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著肚子漏尿,被小攻們疼愛的日常play
岑瀾身孕到七八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非常大了,他平日連起身都困難,因為懷著寶寶身形變化太大,加上雙足浮腫帶來的腫脹痛感,岑瀾幾乎已經到了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的地步。他那段日子簡直連鏡子都不敢照,內心根本不敢相信里面那個身形浮腫的人竟然會是他自己。不過即使實在沒有胃口,可他為了肚子里的寶寶還是堅持每日都加餐,竟是連臉都圓了一圈。 這讓他內心深處更加有些抑郁,卻又不敢告訴任何人。 那段日子對他來說很難熬,而陸隨舟和江弈也不敢再肆意碰他了,他的臥室也從樓上移到了樓下,這樣他不用爬樓梯,平時想走動的時候他的愛人們就扶著他去花園里走一走。江弈和陸隨舟除了照顧他,還同時開始布置漂亮可愛的嬰兒房,也正是因為這兩件事,兩個本來還有些矛盾的男人慢慢穩(wěn)定了這復雜的相處方式。 江弈馬上要做爸爸了,每天又是欣喜又是擔憂,只有拿著平板給寶寶挑選各種小衣服和小家具的時候,他的心情才會微微放松那么一點點。他偶爾也會咨詢陸隨舟的建議,比如說這個嬰兒床安不安全,面對各種意外的情況屋子里該怎么布置。兩個大男人總是在這些話題上討論得不亦樂乎,陸隨舟更是會在交談之中露出一種十分羨慕的眼神,而這眼神被岑瀾看到的時候,他只覺得心臟撲撲直跳,臉紅著癡癡看上幾秒,在陸隨舟注意到時卻又馬上扭開頭,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陸隨舟自然也很想讓他的瀾瀾在一兩年后給他懷一個寶寶,甚至也主動和江弈討論過這件事。當時他倆坐在客廳里,手邊的煙灰缸都放了不少滅掉的煙蒂,可以想象他們?yōu)檫@事僵持了多久。好不容易江弈妥協(xié)了,說只要岑瀾愿意,他不會有意見。 當時江弈說這句話的時候,眸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甘。 可現(xiàn)在,卻是陸隨舟不想讓岑瀾生了。 只要眼看過他懷孩子的辛苦,哪里還舍得讓他再來一次? 而那段時間,陸逍也經常過來看望他。 這個男人總是時不時就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這次來竟然還帶來一小筐孩子的衣服。岑瀾當時躺在床上,怔怔看著那小籮筐里可愛的針織品,他都有些呆住了,“這………這是?” 陸逍的輕笑不似往日那般帶著強勢的侵略性,反而有幾分不好意思,“這是我給馬上要出生的小寶寶準備的見面禮。” 岑瀾仔仔細細翻了一下,還看到一些針線,他問,”這些看上去,是手工縫紉的,不過技術似乎不太好……唔。“ 他才說到這句話,陸逍就悶悶地將小籮筐搶了過去,賭氣道,”哼,你嫌棄的話,那我就自己留著好了。“ 岑瀾瞪大了眼,接著說出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猜測,“你織的?” 陸逍抿緊唇不說話,可臉上卻微微紅了紅。 這下子,岑瀾突然覺得有些好玩,他微微吃力伸手過去,想要再次看看那些小衣服。他才伸稍微一動,陸逍就連忙遞過去,接著嘟囔道,“喂,你別亂動……可惡,肚子都這么大了,卻不是被我cao大的!“ 岑瀾的呼吸都因此窒了窒,他緩慢地眨了眨眼,感覺自己對陸逍的sao話都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于是他不動聲色地轉開話題,慢吞吞再次開口,”你自己學的嗎?“ 針腳不算很整齊,看得出是新手,不過………… “你還在衣服上,縫了卡通小熊?”