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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嬌軟人妻的意外之旅(NP雙)在線閱讀 - 8情色照片被暴露,黑化老公粗暴強jian,給情敵聽活春宮

8情色照片被暴露,黑化老公粗暴強jian,給情敵聽活春宮

    繃緊的身體緩緩軟倒,可下一秒他就落在了陸隨舟的懷里,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般擁住他,似乎根本不介意他渾身的臟污,以及下面依然還在失禁的roubang,濁重的喘息落在他的臉頰上,接著又狠狠吻了吻他,“瀾瀾,你好棒……我讓你很舒服,是不是?”

    岑瀾睜著一雙失神的雙眸,半晌都凝不起焦距。

    陸隨舟靜靜看著他,眼中的光溫柔繾綣,接著又用唇瓣親昵地廝磨他的臉頰,低聲道,“瀾瀾,你的里面好熱,好暖。”

    他還沒有把自己的性器,從岑瀾的sao逼里拔出來,甚至在很短的時間里再次半勃起來,于是他挺了挺腰,暗示著懷里的人這場性愛還沒有結束。

    岑瀾似乎感受到了,意識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可嘴里卻嗚咽哭泣出聲,“不要了……zigong……里面都滿了……被……灌滿了……好多…………”

    他一邊哭,一邊還自己捂著肚皮,似乎在無意識間暗示著男人,他已經被那洶涌的jingye灌注得滿滿當當……

    如此可愛的樣子,讓陸隨舟愛不釋手,他親了親岑瀾的額頭,“沒關系的,滿了也可以繼續cao,你也喜歡的不是么?多插幾下jingye就被帶出來了。”

    “不…………”小聲地啜泣著,“不要了……不要插了…………”

    陸隨舟看著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只覺得愛得要死,正要說點什么,可沒想到兩個人之間如同愛人般水rujiao融的氣氛頓時被電話鈴聲驚擾到。

    岑瀾在他的懷里受驚般顫了顫,那雙失神的眸子也慢慢凝起焦距。

    那是…………岑瀾的手機。

    陸隨舟親了親他的臉,“怎么,難道是江弈打過來的?”

    手機的來電鈴聲讓本來還在情動中的岑瀾瞬間白了臉,這還能是誰?

    陸隨舟面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可心里卻頓時如黑云壓城。

    懷中的人連哭泣都剎那間收住,酸軟的身體甚至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想推開他!陸隨舟臉色一沉,毫不客氣地將他用力扣入懷中,“你慌什么?!”

    “放開我……!”毫無章法的掙扎,就連雙手被按到了頭頂也依然扭開頭拒絕與自己對視!陸隨舟耳邊還不斷響著那刺耳的鈴聲,眼里卻帶上了幾分難見的血紅,“岑瀾,要是不想我現在就把你和我上床的事情告訴江弈,就別再亂動。”

    此話一出,幾乎是無形始終抽離了岑瀾所有的力氣。

    他沒有再動了,濕紅的眼眶怔怔看著上方的陸隨舟,整張臉脆弱絕望,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到近乎發紫。

    陸隨舟看著這樣的他,頓時又有些心軟,剛要開口說什么,岑瀾卻先開口了,因為之前太過的哭喊而導致喑啞的嗓音艱難地道,“你得到你想要的了,還不夠滿意嗎?”

    “已經cao過了,還不放開我嗎?”

    陸隨舟身形僵住,這兩句話如同沉重的石頭堵在他的胸口,帶給他鉆心的痛楚,他的手輕輕松開了對岑瀾的桎梏,怔怔看著身下人顫抖瞳孔里溢出的晶瑩。

    “岑瀾…………”指尖觸碰到那水液,卻仿佛被燙傷了,“別哭了。”

    被他叫到名字的人閉上了眼睛,“你cao過了,也知道我是個yin蕩的人了,你滿足了嗎?”

    淚水還是從他的眼角不斷溢出來,岑瀾的聲音斷斷續續,苦澀地道,“我會和江弈離婚,我配不上他。“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交易……你替我刪了視頻,我給你cao,僅此而已。”

    陸隨舟聽著他這般心灰意冷的話,內心更是一片冰冷。

    眼下,他的性器都還深深插在岑瀾的最里面,明明是最近的距離,卻如同相隔天涯,冷漠到仿佛剛才在床上和他盡情zuoai的并不是他。

    岑瀾對他,一點情意都沒有…………

    褪去那激情帶來的紅暈,身下人的臉上都顯出幾分冰冷的情緒,陸隨舟凝望他良久,原本想吐露出的那三個字卻在無法開口。

    愛…………眼下,他哪里能說出這個字。

    就算說出口,于岑瀾而言又是多么的荒謬。

    陸隨舟有些后悔了,他怎么能在被那個視頻激怒之后,用這樣可惡的方式占有岑瀾,即使這個人很柔軟,很溫柔,卻也不會因此而接受這種“愛”。

    輕柔地將自己的性器從岑瀾的雌xue里抽出來,失去了填充的rouxue在那一瞬間甚至都沒來及合攏,還能看到里面正在蠕動的紅泥軟rou,可很快那里就因為慢慢收攏的saorou而擠出一線白濁jingye,色到讓人移不開視線。

