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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多余的兄弟愛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夜審 鞭刑/辣椒水/烙刑

第一章 夜審 鞭刑/辣椒水/烙刑

    燕華國,成化十六年,冬。

    天色將暮,飛雪亂舞,轉瞬便吞噬了皇宮的青磚紅瓦。

    在詔獄值守的老李頭燒了壺陳年黍酒,就著盤炒熟的花生米,和三個年輕獄卒圍在炭火面前取暖。

    炭火燒得通紅,每個人的臉頰也蒙上了一抹疲憊的陰郁。

    “你們說,那個木頭人偶真是太子殿下用來詛咒陛下的嗎?”

    “那肯定啊!證據確鑿,太子的貼身小太監扛不住刑罰,親口承認了,就連太保和洗馬也供認不諱。”

    “真沒想到啊,太子殿下竟然是這樣狼子野心的人。”

    “可是,太子殿下分明不是那樣的人啊,朝野上下,包括平民百姓,都贊頌太子殿下是聰慧仁孝之人,我這幾次去給太子殿下送飯,他總是向我道謝哩!”

    “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收買人心的,你這傻子!”

    “可這皇位遲早是太子殿下的,他這是何苦??!”

    兩個月前,成化皇帝下朝后,突然頭痛欲裂,此后夜夜心悸難眠。

    國師溫天煦據天象推演,指出東宮青龍星象移位,正朝紫微星宿步步緊逼。

    皇帝震怒,急忙派人搜查東宮,竟然在東宮地底挖出一個木質的人偶。

    這個人偶身穿龍袍,頭戴冕旒,被雕刻得栩栩如生。

    人偶的身后更是寫著“皇帝于成化十六年冬駕崩”的字樣,字字用血著筆,血跡斑駁,觸目驚心。

    若真是詛咒,那必然是恨到了骨子里。

    自此,東宮所有人被囚禁在詔獄,包括那位曾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就連太子生母皇后娘娘,也被幽禁深宮。

    東宮上下受牽連者共三百零八人,每天每夜都有人被蓋上草席丟進亂葬崗,短短兩個月的審訊,除太傅、太師等朝中棟梁暫且無礙,一眾卑賤的宮女侍衛早已被杖殺鞭尸。

    哦,不對,太師今天午后也被杖殺了。

    那個白發蒼蒼的小老頭,哪怕深處幽暗的牢獄中,也總是笑呵呵的,待人極其溫和,今天午后被大理寺審訊過后,全身筋骨盡斷,白發已成血染成的紅發,被人抬出去時,血順著發梢流淌下,整整滴了一路。

    幾人正在吃酒感慨,絲毫沒有注意到詔獄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帶著奔波勞頓的風雪寒氣。

    一人穿著宮中普遍尋常的侍衛盔甲,右手總是按在身側的劍鞘上,藍色底衫將他襯得英氣蓬勃。

    另一人則貴氣逼人,白絨大氅覆蓋在靛藍色的直襟長袍外,領口和袖口都鑲著金絲流云紋,腰間束著一條祥云寬邊的錦帶。他的黑發束得整整齊齊,以鑲碧玉冠固定著。

    按理說,擁有這樣的姣好容貌本該是疏朗如星月之人,偏偏這人的眉眼間總是帶著許些陰鷙,讓人捉摸不定。

    張正的手指扣在劍鞘的紋路上,冷若冰霜地問:“誰是這里的掌事?六皇子駕到還不迎接?”

    聽到“皇子”這個字眼,眾人當即酒醒了一半,冷汗冒出。

    老李頭跌跌撞撞地跪下磕頭:“下官詔獄掌事李景不知六皇子冒著風雪前來,未能及時迎接,下官該死!”

    六皇子季元啟倒還溫和,悠閑地踱步到炭火盆前,擺起衣袍坐下,輕笑道:“未能及時迎接罪不至死,可妄議皇子是需要滿門抄斬的?!?/br>
    眾人倒吸一口氣,惶恐道:“下官該死!”

    “太子殿下即便再落魄,終究也是皇子,容不得他人背后非議,明白了嗎?“

    李景誠惶誠恐道: "下官謹記!”

    “季元明最近如何?”

