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彩蛋東家日常)
代曈知道玉郎這人除了說話不緊不慢,干什么事情都很迅速,但是他還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上午剛說過武安商行會每個月給他送東西,轉眼下午武安商行的武掌柜就親自來了。 只是,這真的是一點小玩意嗎?代曈看著滿滿一車的西域器皿古董布匹吃食在風中凌亂。阿青倒是興奮地幫代曈用新器具裝飾房間,東家卻拉了代曈去說話。 “玉郎臨走時,買了你的身契,因此此時你已不算是我不夜樓的人了。只是邊關危險,一時你還去不得,玉郎托我在此間照料你。一切隨你便,你愿意在不夜樓就在這住著,不愿意,我便給你尋個清凈住所。”東家如是說。 “……我那身契賣了多少兩。” “他沒給我錢。” “他直接給了我洛陽一間商鋪,大概值一萬兩 吧。”東家補充。 “……”真是敗家男人,代曈憤憤地想。一萬兩,便是長安一般貴族也不能隨手拿出這么多錢,他到底在邊關干了什么啊! “那你怎么打算?”東家問。 “我能離開長安嗎?” “不能,你還是奴籍,只不過換了主人而已,沒有過所文牒是不得隨意離長安的。” “可我主人在玉門關啊!” “難道你不知,玉郎他是長安戶口,只是年少時去了玉門關就在那住下了?所以你還是長安奴籍啊。何況玉郎臨走時并沒給你文牒與印信,顯然不希望你去找他。” 代曈是真搞不懂嚴玉郎在想些什么,花了一萬兩就為了買個小祖宗供在長安?還是說他給自己洗澡洗得上了癮,真當自己是他兒子了?一陣腹誹后決定:“那我還是留在不夜樓罷,在外面住無聊得緊,不如此間熱鬧。” “那參考阿青的處境,以后你也就如他一般,一切行動自由。” “我能接客嗎?” “……你隨意,不強迫,不負責。”玉郎確實交代過代曈可以接客,但是日后這殺胚想起自己被戴了綠帽子要找麻煩,可不能找到我頭上,因此不負責的話我得先說好,東家暗中盤算。 “好罷 ,自然不會給東家添亂。”代曈答應著,又說了一會兒閑話,便告辭去找阿青了。 阿青幫代曈把房間打理得古色古香,又充滿了西域風情,倒是別具一格。看見代曈來了,連忙恭喜其小倌生涯圓滿畢業。 代曈卻遺憾地說,自己還沒當上花魁呢,得當上花魁后再退出江湖。阿青覺得也好,畢竟做小倌才幾個月就退出,難免顯得虎頭蛇尾,怪對不住自己失去的雞兒的。 對了,說到雞兒,我的寶貝哪去了?代曈一疊聲地便要找寶貝,原本不夜樓小倌的寶貝都在東家那扣著,日后洗手不干了,要花錢來贖的,此刻東家賺了一萬兩,斷沒有再扣著自己寶貝的道理,自從被閹,代曈還從沒看過自己被切下來分身,夢里倒是總夢見那又長又白的嫩弟弟還在自己腿間,醒來時總是氣得想哭,現在當然要找東家要來好好憑吊一番。 阿青奇道:“難道東家沒和你你的寶貝被你的玉郎拿去了!” “什么?!” “我親眼看見的,玉郎和東家談時我也在場的,玉郎還托我照顧你呢。”阿青笑道:“瞳弟的寶貝真是大呢。” “都切下去了怎么會大……” “東家當時覺得你寶貝生得好看,因此請人用松油裹了,做成了一塊大琥珀呢。你沒看見那做工簡直栩栩如生,就像棵人參在琥珀里一樣,聽說便是放一千年一萬年也不會壞呢。” 代曈聽了哭笑不得:“我倒寧愿它還長在我身上。” 阿青安慰道:“早晚會見到的嘛,何必急一時呢,瞳弟若想看,我的寶貝還在我房間里藏著,要么我拿來與你瞧瞧?只是我的是泡在酒里的,泡了那么久都不如瞳弟的大呢。要不然咱倆把酒倒出來嘗嘗如何?” 代曈直干噦,“別惡心我呀!”倆人又打鬧了一番才揭過此事。又開開心心地喝起水果茶來。 “你家彥公子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彥公子,要叫彥公爺呀。我估計他冬天前便能回來,年前我倆便能完婚。你可一定要做我伴娘。” “才不要,我要做伴郎。” “好好好,依你就是。如今你也是自由自在了,今晚到我房來睡好不好?” 代曈臉一紅,怎會不知阿青的意思?