    陸隨舟的roubang頂端都還帶著白濁,整根柱身上都是一片油光水滑,他沒多在意,直起身體就去拿來自己的手機,接著當著岑瀾的面將那個視頻刪了。

    岑瀾灰暗的眸子沒有任何觸動,這讓陸隨舟的心更加疼了,于是他放下手機,說出了自己一直埋在心里,本來不愿意說的話。

    “岑瀾,就算江弈知道了,他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岑瀾聞言一震,接著更加痛苦地閉上眼睛,“你別說了…………”

    陸隨舟凝望著他,面容帶上一絲憂傷,”他很愛你,之前都是我騙你的。他沒有追過我,我和他是競爭對手,他卻搶在我前面得到了你,甚至還給我安排了一個是你情敵的罪名。“說到這里,陸隨舟的語調并沒有任何的譏誚,他的心臟都在急速顫抖著,停頓了好一會才穩住聲音,”我很嫉妒他,但又很羨慕他,你心里只有他一個人,似乎再也塞不下別人了。“

    “如果我是他,就算你被人強迫過,和別人發生過性關系,我也不會放開你。”小心翼翼地擁住有些發顫的岑瀾,陸隨舟心痛地道,“而他對你的愛,不會比我少。”

    “瀾瀾,如果我說我也愛你,你會信嗎?”

    從陸隨舟的床上狼狽地爬起來,他顫顫巍巍扯過男人遞來的浴巾勉強裹住身體,同時也將自己的衣服從凌亂的床上撿起來,整個過程里他低垂著眸子不去正視那人的視線,“浴室,借用一下。”

    陸隨舟靜靜看著他,想伸手扶住他,卻被對方不留痕跡躲閃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接著不動聲色收了回來。

    看著岑瀾艱難朝著浴室走去,陸隨舟越發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對他的情意,他根本不在意,所以也根本沒什么信不信的說法,他的沉默表明了,他只要江弈一個人。

    陸隨舟站在原地,深邃的黑眸里深沉幽暗,但不知為何,里面閃爍著的,是一種濕潤的光芒,隱忍中帶著一絲凌厲,讓人捉摸不透。

    而在岑瀾在浴室清洗的時間里,他的手機不停地響著。

    除了江弈在找他,似乎連岑瀾的父親也在瘋狂給他打電話。

    陸隨舟看著那些未接,突然也有些不安起來。

    他拿起手機朝著浴室走,可剛好里面的水聲也停下來,陸隨舟本欲敲門的手頓住,等了一小會,岑瀾就走了出來。

    他眼睛通紅,臉色發白嘴唇青紫,整個人濕漉漉的,但卻并沒有帶著那種熱流,反而冰涼涼的一片。

    陸隨舟擰了眉,”你洗了冷水?“

    岑瀾有氣無力地看著他,接著目光落在男人拿著的手機,“還給我。”

    “你父親似乎也在找你。”

    岑瀾看到來自父親的那么多個未接電話,實在是有些驚訝。

    向來都冷酷理智的父親,并不擅長和自己溝通什么父子之情,相反的,當岑瀾偷偷和江弈跑去國外結婚,背著家人嫁給一個男人,他父親在暴怒之下差點和他斷了父子之情。

    父親并不看好自己的婚姻,所以在和江弈結婚后的這些年,他也很少去打擾父親,以免惹他不悅。

    上次因為辭職的事情,他才被父親用冷怒的語氣在電話里訓了一頓,不知道這次又是什么事。

    岑瀾沒來得及多想,直接打通父親的電話,結果彼端只傳來那個嚴厲男人生硬冷酷的聲音,“你給我馬上滾回來!”

    岑瀾婉拒了陸隨舟要送他過去的提議,直接打了車就往父母家里趕。

    一路上他頭昏腦漲,被男人玩弄了不知道幾個小時的身體疲憊不堪,渾身的細胞泛著酸痛,甚至連神志都有些昏沉。

    可沒想到,他一進門就被父親一巴掌甩在臉上,整個人被打得措手不及,直接摔倒在客廳的地上!倒地的那一瞬間岑瀾只覺得自己的額頭猛地一痛,他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直接磕在了茶幾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給我站起來!”

    岑瀾本就被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父親暴怒的聲音貫徹在整個寬闊的客廳里,接著那只大掌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提起來,又甩在了沙發上。

    “我怎么會有你這樣不要顏面不知廉恥的兒子!你看看你在外面干的好事!”

