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_暖床崽/主動爬床/被粗大性器嚇退后被帶去亂交趴學習
五條悟最近被個小東西賴上了。 他不過是出任務的時候順手救了個被詛咒追著跑的小屁孩兒,結果那小屁孩兒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到了他的公寓住址,在他家門前蹲了兩天。 小屁孩兒穿著套不合身的運動服,袖子褲腳都挽了得有兩三圈兒,才能確保他走路的時候不會因為踩著褲腳摔個狗啃泥。他站在五條悟面前,用袖子擦了擦臟兮兮的臉蛋,用帶著變聲期的沙啞的聲音低聲說:“求您了,先生。” 五條悟一個頭兩個大。 剛剛小屁孩兒在他面前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把家里老底都交代完了。他了解到這小孩兒叫伊萊,三天前被醉酒的人渣老爸從家里趕出來,又因為體質特殊,每天都被怪物——也就是詛咒追著跑。 伊萊本來以為只有自己能看見那些長相丑陋的怪物的,但兩天前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告訴他這個世界遠不是他以為的那樣。那些看著他就流哈喇子的丑陋怪物只能在高大的男人身前瑟縮著,但最后還是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揮手除掉了。 那一刻他就清楚知道,家回不回得去都不重要,為了能夠活下去,跟緊這個戴著眼罩的白發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廢了好大力氣才打聽到男人的住處,在這里蹲了兩天,男人都對他視而不見,直到剛剛,他才有機會說出自己的請求。 “讓我留下來吧,先生,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五條悟無語望天。 就算伊萊身上的運動服臟兮兮的,可胸口那個夸張的奢侈品logo刺繡還是明晃晃的在彰顯存在感,并且剛剛小孩兒抬手的時候他就看見,臟污底下的皮rou白嫩細膩的,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 先不說他根本就是個沒有心的渣男罷了,就算他有點惻隱之心想把人留下在家掃個地做做飯什么的,但這小孩兒一看也是什么都不會啊。 他干嘛要在家里養個小廢物? 但看小孩兒實在太可憐了,五條悟莫名就不忍心那么直白的說你就是個小廢物能干嘛了。他只抓了抓頭發,語氣隨意的問:“讓你做什么都可以?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會么?” 伊萊面露難色,緊張的摳手指頭,“我現在學可以么?” “……”五條悟快要失去耐心了,“別鬧,自己回家去跟你爸好好道歉,讓他準你回家待著,做你的小少爺去。” “不、不行的!先生!”一看男人想要關門,伊萊立馬就急了。他眼窩子淺,一著急就淚眼汪汪的,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他想著該做點什么打動男人,結果冷不丁的就想到昨天男人出去的時候,在樓底下上了一輛車,車窗還沒降下就和駕駛座的女人擁吻起來。 他知道那不是男人的戀愛對象,因為這兩天他已經看見兩個不同的女人了。他也沒想有沒有可能是男人是個腳踏兩只船的渣男,只覺得是了,男人么,總是喜歡那檔子事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大著膽子拉著男人的手按向自己腿間,“這個、我有這個,給先生弄……只要讓我留下來就好了……” guntang又飽滿的眼淚啪嗒落在自己手上,叫五條悟一時之間都忘了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但就是那么短暫的愣神,他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他默不作聲的拎著小孩兒衣領把人拖回家扔進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凈,不準用我的浴缸。” 伊萊哭唧唧的點頭,但等到門關上,又忍不住出了口長氣,他覺得這應該就是要把自己留下的意思。 五條悟坐床頭看手機,順便回絕了一個聚會邀請。沒一會兒,浴室門被拉開一條縫,剛剛洗完熱水澡面上紅撲撲的小孩兒探頭出來,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先生,我沒有干凈衣服。” 五條悟差點忍不住想要打個口哨。小孩兒臟兮兮的時候他就隱隱能從那面部輪廓和五官中看出來這是個漂亮小朋友,但等到洗的干干凈凈的,他才發現小朋友長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漂亮。 但漂亮的他見得多了,于是這會兒眼也不眨就嗤聲笑了,“都有能耐想爬我的床了,還穿什么衣服?” 伊萊睜了睜眼睛,明顯是被這帶著羞辱意味的話弄得難堪又難過了。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于是就連哭都不敢哭,只能紅著眼睛,就那么赤身裸體的走出去,停在男人身邊。 “坐這兒。”五條悟抬腳點了點床上空的地方,等到伊萊按他吩咐的爬上床,他又接著說,“腿分開,我看看。” 這下饒是伊萊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也免不得被他羞得哭出了聲兒。他哭的可憐巴巴的,但坐在對面的男人面色不改,甚至那雙蒼藍的眼睛里還露出點不耐煩來。伊萊無法,只能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然后抱著膝蓋將雙腿朝著男人分開了。 他已經照做,卻沒想到男人還是不滿意,對著他又是一聲嗤笑,“有膽子把我的手按在你逼上,沒膽子張腿?