那熊歪七扭八的,倒是有些丑萌丑萌的。 陸逍咬了咬牙,閉著眼承認了是自己干的,還說自己的手都被細細的針尖扎出好幾個小口子。 帥氣邪魅的男人竟然委屈地朝他伸出手,一副求安慰要舔舔的寵物表情,而因為懷孕變得母性大發(fā)的岑瀾,甚至就想這么湊過去,拍拍男人的頭頂。 不過他身體很沉,隨便動一動就渾身酸痛,自然也不能自己支起身體去做大幅度的動作。 陸逍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心疼地看著岑瀾,接著坐在了他的腳邊,將那里厚厚的被褥掀開一個角。岑瀾的身體顫了顫,他疑惑地問,“做什么……” “給你按摩按摩,”陸逍的目光看向他浮腫得極其厲害的雙足,不忍心地問,“疼不疼?天啊……怎么腫的像小豬蹄?” 岑瀾咬著唇瞪了他一眼,眼里都淚汪汪的了,哽咽道,“嫌棄……嫌棄就別看!” “我哪里嫌棄了!”用溫暖的手掌捧住那里,陸逍直接半跪在地上,將臉頰貼在那里,微微蹭了蹭,“岑瀾,我好高興,起碼我現(xiàn)在還能靠你這么近,還能碰到你,摸到你。” 下一秒,岑瀾就感受到男人濕潤的唇瓣,貼到他腳背上的觸感。 這讓他連后背都微微繃緊,呼吸急促地道,“你……你別偷懶!不是說了要給我按摩嗎?” 他這是害羞了。陸逍心里偷笑著,接著再次坐回去,開始認真地給他按摩雙足。 其實按摩的這件事,江弈和陸隨舟也經常會做,并且每次都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感覺下面都不是那么酸痛疲勞了,甚至偶爾還會發(fā)出一聲聲輕輕的低吟,舒服到迷迷糊糊睡過去。 同樣的,當陸逍給他按摩時,他也漸漸放松了身體,眉目都舒展開,如若他是一只小母貓,一定都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可愛得不得了。 后來睡著了,他也不知道陸逍是什么時候走的,唯一能證明他來過的東西,就是放在床頭放滿了寶寶衣服的小籮筐。 等岑瀾一覺醒來,身邊陪著他的人就變成了陸隨舟,他迷迷糊糊地看過去,一晃眼差點將陸隨舟看成了陸逍……也是在那一刻,他才覺得這兩個人真的是親兄弟,眉目的確有幾分相似。 陸隨舟看他醒了,溫柔地道,“瀾瀾,你睡得好香。“ 岑瀾才從安寧的夢里醒來,連眨眼都緩慢,聲音也慢吞吞的,就像是一只可愛的樹懶,“舒服……”接著他揉了揉眼睛,問道,“陸逍走了嗎?” “嗯,”陸隨舟淡淡應了一聲,“才走不久,本來他想等你醒來再走的。” “那為什么……“岑瀾呆呆地問完,才覺得自己像個笨蛋。不過陸隨舟似乎沒有不高興,反而因為他的呆愣而覺得可愛,英俊的男人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昵地蹭了蹭他,岑瀾紅著臉任他親近,兩個人小聲地說了一會悄悄話,才慢吞吞起床去客廳吃飯。 對于岑瀾來說,懷孕帶來的身材變化以及下肢浮腫已經足夠讓他吃不消了,可沒想到因為盆底肌承受了太大的壓力,他開始出現(xiàn)漏尿的問題。 那時候他正坐在客廳里吃江弈給他準備的水果,沒想到下體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慢慢感到濕潤,他瞪大了眼睛,當意識到這是醫(yī)生曾經跟他提過醒的“漏尿”時,他一時之間根本不能接受,竟然直接痛哭出來,可這么一哭一用力,下面便被壓迫得更加厲害,很快控制不住的失禁直接將他的褲子都完全浸濕。岑瀾不得不忍住自己的哭聲,轉成了哽咽著的啜泣,可淚水還是不斷落下來,他抬起手背去擦,卻根本擦不完。 而他的哭聲更是把江弈嚇得從廚房跑出來,當他注意到岑瀾腿心那的濕潤時,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抖了,以為岑瀾早產羊水破了,連忙過去問情況。 