    甩在岑瀾臉上的,是幾張薄薄的照片。

    他愣愣接住其中一張,當看清楚那照片的畫面時,他整個人如遭雷殛,仿佛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即將爆炸的小零件,讓他渾身都恐懼,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這幾張照片,是那天在那個會所里被拍到的……他被人拉著進去的樣子,被人架在機器上仰著頸子低喘的樣子,還有更多的,是他撅著屁股吞吃著男人性器,還哭著扭過頭求饒的模樣…………

    這些照片僅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不僅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特別是后來,兩根粗碩的大陽具,一根深深嵌入他的rouxue里,一根還抵在他的臀尖上戳弄,整個畫面yin靡至極……

    耳邊不斷傳來父親怒罵的聲音,可岑瀾都聽不清了,他頭痛欲裂,只感受到一把把尖刀刺入他的心臟里,將他的整個胸腔都絞成碎片!

    下一秒,他就被涌來的黑暗完全吞沒,整個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車后座上,身上還蓋著一張薄薄的毯子。

    在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

    可當他吃力支起身體,看到前面開車的江弈時,又如同被凍住般僵在那。

    后視鏡里,男人馬上就關注到他的清醒,向來溫柔的眸子里平靜到毫無波瀾,移開視線之后,江弈淡淡道,“馬上就到家了。”

    他知道了…………

    岑瀾的臉上早已流露出一觸即碎的脆弱,他手腳發冷,膚色冷白如冰玉,目光更是呆滯地看著前面那個男人有些凌厲冷酷的面部輪廓。

    “江弈…………”發抖的聲線暴露了他的恐懼。

    可男人并沒有應他,反而是將車子開得更快了,猛踩油門的后果就是讓本就搖搖欲墜的岑瀾猛地再次仰躺下去,他的淚水涌出來,怔怔看著冰冷的車頂。

    很快,他們就到了自己家。

    江弈停好車,走到后面打開了岑瀾那邊的車門,接著將他裹著毯子抱了出來。

    岑瀾一直在發抖。

    他不知道自己的右臉上有著一個明晃晃的通紅掌印,額頭更是青了一大塊,甚至都滲出了血。

    江弈將他穩穩地抱在懷里,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在他以為要被對方狠狠丟在地上的時候,江弈竟然還是保持著慣有的風度和溫柔,直接將他抱到了兩個人的床上。

    但是,他還是沒有說話。

    看著岑瀾的那雙眸子如同深淵,在細細盯著岑瀾臉上兩處傷口幾秒后,他轉身就要走。

    “江弈!…………”驚叫著伸手去拉男人,岑瀾整個人都撲倒在床上,“江弈……別走…………”

    男人的身形僵了僵,接著轉過頭來,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他,岑瀾的心臟在那一瞬間攥緊了,他哽咽一聲,接著緩慢地松開了自己的手指,任由江弈將那火熱的手掌抽離了自己。

    低垂下頭,他沉默地抿緊了嘴唇,只聽到男人的腳步慢慢遠離他,接著他的淚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房間里全然是他壓抑的哭泣聲。

    可沒過多久,那個離開他的男人又走了回來,手里還帶著一個冰袋和毛巾。

    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用冰涼的毛巾壓在了岑瀾的臉上。

    岑瀾怔怔看著他,痛苦和自責化成淚水不斷涌出來,他哭喘著說對不起,一直一直都在說著道歉的話,可至始至終,江弈都一言不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精神和身體的打擊都到達了極限,他再次昏睡了過去。

    江弈見他不再喃喃自語了,才緩慢地將已經快要化成水的冰袋拿走。

    看著愛人狼狽脆弱的模樣,他那眸中如同深淵的墨色愈發濃重了。

    兩個小時之前,他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要求馬上回主宅一趟,他本來不打算去,但電話里提到了岑瀾的名字,江弈就丟下了手中盛庭的案子,連忙開車過去。

    當看到桌上那些照片時,江弈實在不敢相信,那里面yin蕩的主角竟然是自己的愛人。

    “當初答應你們結婚,是因為你承諾,兩年之內會給我們帶個孫子回來!可現在好了……!你說過的話不算話,卻給我們江家帶回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兒媳!”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老爺子那邊那么多的兒孫,你本來是最出色的那個,可他早就不滿意你娶了一個男人!!你到底還要不要江家這份祖業?!”

    江弈抿著唇,鐵青著臉看著那一張張照片,一言不發地坐在那。

    不知面前的人說了多久,接著啪的一聲,江父拍了桌子,怒道,“趕緊和他離婚!!”

    江弈臉色大變,眉心擰緊,聲音也冷凝到冰點,“不可能。”

    聽了兒子這句斬釘截鐵的話,江父整個人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你到底要怎么樣?!到底要怎么樣??!”

    “這是我和阿瀾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但是我不會和他離婚。“他站起身就要走,江父連忙道,”你要去哪里?“

    “要是你不離婚,江家的所有你就再沒機會得到了!”

    父親暴怒狂躁的話語從身后傳來。

    可江弈沒有回答,堅決到不顧一切離開的身影仿佛能撐起天地,在此刻他一心一意都只牽掛在岑瀾一個人身上,什么江家什么祖業,他都不會管,也不想管!

