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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爛掉了在線閱讀 - 《異夢 中》下藥,在婚床上把丫鬟干到亂尿

《異夢 中》下藥,在婚床上把丫鬟干到亂尿

    秋棠走到賀高遠的書房前,門虛掩著,里面似乎沒人。

    “這個賀少爺,不會是在故意耍我吧!”秋棠埋怨道。

    他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推開門走進去。

    這時,一個人影從門后閃出,一把抱住毫無防備的秋棠,用一團手絹捂上他的口鼻。

    “唔……唔唔!”

    秋棠掙扎起來,然而那手絹浸了東西,幾次呼吸后他便開始頭暈眼花,最終四肢無力,完全軟在了對方身上。

    “誰……?”他艱難地睜著眼睛,嘴唇顫動。

    “認不出你的新主子了?”

    ——是賀高遠的聲音。

    他有力的手卡在秋棠肚腹上,勒得秋棠喘不過氣來。

    “混蛋……你想干嘛……”

    盡管這么問了,但小丫鬟已然隱約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事情。一股沒來由的熱流正在他的身體里亂竄,使他rutou翹起,陰xue滴水。

    “實話告訴你,我沒跟你們薛公子洞房。”賀高遠輕浮地說,“我還沒給正經人家的雛兒開過苞呢,先用你練練手。”

    “賀高遠……你果然是個禽獸!”秋棠咬牙切齒,俏麗的臉蛋又紅又燙,雙唇更是燒成了櫻桃色。

    怪不得那日公子沒有大礙,這樣也好。

    賀高遠把他翻過來,一只膝蓋插進秋棠的雙腿間來回摩擦,嘴上不停地親他,糾纏他鮮嫩的小舌頭。秋棠自然不肯順從,咬破了賀高遠的下唇。

    “嘖,敢咬我。”賀高遠皺了皺眉,扛起他放置在書桌上。

    “畜生,你背叛薛公子,薛家不會饒恕你的!”秋棠氣極了,剛恢復了點力氣就對著賀高遠破口大罵。

    “背叛?”賀高遠哈哈大笑起來,“成了親,薛家就算是把他賣給我們家了,你以為他們做得了主?”

    “你……你……”

    “我勸你別再亂動了,這藥兇猛,你反抗得越厲害效果越顯著,而且……”賀高遠故作神秘,朝他的耳孔輕輕吹氣,“而且必須被男根插入才能緩解藥性呢。”

    秋棠由怒轉驚,眼前浮現無數畫面,惶恐道:“不行!你不要過來,你不能跟我……公子他……”

    “你聽話些,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納你做妾,到時候你和晚笙一起侍奉我如何?”

    “不要,不要……”秋棠搖著頭,怎么也硬氣不起來了,哀求賀高遠放過他和薛公子。

    賀高遠心里痛快,暗想你頂多當一塊我的墊腳石,等我制服了你,薛晚笙還不是手到擒來。

    賀高遠獰笑著,一層一層掀開秋棠的衣衫,兩只青澀的奶子跳了出來。他用力揪起粉紅的奶頭,讓小rou粒連帶著下面的乳暈一起變扁變長,直到秋棠的眼角溢出淚花才松開手指。

    “好了,不許哭,先跟我說說晚笙的xue是什么顏色的。”

    秋棠抿緊嘴唇,哪怕rutou被揪疼了也不肯向他透露半個字。

    “下賤東西!”賀高遠對著他的奶子扇了一巴掌,竟是把一側的乳rou扇到腫了起來。

    賀高遠繼續拉扯層疊的布料,眼下秋棠羞憤地閉著雙眼,已是光溜溜地躺在幾件衣服之間。他一路向下,撥開秋棠yingying的yinjing,然后用另一只手挑逗藏在rou縫里的陰蒂和yinchun。秋棠的水太多了,那些黏滑的蜜液順著賀高遠的指尖淌入指縫,再流到手腕上。

    “嗚嗚……嗚……公子……”被男主人侵犯的小丫鬟悲傷地哭泣著。經歷了這一事,他不知道以后該如何在這個家自處。倘若“新婚丈夫和自己的下人茍且”的消息走漏出去,對薛公子的名節該是多大的羞辱。

    秋棠甚至想到咬舌自盡,可賀高遠強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含著他的舌頭吸吮,同時下體插破了象征著純潔的那層rou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進去。

    “干死你!薛晚笙對我愛答不理,你也對我耍小性子,你們一對賤貨都敢騎到我頭上來了!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賀高遠發狂般cao弄著秋棠的女xue,響亮的水聲絡繹不絕。他扶起秋棠綿軟的雙腿,將它們纏在自己腰上,接著在yindao內橫沖直撞,不斷戳刺著柔韌的rou壁,仿佛要捅破秋棠的肚皮。

    激烈又殘酷的性事持續了一個時辰。末了,待藥效退去,賀高遠拍了拍秋棠紅紅白白的臉,諷刺道:“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倒想著保護薛晚笙了,真是可笑。”

    秋棠倔強地盯著他,水靈靈的眼睛煞是明亮,和大婚那夜薛晚笙的眼睛如出一轍,看得賀高遠心生恨意。

    “明天繼續來找我,不然我就把你告到我爹娘那兒去,告訴他們是你這個狐貍精勾引我。”賀高遠冷哼一聲,“他們一定會把你趕出去,到時候薛晚笙徹底沒了依靠,只能被我關在房里jianyin!”