    “回六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自入獄,整日懇請求見陛下,自太師太保死后,愈發沉默寡言?!?/br>
    季元啟面上不見半點手足間的擔憂,淡聲道:“知道了,父皇口諭,命本王今夜審訊罪犯季元明?!?/br>
    “諾!下官這就去準備茶水。”

    “不必,你去準備好一套刑具,審訊期間,任何人不得入內,違者,斬!”

    審訊室四面都是墻,一面墻前是供審訊者擺放卷宗的幾案和一盆取暖用的炭盆,另外三面墻上則掛滿了各色各樣的刑具。有的刑具兀自流淌著血珠,滲進斑駁到分不清顏色的墻面地底。

    詔獄的獄卒押解著太子來到審訊室,季元啟正捧著案卷翻看,頭也不抬地揮了揮手,下令:“吊起來?!?/br>
    張正握拳道:“殿下,臣守在門外?!?/br>
    待這審訊室僅剩他二人,季元啟裝都不想裝了,將案卷隨手一扔,往后一靠,兩腿搭在幾案上晃蕩。

    他盯著季元明,陰陽怪氣道:“臣弟記得太子哥哥以前最愛干凈了,兩個月不見,你身上的餿臭味簡直讓本王惡心難耐!”

    季元明自嘲道: “六弟,若你是專程來落井下石,看我的笑話,你贏了?!?/br>
    一朝淪為階下囚,無論吃喝拉撒,季元明都在狹窄幽小的牢獄內度過,吃著餿飯,喝著糟糠,整整消瘦了一圈。

    營養不良的臉色蒼白如雪,仿佛輕輕一戳就會破碎,宛若地獄爬出來的孤魂野鬼。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永遠不懼風雨的目光。

    “罪犯季元明,本王奉陛下口諭,前來徹查東宮巫蠱之案,你是老老實實簽字畫押,還是受些皮rou之苦再招認?”

    “太傅以前經常說,人之行,莫大于孝,我季元明坐得端行得正,巫蠱之術絕非我作為,定是有人陷害!”

    季元啟敲著桌子,冷冷地說: “每一個罪犯都說是被人陷害的,而事實上,這只不過是貪生怕死的借口罷了?!?/br>
    “季元啟!你聽清楚,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季元明雙目泛紅,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質問道:“這兩個月以來,我日日書寫陳情,托獄卒上表奏折,父皇仍不聞不顧,反而罔顧人命,殺害東宮百余人,朝中重臣太師太保慘死獄中,這不是一代明君所為,若是認罪可以赦免他們全族,我寧肯俯首認罪!”

    季元啟從椅子上躍起,大步流星來到太子身前,拽住他的頭發,重重一巴掌抽下去,季元明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鮮血從唇角滴落,墜入精美如玉石雕刻的鎖骨中。

    “看來你是不肯認罪了,沒關系。”

    季元啟從墻上取下剪刀放置在炭火上,直到生銹的剪刀被火燒得通紅。

    他拿著剪刀,肆無忌憚地盯著季元明的身體,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比較好。

    最終,他挑逗性地用剪刀尖抵著季元明的胸口凸出的部位。

    雖然沒有用太大力氣,可囚服單薄,根本不能阻擋剪刀帶來的灼燙感和窒息感。

    季元明到底是個不曾經歷風雨的貴公子哥,他緊鎖雙目,微卷的睫毛劇烈地顫動著,呼吸也漸漸急促,似啟似合的唇瓣像軟乎乎的棉花,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嘗嘗滋味。

    季元啟忽然加重了力氣。

    “呲”地一聲輕響,燒焦腐rou的氣味登時冒了出來。

    季元明痛得渾身痙攣,下意識地想躲開季元啟的剪刀,可他的雙手被鐵鏈高高吊起,雙腳亦被沉重的鐵鏈禁錮,根本不能移動分毫。

    季元啟極其享受這種施虐的快感。

    他拎著剪刀從季元明的胸口緩緩劃下,動作輕柔地像在擺弄一件昂貴的藝術珍品,食指上戴著顆金絲點綴的白玉戒指,愈發襯得他肌膚如雪。

    剪刀停在季元明的兩腿之間,季元明似乎感受到剪刀guntang的灼燒感,臉迅速變得漲紅,他幾乎咬著后牙槽斥道:“季元啟你不要太過分!”