    雖然一切都還沒有任何思緒,但即使親眼看到那些照片,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愛人。

    別人說的,給他看的,他都可以視而不見,只有岑瀾親口說的,他才會信。

    可如果這是一個別人設下的陷阱,那么岑瀾那邊,估計會有很大的麻煩。

    江弈是一個十分心細的人,雖然岑瀾很少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但他還是明白,岑家那位老丈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對岑瀾也十分的冷淡,甚至偶爾都會對岑瀾的生活冷嘲熱諷。

    想到這里,就連向來冷靜自持的他,腳上的步伐都已經有些凌亂了。

    闖了幾個紅燈趕過去,果然不出他所料,當他驅車到岑家時,岑瀾已經被那個男人傷得滿臉傷痕,整個人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看到那樣的、仿佛失去了生機的岑瀾時,江弈心如刀割,那種貫徹靈魂的痛楚如同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比看到岑瀾那些yin亂的照片還要痛上幾百倍!

    他大步走過去,微微有些發抖的手臂緊抱住了自己的愛人,而后,他銳利如刀的視線落在了一旁那個正在粗喘的男人身上,冷怒道,”你憑什么打他?!“

    岑父在那瞬間似乎都被江弈的眼神震住,可下一秒他又冷哼一聲,低喝道,“你看看他做的好事!把我岑家的臉都丟盡了!”

    “你閉嘴!”咬牙切齒地道出這句話,江弈恨得連那英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你別以為你是他的父親就能對他動粗,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動他分毫,我要你這個所謂的企業經濟家名譽掃地!“

    “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沒人知道嗎,兩面收錢里外通吃的事情,你可沒少干!”陰鷙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臉色鐵青的男人,江弈怒笑出聲,“到時候會讓岑家丟臉的,只會是你!”

    說完這些話,他無視那個被他氣的渾身發抖的人,抱著岑瀾大步走出這棟讓他深惡痛絕的別墅,在小心翼翼將懷里的人放到后車座上后,他顫抖的指尖拂過岑瀾那被打得破了皮的嘴角,他的額頭似乎是被撞到了堅硬的地方,通紅泛青,血絲都滲了出來……

    他的阿瀾,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傷。

    江弈努力壓制下內心暴怒的情緒,他恨不得要返回去狠狠打那個男人一頓,可是,當他看到岑瀾不小心散開的衣領處漫開的吻痕時,他再次僵住了身體。

    這副被他疼愛過無數次的身體,全都布滿了別人落下的痕跡,并且以江弈的經驗可以確定,這些痕跡,都一定是今天留下的。

    微微發抖的手解開岑瀾的上衣,撩起后他眼前一黑,眼睜睜看到岑瀾連rutou上都被人留了深深的牙印,乳rou上全是印子,腰上也有無數的痕跡,這還僅僅只是上半身就已經讓江弈難以接受……更別說,下面那個還沒有被暴露出來的私處。

    他的阿瀾,真的和別人上床了。

    岑瀾陷入在了黑暗的噩夢里,一片迷蒙的霧氣中,他看到江弈佇立在不遠處,風姿綽約英氣逼人,可他的嘴角卻勾起一個譏誚冷漠的弧度,眸子里盡是對岑瀾的不屑和深惡痛絕,“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周身的氣流都仿佛在瞬間凍住,岑瀾那本如溫潤黑玉的眼底出現了龜裂的紋理,下一刻就要沁出guntang的淚水。整個世界都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無聲無息地在眼前崩潰成齏粉,就連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冰涼。

    “江弈…………”艱澀地喃喃出對方的名字,在男人冰冷尖銳的諷刺目光之下他甚至覺得自己被那無形的尖刀扎出令他劇痛的傷口,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甚至恨不得就這么死去……

    “你還有臉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身姿,可眼下步步緩慢逼近他時,卻帶著山岳般難以言喻的強大壓迫感,“你以為我還會要你嗎?”

    …………

    冰冷的湖水湮沒了他,岑瀾的意識在這個夢境中百般掙扎,當他哭著從那可怖的黑暗中逃離出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夢里那個給了他致命絕望的男人。

    江弈低著頭,正在用一種詭異的溫柔姿態為他擦拭身體,在看到他醒來之后,平靜到有些漠然的眼眸落在他的臉上,他淡淡道,“你發燒了,一直在說胡話。”

    躺在被褥里的自己,是渾身赤裸的。

    似乎是因為高燒發汗,岑瀾只覺得身上粘膩不適,而他的雙腿間正在被男人用一張濕熱的毛巾輕柔擦拭著。

    意識到這里,他瞬間僵了身體…………

    本應光潔的大腿被迫露了出來,內側模糊的陰影處全都是被人掐弄出來的斑駁痕跡,他的yinjing軟軟地雌伏在那里,可是下面那個陰阜卻是高高腫著的,本該小巧的rou蒂也依然保持著腫大的狀態,更別說那因為被不斷插弄摩擦而快要破皮的花唇,以及藏著里面高溫滑膩的xuerou…………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具身體才被人肆意jianyin過,而作為他丈夫的江弈,今天并沒有碰過他。

