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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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深處的某一房內。 隱約能看到人影交疊。 “嗯啊…好深…啊…啊啊……”青年掙扎著想要逃離魔修的禁錮,卻被抓住腳腕拉回來狠狠cao弄。 自半年前意外落入合歡宗大弟子池淵之手后,他每天都處在這種水深火熱中。 “不要了…嗚啊…要捅穿了…啊啊啊……”蘇予言嗚咽著,“不要cao了…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 “sao貨!”池淵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saoxue吸得這么緊,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蘇予言無助地閉上眼承受池淵的侵犯,他的身子經過這半年來的調教已經變得極為敏感,稍一刺激都能引發他的情欲,變成他人身下求歡的母狗。 合歡宗必然不是什么高尚地方,作為魔道第一yin樂宗門的大弟子,池淵的下限更是不知何處。蘇予言從一開始的劇烈反抗到現在的委曲求全,一顆赤子之心幾乎涼透。他現在只求池淵不要太快放棄對他的興趣,把他扔到宗門內供上下玩弄。 曾經就有一次蘇予言惹怒了池淵,池淵便將他的幾個師兄弟帶來輪了他,整整三天,蘇予言都記不清自己被他們射了幾次,身上滿是男人的液體和氣息,偏偏這修道的體質讓他不能當場昏死過去,在清醒狀態下被玩弄更讓他崩潰。 “嗚啊啊!”后xue被灼熱的液體填滿,那巨物終于從他體內退了出去,感受到jingye順著雙腿流下,蘇予言分外羞恥。 明明……早就應該習慣了。 池淵似乎收到了什么緊急的消息,穿上衣物急匆匆地走了。蘇予言這才支撐著起身,走到房內自帶的靈泉池里給自己清理身體。 手指無意間撫過胸前的一點,酥麻的快感讓蘇予言一下子呻吟了出來。 池淵說得對,他現在就是一個yin蕩的sao貨。 作為曾經正道得意弟子的蘇予言絕望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他想自刎,但自從上回試圖嘗試失敗后池淵便將房內所有能對他造成威脅的物品全部拿走,并且狠狠懲罰了他一天。 ……他不愿再想。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床上,蘇予言沉沉睡了過去。 如果能再也不醒來就好了。 合歡宗遭遇了大麻煩。 據說是五百年前閉關的魔尊出關了。魔道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魔尊先一劍挑了現如今魔道第一宗門合歡宗的山頭。 宗門負責人點頭哈腰的出來行禮,面對他們的質問,遲歸樾只說了兩個字: “太吵。” 太吵?什么吵? 負責人下一秒就意識到了魔尊說的很有道理是什么——有些尷尬地自認了罪。 合歡宗現在就比窯子還窯子,宗內隨便一走就是發情的弟子,更別說直接看對眼公然做起來的和剛把人拐回宗內正要用強的了。 負責人正要說上幾句什么,遲歸樾卻突然開口,一開口便震驚四座:“合歡宗不必再留。” “門下弟子可自行轉修,亦可繼續修煉,但從此不能再強迫他人。”魔尊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強迫五人以上者,當場誅殺。” 負責人一時僵在原地。 要說合歡宗弟子沒強迫過五人以上的,還真沒幾個。 魔尊又淡淡瞥了他一眼:“若是等天幽,那便不用再等了。” 天幽是合歡宗現任宗主。 “魂飛魄散。” 負責人的后背幾乎要被冷汗浸濕,心下慶幸著還好自己對強迫他人無甚興趣。遲歸樾的話已經傳到宗內,許多弟子奮起反抗被當場誅殺。魔尊眼睛都沒眨一下。 合歡宗內被坑蒙拐騙來的少男少女突然發現與他們交合的人當場消失,一時間懵住了。隨即一股清流注入靈臺,令他們回想起自己的過往。 “今后再無合歡宗,你們已可回歸宗門凡世。” 不少人的眼淚當即落了下來。 合歡宗內,數人朝天行禮,向那個未曾謀面的恩人道謝。 看著那些人拖著破敗的身子離開,臉上卻是釋然的笑容,遲歸樾意念一動,合歡宗便化為烏有。 他面無表情地對身旁的負責人道:“若是無事,便滾吧。” 那人連滾帶爬地跑了。 遲歸樾正欲離開,神識掃過的地方卻好像有些不對勁。 “…嗯?”怎么還有人? 蘇予言怔怔的坐在原地,手上緊緊抓著遮體的被單。 腦子里還回蕩著剛剛那不知名前輩說的話。 合歡宗沒了?……他自由了? 一時間激動又無措。 回歸宗門……他已經失蹤了半年。半年于修士來說并不長,魂燈未滅便是性命無礙。他離宗前便與宗門前輩說此行下山歷練,這段時間他就是沒有消息也沒人出來尋他。 可是……他怕是回不去了。 蘇予言已經被調教成稍一刺激便會發情的yin蕩婊子,他沒臉回去面對他的恩師親友。 就在他發呆時,一個身影落在他面前。隨之而來的是哪怕盡力掩蓋也仍透出的強大威壓。 蘇予言抬頭,看到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 “為何不走?” 甫一開口,蘇予言便知道他是方才那個滅了合歡宗的人。 沒來由的,他開口道:“我…我可以跟著前輩嗎?” “為何?” “……我沒地方去了。”蘇予言低下頭。“我想……報答前輩……”哪怕是需要自己的身體…… 這想法剛一出現就被蘇予言掐滅了,前輩怎么會是那樣的人…… 事實上落入池淵之手后蘇予言才得知他乃罕見的純陽之體,與他雙修對修為精進大有益處。 …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就要用身子報答他人的想法,蘇予言一時間白了臉。 再一次狠狠罵了自己,蘇予言才偷偷抬頭瞄了一眼面前之人。 遲歸樾看著面前的青年,身上滿是情事的痕跡讓人有些憐惜——等等。 蘇予言看著他皺起了眉,以為他有所不滿,忙道:“我不會給前輩添麻煩的…您不用教我什么……” “罷了。”許久,遲歸樾才開口,“跟我走吧。” “……是我欠你的。” 蘇予言還未明白他的話語,遲歸樾便扔過來一件衣服:“穿上。” “…是。”蘇予言紅透了臉。 “還未請教前輩名姓?” “……本尊,遲歸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