不愿意就自己上衣柜里找套衣裳穿了滾出去,回家做你的少爺。” 少年已經被羞辱的嗚咽不停了,五條悟卻一句安撫的話都沒有。但真怪不得他,他滿腦子都是yin亂的心思,根本裝不出好人來。 剛剛伊萊在外面拉著他的手按向私處,他就感覺到軟趴趴的小jiba底下還有一道裂縫。手指按著柔軟的rou唇,他意識到這是個雙性人,想親眼看看,于把人拎回來。 但小家伙實在太放不開了,五條悟不得不一開始就將信息傳遞清楚:想給他暖床,放不開可是不行的。 其實少年分開腿的角度已經足夠他看清楚腿間那個稚嫩的小逼了,但他就是故意說那樣羞人的話,弄得伊萊哭出來,還靜靜等待著,直到伊萊稍微穩定情緒,而后順從的將雙腿分得更開。 身形單薄的少年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向兩邊狠狠分開,于是腿間軟趴趴的rou粉色小jiba就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甚至底下那兩瓣粉白稚嫩的閉得緊緊的rou唇,也無可遁形。 五條悟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那副身子極大的刺激了他的性欲。他清楚感覺到自己的jiba在褲子里硬挺起來,頂著休閑西褲的襠部,被勒得有些不舒服。他一手握著自己的脖頸摩擦兩轉,喉嚨被按著的輕微的疼痛絲毫沒能緩解過于兇猛的性欲。他抬眼,視線落在少年赤裸單薄的身子上,“知道應該怎么做么?” 伊萊苦著臉搖頭,怕說錯話,連聲兒都不敢出。 五條悟知道這小東西還得好好調教,張開雙腿,露出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爬過來。” 伊萊聽著這話,剛想要過去,就被男人抬腳碰了碰膝蓋,“我說,爬過來。” “伊萊,要會聽話的,才能留下來。” 比起先前讓自己分開腿,現在讓自己爬過去,伊萊都覺得羞辱的意味已經不那么重了。他四肢著床,緩慢的爬到男人腿間,緊接著就被男人狀似溫情的摸了摸臉蛋。 “給我舔。” 伊萊看著男人西褲被頂出的那一大包,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既然他都決定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留下來的機會了,那么不管是舔還是真的用他的小逼,他都是拒絕不了的。 但他還是想爭取自己的權益。 “你還沒洗澡呢……” 五條悟嘖聲,“有你挑三揀四的權利?” “嗚……”伊萊皺著小臉,只能滿臉不情愿的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帶。但他努力了兩分鐘,那金屬皮帶扣都絲毫沒有松動的痕跡。 “松開!”五條悟啪的打了伊萊的手背,明明已經控制力道了,但他還是看著那小家伙紅著眼睛很是委屈的盯著自己,就好像是真的被狠狠打了。他欲望正盛,根本沒有說軟話的閑心,只嗤聲嘲諷,“業務這么不純熟,還敢爬我的床。” 說完,兩指卡著皮帶扣邊沿一按,咔噠一聲,皮帶就被解開了。 這下他知道了,也沒讓這小少爺給自己解褲子了,自己就飛快的把褲子解了。等到內褲被撥下去,粗長的紫紅莖身從里頭跳出來,啪的打在少年臉上,甩動時候的腺液都落在少年眼瞼附近的位置。 伊萊已經驚呆了,他不明白,男人的那個東西怎么能長得那么大,比他的大了好幾倍。他無比確信不管是自己的嘴還是自己腿間那個窄窄的xue眼,都不可能將那個猙獰的東西吃進去。可他還沒來得及退縮,便被男人握著粗硬rou物的根部,用莖身啪啪的抽打在臉蛋上,“愣著干什么?趕緊舔。” 伊萊縮了縮身子,面色有些蒼白,“先、先生,我不行的……” “……” 五條悟只想問你他媽是不是在逗老子?jiba給你撩的梆硬了,完了說自己不行了,你他媽想憋得老子也不行是不是? 他渾身叫囂的欲望無處發泄,怒氣又上來了,這么一沖,他就想到了折騰人的法子。 他起身打開衣柜,翻出來自己的襯衫和休閑褲扔到床上。他也不在乎垂頭喪氣的少年被他扔的衣服蓋住了,只自顧自的又著了套衣裳出來自己穿,“不行就算了,換上,我要去參加聚會,你跟我一起。” 伊萊還沒覺得男人這態度有什么問題,只以為自己就算做不到男人也沒有趕自己走,真是個好人。于是就算男人沒有給他內褲,他也強忍著羞恥將衣服褲子穿上,然后將袖子褲腳挽得整整齊齊的,乖巧的看著男人問:“聚會帶我,你的朋友們不會介意么?” 五條悟扯了下唇角,“他們不是我朋友,我帶你他們也不會介意,反而會很高興。” 沒有跟伊萊多解釋,五條悟直接撈起車鑰匙帶人出了門。 伊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他忍著沒有問,因為不想表現的自己很多事的樣子。他只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看著男人將車開向了郊區,最后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走到別墅門口,伊萊只覺得附近過分靜悄悄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問五條悟為什么聚會會這么安靜,就見五條悟從兜里摸出來一張卡在門口滴了一下,緊接著那兩扇大門就緩緩打開了。 高雅輕柔的音樂緩緩流淌出來,但眼前的一幕,只叫伊萊臉都白了。 只見眼前的客廳里滿是赤裸的交纏的rou體,沙發上、地上甚至是茶幾上,交媾的人群隨處可見。他們有的是兩人糾纏在一起,更多的是三人組合,yin詞浪語和呻吟低吼在開間加高的大廳里回旋,情欲的腥澀氣息撲面而來。 五條悟說的聚會,竟然是個性愛party。 伊萊面色發白,踉蹌著就想要后退,“先生,我覺得我、啊!” 五條悟一把將伊萊推進去,然后進去關門堵住了伊萊的退路。他站在少年身后,一手搭在驚慌的少年的肩上,偏頭沖少年笑了,“別怕,我只是帶你過來學習學習。” “這么多老師,別告訴我你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