    岑瀾的呼吸都幾乎要在那一刻斷絕,他渾身顫抖地看著依然面色平靜的江弈,卻深深地明白,男人那面沉如水之下壓抑著的是什么樣的驚濤駭浪,或許如他夢里的一樣,江弈已經想好了,要怎么樣將他這樣一個被人玩到臟掉的自己丟下…………

    沉默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開。

    岑瀾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幾乎是用盡了力量去屏住慌亂的呼吸,可眼中的晶瑩淚水還是不斷不斷地順著眼角流出來。

    江弈擦了很久,仿佛想用這樣的方式,將那些別人留下的痕跡徹徹底底抹去,可這終究是做不到的,他沉沉的目光里帶著陰鷙,靜靜看著岑瀾的私處,好一會才開口道,“那個人是誰?”

    面無表情地看著岑瀾驚懼的樣子,他再次重復,“那個人,是誰?”

    可躺在床上不斷發抖的人并沒有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江弈也在那一刻體會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胸膛處仿若有guntang的巖漿落下來,將他所有的驕傲自負都融成灰燼,可在那張保持著平靜的面容上,他僅僅只是勾了勾嘴角,伸手鉗住了岑瀾蒼白削瘦的下頜,微微抬起逼迫他和自己對視,“那我換一個問題: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可即使如此,那張讓他愛到骨子里的臉上依然只是不斷地落下guntang的淚珠,嘴唇動了動, 卻根本擠不出一個字。

    江弈的心都在那一刻徹徹底底冷下來,連鉗住岑瀾下頜的指尖上都仿佛被覆上冰冷的雪水,“和他發生過幾次關系?”

    岑瀾哽咽著搖了搖頭,眼下的他狼狽虛弱,額間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了,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起來一般,卻依然有著一種驚人的凄美感,讓人想要對他百般憐惜,卻又更添男人對他的肆虐欲。

    他在別人的懷里,也是這樣嗎?

    江弈的心里頓時冒出這樣一句話,他的阿瀾在別人的床上,也是流露出了這樣的風情嗎?所以才會被人cao成這個樣子,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前后兩個xiaoxue都被玩弄到紅腫的地步……

    從前他和岑瀾的性愛里,經常會說一些故意撩他情欲的話,說什么想找別的人碰他cao他,可他又哪里舍得?而現在竟然真的發生了,并且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他的愛人背著他,不知道和誰上了床,甚至不知道是被迫的還是主動。

    他本來還想問問岑瀾,到底有幾個男人…………可看到那雙深愛的眸子里一觸即碎的崩潰,他實在是舍不得開口逼他。他熟悉岑瀾,如果問他這樣的問題,必然是將他推向深淵。

    到了這個時刻,江弈即使痛苦到發狂,也根本不能、也不愿在岑瀾面前表現出分毫。

    驟然松開那人的下頜,他后退了幾步,與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拉開了距離。

    江弈的身影在燈光的照射下被放大,影子籠罩在了岑瀾身上,顯得分外濃郁沉重。

    岑瀾怔怔看著他,在看清男人眼底藏著的情緒時,他的傷痛和絕望沖垮了堤壩,終究無遮無攔……

    “既然你都不回答,那我只再問你一個問題,“江弈看他的眼光中隱約閃爍著濕潤的光芒,”你愛上別人了,是嗎?“

    “我沒有!”岑瀾的嗓音沙啞發顫,就像是散碎了一地不可收拾的碎片,他的手指痙攣般揪緊了那被褥,在看到江弈漠然的神情時,崩潰的情緒化成guntang的淚水再次涌出來,“我沒有愛上別人,求求你……別不相信我…………”

    卑微無力的話語,哪里能夠比得上那印在他身上,根本擦不去的yin亂鐵證!

    岑瀾哆嗦著,慢慢仰頭去看那個依然保持了沉默的男人。

    明明是那么近的距離,可仿佛有著無形的,用盡全力都跨不過去的屏障!

    幾個月前,他們還在這張床上親昵依偎著,情事過后如同兩只初生的小獸互相舔弄對方,慶祝著岑瀾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喜歡的工作。

    可不過短短數月,竟有了物是人非的蒼涼感。

    他是怎么走到這個地步的?岑瀾不由地在內心問自己。

    一開始就錯了啊。他茫然地想著。

    那一天在學校被董閱強迫yin辱,到后來陸逍對他的輕薄玩弄,他都瞞了過去。

    江弈為了公司的事情忙上忙下,連多睡幾個小時都覺得奢侈,而他竟然背著自己愛人,做了這么多yin亂不堪,甚至惡心的事,而現在東窗事發瞞不住了,他還要厚顏無恥地跟這個男人談一個愛字。