    “你……!”秋棠啞口無言,表情變得凄苦起來。

    從那之后,秋棠時常被賀高遠強迫,賀家隱蔽的、可以偷情的地方被他們踏足了個遍。大概是為了刺激秋棠,賀高遠極愛跟他袒露對薛晚笙的非分之想。他說他想看晚笙主動握著玉做的陽具抽插xiaoxue,也想看晚笙用嘴巴一點一點清理掉他男根上的濁液。

    “別看他比誰都清高,信不信到了我的床上照樣是蕩婦一個。”賀高遠啃咬著秋棠的耳垂,大手揉捏著他的臀瓣。

    “你胡說!公子他……不是那種墮落的人!”

    秋棠推阻著他壓過來的胸膛,竭力地維護薛晚笙,但很快被賀高遠摸到了最為敏感的陰蒂。對方的指甲反復刮蹭著蒂頭,逼他相信薛晚笙的不潔,然而秋棠扭動著身體,以壓抑從陰蒂傳來的尖銳的快感。

    “騙子!yin棍!”

    “好,好。”賀高遠索性撒開了秋棠,也懶得避嫌了,拽著他的胳膊徑直朝婚房走去,“你叫我yin棍,那我便讓你看看真正的yin棍是什么樣子。”

    秋棠慌張地捂著散亂的衣衫,好在一路上都沒什么人,他們的不軌之事并沒有被誰看到。

    賀高遠提前知曉薛晚笙去街上買字畫的事,因此并不意外房中冷清。他鎖上門,把秋棠按在他和薛晚笙的婚床上

    ——那床上的紅色被褥還未換去,一雙鴛鴦注視著他和新婚妻子的丫鬟交媾。

    賀高遠毫無愧疚之心,挽起秋棠的膝窩挺身而入。

    “嗚!”秋棠痛呼,一滴眼淚落在了床褥上。

    “都快被我睡爛了,扮什么貞烈,以后還不是留在我身邊做低賤的侍妾。”

    賀高遠沉甸甸的卵蛋拍打著秋棠的下體,濃密的陰毛像小針一般扎著他的外陰,兩片yinchun腫成了圓滾滾的rou條。

    他換了個姿勢,令秋棠坐在他懷中,后背凸起的蝴蝶骨顫抖著貼合他的前胸。細細看來,這小丫鬟的背影和薛晚笙有幾分相似,都是一樣的輕薄纖瘦。賀高遠滿意地嗅聞著他的頭發,好像此時此刻坐在他懷中的不是別人,而是他朝思暮想的薛晚笙。

    “晚笙,再夾緊些……為夫快被你吸出來了……”

    秋棠堵住耳朵,不愿聽他對公子的污言穢語,yindao卻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幾次,夾得賀高遠愈發硬挺。

    “真乖,小逼真嫩,晚笙,晚笙……”

    賀高遠隔著秋棠的頭發熱切地親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把玩他萎靡不振的yinjing,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他的女陰,從陰蒂到yindao口無一處不被凌虐得血紅。

    疼痛與舒爽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難舍難分,秋棠在兩者的漩渦中愈陷愈深,無法自拔,漸漸失去了抗爭的力氣。他的手垂了下來,柳條般的腰肢一抖一抖,不知已達到多少個高潮。

    賀高遠壞心地堵住他的鈴口,不讓他出精,yin戲著女xue的手指滑向陰蒂下方的小小尿眼,想逼他用這里噴出些yin水或者尿水來。

    秋棠抽噎著,試圖移開賀高遠的手腕:“停下……呀……那里……”

    咕嘰咕嘰的caoxue聲敲打著兩人的耳膜,賀高遠獸性大發,指尖鉆著秋棠的尿眼,嘴里罵道:“浪貨,給我尿!”

    針孔大小的尿道口被戳得軟爛,微微翻開,儲藏在膀胱里的尿液晃晃蕩蕩,幾欲脫出,終于在數記狂風暴雨般的猛鉆之后沖破了那圈肌rou。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sao黃的尿液噴涌而出,最開始還是水柱,后來越呲越弱,成了順著陰rou流淌的小河,連賀高遠的下身都沾上不少,再由他的yinjingcao回秋棠的陰xue里。

    小丫鬟叫啞了嗓子,往上一竄一竄地躲避著賀高遠的jiba,微弱地抗議著:“嗚嗚……尿了……臟、臟……”

    “看看你,把這新床尿濕了,就應該扒了你的褲子,在眾家丁面前打上五十大板!”賀高遠繼續逗他。

    秋棠哭得更加厲害。

    以前他受了委屈絕對是要和薛晚笙傾訴的,如今他不敢了。

    他了解薛晚笙的性子,公子若是知道了他被賀高遠jian污的事,肯定要大鬧一場。沒錯,這樣確實可以出一口惡氣,但往后他們在賀家的日子只會更難。

    秋棠明白他必須默默承受,薛晚笙同他親如手足,為了薛公子,他可以繼續隱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