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寢,發病(主文無H)(在教室水箱后被指jian塞玩具2)
等許言慢慢悠悠溜達到寢室的時候,開學致辭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他一彎腰撈起床上的校服,正準備回cao場,無意間往寢室門口一瞟了。 “寢內學生:許言 沈衍 雷杰 顧裴” “顧裴?”許言疑惑到。 這哥么不是一直是單寢嘛,怎么突然轉到他們寢室來了,還剛好空了一個床位,被他給占了。 “奇怪,學校抽什么風,將學校一大好青年放我們寢室,這是希望學神用愛感化我們還是讓我們用愛感化學生???”他一邊嘟囔著,一面慢慢溜達到cao場。等他重新回到位置上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沈衍如喪考批的臉。 “我靠,幾分鐘不見你是被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還是怎的,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我被記名字了”,沈衍的眼神登時更加哀怨了“為啥你就被放過了,自古區別對待均另有隱情?!?/br> “啥玩意兒另有隱情,指不定是因為我長的太他媽帥了,學神心情好網開一面,看到你登時心情又不好了唄?!?/br> “我去你的吧?!鄙蜓芤蝗N在許言胸口,笑著罵:“我多少年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了?!?/br> 很快,一上午過去了,這倆一起溜達到了公告牌底下,打算看看是哪些人接下來的兩年要和他們共度了。 “王薇,楊建偉,還有…顧裴?”沈衍懵逼了:“不是平行分班哪,怎的打算開啟扶貧機制?” “去你的吧,沒見過你這么無差別攻擊還帶罵自己的。學神在不好嘛,說不定還能拯救你那八百年上不了100的數學。” “艸,你真不厚道。”沈衍摸了摸自己被扎的心口:“走吧,去教室。” 這倆人溜達進教室的時候剛好打鈴,挑了個后排的風水寶地,兩人做了個同桌。 等人差不多來齊后,顧裴才姍姍來遲。 他徑直走向了后排。 許言的旁邊剛好有一個空位。 “好家伙。”沈衍滿臉呆滯“你運氣真好。” “呵,謝謝?!痹S言皮笑rou不笑。 要知道,顧裴這人不講情面威名在外,作為學生會紀檢委,在他臉上上課玩手機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許言登時感覺生活沒了希望。 沈衍也一樣。 “……同學們,上課時間到了,請迅速回到教室,準備上課?!?/br> 旁邊倏的做了一個逼近188的男人,還是個不講情面的冰塊學神,許言感覺自己手腳都被束縛了,變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學習機器,老老實實上課老老實實記筆記老老實實做題,許言忍不住心想:“我是誰?我在干什么?我為啥要慫?難不成我上課不聽課他也會管嗎?不行!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心里是這么想的,手上做題的筆卻沒停下,突然,耳邊傳來一陣低語。 “輔助線畫錯了,應該與底下那條線垂直,這樣會簡單很多?!?/br> 顧裴的聲音很低,可能是變聲期不常說話的緣故,低沉而磁性。 許言登時感覺耳根有些癢,他微不可查的偏了偏頭,拿了橡皮重新做了條輔助線,笑到:“謝了?!?/br> “嗯?!鳖櫯峄貞?。 沈衍就沒有許言好過了,他數學不太行,巔峰水平也就99,始終過不去,數學自習他簡直是一直從夢游到夢游再到夢游的狀態,明明學神在他旁邊的旁邊坐著,可他愣是不敢問,只好拿一種復雜的神情,盯著許言。 許言一回頭,看到的就是他那張表情一言難盡的臉。 “……”許言。 “……”沈衍。 “……你,吃小孩了?”許言無語道。 “……沒有?!?/br> “沒有你這……”許言剛說話,就被身旁的顧裴打斷了。 “解錯了,這樣解條件不充分?!?/br> “…哦?!痹S言重新回過頭,再次照顧裴說的進行修改。 顧裴面無表情的瞥了沈衍一眼,低頭看自己的卷子去了。 沈衍表情登時更復雜了,簡直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滿臉綠的將“裴哥能不能也教教我”咽了回去。 這時,班主任走了進來。他輕敲了一下講臺,將一張紙放在了展臺上,說到:“這是座位表,同學們下課記得及時換座位?!闭f完,老王就走出去了。 老王,原名王申,是一位資深老教師了,教語文的,算得上是一位較為開明的教師了,對學生基本上處于放養狀態,但唯獨對班級評分這事兒尤為在意,主要是因為隔壁班班主任王老師,人稱小王,其實倆人歲數相差不大,至今為止都還是哥么一對,這兩人平時唯一較勁的,就是這期末評選的優秀班級花落誰家。 許言聞言抬頭,在白板上尋找著自己的座位,發現自己在第一排右邊第一個位置。 “……” 旁邊是顧裴。 “……” 天要絕他。 上完第9節課,許言就打算先干飯就直接回寢了,忙不迭溜達到依然在最后一排的沈衍旁邊,啪的一聲手拍在沈衍后脖頸上,疼得沈衍一聲臥槽:“嘛呢你?!?/br> “走啊,干飯去。”許言笑道。 “不去了,我家太上皇晚上要帶我去吃飯。” “好吧,我先走了?!闭f完,許言轉身去了教室。 排完隊打好飯后,許言找了個空位,坐下剛準備吃,一抬眼,看到顧裴剛好也端著餐盤,坐在了他的斜對面,剛好面朝他。 挺奇妙的,他一什么都愛偏偏不愛學習的小菜鳥,靠著點老本磕磕碰碰游走在中游附近的小辣雞,和學神坐了同桌。 幸運嘛,挺幸運的,畢竟人家行走的作業幫,指不定能仗著這位香鍋鍋拉一拉成績,能沖個一本。 不幸嘛,他覺得挺不幸的,畢竟,他的心思并沒有很放在學習上。 正想著,許言發現顧裴身旁不遠,好像為了一群女孩子,對其中一個推推搡搡,笑著說著什么。 