    多么可笑……多么,荒謬。

    岑瀾終于在江弈的沉默中,面對了這個已定的事實。他的眼淚也在不知不覺間止住了,那些原本該象征著無辜的液體,或許再也無法那么卑劣地打動面前這個男人。

    低下頭,他露出一個慘淡的笑,輕輕道,“如果你要離婚,我會同意的。”

    除了能夠答應江弈的所有條件,他還能做什么呢。

    胸腔仿佛都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里面灌滿了呼嘯的寒風,痛得他不住戰栗,發抖的聲音再次開口,“我都會同意的…………”

    可怖的沉默再次蔓延開,可這次有所不同,江弈周身的氣場似乎有著狂暴的趨勢,他原本還能夠保持平靜的面容,在岑瀾說出“離婚”兩個字時,終于出現了破裂的紋理。

    “離婚?”冷凝下來的語調一字一字擠出,江弈的雙手都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眉心更是擰出一股可怖的怒意!

    “原來,這就是你一直想說的嗎 ?”眼底蒙上了一層黯淡的灰,嘴角勾起的確實一縷殘忍的冷笑,“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岑瀾被這樣的江弈嚇得定在原地,排山倒海般的壓迫感隨著男人緩慢的步伐而涌上來,身體好沉,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就好像連空氣都稀薄了,向來溫柔從容的男人在此刻仿佛撕開了那層偽裝,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如同地獄使者般的暴虐!

    伸過來的那只手,比藝術大師的雕刻還要更加優美攝人,岑瀾還記得那上面曾帶給他的溫度,拂過他的臉頰,嘴唇,以及身體的每一寸,帶給他所有的快樂,甜蜜……可此刻,當那指尖觸碰到他的一瞬間,仿佛有著冰凍的電流猛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岑瀾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懼意如同冰冷的湖水湮沒了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這對已經狂暴的男人無疑是火上澆油!

    “還想躲?”不留余力地扣住了岑瀾的手掌,接著幾個動作就直接將岑瀾的雙手都反背過去,他的力道很大,就仿佛要生生將他的手臂擰斷般!

    岑瀾發出一聲哀鳴般的痛呼,薄薄的淚光在眼角沁出來,可江弈卻沒有放過他,反而是強迫他抬起臉,“想離婚?跟那個和你上床的人雙宿雙飛?”

    “岑瀾,連告訴我他是誰,你都不愿意,卻還要主動跟我提離婚兩個字。”江弈的風度全然沒了,暴怒地低吼道,“離婚?!你做夢!”

    話音結尾的瞬間,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向了岑瀾雙腿間的陰影處,他渾身痙攣繃緊,驀然瞪大的眼眸中閃著痛苦的水霧,感受到江弈的三根手指在雌xue里瘋狂抽插進出,他能做的竟然只是哽咽著絞緊身體。

    “這么快就濕了?”惡意地將低語吹進岑瀾的耳中,壓低了的嗓音磁性中帶著不悅和惱怒,“在別人的下面,也是這么yin蕩嗎?”

    “啊不……嗚…………”控制不住地,在那樣突然加快了的摳挖中弓起了腰肢。

    想要躲閃,卻被對方狠狠將上身按在被褥中,岑瀾無措慌亂地回頭看他,只見江弈面色鐵青,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嘴角的冷意和眸中的殘酷刺痛了他的心臟,可他不知道,他這個回眸的樣子,和江弈看到的照片里那個yin亂無比的他,一模一樣。

    這簡直就成了割斷江弈僅剩理智的一把尖刀!他想象到岑瀾也是用這樣的身體在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歡,于是——狼一般陰鷙的暴虐氣勢洶洶地涌上心頭,抽出已經濕淋淋的三根手指,江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指尖水光淋淋的一片上,呼吸更加沉重了。

    不是因為性欲,而是因為怒,因為妒!

    不過,他已經不想再用語言去和岑瀾進行溝通!毫不留情抵上他臀尖的,是屬于男人的最可怖粗大的利刃!在岑瀾驚恐瞪大眸子的時候,他掐住了那纖細瘦弱的腰肢,接著毫不猶豫地沉下了腰,徹徹底底用最堅硬的rou刃貫穿了他。

    被完全填滿的一瞬間,岑瀾仿佛聽到了從胸腔深處逬出的尖利吶喊!從兩個人連接處傳來的感覺并不是疼痛,早就習慣了性愛,甚至被粗暴玩弄過數次的身體只知道饑渴貪婪地絞緊入侵者那根粗碩硬燙的jiba,可岑瀾的內心卻有一種似乎馬上就要被江弈撕成碎片的恐慌,五臟六腑都在男人的幾個深入之下產生移位的錯覺……

    “唔啊啊啊……不要……好深……嗚——里面……啊啊啊cao到最里面了…………”如此急切狂亂的侵犯,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深深嵌入在他體內的火熱陽具在強勁有力的抽送之下

    愈發漲大,岑瀾被他搞得崩潰般瞪大了眸子,柔嫩火熱的內壁不堪承受地被完完全全撐滿,那種進出的力道以及扣住他腰肢不容反抗的掌控,都讓岑瀾以為江弈要將兩個囊袋都塞入他的雌xue才罷休!