岑瀾哭得眼睛發(fā)紅,他努力止住自己的哭咽,甚至都用力夾緊了雙腿,無助地搖頭道,“老公……老公……我……我失禁……我失禁了……嗚嗚……怎么辦?” 聽到這句話,江弈的心才放下大半,他松了一口氣,也知道漏尿這件事是大概率會發(fā)生的,更何況岑瀾本來就身子單薄纖瘦,那么大一個肚子自然給了身體不少壓力。他心疼地看著愛人委委屈屈的臉,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寶貝,我?guī)湍悴粮蓛簦瑤湍銚Q上干凈的衣服,好不好?” 岑瀾的眸中依然無措著,可聽了江弈的話,還是乖乖點頭,任由男人扶著他往臥室的方向走,而就在此刻,外出買東西的陸隨舟也剛剛走進來,他很快就看清了岑瀾通紅的眼睛,愣了一秒后表情都嚴肅了起來,“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他這么一問,岑瀾越發(fā)羞恥地哭喘出聲,他將臉都埋入了江弈的懷里,大著肚子渾身發(fā)抖,而他雙腿下的地板上,滴滴答答地落下腥臊的尿水來…… 陸隨舟在那一刻,微微睜大了雙眸。 “別問了,我先帶他去換衣服,”江弈沉聲道,并且用眼神示意了陸隨舟不要再看岑瀾的腿心。 把哭得慘兮兮的愛人扶到床上,再為他脫去已經被尿水浸得濕淋淋的寬松褲子,岑瀾將臉埋在被褥里恨不得將自己悶死,而陸隨舟也十分貼心,知道此刻不易再出面,便替他們紳士地關上門,接著安安靜靜守在了門口。 焦急地拿來濕熱的毛巾,江弈認真地給他擦去那些水液,輕柔地安慰著,“沒事的寶貝,這些都是正常的,你別怕好嗎?”“其他人懷孕也會這樣的,真的。”“你別哭了好不好?” 他說了這么多,終于讓岑瀾哭喘著抬起頭,吸了吸鼻子悶聲反問道,“真的么……” “當然啊,懷寶寶很辛苦,要是可以,老公寧愿替你承受這些,疼痛也好,浮腫也好,失禁也可以……只要你不這么難受。” 聽了這句話,岑瀾呆了半晌,之后他就再沒有哭過了。 最后這兩個月里,岑瀾變得比從前更加乖巧聽話了,也再沒有在江弈面前掉過眼淚。不過他偶爾也會十分緊張,特別是在肚子里的寶寶胎動時不太明顯的踢蹬,更是讓他在又驚又喜中微微有些害怕。 他知道,生孩子是很疼的,非常非常疼的……而他偏偏是最受不得疼的那種人。 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江弈比他更加緊張,更加害怕…… 特別是一天天臨近預產期的日子里,江弈每晚都休息不好,如若可能,沒準這男人寧愿進行光合作用,24小時不停歇地陪著他。 而他自己睡不好,卻每晚都要抱著岑瀾睡才安心,并且還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半邊身體麻了也忍著不動彈。岑瀾心疼極了,于是提出早一點去醫(yī)院住著待產。 陸隨舟也把江弈的情況看在眼里,并且支持了岑瀾的建議,“早一個星期過去也是好的,否則如果早產幾天,我們手忙腳亂反而壞事。” 斟酌了一會,江弈不得不同意了,接著手掌溫柔地摸了摸岑瀾的肚子,那里早就圓鼓鼓的了,而里面還沒出生的孩子更是像能感受到他的撫摸般,輕輕踢了他一腳。 江弈的目光看向他肚子的時候總能柔得掐出水,岑瀾偶爾見了,便吃醋地喃喃道,“老公以后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有了寶寶,我就沒有那么重要了是不是?” 他說這話時候語氣又酸又可憐,眼巴巴望著江弈,那櫻花似的粉嫩唇瓣微微嘟著,漂亮得仿佛隨時都在誘人親吻。 江弈自然因為他酸溜溜的話每天都在哄他,親口告訴他無數(shù)次“你是最重要的”“我的寶貝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