仔細一瞧,中間內個手上還拿著封紅色的信封,還有一盒小巧克力。 許言登時明白了,畢竟從小到大沒少經歷這種事,他登時有了種看好戲的感覺。 顧裴這種遠近聞名的大冰塊會怎么解決這種事呢?不會直接了當毫不留情的拒絕這姑娘吧,好歹應該不會太直白?畢竟人家女孩子還是要臉面的嘛。 許言好整以暇的啃著排骨,靜靜等待事情的發展。 果不其然,那個站在中間的女生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向了顧裴。隨即伸手,遞出了手中的信封和巧克力:“學長,我喜歡你?!?/br> 嚯!來真的!許言登時起勁兒了。 顧裴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合上了身旁的單詞書,輕輕抬頭,看向了…… 看向了許言。 “嗯?看我做什么?”許言懵逼了,嘴里卻還沒停,心想“又不是我和你表白,你看我做什么?” 或許是許言懵逼的表情太過于顯眼,以至于折射出了他內心的想法,顧裴收回了目光,起身,朝那位姑娘說了些什么,那位姑娘本有些羞澀的神情登時轉化為了震驚,信都差點沒拿穩。 許言分辨著唇形,也懵了。 顧裴說:“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也并不喜歡被這樣打擾。” 哦豁,驚奇。 這句話的震驚程度,不亞于顧裴考了個倒數第一。 他說他喜歡學習還差不多。 …… 回到寢室,許言拿了衣服就迅速的沖了個澡,剛穿好褲子走到床邊,霎時間,腰間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尾骨竄上了大腦,許言感覺自己周身的毛孔仿佛都炸開了,一股無法忍受的搔癢感充斥著全身,肩膀上密密麻麻攀上一條條藍色的細線,在白皙的皮膚上綻放出一朵朵明艷的藍色妖姬。 完蛋,這個時候發病了。許言心想 肩花癥,一中及其罕見的病癥,患者年齡一般在30歲以下,發病原因不明,患者在發病時肩膀會蔓延出藍色的細線,周身會感到無比的瘙癢難耐,體溫會升高,讓癢感更為明顯。 而這種病癥的治療方式,只有一種。 就是zuoai。 他雙手顫抖著,慢慢沿著床邊的扶手往下滑,額頭輕輕抵住冰涼的欄桿,企圖稍稍緩解渾身這令人癲狂的搔癢感。 他輕聲喘息著,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周身不住得顫抖著,窩著欄桿的指尖發白。想著等自己沒那么難受了,再去浴室沖個澡。 突然間,寢室的門開了,吱呀一聲,門口有人走了進來。 許言登時慌了手腳,強撐著想起身套上襯衫,卻因為腰間的酸軟登時跌坐回去,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悶哼。 “嗯哼…” 這一聲帶著細微哭腔和喘息的呻吟被顧裴盡數捕獲,他走到許言身旁,蹲下身,看到了許言肩膀上那被皮膚趁的有些妖艷的藍色細線,輕聲問到:“花肩癥?” 許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一開口便會流露出細碎的呻吟。他緊緊咬住下顎,強迫著自己不發出呻吟。 他得這個病,就是在高一下學期的暑假,莫名被查出了這種癥狀,時不時被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折磨,這種病是沒辦法用藥物疏解的,只能忍,或者做。 他父母不在身邊,并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了大概也只會很擔心,許言覺得沒必要讓他們知道,每一次發病,便只能硬生生忍著,直到發病的時間過去,再渾渾噩噩的起身去沖澡。 除了他自己,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從初中就混在一起的沈衍,有一次,他無意間撞見了許言發病時肩膀蔓延的藍色細線,二話不說托著他的肩膀就把他丟到了浴室侵泡在冷水里,知道許言緩過來之后,他才關閉了手機界面上百度夸克360等軟件,輕聲問他:“誒,哥么,你考不考慮……交個女朋友?” 許言一拳錘在他胸口:“你是打算讓我當個小白臉找個比我大4,5歲的白富美?我他媽還沒成年,煞筆?!?/br> 沈衍摸了摸腦袋:“那咋整?” “忍著?!痹S言閉眼道。 …… 沈衍能夠接受許言并不感到奇怪,畢竟玩在一起的時間很長,說是親兄弟也不為過,但是顧裴,就不一定了。 雖說這種病癥起因不明,但發病時的狀態總是會讓一些人浮想聯翩,從而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東西,許言捫心自問從小到大除了偶爾和拇指姑娘見面,從來沒干過別的少兒不宜的事兒,可別人會不會這么想就不一定了。 能不惹的麻煩盡量不招惹,但有人朝他犯賤,他也不會讓對方好過。 許言沒有抬頭,也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咬著嘴唇,忍耐著一次又一次熱浪的沖襲。 顧裴沒等到回應,剛準備開口,就聽到門口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吵吵嚷嚷的,里有又一個人的聲音,明顯是和他們同寢的雷杰。 突然,許言感覺自己被攔腰抱了起來,手臂剛剛好卡在他的腰窩處,本就處在敏感狀態的他簡直哪哪都碰不得,登時軟了腿 ,毫無反抗能力的被顧裴攔腰抱在懷里,靜步走向浴室。 咔噠一聲,門鎖上了。 許言輕聲調節著呼吸,驚疑不定的看著身旁的顧裴,用眼神質問。 顧裴的手指輕輕覆在許言殷紅的嘴唇上,低聲道:“噓。” 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許言的后脖頸,像擼貓一般輕輕安撫著懷里不住顫抖的人:“別怕,有人進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