    “不要……!不要那么……啊啊嗚————”

    快樂和痛楚交替如閃電,狠狠鞭撻他的心臟,很快他就被干得再無掙扎的力氣,整個人軟軟趴在了床上,小小的喉結哪怕已經發不出任何完整的音節,卻還是誘人地上下滾動著,蒼白的手揪緊了身下的被褥,他的嗚咽哭泣破碎凄慘,可下身那個正在被抽插的xiaoxue卻歡快地發出yin蕩水聲,隨著江弈那根青筋盤虬的大jiba抽動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yin水四濺,直被cao得唇開xue綻!原本清瘦的容顏也因為那可怖的抽插速度而微微扭曲,漂亮的rou體在狂野的撞擊之下顫抖、彈跳、痙攣、掙扎…………他如同變成了一把上等的白玉樂器,被江弈把玩在股掌之間,逼迫他發出碎不成聲的yin喘,跟著正在抽插的那根rou具音調忽高忽低……

    硬挺的嫣紅乳尖無助摩擦著下面的布料,而硬起來的那根小jiba卻突然被男人扣住根部,耳邊突然傳來了濡濕沙啞的低喘,江弈的炙熱呼吸落在他的耳廓邊,喑啞著道,”沒想到這么粗暴,你都能硬起來?是我以前不太了解你的愛好么?“

    “里面的zigong口都腫了,saoyindao也是,又燙又緊。那個男人cao你的時候,是不是很用力?”話音落下,男人咬著牙來了一個狠狠的插入!岑瀾被cao得瘋狂搖頭哭叫出聲,不住揚起的潮紅面容上全都是淚水,他崩潰地哭喘著,“別這么……啊啊啊!好痛……嗚…………”

    欲望的深淵里那么黑,什么光都看不到,一如男人望不見底的眼。墮落的快樂從身體的每個細胞傳入心臟,就猛然變成了等量的悔恨和折磨,岑瀾還是在哭,在每一次江弈擺動強勁有力的腰肢,一次次將腫脹的陽具埋入他體內的時候,即使他被干到兩眼翻白,脫力的身體軟軟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可那正在吞吃大jiba的小逼,卻還是有著無與倫比的柔軟和彈性,那種吸力讓男人連抽出來都覺得吃力,那么依依不舍,那么sao,難怪照片里,身下這個sao逼會被別人yin成那個模樣,唇開xue綻地吃著其他男人的jiba,雌xue里連射進去的jingye都含不住,滴滴答答地在他的下身匯聚成一小汪。

    一想到這里,江弈的胯下那根性器愈發漲大,而胸膛的怒火也是再無壓制!

    他突然大力抬起岑瀾的一條腿,在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直接將他狠狠翻轉過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嗚啊啊————“

    內壁都在那個突如而來的旋轉里感受到要被摩擦到破掉的可怖快感!可很快他的崩潰尖叫就被江弈俯身堵在嗓子里,朱色的唇瓣斷斷續續溢出來的,只是小聲破碎的哽咽吟泣聲。

    堵住他的嘴,接著再從正面來個幾十下狠狠的搗弄抽插,干得懷里的人幾乎要窒息暈過去,等再次放開他的唇瓣時,岑瀾的嘴唇都被吸吮地快要破皮了,整個人也不再發出尖利的哭喊,似乎是因為承受了極限的呻吟和哭泣,他連嗓子都被江弈搞到壞掉了,哭聲斷斷續續可憐兮兮,卻更加刺激了江弈凌虐他玩弄他的欲望。

    就好像,他已經不再是這個人的丈夫,而僅僅只是作為一個陌生人在玷污他,不顧一切地玩弄他,甚至就這么把他搞到壞掉…………

    真是,如毒癮一般的感覺。

    正面相對的姿態,男人赤裸有力的胸膛貼住他胸前的乳rou,上面還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指印,兩個奶頭更是保持著腫大的姿態。

    江弈下身的動作猛如野獸,啪啪啪深深cao著他,可上身卻支著身體伏在岑瀾上方,黑眸死死盯著面前不住晃動的奶尖。

    岑瀾的奶子本來就大,在這樣的強有力的抽插之下更是蕩漾出晃人的rou浪,而他下面那根小巧可愛的yinjing也是無助地高高豎起來,抵在江弈的下腹。

    全然一副蕩婦的模樣。

    “求你了……停一停……zigong……zigong麻了……里面好酸……唔啊…………”混沌的眸子茫然地睜著,抓不住焦距的瞳仁仿佛是水面下暈開的墨色,漂亮到讓人醉倒,他半張著口,里面露出的是殷紅的舌尖,“江……嗚……老公……輕一點……求求你…………”