    “咔嚓”一聲,剪刀劃開布料。

    審訊室的冷風蹭著guntang的剪刀溜進褲縫間。

    又是“咔咔咔”三聲,一塊方方正正的慘白色布料落葉般飄到地上,奶粉色的碩大陽具直挺挺地探出頭來,欲羞還羞,yinjing的下面是兩團rou乎乎的yinnang,軟軟糯糯。

    季元啟用長布條綁住剪刀,狠狠地打上了個死結,接著拽起季元明的陽具,將剪刀上的布條掛在柔軟下垂的yinnang上,還惡作劇地晃了晃那搖擺不定的剪刀。

    沉重的剪刀狂躁地撕扯著季元明的下體,好似要將整個陽具一并扯下來才肯善罷甘休。剪刀在晃動中不小心蹭到季元明的大腿內側,白皙的皮膚登時被鐵烙得一片通紅,嚴重的地方竟然蛻了皮,流出可怖的膿水。

    季元啟從墻上挑了根順手的散鞭,這個散鞭約莫小臂的長度,用生牛筋編織成無數個密密麻麻的繩結,散鞭的把手則是用上好的金絲楠木制成,外面涂了厚厚的黑色油漆,上面雕刻象征掌管刑罰典司的神獸獬豸,折射出森然威嚴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栗。

    “臣弟粗笨,不懂得如何用刑,下手沒輕沒重的,太子哥哥可不要想著反抗,不然落個斷子絕孫的下場就不好了?!?/br>
    季元啟話音剛落,手中的散鞭便像毒蛇般抽向季元明雙腿間那顆勃勃生機、傲然挺立的陽具。

    散鞭在空中飛舞,劃出瀟灑飄逸的美麗弧線,每一鞭都精準地抽打在yinjing上,yinjing被鞭打得搖擺不定,像個不倒娃娃左右晃動,yinjing最前面的guitou卯足了勁,從yinjing口里噴射出乳白色的液體。

    “瞧瞧,太子哥哥也按耐不住了,連sao水都噴出來了,還裝什么立碑坊的臭婊子。”

    季元明憤恨地瞪著季元啟,雙目似要噴出火來。

    “士可殺不可辱,季元啟你……呲!啊……嗯……??!”

    季元啟用食指頂著陽具的yinjing口來回轉動,yinjing口上的縫隙像花苞似的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季元啟不驕不躁,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動作,連那黏糊糊的白色jingye蹭到他手上都不在意,待到yinjing口有一點小縫隙,季元啟乘熱打鐵將食指探了進去。

    下體異物被粗暴入侵,季元明渾身戰栗,喉間失語般發出“嗚嗚”聲,這種疼痛要比鞭打更為劇烈,而季元啟還在試探著他的底線,將手指一點點塞進他的yinjing中,絲毫不顧原本針孔似的yinjing口被食指塞滿的感受。

    下體疼到極致,季元明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著,原本干凈如晨曦修竹般的嗓音多了些曖昧不清的旖旎嫵媚,春光乍泄,便一發不可收拾。

    季元啟可沒打算這么容易放過他,手指在yinjing中一進一出,一出一進……

    不知進出了多少下,季元明早已暈厥過去,他的下體慘不忍睹,大腿根部被灼燙的剪刀烙得血rou模糊,粘稠的血混雜著yinjing流出的乳白色jingye一顆一顆滴在地板上,滲進銹跡斑斑的萬丈深淵。

    冰冷的水從季元明頭上澆灌而下,將地上的血跡清洗了個干干凈凈,他痛得從暈厥中醒來,看清楚所在的地方,回憶起剛剛發生過的事情,恨不得再次暈厥。

    鮮血淋漓的下體沾了鹽水后,無異于火上澆油,登時便皮rou翻飛,如萬蟻蠶食。

    “太子哥哥,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招還是不招?”

    聞言,季元明竟然扯著嘴角輕輕笑了,在季元啟冰冷陰沉的目光中,他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放肆,看向季元啟的目光中也帶了幾分憐憫。

    “你笑什么?”

    “六弟,我笑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在外面裝成溫文爾雅的模樣,內心深處卻骯臟殘暴,你啊,注定會死無全尸,永生不得安寧!哈哈哈!”

    “你找死。”