原來彥公爺一走大半年,阿青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不夜樓接客,日日在這yin窟里裝仙女,阿青早就饑渴難耐了。想尋個小倌泄泄火,想來阿彥也不會在意,無奈沒有阿青中意的,只有代曈阿青是另眼相待,可代曈天天忙著接客賺錢,阿青又不好意思耽誤代曈生意,因此未曾開口,如今代曈得了閑,因此阿青立刻提出了請求。代曈和阿青既是好兄弟又是好姐妹,怎么忍心拒絕? 到了夜里,代曈果然來到阿青房間,竟發現阿青早已脫得精光,雙膝并攏,端莊地坐在床上,好像個殷切的小媳婦在等待丈夫。 代曈走過去,憐愛地撫摸著阿青嫩滑的皮膚,阿青則默默服侍代曈脫下了衣服,兩個雌雄莫辨,但同樣粉雕玉琢的美人赤裎相對,一時間竟相對無言。 兩人溫柔地撫摸對方。面帶微笑。 相對無言…… …… 過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還是代曈率先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沉默。 “青哥,我們……怎么玩?就這樣看著嗎?” 阿青有些害羞道:“我哪知道……不如……先磨一磨?”原來阿青是典型的有色無膽,從沒和小倌上過床,只是幻想和代曈共度春宵,,真正來了,卻發現倆人像一對好姐妹,都沒有雞兒,也沒有能激起對付性欲的荷爾蒙。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得提議先像好姐妹一樣磨磨豆腐。 代曈從善如流,騎在阿青綿軟的腰上,用自己微微凹陷的小洞貼在阿青同樣被閹的位置上,像小狗一樣磨挲著。雙手溫柔第揉捏著阿青微紅的rutou,阿青則熱烈地用激吻回應代曈。阿青的吻技很好,而且代曈并不討厭好阿青上床,只是倆人嗯嗯啊啊地磨了半天,失望地發現,雖然對方都展示了自己高超的床上功夫,但都是禮貌的切磋,并沒有渴望得到的激情。這也難怪,因為阿青和代曈是為數不多的并不女裝的小倌,打心眼里還是拿對方當兄弟,哪里會真的喜歡磨豆腐?阿青索性拿出一大堆玉勢獻與代曈,代曈選了個大的,戴著玉勢cao了阿青一回,阿青這才爽利了一番。只是代曈心想青哥你倒是爽了我只是覺得累啊這怎么行,選了個雙頭龍,不由分說一端插入自己后xue,一端插入阿青的,倆人互相推著高潮了一回,還覺得不怎么過癮,于是阿青提議倆人互相舔一下,代曈心想咱倆誰跟誰呀,好姐妹好兄弟,那就舔吧,于是都用香舌舔起對方的閹洞來,刺激著剩余的短短余勢,兩個小太監半斤八兩,沒一會兒就雙雙尿了出來。總算是玩得盡了些興,倆人都有些累了,便相擁著睡了一夜無話。 以后的日子里阿青倒是又邀請代曈一起睡過兩回,但是并沒有玩什么游戲,還是以聊天解悶兒為主。在不夜樓這樣清凈自由的日子過了一周左右,代曈就覺得有些無聊了。 他需要男人。 他無趣地倚著四樓的欄桿,望著樓下進進出出的嫖客,心癢難耐。 可是并沒有什么他喜歡的角色出現,無非是些碌碌之輩,代曈我才不要和這些臭男人上床。 人急燒香狗急跳墻,代曈苦思多日還真的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辦法,連忙興奮地去找阿青匯報自己的想法。 “青哥,我們去別的青樓嫖小倌吧!” 阿青一呆,登時明白了代曈的想法:不夜樓的小倌是沒雞兒的,但是別的青樓小倌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啊!可是阿青的問題不是缺男人,于是苦笑道:“家里那位不會讓的。” 代曈恍然,人家青哥是要嫁人做公爵夫人的,怎能去嫖?自己嘛,自己的男人花了一萬兩買他做奴隸,又不管他,自然可以嫖。 不過阿青想了想,笑道:“但是弟弟去嫖,我過過眼癮也是行的。”兩人登時一拍即合,決定由阿青聯系其他青樓,搞一個“長安姐妹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