    破碎的淚花,從他的眼角一點點溢出來。

    江弈在聽到他叫自己老公的時候渾身一震,那是在情事里岑瀾總會發出的聲音,那么好聽,那么動人,完全沙啞的聲線帶著被撞擊抽插時候的悶哼聲和飲泣般拉長的音色,細細地鉆入江弈的心臟,僅僅這么一聲叫喊,就讓他內心深處激起麻痹全身細胞的火熱電流。

    “老公…………我……我快要受不住……哈啊…………”

    又一聲…………

    求饒哀泣地用濕熱的掌心攀附住自己的后背,珍珠般的淚珠滾下來,“老公……啊啊……”

    江弈的心,在這一聲聲呼喚里,酸脹疼痛到了極點,所有的負面情緒,幾乎都要在那瞬間被瓦解,哪怕潰不成軍都心甘情愿。

    他眼眸深底如冬日般的冷酷似乎都在慢慢融成春水,被他不斷抽插的內里越來越緊致窄小,熟悉岑瀾的江弈當然知道,他馬上就要高潮了。

    再摩擦幾下那個可愛的宮口,懷里的人就會哭喘著繃緊身體,扭動迎合,接著身體深處就會達到高潮,潮噴出來腥臊浪蕩的水液…………

    江弈看著那緋紅的面頰,內心在剎那間軟下來,他俯身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額頭,接著剛想再湊過去啄一啄他的嘴角,可沒想到,床頭處傳來的刺耳來電鈴聲,打斷了他即將要落下的妥協之吻。

    陰鷙的目光看向那里,接著長臂一伸,江弈看到了一個他絕對沒有想到的名字。

    ————陸隨舟。

    這三個字,如同巨石猛地砸落在江弈的心尖上,直逼得他連喉嚨處都漫上一絲血腥味,原本被溫柔代替了的黑色火焰,如同擇人欲噬的獸,再次折返而來,卻更加兇狠狂亂,仿佛想將一切逐一吞沒。

    腦中瞬間閃過的猜測成了纏在他脖頸上的毒蛇,漼著毒液的獠牙咬得他遍體鱗傷,江弈的神智已經到了危崖邊,他捏住那手機的指骨都慘白一片,而目光再次森冷地轉向了依然沉浸在情欲里還沒回過神的岑瀾。

    單手捏住那削瘦的下頜,江弈的聲音冷凝著,一字一句地問,“你和陸隨舟,搞在一起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話語如同冷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一字一句如同尖銳的刀刃刺穿了他的心臟,原本還有些恍惚失神的雙眸頓時滯住,就連臉色都慘白下來。

    這樣的反應,卻成了回答江弈問題的無聲答案…………

    砰砰的心臟跳動聲清晰又僵硬,岑瀾看到江弈蒼白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眸光深處全然是失望和傷痛。

    兩個人之間剛冒出來一點點旖旎柔情全都消散地干干凈凈,身體的撞擊聲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即使他們的私處還緊密的相連在一起,心卻仿佛相隔千里。

    耳邊唯一的聲音,就只有岑瀾手機的鈴聲,像是什么催命符,一直不斷地在提醒著他們的處境。

    好久好久,江弈冰冷的嘴角緩慢譏諷地勾起,“竟然是他。”

    “他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機會,讓你對他傾心一顧了?“帶上了血絲的眸子里在這樣的對視中顯出幾分妖異,曾經在他身上不經意間都會展露的溫柔都盡數消失,整個人冷得跟冰一樣,聲音也是極度冷凝,“覬覦了這么多年,竟然還是讓他等到了這一天。”

    岑瀾哆嗦著,隔著淚霧怔怔看著他,“不是你想得那樣……”

    江弈冷冷地看著他,接著直接點了接聽鍵。

    陸隨舟與平日冷淡語調不同的急切嗓音頓時從彼端闖入兩人的空間,“你怎么這么久不接?“

    竟然親密到連名字都直接省略了。

    江弈眸中的冷意更甚,死死盯著無措慌亂的岑瀾。

    屋子里光影搖曳,江弈的冷酷輪廓更是在這光線之中忽明忽暗,可他嘴角嘲諷的笑意卻刺得岑瀾心臟抽疼,他的唇瓣顫了顫,似乎剛想要說什么,可沒想到江弈直接點開了揚聲器,并且將手機放到了床頭。

    同時而動的,是江弈依然深埋在他身體中,至始至終沒有疲軟過的陽具…………

    “………………”驀然瞪大雙眼,岑瀾在那沉默的抽插中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俯在他身上的男人,腦子里就好像是被掏空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江弈在做什么……

    他似乎,是想讓電話那頭的陸隨舟聽到這一切…………

    崩潰般瘋狂搖頭,不住滾落淚珠的雙眸里滿是哀求和懼意,他無聲落淚的模樣隱忍羞恥,卻更加讓江弈怒火中燒。

    于是男人竟然直接開口了,低沉沙啞的嗓音里帶著淡淡的嘲諷,“陸隨舟,就這么急著找我的妻子嗎?”

    【彩蛋】

    被jian夫聽到自己被丈夫壓著狂caoyin叫潮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