心機,為了全方位監視他甚至和他一起領罰,損兵一千自傷八百。 可惡,得想個辦法擺脫他,不然這五圈如果不偷懶跑下來他豈不是廢了? 他眼睛溜溜地轉,瞥見草叢里有一條樸實無華的蛇,這個角度只有他能看見。 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頭,王君爻面色不變,腳下變了方向,向草叢跑去。 那條可憐的蛇被嚇了一跳,果然咬了王君爻的腳踝后逃之夭夭。 王君爻順勢啊了一聲,倒下了。 何駿在他身后閃過來,王君爻都做好倒在地上的準備了,卻沒想到被何駿順勢接住,快得他頭暈。 那條普通草蛇并沒有很大的毒性,但王君爻腳踝依然紅腫起來。 他的師兄面上流露了一絲關心,王君爻剛想訴說著偉大的同門情意希望何駿放過他別讓他再跑的時候,何駿便俯下了身子,脫了他的鞋襪,仔細檢查起他的傷口。 他的五指修長,骨節如玉,掌心溫暖干燥,酥麻的感覺從腳踝直充王君爻大腦,讓他暈乎乎的。 “師兄,這蛇沒毒。” 青年坐在地上,低著頭,一副被美色蠱惑的樣子。 何駿當然知道這蛇沒毒,他也看見了王君爻是故意讓這蛇咬上去的,倘若有毒,他會早就在王君爻跑過去之前便斬殺那條蛇。 他故意不做,只是想看看王君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想知道,王君爻在想什么。 于是他俯下身去,薄唇輕觸傷口,手心里的踝骨輕輕顫抖起來,他毫不猶豫,吸吮出一團團黑血。 這個視角能看見他前幾天在這具身體上留下的痕跡,能看見小腿上那個被他咬出的一個血痂。 他剛破處,到底有些少年血性,此刻下身風流之地竟起了反應,他稍稍挪動,感謝起寬大的外袍。 王君爻毫不遮掩,他就是想做了,于是他趁何駿幫他吸吮毒血的時候悄悄解了腰帶,衣衫大敞。 于是何駿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副香艷景象。 他懊惱剛拿回的主動權再一次失去,懊惱愛人的放蕩和自己岌岌可危的定力,他在這時失去了天才少年的身份,失去了君子端方的樣子,再一次變成愣頭青。 只是他在壓住王君爻之前仍然保留了一份清醒,問到:“你喜歡我嗎?” 王君爻以為是床上情趣,敷衍地說了幾聲喜歡,又叫了他幾聲師兄討他歡心,心里想這小孩還真是沒有安全感。 只是何駿又問:“你愛我嗎?” 王君爻被問住了,猶豫了兩秒,沒想明白。 何駿見他不回答,身上壓迫的氣勢又迸發出來,這是金丹修士對普通人的威壓,讓王君爻喘不過氣。 他連忙去安撫何駿,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沒想到露出來弱點,何駿壓著他,捉住他的雙手,用那條腰帶,那條王君爻為了勾引他而結下來的腰帶,結結實實地捆住了他的雙手,讓他掙扎不得,又繞過去,遮住了王君爻的雙眼。 失去視力的王君爻有了一些驚恐,他突然意識到何駿恐怖的控制欲與占有欲與謝金鑾比起來恐怕不遑多讓。 接下來的一切不由控制,何駿草草擴張了幾下,看到王君爻前面有了反應后便把自己的熾熱送進去,感受著溫暖的rou壁緊緊吸附著他。 何駿想,這也許是王君爻愛他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